第三章 可怜的护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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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烯眼神闪躲,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绪言。 “你躲什么?” “……没躲,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为什么?” “…俩大男人凑这么近腻歪什么?你不嫌难受啊?” 绪言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得他一阵鸡皮疙瘩。 绪言:“男人?” 那声音压得极低,仿佛贴身带了个低音炮,3D立体般环绕播放,撩得人腿软。 陈烯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喉结不自觉的滑了一下。 “你还是个处,哪来的男人?” 绪言离他更近了。 “什么叫处,会不会说话?” 陈烯抬手就想把他推出去,奈何酒喝多了,力气不大,不仅没把人推出去,自己还被掐了一把腰。 腰是他的敏感地带,被绪言不轻不重饶痒痒似的这么掐了一把,瞬间人就软了大半。 “我怀疑你一直不喝酒,看着我喝,是因为你酒量…不对,你根本就没有酒量,你就是个一杯倒,现在发酒疯呢?给老子撒手!!” 陈烯像条案板上的鱼,拼命挣扎,却跟没挣扎没什么区别,费力又没成效,自己折腾出一身汗,绪言却连气都不带喘一下。 终于,他累了。 放弃挣扎了。 “累了?” 绪言好笑的看着他。 “大哥,你到底要干啥?”陈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想要谋杀我?” “敢问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把你弄死好继承你的蚂蚁花呗吗?” 说完绪言自己先笑了。 陈烯叹了口千回百转、婉转缠绵的气:“你不要仗着这个假期宿舍里没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让着你,你最好见好就收,不然谁继承谁的蚂蚁花呗可就不一定了。” “哦…你倒提醒了我,这个假期宿舍就你跟我,其他人都不在。” 这次假期,是因为高三会考,高一高二不用上课,但是因为很多学生家离学校很远,所以可以选择留校。 因此,这次为期三天的假期,宿舍里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是啊,就你跟我,咱俩要是真打起来了,没人拉架,指不定谁继承谁的蚂蚁花呗呢!” 陈烯理不直气也壮,狠狠的将手抽回来。 “是吗?” “当然!” “那试试?” “试试就试试!” 陈烯:…… ??! “不是,今天不行,”陈烯立马改口:“你喝多了,我不能乘人之危!” 绪言听后默默的打量了他几眼:“乘人之危?” “没错,我不是那种人!” “哦…那我又没说要打什么架。” “?” 陈烯一头雾水:“那你在说什么?” “你说呢?”绪言一边说着,一边将还放在陈烯腰间的手往下移:“一句话,敢不敢?” 陈烯死鸭子嘴硬:“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绪言听完后就收回了手,下巴微微抬起:“行,把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了,就现在。” 绪言一字一句、口齿清晰的对他说。 “什么打架要脱…”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僵,顿时整个人都石化了一般。 绪言挑眉:“怎么,怕了?” 陈烯脸色没什么缓和:“我什么时候怕过?” “那就把衣服脱了。” 陈烯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觉得别扭得很,但是自己说出去的话,又不好反悔。 “那你怎么不脱?” 绪言往后退了几步:“那我先脱?” “你脱。” 绪言动作干净利落,拉链一滑,就将外套脱下来扔到床上,然后拉着衣摆往上一提,T恤也被脱了扔到床上。 在绪言的手伸向裤子之前,他开口了:“你还真脱啊?” “不是你让我先脱的吗?” 陈烯:…… 绪言站起身,倒是没继续脱了,反而是去了对面那张床。 “你在找什么?” 陈烯看着绪言的剪影在室友的床上翻翻找找,难免心生好奇。 “我记得任江有女朋友。” “你说呢?宿舍里就我单身,哦,不对,现在加上你了。” 陈烯看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在偏暗的灯光中回过了头:“你怎么还没脱衣服,是要我帮你脱吗?” 绪言回头看着呆坐在地上的陈烯,将刚找到的护手霜扔到陈烯身后的床上,然后随手拿了瓶雪花打开,抬手就灌了一大口。 他在陈烯不解的目光中走到陈烯面前,俯下身抬起陈烯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陈烯立马挣扎起来,却被绪言一只手禁锢住,直到被绪言这样口对口的灌完一整瓶雪花才得到解放。 绪言蹲在他身前,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双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 “把手抬起来,我帮你脱。” 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他耳旁,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本来就有了些醉意的陈烯被这么一灌,彻底醉了。 他像个提线木偶,愣愣的把手抬起来,然后就感觉一阵风过,身上就凉了,衣服已经被扔到了另一张床上。 “冷吗?” 绪言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他点头。 “那到床上去。” 绪言半拖半拉的让他坐到床上,然后就见绪言用手轻轻一勾,他的整条裤子都被扒了下来。 瞬间,他整个人干净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直到绪言把手伸向他的裤子边沿他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连忙用手拦住那只快要碰到裤子的手。 “都脱到这了,你还拦我 干什么?不是你说的试试吗?” 被绪言这么一说,他反倒觉得自己有些矫情起来,于是把绪言的手拿开,自己干净利落的把裤子脱了:“我自己来。” 脱了之后,他拿着自己的裤子浑身别扭,不知道该把裤子放哪。 绪言伸手把裤子接了过去,随手扔在地上。 “哎!地上脏……” “没事,脏了我帮你洗。” 然后绪言把膝盖跪在床上,卡到他双腿间,动作轻柔又十分自然的把他腿打开。 绪言一手按着床板,一手捞起他的膝盖,手上轻轻一使劲就把他腿给折了起来踩在床沿上。 “干嘛?” 绪言俯下身,他也不自觉的跟着往后仰。 绪言收了放在他膝盖间的手,按在他肩膀上把他压到床上,原本放在床上的手也往前滑了一段,将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护手霜带了过来。 “这是啥?” 陈烯整个人都在犯迷糊,感觉眼前的绪言都成了重影,但又紧张的不行,便死死的盯着绪言,什么都要问上一句。 “护手霜。” “为啥要拿护手霜?” “我怕你疼。” 他刚想说为啥我会疼,便看见绪言把护手霜打开,然后自己的腿间就传来一阵冰凉。 顿时,他吓得酒都醒了三分。 “你在干什么!?” 绪言将他的两条腿都打开,挤了一大团乳白色的护手霜在手心里,低着嗓门说:“躺好,别动。” 然后绪言便半蹲半跪在地上,将他的两只脚踩在自己肩膀上,从掌心挖了一坨涂在他的小/xue上。 此时陈烯已经撑着床板坐起来了,看到这一幕,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那,那不是……” 绪言的动作十分柔和,涂的也十分细致,仿佛要把所有的褶皱都抚平一般。 他看见陈烯坐起来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陈烯把腿收回去之前把手心的护手霜再次挖了过去,然后手肘撑着床板,抬头跟陈烯接吻。 陈烯是个母胎solo,恋爱都没谈过更何况是跟人接吻? 绪言的吻是灼热的,他感觉自己从嘴巴烧到喉咙,然后一路烧到小腹。 再然后,他感觉到一阵异样感。 那是绪言的手指。 绪言的吻带了些安抚的味道,使他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便忽略了绪言逐渐增加的手指。 他被吻的喘不过气来,连绪言什么时候把手抽出去了都不知道。 绪言松了口,趁陈烯喘气时将他的腿盘到自己腰间,然后脱了裤子,将自己往陈烯股间送了进去。 陈烯猛地一抽,手指紧紧的攥着床单,眼圈瞬间就红了。 “嗯……疼……” 绪言矮下身子,亲吻着他头上沁出来的冷汗。 “陈烯,放松。” 陈烯大口喘着气,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灌满眼眶:“……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