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的掌控欲逼怎么被cao那么烂?全是干巴巴的jingye。(剧)
视频电话出轨事件后,秦景曜很快顺着秦鸿的资金流动方向查到他新购置的豪宅。 这几天秦景曜想了很多,从一开始如何恶毒报复这对jian夫yin妇到莫名其妙开始回忆他和宋星海五年婚姻之间的点点滴滴,他不知道自己抱着怎样的心情向用公司来威胁他离婚的父亲撂下狠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宋星海离婚。 妻子的离开和连番出轨非但没有让他产生立刻离婚老死不相往来的念头,他甚至又酸又涩怒火中烧想把人攥得更紧。 他和秦鸿一样,也是对自己所拥有之物极其具有掌控欲的男人,越是难啃的骨头越是诱人,宋星海越要插翅飞走他就铁了心要把人翅膀打折困在身边。 门铃响了很久,秦景曜本就没多少的耐心终于告罄,他甚至想开车把那扇该死的铁栅门撞飞,将油门踩到底将这对狗男男送离美好人世。 心情很差,差的像是一坨狗屎。平时善于打扮的花花公子,最近备显邋遢,连胡须冒出青茬也来不及刮掉。 秦景曜拽着衬衫,一连挂了好几个情夫的电话,因为好几天没有到情夫家里过夜,对方察觉到不对劲,一个劲儿旁敲侧击询问着他的情况。 秦景曜烦躁万分,直接将对方拉进黑名单让他消停会儿。心里又忍不住拿对方和宋星海对比,宋星海以前很乖的,即便知道他在外面包养了情夫,也会每天记得给他发早安晚安喊他老公,可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自从宋星海同他闹离婚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收到过对方的嘘寒问暖。说能一下子习惯是不可能的,五年时间足够让妻子无聊的坚持变成他生活的一部分,每晚他都习惯地看一眼手机,从不回复,但总要看一眼才会觉得今天圆满了,心满意足地搂着情夫睡去。 他还是觉得宋星海小题大做,有些过分了。 五年来他亏待过宋星海吗?好吃好喝供着,每月按时打钱给他,包养了他的生活却从来不要求他太多,只要在他每月回去一两次的时候让他cao就行。 他还要怎么样啊?当鸭子也没有那么舒服吧! 门是宋星海来开的,秦景曜一看到这个臭婊子就恨不得揪着他揍上一顿,手扬起来又改为抓住他的肩头往自己身边一带。 “穿的什么衣服?sao给谁看呢?!”秦景曜对于妻子身上的红色紧身裙十分不满,漂亮是漂亮,但不是穿给他看的,脚上踩着不合适的男士拖鞋,一看就属于另一个男人。 “你管我。”宋星海被他抓的肩膀疼,努力推他,秦景曜手劲儿大到让他有种自己马上就能粉碎肩膀的错觉,整个人像是小鸡崽子一样被对方提溜着要往车里塞。 “我是你的男人,你说我能不能管你?”秦景曜粗鲁地将人塞到副车座后,双手捏着宋星海的手腕强迫他乖乖坐好,“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他妈和秦鸿上床的事告诉我妈了,他现在自身难保,可没空管你这个sao货!” “你、你要干什么!”宋星海卖力地挣扎,手腕却被秦景曜用绳子捆住,车门砰的一声很大力关好,秦景曜黑着脸一路将他拖回了属于他们的家。 秦焕忙于高考,不在家。偌大屋子安静到落针可闻,显得空唠唠的。宋星海被一路提溜着丢在沙发上,刚要跑就被怒不可遏的秦景曜扬手一巴掌。 “啪!”男人下手凶狠,掌风呼啸着扇在他脸上,宋星海紧紧咬着牙,唇角流出一缕血。 “给老子安分点!别逼我做更狠的事!”秦景曜打完人,掌心还guntang着,呼吸粗急地俯瞰着歪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妻子,心头那股火莫名小了些。 宋星海变了,以前被打都会求他,说自己再也不敢了。可现在他只是蜷缩着身体,像是受到威胁的小兽,无助地瑟缩着身体。 “说,你怎么和老头子搞上的?!”秦景曜想不明白,他爹一个直男,平时只玩女人,当年知道他要娶宋星海父子关系闹得那叫一个僵,现在却把他的双性老婆睡了,可不可笑? 宋星海不说话,只是咬着滴血的唇瓣,默默哽咽。 “……是不是他强迫你的?”秦景曜烦躁至极,宋星海就知道哭哭哭,一点男人气概也没有,换做以前他才没有心情知道细节,直接把婚离了顺便把丑事张扬出去让宋星海一辈子抬不起头,毕竟,之前某个吃里扒外的情夫就是这么被他处理掉的。 宋星海的哽咽徐徐扩大,变成抽泣,酒红紧身裙包裹着纤细却又凹凸有致的身体,短短的包臀裙被蹭的翻起,露出白白的腿根,秦景曜这才发现,宋星海没穿内裤。 粉红小嫩逼模样凄惨,直接肿成两节包扣香肠,秦景曜一把将裙子给他撩上去,让对方下体完全暴露,宋星海惊叫着收拢腿,把自己缩得更紧。 “艹,你怎么了啊?”秦景曜意识到对方情绪不对劲儿,以前的宋星海绝对不是这样的。他不仅爱哭,还边哭边碎碎念,像个啰嗦的小喇叭,这次怎么不唠叨了? “逼怎么被cao那么烂?艹,全是干巴巴的jingye。”秦景曜气得半死,掰开宋星海的腿就看见浓稠到糊住小屄的jingye,yinchun和腿根粘着的那一圈甚至干到起壳用手能扣下来,宋星海不说话,一个劲儿的哭。 秦景曜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儿抽抽,不耐烦地挠了挠脑勺,然后将人抱在怀里不熟练地拍了拍后背。 真小。秦景曜已经很久没有抱宋星海了。哪怕是为数不多的上床时间,他也是抱着自己爽完就好、反正sao货怎么cao都是乖乖叫他老公的态度,不抱他也不接吻。 他真正将人搂在怀里时,有些惊讶,脑子忍不住回忆到数年前,宋星海和他的第一夜,人被他半推半就的睡了,在他胯下哭着说痛,眼睛那个水灵。 秦景曜当时真的有种油然而生的保护欲,可那股保护欲随着他在对方体内射精之后,便荡然无存。 被他内射之后的宋星海尚且沉浸在床上的甜言蜜语中,不知那都是男人的谎言。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红润,像是一只认主的小狗狗撒娇地抱着他湿漉漉的心头,委屈又大胆地用鼻尖蹭他的胸口。 “景曜,我好喜欢你,你可以在我身边多留几天吗?”宋星海当时表情特别纯洁,带着小男人的期待和祈求,那也是秦景曜唯一一次亲他,两人热吻之后,他抱着宋星海突然说:“我们结婚吧。” 宋星海一副自己做了美梦不敢相信也不愿意醒来的表情,伸手拧了拧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又嗯呜着轻喃:“痛……” 秦景曜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了,心里暗暗骂一句傻子,唇角却勾得格外舒坦。 “可是我……我身体这样,会不会被你家讨厌啊?”宋星海表情自卑起来,漂亮的脸蛋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是清纯可爱,秦景曜垂下眼帘,半笑着看他:“你这不是还有一半是女人吗?你的肚子不能怀孕?” “不能吧。”宋星海有些失落,“发育不是太好,怀不了的。”说完又担心地摇了摇他的手指,可怜巴巴地说,“那怎么办?……” “没事,我们可以领养孩子。”秦景曜笑得格外温柔,极具迷惑性地揉了揉宋星海湿漉漉的头发,“以后我养你,你乖乖做老公的小浪货就好。” “……”宋星海害羞地咬住唇角,眸中闪烁着对美好未来满是期待的光芒。秦景曜发现他的眼睫毛长长的,像是两把小刷子,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看起来很好摸。 让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那个会害羞到像是小狗狗一样蹭他心口的宋星海已不复存在,秦景曜以前从未觉得这会有什么大不了,宋星海对他来说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可他现在并不这么觉得了。 他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淡淡的遗憾。 抱着不断抽噎的妻子的手臂微微缩紧,秦景曜话语依旧臭不可闻,但语气终归是软和不少,那算是他这些年来对宋星海最温柔的一次:“他强迫你的,对不对?让你出去sao,我早就说过,不要穿那么好看,你打扮起来太好看了,很容易招男人觊觎的。” 秦景曜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态说出这句话,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愣了。 是的,他一直都清楚宋星海是个大美人。可他就是不允许宋星海打扮地漂漂亮亮,而是勒令他‘守男德’穿着朴素,甚至连夏天也要穿长袖长裤。 他把宋星海抢过来,就是为了报复蓝羽,他的报复心理从蓝羽这一个人,蔓延到了所有能和宋星海接触的人身上。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究竟是恨玩弄他的蓝羽,还是恨宋星海这个情敌。 宋星海真的是他的情敌吗,漫长岁月中,他已经将妻子和情敌模糊了界限。为了不让自己陷入纠结,他决定把宋星海当做摆设,一个陌生人,照顾养子的保姆。 可宋星海显然没有明白自己的地位。 一开始他出轨,宋星海还会质问他原因,渐渐的,他心灰意冷,可还是坚持着一个妻子的本分。秦景曜无数次想象过宋星海憋不住要离开他的画面,可他等了太久,久到他也笃定宋星海就是那么蠢,愿意把一辈子押注在他身上。 那种笃定一旦建立之后,便宛若真理。秦景曜时不时将这份真理拿出来咀嚼,宋星海的追随让他在花花世界和频繁在不同感情中流连时有了寄托,那种寄托让他觉得厌恶却又暗爽,毕竟他在外头玩累了,回到家,就能享受到属于家的温度。 他觉得这种状态保持到老也是没问题的,宋星海似乎也乐在其中,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 宋星海哭完之后,便要推开秦景曜的肩头,男人却固执地抓着他手腕上的绳子,将他囚禁在怀抱中,三伏天热浪滔天,家里没来得及开空调,两人紧贴的部位已然汗湿。 “松开我,事已至此,我们离婚吧。”宋星海眨巴着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盛着阳光像有千万颗星钻闪烁,秦景曜蹙了蹙眉头,把脏话嚼吧嚼吧咽回去,接着说出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 “你走了,这个家怎么办?你舍得小焕吗?”秦景曜最擅长拿捏宋星海的软肋。 可他这次的计谋失算了,备受屈辱的人妻面色冷寂,嗓音虚无地呢喃:“他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的照顾。我已经为他忍了五年,是时候到我自由了。” 宋星海的坦白让秦景曜哽住,像是吃了一罐子苍蝇臭脸:“你的意思是,你留在我身边,就是因为要照顾秦焕?!宋星海,你可真是他的好小妈啊!” “不然呢!”宋星海瞪大眼,颤着声音冲他低吼,“难道是为了你?我们才结婚你就出轨!呜呜,秦景曜,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 “那你每天给我发短信,每天问我这问我那又是什么意思?还有生日礼物……”秦景曜努力地要找出宋星海留下来是因为爱他,而不是因为养子,说道一半,宋星海直勾勾的眼神将他打断,秦景曜猛然僵住,瞧着美丽的妻子眼角再次滑下泪水。 “我……”他居然有些噎住。 “原来你也知道,我每天朝你嘘寒问暖,每一个节假日都认真给你准备礼物希望你回家陪我,你的生日也是亲自准备好酒好菜做好蛋糕啊……” 宋星海眼里的光芒彻底熄灭,他绝望地摇头,喉间发出野兽受伤般的悲鸣,“就这样吧,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现在还想和我朝夕相处?” “不,我……我不嫌弃。”秦景曜原本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语气坚定。 “你也没资格嫌弃我!是我嫌弃你!”宋星海又挣扎着要离开,秦景曜一把将人拽回来,摁在沙发上,宽厚手指抓住宋星海的大腿,强迫他分开腿心露出脆弱部位。 “既然都不干净,也别互相嫌弃了。星海,留下来不好吗?”秦景曜软了嗓子,企图将人哄住,“我们重新开始,我再也不出去找人了好不好?” “哼,可惜,你已经不在我心里了。”宋星海冷冰冰地说。 “那你还能找谁?”秦景曜嗤笑,“我爸?你以为他真的是喜欢你,他就是尝个鲜。他可是直男,没准一边cao你的逼,一边嫌弃你是个怪胎呢。” “……你、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宋星海红着眼眶用腿脚蹬他,“放开!我找谁都好!绝对不会是你!我要离开这里,一辈子都不回来!” “呵,说的轻巧。宋星海,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婚,你别想离;家,你也别想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明白吗!”说着扑在宋星海身上疯狂啃咬起来,像是饿疯的狼,拼命撕扯猎物。 “啊!你干嘛!”宋星海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恶狠狠戳着他的xiaoxue,秦景曜那玩意儿隔着布料磨得他刺痛,宋星海瑟缩和哭泣的样子,让秦景曜备受鼓舞,想要将人囚禁在身边的念头越发深刻。 男人在他身上疯狂打烙印时,嘴里哭喊着的宋星海,眼角却闪烁着冷酷笑意。眼角余光湿媚动人,美丽又危险地在男人粗红的脖子上扫视,仿佛在猎物脖子上寻觅最好下口位置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