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和竹马在小树林里啪,骑乘和口吞精
几个公子哥借着试马的由头把源舒约了出来,他才下车,就被早已等待多时的几个男人围了上来。 现在是正上午十点,太阳已经毒辣起来,炎热的温度让人烦躁,如果不是听说新进了一匹难得的纯血马,源舒是不想出门的。 “舒舒宝贝,热不热啊?来来来,快到伞下面来,也不知道宫尚敏是怎么想的偏要约到这个点……”顶着一头红发的顾轻舟打着遮阳伞罩在源舒头顶,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 旁边的霍明淞拆开湿巾,想给源舒擦额头。 “我自己来。”源舒看了他一眼,直接拿过来,慢条斯理地擦着修长的手指,白色的湿巾卷着如玉的指节,一个简单动作,被他做得色气极了。 霍明淞的视线在源舒手指上停留课两秒,然后看着手里的湿巾,说道:“他在里面。”指的是宫尚敏。 被抢了湿巾,他也只是好脾气地笑笑,待源舒用完,又递了几张过去,却在递到源舒手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少年滑嫩的手心,他苦恼地说了句抱歉,却在看不到的地方摩挲指尖。 而顾轻舟还在不停的说话:“宫尚敏这次弄来的马,宝贝你一定会喜欢,要不是被他抢先一步拍下,我肯定……” “闭嘴,不准说话。”耳边嗡嗡嗡都是顾轻舟的声音,吵得源舒脑瓜子疼。 “……哦…好…”被源舒漂亮的眼眸瞪着,顾轻舟红着脸闭上了嘴,他摸了摸胸口,心想,这小孩也太好看了点吧,瞪得小爷心都酥了半边。 等源舒把手擦得差不多,霍明淞才又说道:“准备了冰镇的葡萄汁,特别甜,今天中午的食材我买了巴沙鱼,可以做鱼丸。” “我还要吃冰沙。”源舒把用过的湿巾给了霍明淞,红润的唇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犹如蜻蜓点水,撩拨平静的湖面,“这是谢礼。” 说完,和何梓、季言之打了招呼,抬脚进了跑马场,顾轻舟看到霍明淞被亲,有点嫉妒,不过他怕源舒被晒,连忙拔腿追了上去。 霍明淞摸着嘴角,笑得更深了,他把湿巾整齐的叠好放进裤口袋里,然后跟了上去。 落下几步的季言之和何梓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见鬼了”的神情,这一个个跟着了魔似的,宫尚敏就算了,毕竟和源舒从小就认识,这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霍明淞,眼里燃烧着八卦的气息。 “小源儿这是怎么了?火气有点大啊。”何梓摸着下巴,问明显心情不错的霍明淞。 霍明淞但笑不语,被季言之许了好处也不说,两人只好暂时放弃,想着,待会儿找个没人的空挡问问源家小少爷。 …… 让顾轻舟去给拿葡萄汁,源舒自己则去了马厩,根据手机里的信息找到了那匹高大的纯血马。 它是个英俊的男孩,叫诺一,是专门用于竞速比赛的竞赛马,不仅外表漂亮,价格也十分美丽,拍下它足足花了三千万。 手下的黑色皮毛摸上去如同上好的绸缎,源舒的手搭在上面,很白,也很好看。 源舒给马喂了点草料 身后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源舒没有理会,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马儿的脖颈,一具带着热气的强健身躯贴了上来。 “宝宝,还在生气?”宫尚敏搂着源舒的腰,亲了亲他的白嫩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 “我生什么气?”源舒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他又给马喂了点草料,转过身,手抵着结实的胸膛,推开贴上来的宫尚敏,他的语气有些嫌弃,像一只矜持的猫咪,“热死了,站远点。” 被推开,宫尚敏没有再靠近源舒,他站在半步远的距离,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看着源舒漂亮的眼睛,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宝宝,你听我解释。” 宫尚敏眼眸底压抑着不安,他在怕,怕他的宝贝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源舒捏着他的脸往外拉,在男人帅气的脸上扯出一个滑稽的表情,按照电视剧里的发展,主人公一般会说“我不听,我不听”,然后捂住耳朵,或者摔手离去。 源舒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觉得还挺好玩的,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实施,不过在看到宫尚敏眼睛里的不安,他最终还是决定不搞宫尚敏心态了。 漂亮眼眸微微一转,声音带着少年音的软意,说道:“好啊,我们换个地方解释。” 许久等不到答案,宫尚敏差点都要崩溃了,这些天无论是发消息还是打电话源舒都不理,到了后面甚至直接拉黑,好在宝宝还愿意听他解释。 源舒说要换个地方,他也不问是哪里,被指挥着给诺一戴上马具,扶着源舒上了马。 “去林子那边。”源舒说道 宫尚敏牵着缰绳出了马厩,顺着小道一路走到林子深处。 下了马,源舒找了个小溪流洗了手,让宫尚敏洗了脸,牵着他到了个小亭子,他看向宫尚敏,眨了眨眼睛,说:“我要在这里cao你,你可以在我cao你的时候慢慢解释。” 宫尚敏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点头答应了,源舒想做什么他都乐意奉陪,亭子的位置还算隐蔽,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也没关系,他的宝贝永远都有支配他的权利。 …… 这场性爱,他们只动了最少的衣物,宫尚敏裤子褪到小腿,上半身依旧整洁,源舒更只是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唯一露出的几把也塞在宫尚敏屁股里,只看上半身的话,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是在亭子里zuoai。 “…啊唔……那个女人是项目的负责人,我和她只是工…工作上的来往。”宫尚敏骑乘在源舒身上,他摆动着腰部,他一边cao着几把,一边解释,强烈的快感使他词汇破碎。 “……那她为什么会被…你抱在怀里!?抱着她的手感怎么样!?”源舒掐着男人红肿的奶头,语气凶巴巴,颇有宫尚敏说得不能让他满意就把奶子掐烂的架势。 “……嗯…啊……”奶头上传来的痛意和爽意让宫尚敏呻吟出来。源舒质问的话让他一下子慌了神,满腹的草稿一点都倒不出来,生意场上的从容不迫,气定神闲都丢得一干二净,解释的话干瘪又没底气。 “那个女人…趁我不注……意贴了上来,她和我什么都没有,宝宝,我没有碰……到她。” “……我没碰她,宝宝……你信我。”宫尚敏心都在滴血,这几天的煎熬让他心力交瘁,小爱人的质问更像是一把利刃捅在他的心上,他的宝贝不信他,意识到这点,宫尚敏呼吸窒了窒。 “宝宝…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亲吻着源舒,一遍遍诉说着自己的情意。 下身牵引着源舒的几把cao着高点,不管不顾的吞吐大roubang,急切中带着粗暴,随着抽送,甬道里的汁水噗呲噗呲往外喷溅,打湿源舒的裤腿,下面的石板也被染上了yin水的sao味。 宫尚敏如同自虐般惩罚自己,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疯狂,直到手指摸到一丝血迹,源舒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尚敏哥哥,尚敏哥哥,我信你,我当然信你……”源舒忙唤宫尚敏,试图让他放弃自虐的行为。 但是宫尚敏却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到源舒的呼唤,源舒有些着急,他竟然不知道他的竹马有自虐的病症,该死的他那个时候到底有没有看心理医生。 源舒捧着宫尚敏的脸,声音带着哭腔,“尚敏哥哥,我好痛,哥哥,我好痛……我好痛…你快过来……” 沉溺于自己世界的宫尚敏表情恍惚一瞬,他的宝贝在喊痛,他的宝贝最怕疼了……要去找他…要找到他…… 意识到这一点,宫尚敏挣扎着清醒过来,一睁眼就对上源舒含着水雾的眼睛,他心疼死了,“宝宝哪里疼,告诉哥哥。” “……roubang好痛,尚敏哥弄得宝宝的几把好痛。”是真的有点痛,cao得太猛了,感觉鸡鸡的皮都被磨簿了。 “我给你揉一揉。”宫尚敏从源舒身上下来,蹲在地上,伸手揉着源舒的几把,roubang直直的翘着,有些发红,顶端还溢着腺液,还一边吹着气。 几把被揉了一会,源舒就忍不住了,他还没射呢,他抬价踩在宫尚敏大腿上,用脚趾蹭他的roubang,有一下没一下的踩。 源舒把guitou抵在他嘴巴上,宫尚敏顺从地舔舐冠顶,舌尖舔允冠沟,用两瓣嘴唇挤压guitou,。 宫尚敏把脑袋埋得更深,在白嫩的腿根处落下湿乎乎的吻,再把那块嫩rou舔湿,手揉弄俩个囊卵,把其中一个含在嘴里,待染上涎水,吐出来,又去吃另一囊卵。 直到把胯下都弄的湿淋淋,才重新从腿根舔到guitou,就像吃到喜欢的糖果,他贪婪地用舌抵在岭口用力撮,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几把水。 “…哈…尚敏哥我要…射在你嘴里。”源舒被舔得浑身舒坦,有射精的欲望了。 “射吧。”宫尚敏收缩着喉管,几把被着几下吞咽刺激的一跳,源舒软在宫尚敏的背上射了出来,宫尚敏一边吞咽jingye,自己也释放了。 一场野战过去,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正上方,宫尚敏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从小溪里沾了水,一点点帮源舒清理干净,又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牵着源舒去找诺一。 来的时候是他牵着马,回去呢,是他们俩共乘,纯血马载着两人悠悠地踏着蹄子行进在林间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