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撒娇喜新厌旧,但我依旧楚楚可怜qwq
男朋友腰细腿长还听话,最重要的是有钱有权。 谢灼相当喜欢。 宽敞的房间内挤满了性爱的欢愉,水声、rou体碰撞声、喘息声在房间内肆意传播。 躺在床上的少年有着一张高中生般的脸,清纯干净像是一汪池水,被情欲染得绯红的面颊又让这份清纯多了一些诱惑。 英俊的男人骑在他的身上,双膝分开跪在少年腰侧,挺直的身体容纳着身下少年的性器,汗珠滚过因着疼痛而皱起来的眉头。 “——子迁,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少年,也就是谢灼,躺着不动,一边楚楚可怜抓着男人的手臂发出看起来像请求的话语。 他欣赏着身上男人在他胯部卖力骑乘起伏的姿态,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湿着眼睛发出了嘤咛声。 “……当然可以,你想射在哪里就射在哪里。” 左子迁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无奈地说,他被谢灼一句呻吟惹出了火,腰摆动得更用力了。 其实他想说哪一次谢灼没有射在里面。 用他屁股的时候就射在他屁股里面,用他嘴的时候就用jingye灌满他的胃,总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怎么现在反而开始装乖了? “哦——” 谢灼抬起眼皮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依旧装模作样楚楚可怜地射了进去。 男朋友真好啊……好听话。 无论他想干什么都无限包容他,像条狗一样,就算他想给他带上项圈左子迁也只会汪汪两声吧? 如果不是左子迁那么乖,他也不会跟前男友分手啊。 ……毕竟虽然前男友现在没什么钱,但未来可期前途无量,而且长得很好看也完全顺从他,这可是他从初高中就下手的潜力股呀! 谢灼可惜了一秒自己多年的付出打了水漂,下一秒就毫无留恋地把前男友抛在脑后。 他娇滴滴贴住了左子迁。 “你之前说的……感悟天地灵气,我没有感觉到诶——” 这才是谢灼装乖的目的所在。 感悟天地灵气,听起来就像是网络一样的话就是眼前的现实。 具体原因暂且不知道,总之地球好像开始灵气复苏了,当前具体的情况还被政府压制着,但是未来必然会公布。 感知到灵气开始修炼的人越来越多,大部分人沉默隐藏,小部分人嚣张了一下就被政府先行拘役再签保密协议。 谢灼似乎没有什么修炼的天赋,所以压根没有感觉到所谓灵气的存在。 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纯粹是因为左子迁这个男朋友的存在。 左子迁不是简单的富二代,他有的不仅是钱。 谢灼对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他只知道左子迁的背景很强大,足够让他几百辈子花天酒地躺着吃软饭。 天资很好的左子迁不能理解修行天赋差的人的感受,对他而言,天地灵气是无处不在的,怎么会有人感知不到灵气呢? 左子迁第一次感觉这也是一种烦恼,又把自己修炼的感觉再一次说给谢灼听。 “气沉丹田,屏气凝神,就能感觉到灵气了,阿灼是哪一步觉得有问题?” 左子迁询问谢灼,神态一本正经,身体上却一摊狼藉。 jingye射进了左子迁的xue里面,但是随着左子迁的动作jingye就流了出来,顺着股道弄脏了谢灼的yinjing和身下的床单。 贤者时期的谢灼很嫌弃,抓住左子迁的头发就往下按。 “哪一步都有问题啦——!噫——你弄得我身上好脏,怎么这么松,连我的jingye都夹不住了吗?快舔干净!” 谢灼振振有词训斥左子迁。 “你这样yin荡,我怎么可能屏气凝神啊,怪不得我感觉不到灵气,原来是你太yin乱勾引我!” 抛去事实不谈,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 谢灼的眼神就是这么说的。 左子迁:…… 好吧,左子迁已经习惯了谢灼就硬不讲理的态度。 头皮被揪得疼,左子迁却毫无反抗顺着谢灼的力道俯下身去低声下气应和谢灼。 “……对不起,是我太yin乱打扰到阿灼修炼了,我会给阿灼舔干净的。” 他低眉顺眼地安抚谢灼,“如果阿灼感悟不到灵气的话我给阿灼找一些丹药来吧,阿灼就不用那么费心了。” 丹药自然是最近政府秘密炼制的,还在研制期间,只有为数不多没有后遗症的成品。 别人可能拿不到,但左子迁可以。 谢灼听到满意的回答才点了点头,“这还不错。” 他也确实不想自己修炼,好累啊,在短暂的积极之后发现自己没有天分,谢灼就很快消退了热情。 但他也想要变强,毕竟哪个人能拒绝强大的实力,所以他就想磕药躺着变强。 左子迁见谢灼满意终于松口气,“有丹药我都会给阿灼的,嗯,明天可以吗?” 他边说,边俯下身舔舐谢灼的yinjing。 “明天?可以吧,多拿几颗来。” 谢灼被伺候得舒服,语气也有了一点缓和,眯着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 “好。” 左子迁也不讲这个丹药现在成品有多么少,既然谢灼想要,那他肯定要帮他拿到。 xue里面能流出的jingye都流出了,少数被闭合的xue口咬紧了的就锁在了里面。 感觉很奇怪。 左子迁不觉得舒服,就像zuoai的时候他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的欢愉,插进深处只能带来古怪的酸涩。 他能硬单纯是因为插他的人是谢灼。 ……现在也是。 左子迁忍受着jingye在屁股里面的奇怪感觉,一边清理着凑近脸的yinjing一边半抬着眼观察谢灼是否高兴。 “好好舔。” 谢灼指使地很起劲,横眉竖眼命令左子迁,“不要分心,jingye好脏,你搞到我身上就要你来处理干净呀!” ……明明是你自己的东西…… 左子迁心里想到,舌头色气地缠在谢灼的性器上舔舐去那些浊液。 他还想用嘴帮谢灼出一次,但没有谢灼的命令他是不敢的。 只要一言不合谢灼就会发脾气,明明是父母双亡出生贫寒,到底是怎么被宠成这股娇纵劲的。 以前左子迁讨厌这样的人,现在也讨厌,只是要加一个——谢灼除外。 谢灼无论怎么生气怎样娇气,他都为谢灼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