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龙柱──扶苏绕柱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为了重生,忍了!、塞维尔精灵、师尊他貌美如花、擒鹿、(总攻)归来仙帝是我前任、一个受受恋的脑洞合集、喂,我不是你情敌、摆烂人士进入快穿rou文世界后、【总攻】论平推的可行性、变态人类和他的史莱姆
诸臣退朝後,嬴政独留下扶苏,空荡的大殿寂静无声。起因是那群该死的儒生。他不介意扶苏直言不讳,亦允许他於朝堂之上如此,但这件事牵扯甚广,扶苏的说词未能说服他。 「天下初定,远方黔首未集,诸生皆诵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绳之,臣恐天下不安。唯上察之。」彷佛刚才挺直腰板、铿锵其言的人不是他,现下的扶苏跪伏殿前,没有抬头看他。众目睽睽下,扶苏畅所欲言,直抒己见,即使被嬴政驳回也未阻却他的理念。唯有他们二人时,扶苏便这样低眉顺目、如履薄冰,这几年皆然。 「上殿。」按礼法他不该上前,但扶苏清楚父皇秉性,不再推托,谦恭地应声「是」便拾级而上。 父皇神色紧绷,深刻凌厉的五官更显寡情,扶苏心怀忧虑地看着他,尽力维持镇定。他处在不该踏足的高度,与天子立於同一平面。尽管这是父皇旨意,他仍忐忑不安。扶苏跪下,再度以脸伏地。 嬴政开口:「扶苏,过来。」扶苏不敢,仍跪着答:「父皇,儿臣知罪。」 公开场合的谏言他准许,但私底下他极不喜扶苏拒绝他。「你以为朕没有底线?一而再、再而三,公然顶撞朕。」 「陛下圣明,百官进谏,儿臣当尽一己之力,不落人後。此为陛下所谋,也替社稷而筹。」 「就为那群术士,你替人求情到这种地步。法不诛心,唯论言行。他们按罪责罚,你认为不妥?」 「儿臣乃为陛下名望着想,未曾替他们开除罪罚,望陛下明察。」 「蠹众则木折;隙大则墙坏。除恶务尽,赦非善策。」 来回讲了好几轮,两人就是达不成共识,即使明白对方的道理,却不了解他为何有此想法。嬴政尤其不能理解。扶苏到现在都不愿抬头看他,越是低微顺从的谨守克己,反而让嬴政心底腾起愠怒。语句落下,一阵可怕的沉默,明明只有数秒却如同煎熬。 倏忽之间,扶苏被用力拽离地面,背後狠狠撞上龙柱,脚尖悬空构不着地。 嬴政单手将扶苏掐於柱上,胸膛压着他,扶苏甚至没有尝试推开他。嬴政遂放开扶苏脖子,箝制住他的肩膀,骨节分明而蓄满力量的手在瘦削锁骨留下乌青。 扶苏终於仰头看他,眼里没有惶恐惊惧,仍是顺服,和一闪而过不易察觉的苦涩。 嬴政不怒反笑,这才放他下来。扶苏喘着气,手臂攀附着盘龙雕柱,紧抓其上繁复的刻纹。刚才那一撞让他眼冒金星,但他不愿在嬴政面前轻易示弱,表现得孱弱不堪一击。 他也有自尊,有傲性,然而在父皇面前任何人都比不上他的威严与权势。未待他平复思绪,温热的大掌覆上扶苏身後,手指往腿跟探了进去。扶苏浑身一震,这里可是在大殿上,岂可......? 「父皇......」扶苏才刚开口喊他父皇,却生生的将之扼在咽喉里。一个粗壮硬物插入他体内,却不是来自父皇。 而是他的配剑。 被宽大剑首撑开得猝不及防,刺骨的疼痛由内袭击他,盘旋剑柄的粗砺刻痕磨着甬道,痒如啃噬。但比起令人发麻的痛感和刺激,更击溃他的是难以言喻的耻辱感。 就像嬴政把他看待成物品一般,以往的性事他即便不算有耐心,也会顾及扶苏的感受,绝非强取豪夺、粗暴侵占。想必父皇为之震怒,才会以这种方式惩罚他的不受教,也折辱他的傲慢。 剑柄稍微滑出去,复刺得更深,接连带起抽插的震颤节奏,在肃穆的殿堂上回荡着荒唐不堪。那把剑捣弄着他的身体,斩碎了他的傲骨和微不足道的尊严。在嬴政面前,他从来没有拒绝的选择。 但扶苏未曾想过,这般难堪的痛意羞辱下,他竟然得以从中汲取快感,只因亲手施刑者是嬴政。扶苏身前的分身早已不受控地昂起,他难耐地别过脸,靠在雕龙突出的爪上,把自己送入沉重的枷锁。 剑柄插入的阻力渐小,溅着细微水声越来越黏腻。 嬴政将扶苏转过身来抵着他,扶苏抱着龙柱,手臂圈绕柱身使劲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比剑柄更硕大炙热的性器捅入他,不待他适应即大开大阖地cao弄起来。 扶苏脸伏在柱上,双手绞紧,不敢哀求。嬴政见到他的顺服更是心里燃起凶狠火焰,不知是愤怒或其他情绪。他深知扶苏的顺从,但他要的是全心全意臣服,而非卑躬屈膝的吞忍。 「知道朕为何罚你?」他边问边加重身下侵略,扶苏正欲回答却被顶得说不出话,紧咬着喉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绝望地摇了摇头。 「这不是答覆,开口。」 「父皇......嗯......」扶苏稍微开口却泄出微弱的低吟,他不敢说话,将唇咬得渗血。 「替非议朕的人陈请时说得头头是道,在朕面前又不发一语。」性器嵌在体内发狠地撞击,像是要把他钉死在柱上。 扶苏身子突然一软,前端射出半透明的津液。嬴政从背後揽着他,不让他坠落,挺入的速度缓和下来。冕服拍击的闷响听得扶苏面红耳赤,身後guntang巨物不再折磨他,推送着波澜迭起的情热。 意识到父皇的纵容,扶苏七零八落的心总算落到实处,仍不敢放肆,只能小声地喘息。嬴政将扶苏就相连的姿势扳过身来,让他双臂环紧自己的肩膀,利於他更加深入。 他抵着扶苏朝龙柱上猛撞,表情却不再严肃凛冽,扶苏大着胆子,伸手抚向父皇的脸。「父皇......」扶苏柔声唤道。 嬴政抓过他的手却未放开,扣在手心里十指交错。 待他发泄後已过多时,扶苏全身瘫软的伏在他身上,分毫无力动弹。嬴政见扶苏姿态情绪都软了下来,更被他折腾至此,也不再逼他多做什麽。 「朕意已决,不会改变。」 扶苏并不意外,仅恭顺地点头:「儿臣明白。」 「你明知朕不同意,为何还坚持上谏?」 扶苏喘过气来,要从嬴政怀里下去,却仍被他攫住不放。他只好维持这暧昧的姿势,缓缓回答:「儿臣本应谨记律法,不曾也不敢反驳陛下裁决。并非为他人之请向陛下谏言。」 「陛下统领大秦昌盛。天下初平,许多郡县表面称是,实则隐忧四伏。当前他们归顺陛下威泽,一但风吹草动,便有祸乱起始的契机。」 「流言可畏,更不可控,望陛下察之。」 嬴政自然明白他表达的道理,然而当今时机未到,当行严刑峻法,礼法教化的局面,还须几年稳定再施行。他把目光放在扶苏身上。 「扶苏,为何於外直言果决,与朕谈话却战兢如临深渊?」 扶苏抬起脸承接嬴政的眼神,向来强硬的人此刻望着他,深邃而专注,扶苏心里一紧,盈满触动的暖流。 「在外是君臣,当尽本分。在父皇面前仅是儿臣,谨遵圣意,但凭吩咐。」 他直勾勾回看着嬴政,言之恳切:「父皇,儿臣绝无二心。」 嬴政早已知道,即使扶苏不说。但他寄望扶苏成长的高度,远胜於他对自己的言听计从。尽管扶苏和他独处时的温顺柔和,时时让他很受用,他也不会懈怠对扶苏的砥砺训诫。 「扶苏不认为朕对你要求过甚?非你所及,当如何自处?」光是今日之举,他预期扶苏起码会抵抗,甚至出声求饶。意料之外,扶苏却是毫无反抗的容忍接纳。 「父皇明鉴,对儿臣教诲的是。小杖则受,大杖则走,当自省自审。」 嬴政声音低哑,带了一丝兴味:「朕记得扶苏受过多次大杖,何不走?」 扶苏不免羞赧,嗓音温软:「儿臣受父皇所赐,理应承受。」 「仅是承受?」 「扶苏......得父皇恩宠,喜不自胜。」 扶苏说得满脸通红,低下头抱着嬴政。或许只有这时他才会暂且忘却君臣父子,而流露真情的软声撒娇。嬴政抚着他的背,怀里人衣袍凌乱,一缕红丝自扶苏腿跟缓缓渗下,流过洁白的脚踝像束缚的绳线。 嬴政终是不忍心,带着他往内殿走去。「跟朕回寝宫。」 扶苏一听,早已红遍的脸更是烧得火急火燎,手足无措的说:「父皇......可否,改日再......」 他讲得小心翼翼,只差没有恳求。 嬴政在心底笑了,扶苏整日下来表现得最委屈的一次,竟是这样以为的。他牵起扶苏的手,领他慢慢走着。 「带你去上药,在想些什麽。」 伤口并不严重,简单处理後扶苏就想告退,却被嬴政以观察伤势为由留了下来。当晚相安无事,两人难得同榻而眠。看嬴政心情好了不少,扶苏也安心许多。 隔日他们都醒得很早,正当扶苏要下床时,嬴政将人拉回怀里,某个生龙活虎的东西顶着他。扶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只能逆来顺受了。嬴政不急,耐心引导他,最後反而是扶苏忍不住,缠着他坐上去。 父皇是不会耽误早朝的,他很清楚,却没想到他们还是纠缠至不得不动身的时刻。扶苏已穿戴整齐,正要走向大殿,嬴政却让他休息一日别去了。 现在反倒换扶苏急了,父皇在上他怎可怠惰,一再强调他没事,换来嬴政淡淡地开口:「朕今日议事,你别去再生波澜。」 扶苏黯然垂头,果真父皇对他的表现不满,不管他们理念冲突,或形同挑衅的公然劝谏。 嬴政俯下脸,於他耳边低声说着:「别乱想,朕说的是你我昨日在堂上......」後半句话嬴政没说完,被扶苏连忙堵住了嘴。 和外人眼中所见大相迳庭,他们甚少争吵,通常扶苏劝过一次则不会重申己见,因他深知父皇脾气。更是因为,嬴政在他心里是比神只更不可违逆的存在,他崇拜、景仰,更蕴藏着深切的爱慕。 这次的争辩算是扶苏记忆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了,往後他们之间也不再发生更过火的争执。 父子和好後,以前不习惯说清的话,逐渐懂得挑开明说,互相不再揣度或试探彼此心意,更多的是直言相告。长此以往,他们的关系亲近多了。尽管和平共处来得有些慢,却也不晚,趁此时还来得及。 再过几年,扶苏没前往上郡,始皇帝亦未途经沙丘。 大秦的未来还很长。 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