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无酒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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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发现章慎在躲他,他基本不出房门,主卧室里也有独立的浴室,而且他们连吃饭的时间都是错开,所以一天里他们见不上几面。许柏很满意,希望日子能平平静静地过下去,只是有时候会很好奇为什么他总是戴着口罩,不过章慎一直不摘他也没有办法。 Milly常常会带来一些新消息,比如话题热度已经降了,网友们基本上都是在说心疼章慎,除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把话题往他性取向上绕,说是怀疑章慎的性取向也不正常。现在公司已经出了声明,算平复了一批粉丝的心。 许柏不知道章慎知道这些心情如何,但在他看来一切都在变好,说不定再过个两三个月,他就又可以复出了。 有一次半夜,许柏出门上厕所,提好裤子,洗了手以后,打了个哈欠准备往回走。忽然听见一声细小的呻吟,他瞬间浑身汗毛竖了起来,房里黑梭梭的,一点光也没有,他只能靠感觉摸向墙壁。 他一边走,一边问:“谁在那儿?章慎?” 没人理他,按理讲章慎此时应该在房间睡觉,没理由出现在客厅。 然后他啪一声开了灯,白光太刺眼,他眯着眼睛四处打量,发现沙发上有个人,冲着他,两条腿跪坐在地板上,蜷缩成了一只虾,许柏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章慎?” 章慎一抖,把整张脸都埋在手臂里,还是一动不动。 “你怎么在这儿,不舒服吗?”说着他伸出手想去翻看他的身体。 手刚碰上他的肩,章慎就扭着向后躲,依旧是不让他看,嘶哑着嗓子:“你,你去给我倒杯水。” 水来了,他却仍然不动,许柏拿着水:“你到底怎么了,不是你要喝水的吗?” “你转过去。” 许柏又疑惑又觉得好笑:“别说脸了,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你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过了一会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说:“好,我转过去了,你可以喝水了。” 于是章慎从手臂里抬起头,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还没碰到水杯,许柏就猛地扭头,几乎是条件反射,他立刻就把脸藏起来。但已经晚了,许柏已经看见了模模糊糊的红色,扳过他的肩膀想看个仔细:“你别藏了,你脸上的是什么?” “是痘痘吗,长几颗痘痘有什么,”许柏不知不觉地开始安慰他,“转过来我看看。” “你别动我,你快回去吧,算我求你了。”章慎挣扎不开他的手,身体怕冷似的抖。 他太固执了,许柏怎么劝他都不肯露出脸,他一着急就硬生生把他捂住脸的手掰开,看见了底下又红又肿的脸,馒头似的,上面还有小小的红点,吓得他大叫一声:“你这怎么了?!” 章慎怕的就是他这个反应,眼睛一眨,眼泪就唰地流出来,要是现在能晕过去就好了,什么也不看见,什么也不知道,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这几天脸上过敏,药吃完了,脸上很痛很痒。” “过敏……你怎么不早说?”许柏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想看看他的眼睛,但他一直回避他的视线,没办法,许柏拿起外套站起来:“我现在给你买药。” “不用,太晚了你睡吧,明天再去买。” “那你今晚怎么办,还要忍吗?下个楼而已,很快。”他走到玄关,背上一阵风,靠枕砸到了门上,“他妈的我都说不用了你还要去,你可怜我是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过来可怜我?” 章慎显然精神很不稳定,又哭又喊,脸上红的地方更红,肿的地方更肿,已经到了难看的地步,嘴里念念叨叨的:“我再惨,再丑,也比你好,比你有本事,你没资格可怜我。你家欠的那笔钱,还比不上我的一只表,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了这点钱还要滚过来伺候我,我看你更……”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许柏推在了沙发上,屁股一凉,裤子居然被扒了下来,他感到莫名恐慌:“你他妈干什么……啊!” 许柏在他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他太生气了:“我好心帮你你凭什么骂我,你家有点钱就了不起吗?我真是蠢,当初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你就是个神经病,勾引我,玩我,还打我,章慎你哪里对得起我?” 一边说,巴掌声一边响,章慎完全被打清醒了,嘶嘶地吸冷气,又羞又恼:“你再他妈打,我就杀了你!” 屁股rou厚,许柏mama就是这样打许柏的,现在他反过来打章慎,白屁股上全是红色的巴掌印,他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怕他了:“好,我等着。你这么大年纪还被我打屁股,章慎你丢不丢人!” 章慎在他膝盖上活鱼似的乱动,紧绷着屁股,每打一下,他就抽搐似的一激灵。长那么大,他从没被人打过,养出一屁股的细皮嫩rou,到最后他不得不认输:“别打了,别打了……” “冷静了?”许柏还打算再打个十分钟,结果他现在就投降了,手上麻酥酥的,还有点意犹未尽。 “快放我下去。” 许柏摸着他的屁股,心里很痛快,但不想就这么放他走,手指坏心眼地从臀缝间擦过,擦过一次不够,还来回地摩擦。当时章慎喜欢招惹他,现在他招惹回去也没什么不对。 章慎把屁股一扭,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犯什么贱呢?” 刚说完屁股又落下一巴掌,许柏打完后又替他揉了揉:“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你妈没教过你说话吗?” “滚蛋,给我滚开!”他开始新一轮的蹬腿,蹬了几下后就不蹬了,因为许柏掰开了他的屁股,章慎冷笑一声:“搞半天是发情了啊。” “是,你那时候勾引我就该为我负责。” 手指抵在那儿打圈地揉,揉得章慎开始喘气,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他一直很忙,要不是许柏他都快忘记有多久没做过了。他低下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道,年轻的,不带一点香气,健康rou体的味道,如果许柏能再听话一点,他还是很欢迎他的。 手指捅了进去,他听见许柏低低的笑声:“章慎,你这儿变紧了。” 章慎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脸上烧得慌,同时震惊地回头:“你什么意思?” 许柏没回答他,专心地给他扩张,手指抽抽插插,很轻易地找到位置。半年多没见,他还是那么熟悉他的身体,章慎的背拱起又塌下,肠壁紧紧地夹着他,许柏知道他这是舒服坏了。既然分手了,他就不该和他再搅到一起,这个道理他懂,但决定今天破例一次。 摸上裤带,对准了地方,许柏用力一捅,捅出章慎一声呻吟,这些天他没出门,头发长了许多,沾了汗水黏在他后颈上。许柏在他那汗湿的头发上蹭了蹭,然后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开始疯狂地挺动。 这种干法还是他原来的那样,没有太多技巧,就是纯干,章慎一边在心里叫苦,一边把他的手往胸上按,教了那么多次还是白教了。许柏这才后知后觉地捏起他的rutou,小小的一粒,在手指间来回地搓弄。 沙发太软,章慎的腰总是往下塌,许柏把他翻过来,架起两腿,准备继续开干,却看见章慎重新捂住了脸。他太好面子了,在这种情形下还在意那点面子,说不可怜他是假的,他停了下来,想怎么措词开导开导他。 还在思考,章慎的腿却一夹他的腰,手没放下来,声音又急又闷:“你动呀!” 许柏忍不住笑了,二话不说扒开他的手,顶着他诧异的目光,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不着急,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