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成功的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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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唇相击也算是吻的话,那许柏确实吻住他了,四片唇瓣撞到一起,没有浪漫,只有疼。 章慎好不容易有点清醒,被他一碰,又变得情绪化了,惊讶的同时气冲冲地推开他,不觉得感动,反倒冷笑:“你今天又是让我喝水漱口,又是亲我,之前不是你说要跟我断了吗?” 许柏面红耳赤,之前是被他诱惑,但现在是自己主动,根本解释不清。是啊,为什么呢,他不至于喜欢他到这种地步。 但是一见到他受委屈,满眼泪花就于心不忍,想帮他一把,哪怕只是抱抱他,摸摸他,只要能安慰他就行。怎么一冲动就亲了上去?这完全越了界! 他百口莫辩,脑子里一片混乱,正在胡思乱想,章慎忽然瞪了他一眼,开始往身上套衣服。这一眼带了火气,可是轻飘飘软绵绵的,没有力度,像在怪他,又像在诱惑他,他做什么都像在勾引自己! 收拾完了开了门,外面站了导演、副导、摄像、收音师,角落里还有郑冠文,乌泱泱的一批人全在等他们两个,许柏站在章慎后面都快被窘出汗了。 郑冠文像被刘导收拾了一番,收拾出了年轻人的不服气,刺儿还在蠢蠢欲动地要往外冒,刘征卷了剧本,在他屁股一敲,他服帖了:“这场戏放到明天再拍,今天大伙儿先歇歇,章老师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章慎脸上没多大波动,心里却在烦躁,他今天的表现太不好了,已经做了来演这部戏的决定,他却在自我矫情,还让整个剧组陪着他,传出去简直要坏了名声。 “刘导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今晚我请大家吃饭。” “算了你回去整理整理情绪,明天给我拍漂亮点,我就阿弥陀佛了。” 两个人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刘征占了上风,让章慎回去休息。 郑冠文和许柏都是高个子,但郑冠文要结实一点,许柏路过他的时候,许柏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扫视,从头到脚,隐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许柏还以为今晚章慎会继续指责嘲讽他,但没有,冷飕飕地瞥他一眼,章慎就进门洗澡了。 氤氲的水汽充斥整个浴室,玻璃门朦胧一片,只能看见模糊的rou体,许柏放下衣服,悄悄地溜出门。 * 这次还是照例清场,许柏还是留下来,因为他不放心章慎,而剧组也没想过要把他清出去。这一来,他就成了忙人中的闲人,闲人中的忙人,一双眼睛扫来扫去,只顾着盯人。 跳过前面的抚摸和koujiao,直接从床上开始。 章慎背对着他们脱衣服,露出光洁的背,白色的内裤紧贴着屁股,他的屁股确实小而翘,是那种常年健身锻炼出的身材。 许柏盯着那个晃悠悠的圆屁股,看着它从屋子中央走到床上,然后高高地翘起,同样近乎赤裸的郑冠文向床边走去。 灯光下一切都是清晰的,白色底下透着rou色,背上的皮肤反着细腻的光,一只手慢慢地滑过章慎的背,缓而有力,汗毛险险地竖了一层,他的声音在颤抖:“就这样来。” “是你要做的,是你先不顾我们的情面,”郑冠文的手掐住了他的腰,然后将他一个翻身,扯开他的两腿,“我们面对面的!” 许柏屏了呼吸,伸长脖子去看章慎的反应,果然章慎兜头彻脸地红,淡红色从两腮一直蔓,蔓到脖子,锁骨,有种蓄势待发的春情,他歪了脖子,让郑冠文更好地动作。 郑冠文俯下身,亲吻他的脖子,又是舔又是吸,让他不得不发出声音,浅浅地哼叫:“嗯……” 这点声音很小,在安静的房间里却很清晰,传到许柏耳中,像一记春雷,赫然震响了之前他们在房间里做的种种事情。 当时只知道一味地顶,不懂这些耳鬓厮磨,但看到郑冠文摸了他,就好像自己摸了他,郑冠文亲了他,就好像自己亲了他。爽感快感仿佛隔了时空,猛烈地刺激了许柏的头皮,心脏乱跳,入了迷地看着他们。 之前刘征私下跟章慎解释过张晏这个角色,他是一个看似无害本分,实则内心深处沉了一层sao浪,而章慎在某种程度上跟他类似,也是藏了一气的风sao。 郑冠文见他波浪似的扭,不爽却控制不住地在他腿间顶动,酥麻麻的,还要恶狠狠地问他:“这就是你想要的?” 章慎睁大眼睛,长睫毛扑散开来,眼睛里似乎含了流动的水,带着情色,拖着哀伤,红嘴唇一张一合,一仰下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rou体被汗水打湿,肌肤贴了肌肤,汗水混着汗水,互相地摩擦,磨在胯骨上,肚皮上,郑冠文用手指掐住他的rutou,颤立的两小粒,很好掐,但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恶意使坏地拧,于是往旁边一拨弄。 这一拨像往章慎身上泼了一桶水,可不仅灭不了他的火,还使他受了刺激地一抖,主动地拿下体去蹭他,同时低低地唤:“徐,徐一洲……” 许柏惊呆了,这两人好像真的在zuoai,他不想看,也没人逼他看,可是眼睛就是挪不开,紧盯着章慎,他的腰扭着,屁股晃着,大片大片的皮rou曝露在空气中。 可能郑冠文没想着他会这么主动,也可能摩擦太久了,底下越来越硬,硬得都打湿了内裤,黏兮兮地擦在他的下腹。郑冠文觉得他是真有感觉,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浪,怎么会主动蹭他? 他用手一兜他的屁股,托着两瓣臀,让他跨坐在他腿上,还在向上不停地颠,章慎一个不稳要向后倒去,郑冠文伸手抱了他的腰,两个人贴得更密更紧。yinjing在章慎的股缝来回地动,因为不能插入,他显得很躁动,两只手在郑冠文背上乱摸,茫茫然地只抓了空气,说出的话也走了调:“摸,摸我!” 剧本里有没有这句不记得了,但无伤大雅,刘征示意摄像机对准章慎的脚趾,然后监视器里出现一双染了红指甲的脚,中间隔了一个男人的背,同时蜷缩着微微颤动。 窗帘也在抖动,露了一条小缝,阳光借着这条小缝透进来,洒到地上,金灿灿的光里灰尘上下地起伏。 许柏惊心动魄地看,章慎像误入了迷宫,还是一座美丽得让人沉溺的迷宫,他沉浸其中,享受着,沉醉着,他的一切表现都如此真实,真实得令他感到不适。 忽然一声哭泣似的高叫,许柏看见章慎颤着嘴唇,呼吸紊乱,无措地垂头在郑冠文的肩膀上,汗湿的头发黏在耳后,接着郑冠文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两张嘴唇碰上了。那张嘴唇他尝过,柔软且薄,带着章慎的味道,章慎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能轻易地缠住他,温柔地舔弄他的口腔,像一尾小鱼在他嘴里游动。 隔着一段距离,他恍恍惚惚的失了神,仿佛望见章慎原本闭着的眼,悄悄开了一条细缝,那黑眼珠轻悠悠一转,和他对上了。 噌地一下,好像什么东西断了弦,酥麻一浪接着一浪拍在他身上,血液急速地流,他往底下一瞧,裆部高高地支成了个帐篷。 全部都慌乱了,不管是脑子还是身体,许柏害怕地捂着下身,一个转身,奔向了门口。 等他回来时已经全部结束了,郑冠文身边是他的助理小雯,刘征旁边是副导陈妮,而章慎只披了一条浴巾,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人。 他甩着湿手,来到他身边,脸面涨着不自然的红,他这是在愧疚,不过不是因为他没陪他到戏结束的那一刻,而是因为他又一次,不合情理地对他起了反应。他懊恼地想,怎么就成这样了? 许柏蹲下来给他穿衣服,穿裤子,章慎没让他这么干,但他愿意,裤子从脚套到胯骨,再往上是一把细腰,雪白的,带了运动的线条。许柏很想搂住它,像之前他们在宾馆的那样,像刚才郑冠文对他那样,他低着头想,完了,他真成了一个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