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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五 归程

    路维韬钻进被子里又伸手把枕头拽了过来,自己把脑袋埋了进去,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鸵鸟。

    他明知道和方烛晗顶嘴的代价,但他还是忍不住想怼方烛晗,他出来帮刘子易带货也刚好躲个清净,省得整天陪方烛晗玩那些变态的东西,最后被压在床上cao弄的还是他自己。

    路维韬这一晚上都没休息好,刚昏昏欲睡,就被邢良叫起来去了货仓,货仓路维韬早就清点过,直到邢良递给路维韬一沓照片,路维韬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路维韬咬着后槽牙,恨恨的骂了声cao,还好处理的即使,不然这趟回去方烛晗就有理由让他光明正大的滚蛋了。

    “东西保存好了,回去我自己汇报,人…问完就处理掉,这次一个活口都不留”路维韬说着摊开手掌对着邢良。

    邢良把东西交给路维韬后又把方烛晗的命令重复了一遍。

    路维韬烦不胜烦,对着人摆手,他坐在甲板上面吹着凉风,满脑子都是与方烛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对方烛晗又爱又恨,爱大于恨,但是当初招惹他的人,现在巴不得他滚得越远越好。

    “cao,傻逼”路维韬不甘心的骂了自己一句,他怎么能这么贱,爱而不得放手就可以了,但是他又不甘于放手,他真的很爱方烛晗,爱到心甘情愿去做方烛晗的那条乖狗。

    半个月一到,货船准时到达法国港口,路维韬让乘客先出港,在把船开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他看着前来接头的人蹙了蹙眉,满眼都是不爽。

    “呦,韬子你怎么来了,晗哥这是舍得放你出来透口气,我得到的消息可是说易哥来带”这人长着一对勾人的桃花眼,说出口的话和他精致的脸面倒是不符。

    这人一开口着实有点讨人嫌。

    “你他妈验不验货”路维韬有些炸毛,他真的不愿意看见面前这个妖娆的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和他中间还有一股子仇恨在。

    “脾气别那么暴躁”他说着对后面的人摆了摆手,他往前一步突然靠近路维韬,他在路维韬耳边轻轻开口“在人家身下承欢,脾气就该收一收,如果哪天方烛晗把你扔了,你要记得来找我”

    这话在路维韬的耳朵里过了一遍,他眼里满是杀意,猛的把面前这个人踹出去,又迅速靠近,紧紧的掐着他的脖子,直到那人呼吸薄弱,他才松开手,满口嫌弃“harem,方烛晗喜欢玩我陪着,但是就凭你,还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劝你一句,都是江湖上混的人,别真的撕破脸皮,那样不好看”

    如果不是方烛晗在法国和他是固定的合作商,他就把这人弄死了。

    轻点完货物,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路维韬一天都不多待,他直接把船掉头,打算回白戌市。

    路维韬在海上漂了足足小一个月才靠岸,他下船伸了个懒腰,第一件事便是带着录音笔和针孔录像器回殇璃汇报情况。

    路维韬推开门看着方烛晗坐在主位上,且各堂的堂主也都在,他尴尬的重新敲了门,把手中东西放到方烛晗的办公桌上,退到后面站着,等着方烛晗发话。

    方烛晗瞥了一眼路维韬,他换了个靠在椅背翘起二郎腿的姿势,点了根烟,对着路维韬招了招手“路维韬把东西拿过来”

    路维韬拿起照片和录音笔递给方烛晗,迅速开口“晗哥,照片都是从那些人手里搜出来的,录音笔的内容我希望您好好听一下”

    路维韬特意咬着好好听三个字,这种破事他不想在掺和了。

    “你觉得…这件事你处理的怎么样?”方烛晗弹了弹烟灰,指了指自己面前那块空地,“过来跪着”

    路维韬捏了捏拳头,虽觉得屈辱但还是跪了过去,不过就是跪一下,又不是当着外人的面cao他。

    这点屈辱他还是受得住的。

    “是我的失职,还请晗哥责罚”路维韬微微低头,狠狠地捏紧拳头,这么多人面前,他做的再好都不能认。

    方烛晗轻轻拍了拍路维韬的小脸,叹了口气,“手”

    路维韬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把双手举到自己胸前。

    方烛晗把烟头按灭在路维韬的手心中,这才慢悠悠的打开录音笔,里面一字一句都播放的非常清楚。

    方烛晗本就不满路维韬私自出去帮刘子易带货,此时这人刚回来,社团里这帮老东西就过来挑路维韬的问题。

    “录音,各位都听清了?”

    方烛晗戾气极重的把录音笔扔到茶几上,又狠狠扇了路维韬一巴掌,懒懒散散的看了众人的脸色,心里不满却还是得把路维韬拉出来顶罪。

    方烛晗掐了掐路维韬那红彤彤的小脸蛋,轻佻的开口:“滚去刑堂”

    “是,属下知错”

    方烛晗猛的抓起路维韬的衣领,他俯下身子,轻声又略带暧昧的补了一句,“告诉王蜀,别把你那软白的屁股打坏了,晚上你还得来我家挨cao呢”

    “精虫上脑”

    方烛晗轻笑一声,连着又打了几巴掌,这才抓着他的领子把人甩到墙上,抽出茶几上面的湿巾擦了擦手,就和刚才丢路维韬一样把湿巾扔到路维韬身上,还不忘羞辱那人一句。

    “用下面把湿巾吃了”

    “方烛晗!”

    路维韬再也忍不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打方烛晗。

    方烛晗从沙发起身,身子一歪躲过路维韬的攻击,两个人缠斗了七八个回合,路维韬就被方烛晗单手按压在沙发上面,另外一只手快速解开路维韬的裤带。

    路维韬的裤子被方烛晗剥了下去,他羞愤难当,挣了半天都没挣开方烛晗对他的束缚,他口里骂骂咧咧,面上却染上了大片红色。

    方烛晗把湿巾塞进路维韬的后xue里面,不解气的当着办公室所有人的面打了路维韬的屁股十几巴掌,这才松开手,轻飘飘的威胁道:“你在骂一句就光着出去”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衡量,比起在所有人面前丢人,他还是更能接受在众堂主面前丢人。

    路维韬提上裤子,忍着后xue的不适逃命一般的离开办公室,小步往刑堂蹭。

    他最怕的就是刑堂,怕梨木棍打在rou上的声音,怕刑堂浓重血腥味,更怕刑堂中那求饶却被视为空气的感觉。

    他每次踏进刑堂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