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出空间
031:出空间 寻找络绎的日子里,谢意倾除了心中思念之外,也发现他的曲师兄非常怪异,从前反对络绎和曲暖在一起,现在倒是跟他一起出来找络绎,这不合乎情理,若是曲暖着急他能理解,但曲静晩为什么看着也这么着急?谢意倾对曲暖和络绎的事情是一早就知道的,他后来对络绎表白之后也担忧过,不知道络绎会如何处理和曲暖的关系,如今倒是没心情想这些了,谢意倾甚至觉得,只要络绎能回来,就算要他们三人在一起,他也能接受。 这两年谢意倾想络绎想的心都要碎了,他还记得当初分开的时候,络绎状态非常不好,谢意倾怕,他怕络绎永远也不回来了,他不知道络绎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络绎对他非常防备,好像还很恨他,谢意倾越想越觉得若是真要络绎在他和曲暖之间做个选择,恐怕络绎不会选他,而他承担不起失去的代价,那么争不过曲暖就干脆不要争,只要能在络绎身边,和他在一起,就算多一个曲暖他也愿意,总比被抛弃好。 麓山城 阮安结束一场交合之后一脚把身上的修士踹下去,看了一眼被他吸取精元之后脸色青白的修士,恐怕是不中用了,金丹期跌落大境界到筑基后期只用了不到五天时间,阮安却面色红润精神抖擞,他现在急需更多的精元来准备突破结丹期,裘御琉帮他抓金丹期修士也是非常困难的,毕竟同阶修士不是那么好抓的,上次就受了重伤,这次出去已经三天了还没回来,让阮安有点担忧,莫不是抓人不成反被抓? 阮安试着用摄魂术抽取金丹期修士的元神,遭到了非常强烈的抵抗,昏迷的修士浑身抽搐,毕竟曾经是比他高一个大境界的修士,现在虽然境界跌落了,但抽魂依旧非常困难,麓山城这个地方鱼龙混杂,要不是为等裘御琉,阮安在此处作案十几次之后已经打算跑路了,加强灵力输出运转功法,阮安强行抽取了昏迷修士的魂魄投入聚魂帆中,收拾好之后准备回到他和裘御琉约定的地点。 然而阮安这边刚离开没多久,这座宅子立刻被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住,鞠沉愤怒的搜寻着杀了他儿子的凶手,他去年刚死了小儿子鞠夏,他的父亲鞠商出去追凶还没回来,他怎么也想不到紧接着他就死了大儿子,悲痛之情导致他五内翻腾气血上涌,一边口喷鲜血一边疯狂加大搜索范围,魂灯灭掉的一瞬间他就有了心灵感应,魂灯中显现出来的脸是一个年轻男修,面容阴柔,鞠沉用最快的速度按照魂灯指引方向赶过来,只看到了儿子的尸体,竟然还被抽了魂魄,他神识的最大范围之内没有找到凶手,收好尸身之后即刻给父亲发了传讯符。 若是能在魂魄失去意识之前找回来,重新找个身体也许还有救,鞠沉接连死了两个儿子心神大乱,自己已经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势,鞠沉赶紧给父亲鞠商传信,他是化神期修士,应该能找到凶手抢回魂魄,那么大儿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鞠商收到传讯符的时候依旧等在络绎和宫楠若消失的地方,他也没想到会这么久没有一点踪迹,那两个小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但听到传讯符内容之后鞠商险些气死,他一共就两个孙子,怎么会接连被杀呢,可他不想离开这里,怕他一旦走了那两个小子会借机跑掉,但听到传讯符中说关于抽魂的事情,他也不能在耽搁下去了,赶紧返回麓山城,看到儿子状态非常不好,强迫他先行闭关,自己根据魂灯的指引去寻找凶手。 魂灯中能看到凶手的脸,可单凭一张脸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人的,鞠商当时能找到络绎是因为络绎出禁制的一瞬间幻术失效,但自从追踪到络绎之后鞠商就撤了禁制,因为要维持大范围禁制阵法运转实在耗费太大了,而且他已经找到凶手,没必要在留着禁制了,这也就导致他追击阮安要格外艰难,而且阮安已经出城,虽说魂灯也能给出一些气血指引,大致方向虽然能指出来,也仅限东北西北这种,太过模糊范围太大了。 阮安并不知道自己这次惹到了不得的人物,他在麓山城外和裘御琉约定的地点等着,但他心中隐隐不安,似乎有什么危险即将降临,阮安一直很相信第六感,他即刻起身远离此地,裘御琉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也许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人物,或者已经被杀,阮安是不会在原地死等的。 当阮安看到他发给裘御琉的传讯符停留在原地,就知道裘御琉应该是距离他很远很远,否则不会发不出传讯符的,要不就还有最坏的一种解释,裘御琉已经陨落了,这种情况也会导致传讯符停滞不出,但阮安不相信裘御琉会死,朝着荆棘林的方向御剑而走,他对于危险的感应向来准确,也是这种莫名神奇的第六感救了他很多次,他修炼的功法太过诡异邪恶,阮安知道自己一定要时刻谨慎,杀人太多他自己也有点心虚。 宫楠若在空间里倒是住的自在,他外出的时候就对父亲说过了,有可能会久一点,他们家从来不是惯孩子的家庭,父亲对他们兄弟几个都是放养的态度,魔道修士一向是强者为尊,过分的保护会导致意志薄弱,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大小战斗不计其数,如今和络绎在空间里住的安稳平静,他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唯一让他有点郁闷的是经常受情欲折磨,最初宫楠若很不适应,他下体多出来的器官总是yin痒,叫嚣着空虚,不知道为何会欲望这般强烈,络绎修炼的时候他也不好去打扰,只能自己忍耐,但并不是忍过就完事的,那种被欲望烧灼灵魂般的痛苦十分难熬,每次络绎结束修炼,他都恨不得扑上去,一直到络绎插进去他才觉得自己像是干枯的土地得到滋润,而若是络绎结束修炼他还没结束,两人时间一旦错过,宫楠若就会懊恼的恨不得闯进络绎的闭关室,按倒络绎坐上去,好好用大jiba摩擦体内的yinrou。 阴阳之体强烈的欲望让宫楠若感觉自己根本离不开络绎了,身体的饥渴只是一方面,还要就是他已经爱络绎到骨子里了,宫楠若觉得,就算是死他也不会离开络绎身边的。 络绎并不知道外面的危险人物已经离开了,他和宫楠若在空间里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他还有个生死仇敌阮安,而且阮安修为进步的速度非常令络绎不安,快的不同寻常,宫楠若已经结丹,他修行走的是稳扎稳打路线的,基础打的非常好,络绎虽然没问过,也能猜到他大约也是有点出身的。 络绎住在空间里一年,其实也感觉有点憋闷,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但偶尔也想出去走走,而且他想回宗门,师尊和曲暖的情况也令络绎担忧,他决定出去看看,却被宫楠若激烈反对,第一次的时候络绎没有太坚持,但时间长了他就有点坐不住了,对宫楠若说:“你就在空间里等着我,若是外面有危险我会回来的。” “外面的是化神期修士,你出去的一瞬间就会被对方锁定灵力,那你还怎么回来?”宫楠若一万个不同意络绎的行为,太危险了。 络绎不是不知道危险,若是动作快点,出去看一眼就立刻进来呢?他实在待不下去了,“可是我实在担心,我出门时候对师尊说过,半年就回宗门,现在两年多了,若是我迟迟不归,我师尊会四处找我的,而且……我宗门中还要一个很重要的人,他很爱我,我一直不回去他会急死的。” 宫楠若想起当初络绎拒绝他的时候说过,他是有爱人的,一下子明白络绎说的就是他的爱人,心里猛然被扎了一把刀一样难受,宫楠若低下头掩饰情绪,他不知道络绎到底是怎么定位他的,在他对络绎说我爱你的时候,络绎也回应过他,可是宫楠若还是担忧,毕竟上床的时候说的话,也许络绎不是认真的。 络绎看宫楠若不说话,他也明白宫楠若在想什么,他自己对于感情的事情也是一团乱麻般处理不清楚,师门里的曲暖和谢意倾他都没想明白该把这两个人怎么办,好像是他对不起曲暖了,但络绎却没什么愧疚的心思,这也让他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不是应该非常愧疚的吗?为什么会这样,像个理直气壮的负心汉一样。 两人就这么沉默下来,最后还是宫楠若忍不住,走过去在络绎面前跪下,双臂搭在他膝盖上,下巴压着自己的手背,抬头看着络绎说:“你回去之后是不是就要和你的爱人在一起了,会丢掉我吗?” 宫楠若问的太直白了,络绎其实没有丢掉宫楠若的想法,他对宫楠若有着非常强烈的占有欲,别说丢弃,就算宫楠若想走他也不会答应的,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络绎摇摇头说:“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你也最好别有这种想法,否则我会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我空间里。” 络绎的神色非常认真,甚至带着一点阴鸷的感觉,宫楠若反而放下心来,不会丢弃他就好,毕竟络绎宗门中的爱人是比他先和络绎相爱的,宫楠若甚至在想,只要络绎不抛弃他,那他愿意和络绎的爱人好好相处,反正他们都爱络绎,对他来说也许会很痛苦,但对络绎来说,是多了一个爱他的人,也不必为了取舍而为难,宫楠若镇定了神色说:“我没想过离开你,我爱你,我怕你不要我。” “不会。”络绎说的斩钉截铁。 宫楠若虽然很高兴络绎不会不要他,但他依然反对络绎出空间的事情,他说:“我还是不同意你出去,万一那化神期修士还在,以我们的修为,两个捆一起也不够人家捏一把的。” 这件事情不用宫楠若说络绎也知道,而且他犹豫的还有另一个原因,他这个灵玉空间是受他意念支配的,络绎可以带人进来,也可以带人出去,灵玉空间已经被他炼制成本命法器了,但若是他身死,本命法器也会损毁,那还在空间里的宫楠若怎么办,就算这块万丈灵玉在存在,那宫楠若也会被困在里面一辈子,永远出不去了,可是络绎又不想带宫楠若一起出去冒险,最后只好暂时放弃了出去的想法,“好吧,我们在等一段时间吧。” “我知道你担忧宗门中的师尊和爱人,但你自身的安危也非常重要,一旦贸然出去遇险,后果不堪设想,络绎,忍一忍吧,好吗?”宫楠若好言好语的哄着络绎,就着这个姿势挤到络绎双腿中间去,掀开衣摆把裤子退下去一点,宫楠若一口含住络绎的jiba,唇包裹住牙齿,吸允硕大的guitou,宫楠若想以此为络绎排解苦闷。 络绎看着宫楠若跪着舔他jiba舔的一脸痴迷之色,心中有些莫名的怪异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般,jiba酥酥麻麻的被舔的舒服,他也逐渐沉迷进情欲中去了。 宫楠若舔的认真,身体也sao浪起来,下身的yin水不停流,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情不自禁的开始扭腰摆臀,口中jiba含的越发深了,放松了喉咙尽量让络绎更舒服一点,口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黏腻yin靡。 络绎和宫楠若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急切,宫楠若自从变成阴阳之体后欲望格外强烈,他修炼的时候又从来没有打扰过他,络绎知道他忍的辛苦,而且宫楠若的身体是被他弄成这样的,络绎心里有点怜惜他,也就无意为难他,享受了一会宫楠若的口腔,络绎就拉起宫楠若把他压在桌子上,宫楠若一下子就翘起了屁股,络绎三两下扯了宫楠若的衣服,他就急不可耐的扭着屁股求欢。 一场云雨过后,络绎和宫楠若泡在灵泉里,两人相互依偎,络绎多宫楠若说:“我宗门里有个师兄叫曲暖,我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感情很好,他对我有恩,只要他不主动离开我,我不能抛弃他。” 宫楠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络绎把头靠在他肩上,对络绎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没有逼你选择的意思,只要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不会不要你的。”络绎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真是过分,贪心成这个样子了,他爱谢意倾,这一点络绎无比肯定,所以他要谢意倾,他对宫楠若有着强烈到不可思议的占有欲,所以他也要宫楠若,他记得曲暖的恩情,所以他不会离开曲暖,络绎有点鄙视自己。 和宫楠若在空间里又住了两个多月,络绎又想出去了,他已经快要被闷死了,这次无论宫楠若怎么劝络绎都听不进去了,他心里就跟长草了一样,死活都想出去,宫楠若劝不住络绎,最后只能提出要求,让络绎带他一起出去,就算是死也得两人死在一起,而且宫楠若手中托着已经激发的追魂珠,两人做好了防护的准备才手拉着手出了空间。 外面已经是寒冬时节,但皑皑白雪中只有他们两人,宫楠若高度紧张,和络绎手拉着手却下示意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络绎,但周围什么也没有,络绎轻笑一声说:“看来那老头已经走了。” “不可掉以轻心。”宫楠若警惕的看向四周,神识放出去,在笼罩的范围之内确实没有发现旁人踪迹,他才说:“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络绎放出飞剑,刚要招呼宫楠若却见他放出一只飞梭,宫楠若说:“飞梭更快一点,我们先离开这里。” 络绎二话不说上了飞梭,宫楠若一挥手把两人留在雪地上的脚印扫平,而后催动脚下飞梭升空而起,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连续赶路五日之后,他们在一个小村子落脚休息,宫楠若自己倒是没觉得累,但他怕络绎疲惫,这样不眠不休的赶路之下,他们已经远离了麓山城,落脚的小村子在一座大山中,四周都是群山峻岭,应该是个很少有外人进入的地方,他们二人去借宿,在村头的一户年老夫妻家中住下,晚饭的时候老头子问起他们如何会走到着大山深处。 宫楠若说:“我们是走坊的郎中,进山采药迷路了。” 老太太惊呼:“会看病?” 老头子似乎没听清,又问了一遍:“是大夫?” 宫楠若和络绎都挺诧异的,何至于这么大的反映,宫楠若点点头说:“对,是郎中,怎么?老人家身体不适吗?” 老头子大喜,连忙摆手说:“不不不,生病的不是小老儿,是村长家的二丫头前日在山里捡回来两个重伤的年轻人,村里的郎中医治不好,村长正急冒火,不知道能不能劳烦二位,去村长家看看病人。” “捡回来两个重伤的人?”络绎觉得奇怪,这大山深处一般是没有普通人来的,他们进村的时候就看到了村子外围有很多被白雪覆盖的耕地,垄沟一条条的特别清晰,而且耕地面积很大,这里的人应该是自给自足的,说明不光是外面的人不来,他们也不出去,那么重伤的两个人,有可能是修仙者。 宫楠若见老两口都殷切的望着他,他看了一眼络绎,络绎轻微对他点了下头,宫楠若说:“一点小事何须道劳,承蒙两位老人家留宿,无以为报,就跟你们去看看吧。” 吃过饭之后络绎和宫楠若就跟着两个老人家去了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