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暴君与狗项圈与定点放尿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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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本以为,刘一漠是出于小孩子心性——青涩、毛躁、想一出是一出,所以才对自己提了任性的要求。 “想要真心相处”。 安德烈:这是什么老土的想法……也太纯情了! 不过出于对刘一漠的珍惜,他在决定先在一次koujiao与下跪放纵自己,让自己贱到没边了,再用那种丑态尽失的模样来取悦儿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最重要的是稳住。 这还是安德烈第一次对别人示弱。 说不清楚是刘一漠这种孤离幼崽般的特性吸引了安德烈,还是这久违的子嗣激起了安德烈的父性,总之,安德烈决定开始尝试开始一种全新的关系。 建立在父子基础上的主奴关系。 他两在外人看来也许是王与幺儿,私底下则是一条身形壮硕的痴犬与他的小主人。 而,再在这一切关系之下,主导者实际上还是更年长、更成熟的安德烈。 要知道,安德烈在某些黑暗生物口中被誉为“万物之父”,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权柄,还因为他确确实实是许多魔神、下属眷族、混血君王的生父。 他有太多当父亲的经验。 他永远都会是“父亲”,任何的子嗣都不会超越他和战胜他。 实际上安德烈最初之所以开始对刘一漠放轻警戒,任由自己那下贱的欲望对其蔓延,就因为这是“自己的孩子”。 足够幼小,足够脆弱。 安德烈与刘一漠之间有着巨大的不平等,安德烈就像山脉般宏伟而不可见其全貌,只需要稍微诱导一下就能让刘一漠被耍得团团转。 这种格差让安德烈放心,他大可以将自己充满yin欲的一对膨胀饱满的胸肌给刘一漠亵玩,随便怎么踩踏或者揉捏都可以,玩到双乳颤抖、玩到安德烈巨大的身躯跪到地上去抽搐着求饶,也没关系。 因此在被第一次拒绝之后,安德烈非常高兴刘一漠给了自己一个当狗的机会,为此他甚至难得地、毫无防备地思考要如何去宠溺刘一漠——既作为一条狗,也作为父亲,毕竟刘一漠真的太可爱了。 谁会不喜欢对柔弱的美少年敞开心扉呢? 至于刘一漠要的「真心」……虽然安德烈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但是先哄儿子个几百年,等刘一漠自己已经成为足够成熟的魔神了,想必也能明白向一尊古老魔神要「真心」是不可能的。 安德烈心想:到那时候他会释怀的。 但是很显然,安德烈错误估计了刘一漠的与众不同。 也高看了自己的下限。 ………………………… “汪——!” 安德烈甩着一根粗大的jiba蹲在地上,低着头小声地狗叫,以一种难耐的眼神向刘一漠求饶。 他蹲跪着、刘一漠站着,父子二人正在一个像现代公园一样的地方,周围绿树如茵,两人正前方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多面体石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就像是一处景观。 安德烈穿着一身装饰性的出行服,衣料紧贴安德烈紧绷的臀线一路向下,锃亮的铠甲覆盖在安德烈粗壮的四肢,再加上肩披的深红色披风,让他显得尤为英武神气。 这是安德烈用来出席正式场合的礼服,即使在其他王面前也丝毫不显得怠慢。 但此刻,他的裤子在胯部被开了个洞,变成了开裆裤。 身型单薄的刘一漠就站在旁边看着,在跪着的安德烈旁边也还是矮上半个头。他的手里牵着一根从安德烈披风下面伸出来的黑色长尾,像是个牵着父亲手掌的小孩。 只有他们父子俩知道:那其实只是一根狗链子。 链子的根部套在安德烈的阳具上。 安德烈饱胀的傲人阳具从裆部开口伸出来,硬得惊人,青筋暴涨,直直朝上快要顶到胸肌,时不时流出两股晶莹的yin水,往下贴着不停抽搐的尿道,然后沾湿巨大的卵蛋。 因为刘一漠不允许,所以安德烈再也没有射精过。 他几乎都快要忘记自由射精的感觉了。 安德烈就是这样抖着yin水和尿液,一路晃着被刘一漠从宫殿牵到外面来。 而现在,安德烈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憋不住尿了,但是因为刘一漠还没有点头,所以安德烈也不敢放尿。他必须跪在地上扭着屁股前后甩动jiba,把他那根青筋暴露的阳具甩得打在大腿、腹肌、地面上,一共一百次之后才可以撒尿。 中途他只感觉脑子快要被快感淹没,rou体的欲望却一直被卡在一个点上无法继续爆发,这种丧失主权的耻辱令安德烈更加亢奋,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大roubang在甩动的过程中漏着yin水晃动,拉出银色的丝线来。 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之后,安德烈会急忙停下,一边偷偷看刘一漠的眼神,一边深呼吸着冷静下来,然后继续。 安德烈知道如果做得足够好,那么他将会在这次放尿结束之后被儿子口爆一次。 “汪汪——” 安德烈发出一阵难耐的狗叫声。低沉、沙哑而有些委屈,然后他开始继续晃动大jiba,啪啪声不断从他的铠甲与阳具碰撞处传来,引得安德烈一张老脸快要红头了,就连胡茬底下都透出羞赧之色来。 …………………… 这一切的开端,是刘一漠说“从头教”。 从头开始驯化,也借着这个来了解彼此、培养感情。 尽管安德烈中了刘一漠的毒素之后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yin乱生活,以至于他现在跪下去的时候都还会习惯性地撅屁股,但是这一切刘一漠都还不知道,甚至还把安德烈一些习惯性的狗爬、裸体与在花园里抬腿撒尿当做是一个变态大叔的性癖。 所以,“从头开始”是一个比较符合安德烈期待的相处开端。 不管是作为父子还是作为主奴,舍弃以前的一些陈规陋习、专门为对方打造全新的习惯,听起来似乎很不错。 带着一点可笑又可爱的认真,令安德烈不由得也觉得:像个人类一样也蛮不错的。 而真正的重点是,这也意味着刚开始一定是比较轻度的调教,这样安德烈就可以一边划水一边占刘一漠的便宜了。 他可以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偷偷抬头顺着裤管偷窥刘一漠的小腿,也可以借着各种理由让刘一漠给自己甜头:比如每被牵出去丢人暴露一次,就要亲刘一漠一大口。 如果安德烈被提了比较过分的要求,那安德烈还可以向自己的小主人索求一次宠幸……他想让儿子的roubang在自己的rouxue里进进出出,cao到自己yin液横流感觉快要怀孕…… 安德烈觉着,自己肯定是稳赚不亏的。 只是安德烈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从头教”竟然涉及排尿的部分。 “在自己家后院撒尿也太丢人了!虽然我也没养过狗,但是一般都是出去遛狗的时候顺便解决……吧?”当刘一漠这么说的时候,安德烈心里漏跳了一拍。 他其实不太想在外面放尿,毕竟这可能会被子民们看见。 安德烈当时还想着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等一下,你看,第五区都是我的领地,当然也算是我们家的后花园,对吧?所以就算牵出去也一样,你一起床就能看到我狗爬不也挺好的,我可以尿给你看。” 只是刘一漠并没有回他,只是朝着安德烈赤裸的、被锁住的下体看了一眼,然后再度陷入了沉思。 这一眼把安德烈给看硬了。 他的男根在笼子里涨得不行。 因为刘一漠的眼神非常平常,像在看一件日常生活中经常会用的物件般,想着如何保养。 毫无崇拜,那是彻底的物化。 安德烈所管辖的区域内,有大量的性器官崇拜文化,他自己的巨物也是一种被崇拜的图腾。可以说在“性”这件事上安德烈向来是被别人跪拜的。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蔑视过。 刘一漠这种对待物品的态度,彻底唤醒了安德烈深藏在心中的私密欲望,又或者他实在是太喜欢那种阳具被控制、在笼子中涨满却无法彻底伸展的快感了。 安德烈低着头没看刘一漠,就当是默许了刘一漠的所有安排。 第一件事是重新培养定点撒尿的习惯。 不管刘一漠是想折腾安德烈,还是他真的认为安德烈需要像普通人类养的狗狗一样被牵出去遛、然后在外排泄,最终结果都是他给安德烈买了一条狗链子。 人类工厂制造的那种,质量稍微好一些,长度也够,用来牵杜宾这类大型犬的黑色金属链子。 安德烈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用上人类的“宠物用品”。 平时在家里,狗链子就套在安德烈的脖子上,然后把手末端就由安德烈自己乖乖叼着,他帅气的大叔脸庞经常被口水打湿;而出去时为了避免显眼了,刘一漠就把链子套在安德烈的阳具根部,往前牵着走。 安德烈最开始会为了避免经常丢脸,而选择用权柄改造自己的身体——只要不产生那么多尿液,不就可以少被牵出去放尿了吗? 毕竟如果只是被牵着出门,还能解释成带儿子巡视领地,但如果狗趴着蹲在那里、过一段时间后留下一滩液体,就非常不好解释了! 只是这件事情在被刘一漠发现之后,刘一漠还去查阅了一些血族古老图书馆内的文件,最终明白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如何伟大而恐怖的魔神。 万物之父,万王之父,执掌rou体与生育的血族真王。 然后,安德烈开始在刘一漠的要求下把自己的膀胱改造得很小很小,产尿能力却大大增加。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尿意逼得坐立不安,晃着大jiba蹭刘一漠的腿请求儿子带自己出门撒尿。 这种丢脸的结果某种意义上是安德烈渴求的,他自己不敢做这样的尝试,所以干脆上交理智,让自己的儿子帮助自己决定要何去何从。 既然刘一漠说:你要变成一位甩着jiba漏尿给儿子看的父亲。那么安德烈当然只能硬着jiba照做。 …………………………… 十七下晃动yinjing拍打其实并不轻松,尤其在安德烈快要尿出来的情况下,他好几次感觉自己要晃着巨根喷精或者喷尿了,只能生生停下来,喘上半天才继续。 这个古老的魔神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rou体的苦难”,他甚至本不需要撒尿。突然被完全赋予了人类的排泄快感,又被儿子的命令给要求着改造了膀胱,安德烈根本就不怎么憋得了,平时在宫殿里时就经常硬着jiba漏尿,更别提现在他被牵了出来。 在安德烈自主的服从下, 他已经有点将“被牵到宫殿外面”与“放尿”这个两件事挂钩。 甚至有时候明明他没有尿意,只是饭后被儿子牵出来散散步,他都会忍不住想蹲在路边摆出公狗撒尿的姿势来。 安德烈在终于完成了刘一漠要求的一百下晃动jiba之后,抬头看了刘一漠一眼。 该可以放尿了吧……? 他眼神中的不自信与躲闪呈现出一种奴态来。 这是安德烈被牵出来撒尿的第二十七次,他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做得很好,要么是实在放不下脸、最终选择憋尿,要么是在甩动jiba的过程中就满脸扭曲地尿了出来,要么是他因为狗叫得很标准而被刘一漠放了水,允许轻松地放尿。 严格来说,这是安德烈第一次完成刘一漠的放尿前要求。 “可以了。” 刘一漠眨眨眼睛,垫着脚摸了摸安德烈头——安德烈实际并不止两米高,基于刘一漠的喜好,他将自己的rou体修改得更为高大,这样哪怕跪着也像是一匹高头大马般。 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从安德烈的心底升起。 对于这个古老的魔神来说,不仅仅憋尿放尿是全新的体验,为了他者而训练自己的膀胱也是一种挑战,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好。 被儿子当狗一样抚摸,似乎是给了安德烈一种承认。 「我越来越符合儿子的要求了。」 这位肌rou壮硕、深不可测的魔神父亲心想。 安德烈急忙摆出了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他不顾自己好看的礼服蹭上路边的灰土,也知道在自己硬着的情况下这样撒尿很可能会把胸甲完全淋湿。 但是在剧烈的尿意与被儿子承认的快感双重逼迫下,安德烈没得选。 他必须立刻、马上尿出来,这样才能满足他心底羞于启齿的需求。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突然传来,让安德烈急忙收了腿装作只是单膝下跪,然后他带着些求助眼神地看向刘一漠。 在安德烈当一只无脑畜生的性幻想中可不包括被自己的子民看到! “你们不能因为王不经常来这儿就怠慢,路旁边的是什么,那坨黑色的是四目花吗?好久没浇血了,是不是?” 尖细的声音让安德烈更加不安,他不认识这个声音,但是能够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来者是谁。 这肯定是他的某个大臣的某个曾曾曾曾孙,那种负责照顾领地中某些文化建筑的小贵族。 安德烈又抬头看了一眼刘一漠,发现刘一漠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波澜不惊得像是一潭死水,甚至还在安德烈的脑袋后方又摸了摸,像在抚摸一只大型犬。 “不……”安德烈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感觉在儿子的抚摸下自己开始控制不住尿意了。 他的欲望、他被刘一漠驯化出来的服从、他在野外本能想放尿的条件反射、他那些开始因为刘一漠的毒素而开始躁动的器官,都逼着他去放尿。 安德烈觉得自己要当着刘一漠与臣子尿出来了! “我每年拨款给你们不是养废物的,我要看到黑碑公园足够光鲜亮丽,你们最起码每天擦一次黑碑吧?能如此近距离地与王的荣耀之物接触,这是你们的荣幸,不要再……哦,我的天呐,这是……” 来人的语调以一种带着惊喜的上扬作为结尾,他看到了安德烈与刘一漠。 安德烈:………… 仅仅只用一瞬,安德烈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实际上他无时无刻都在做预防:听到声音的时候,他就收回了模仿公狗撒尿而抬起的大腿,使用一种仿佛求婚一般的单膝跪姿,跪在刘一漠的身旁。 这样他就不像一条在放尿的狗,而像是在跪着哄小孩的父亲了。虽然很多时候安德烈二者皆是。 安德烈表面上十分镇定,甚至开始表露出一种自然而漠视的神态来——他对朝堂之上的大臣们时显得总是不着调,而对于更不重要的臣子时则是冷漠的,这样可以减去交流时不必要的礼节快速脱身。 只是,他需要解决一个大问题。 他的roubang不仅正在勃起,并且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安德烈抬起头看向刘一漠,眼神中既有询问也有挣扎,金黄色的兽瞳内猩红流转。 他要准备用控制rou体的力量抹去失禁的尴尬,强行将这副丢人的躯壳安抚至冷静,或者暂时剥夺排尿的能力。 一时间安德烈不知道应该先顾及哪边,他本想最快地解决窘境,用最少的魔力去封闭尿道、用衣物遮盖下体。但是他运作起来却十分缓慢,魔力像是枯竭一般不运转。 安德烈又看了一眼刘一漠。 他不敢动。 安德烈是君王、是神明,他非常明白被管理的事物不应该擅自行动。他也不确定,究竟是因为不希望儿子对自己失望?还是作为上位者的经验之谈被他运用到了伺候他人身上?又或者仅仅只是在驯化中被培养出来了奴性,让他习惯性去等刘一漠的命令? 基于某种,安德烈没有第一时间中止放尿。 这给了刘一漠反应的时间,他似乎思考了一下,垫脚蹭了一下安德烈的脸,然后轻轻地在安德烈的耳边说:“尿出来吧。” 安德烈逃避地侧过脸不敢看刘一漠,也不敢听。 安德烈紧张得忘记了自己只需要一个想法就可以修改身体,他开始使用最质朴的方法去避免尴尬——强行憋尿。 看安德烈十分抗拒,刘一漠像哄人一般:“尿出来才像畜生,你今天不是带我出来逛街吗,爸……” 带着些委屈的声调戳进了安德烈的心窝子里。或者说,刘一漠叫的“爸”让他破防了。 众人皆知安德烈是个比较宠儿子的帝王。 而,刘一漠与安德烈都知道,安德烈是一个想尿给儿子看的变态老爸。 和安德烈亲昵完,刘一漠才抬头看向来者。 那是个鹰钩鼻、眼部微凸的血族,长着一副消瘦的样子,穿了件很老派的风衣。他的身后跟着两个粗臂膀的园丁,一位身着燕尾服的执事,刘一漠在更远处还看到了一位拿着狙击枪的战斗女仆,在发现刘一漠的视线之后急忙行礼。 为首的消瘦血族用他掐着嗓子一般的声音说:“诚惶诚恐!国王殿下,一漠大人——” 他有些激动,然后轻咳了两声,才想起来自己该行礼,急忙单膝跪到地上去。 “…………”刘一漠带着些打量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一言不发,又将注意力放回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还没有尿出来,但是似乎因为刘一漠打定主意不允许他不尿,于是安德烈也就不敢改造rou体,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中。 背后他的臣子在对他行礼,而他却对自己的子嗣勃起下跪、憋尿。 刘一漠又踮起了脚,在安德烈惊讶的注视下,给了他一个轻得惊人的吻。 亲在了嘴上。 心一乱,安德烈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了,他roubang开始失控地喷尿,发现自己胯下传来水声的安德烈紧张地想去用手握住roubang,却被刘一漠止住了。 “尿出来吧,他不敢说出去的。”刘一漠威逼利诱,“爸,要听话……你尿完我再亲你一下好不好……” 安德烈几乎是紧张到叫出声来,他实在是太亢奋了,被自己家如此美貌又娇小的儿子亲上一下,安德烈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他昂扬的大roubang硬得惊人,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一收一缩地喷着尿,他急忙用拳头把roubang摁到地上去,以免喷脏了刘一漠的裤子。 安德烈失禁的事情似乎并没有被发现,他背后行了礼的消瘦血族起身,带着谄媚地越过了安德烈去问候刘一漠:“欢迎来到黑碑公园!我是梵·塞拉皮翁·小萨尔贡·马里亚努斯!” 梵的行为足以称得上失礼,但实际上即使安德烈就算不是被儿子牵出来漏尿,他也不会生气。安德烈是非常典型的那种不讲究君臣礼节的王。 反而是“刘一漠”这个一夜之间被全城好奇的人物更为重要,人人都知道新来的小王子与安德烈似乎有别样的关系,很有可能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无数长生种最喜欢的那种关系——luanlun。 尤其在梵的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高大的王似乎是单膝跪在地上,用一种十分暧昧的角度挡住了小王子的全貌,只在小王子垫着脚起来的时候让梵看到了半个侧脸。 【哦我的天呐,小王子刚刚是亲了国王殿下吗?】梵有些激动地在心里想。 安德烈是老油条,对许多没意思的事情提不起劲,更不会随便提拔臣子,但刘一漠可就不一定了。在血族这样不怎么内斗的种族中,如果能搭上刘一漠这艘新势力的大船,那可是一件好事。 “一漠大人,您可还喜欢这里?”梵有些激动地往身后挥手,正是那块巨大的、刻满了名字的黑色多面体。 黑碑。 每一面都是同样的大小,每一面都有着工整的一行行名字,整体约有四层楼高,黑色的材质中偶尔被光线照得透出点红色来。 “……”刘一漠没有回答。 “这上面全都是国王殿下的头衔,是伟大的腐蚀王所有荣耀的体现,您的父亲想必很希望您能够看到这些。”梵搓着手说。 刘一漠抬头看了一眼石碑。 上面的名字实在太多,光是一面上就有上百个,以至于一眼晃过去刘一漠还以为是什么在战争中陨落的烈士们的名字。 之前刘一漠路过这里时,安德烈就给他讲解过,在听到“上面全都是老爹我的头衔哦”的时候,刘一漠眼角抽动了一下。 “黑碑是工匠们为了纪念王的辉煌而建立的,最开始是单面的石碑,就像最朴素的那种,王就是不拘小节——但是后来名字越来越多,实在刻不下,就慢慢变成了侧面也刻、背面也刻,到后来甚至不得不动用空间魔法来往里面灌注新的石料。” 梵越说越激动,“这就是腐蚀王陛下伟大的征途的体现!” 安德烈羞得低下头,他射出来的尿开始在地上蔓延,他知道这个叫梵什么什么鬼的聒噪臣子就要发现自己是个漏尿畜生了。 他的尿其实不是“尿液”,仅仅只是水。 因为血族没有所谓的新陈代谢一说,所有的能量物质都被转换成魔力,流淌进他们庞大如微型世界的体内来支撑其运转。 为了满足刘一漠的需求,也因为自己的欲望,安德烈开始将很多器官启用,他有了一些类似人类的感觉:比如饥饿,比如折磨人的性欲。 但是,本质上来说他还是不需要排泄的,因此为了模拟排尿的感觉,安德烈为自己专门搭建了一套用魔力收集空中的水分灌注到膀胱、最终像普通男人一样撒尿的回路。 尽管知道自己这不算是“尿”,但是安德烈还是觉得在实打实的失禁,这是一种来自器官的提醒、来自外界文化的界定。 安德烈的尿液在地面上转了一圈,开始以一种不自然的轨迹朝着远离众人的方向,往更隐蔽的路边草丛流去。 一点小小的魔法,安德烈认为是可以被接受的。 “咦?”刘一漠愣了,然后眨着眼睛看着安德烈,“爸你在作弊。” 他踢了安德烈的roubang一下,皮靴不留力气地踩在安德烈巨大如网球的一对rou丸上,引得安德烈倒吸一口冷气,花了好长时间才忍住不射出来。 “……放过我吧。”安德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自己刚刚真被儿子踢射了,“我都尿给你看了,别让爸太丢脸。” 安德烈的语气中带着些求饶。 “不行。” “儿子……” “不行。” “我回去给你当马骑好不好?裸体在花园里爬也可以。” “不行。” “我给你koujiao吧,你把我的嘴当飞机杯cao?” “这不正好是爸你想要的吗?不行。” “那……我明天插着你的触手去出席诸王会议?或者我,我放弃一部分神格给你玩?你用改造rou体的权柄来随便弄我的器官……” “不行。” “我给你开放我的身体使用权,你把老爸cao到怀孕怎么样?” “不行。” “……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倔呢!” “你说要给我当大狗狗的。我家里穷养不起狗嘛,你就是我养的第一只狗狗……”刘一漠抱在安德烈的怀里,安德烈怕他被铠甲搁着,斜着接住儿子。 这“第一只狗狗”的说法似乎深得安德烈的心。 “好吧。”安德烈不挣扎了。 漏尿就漏尿吧。给儿子当奴这件事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反正就算掩盖了失禁的事情,他现在胯下因为长期的禁欲而亢奋不已,身子动一下就胡乱颤抖,活像个漏阴癖的变态一样,怎么看怎么丢人。一转头肯定还是要被发现的。 安德烈觉得,丢个脸,哄儿子开心,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事。实在不行就把这个梵什么什么咔嚓了,不许他说出去。 安德烈作为非人类历史上以任性出名的王,所谓“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已经是属于他的后辈了。 “你真好。”刘一漠脸有点红,他带着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闭上眼,在安德烈嘴巴上又亲了一下,又体会了把被胡茬扎嘴的感觉。 “老子是你爹啊,那肯定对你好……”安德烈无奈地笑着说。 【硬着jiba给儿子当狗的爹。】他想。 安德烈起身抱起儿子,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与臣子打招呼,只是跪习惯了、服从习惯了的他一时间恢复不了王的那种状态,思考的时间就久了些。 眼看着梵似乎还想说什么,梵甚至像跳舞一样垫着脚就走了过来,边走边说:“不、不知道一漠大人想不想再了解一下您父亲的故事,我们这里有文化馆,还有很好吃的小饼干,您……” 出乎梵与安德烈意外的,刘一漠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了看,然后侧过了头。 “我们回去吧?” 刘一漠撒娇道。 安德烈喜出望外,又有一点失望。 他本来可是做好了完全暴露身份的心理准备,结果儿子竟然给了他台阶下。 这不白在心底臣服了嘛! “回去吧回去吧。”刘一漠扯了扯安德烈的披风。 “好好好。” 安德烈当然是宠儿子的。 安德烈回头看了看梵和旁边的几个血族,引得一群人急忙又跪下行了一礼。再抬头时,身前已经没有人影了。 …………………… 安德烈挺着jiba、抱着刘一漠,大步流星地走在路上。 他感觉经此一役,他已经不怕丢人了。 其实仔细一想,安德烈抗拒完全交出自己,但是作为一位荒yin无度的王他实在是没什么脸面可言——赤身裸体走在自己的领地里,算什么丢人呢? 他做过的那么多事情里,比这个荒诞的可多着呢。 几个士兵远远地对安德烈行礼,让正在想事情的安德烈又紧张了起来,立马挺胸抬头,把怀里的刘一漠抱得更高了些。 安德烈意识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官被发现了,他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耻辱感与安心感。 就好像一件明知道早晚会发生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于是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落地。 “现在大家知道我是你的畜生了。” 安德烈带着点笑容地说,有些开心、遗憾,又很满足。 “……不哦。”刘一漠青色的眼睛望向远方,好像没有焦距。 “嗯?” “他们看不到你的。”刘一漠转过头来看安德烈,安德烈这才发现刘一漠的眼睛呈现一种完全透明的质感,就像是一团云雾被初生的太阳照成了青色般通透。 甚至不仅仅是眼睛,刘一漠的皮肤底下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来。 安德烈皱着眉地换了个角度去观察刘一漠,几种不同形式的魔力在空气中流淌,独属于王的观察方式让安德烈明白刘一漠做了什么。 一种独特的物质笼罩在父子俩周围,同时修改着光线的折射与魔力的波动,甚至似乎能够改变空间法则,以至于无法越过这种物质探知真相。 这个物质安德烈有些熟悉——很像刘一漠那种致幻的生物性毒素,两者在结构上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小子。”安德烈笑骂了一声,然后故意用胡茬刺着刘一漠嫩嫩的脸蛋,“老子可是做好了为你丢脸的准备啊!” 刘一漠眨眨眼睛:“不需要。” “不需要向不重要的人证明,也不需要记住不重要的事情。我的精力全部留给你们就好……” 就像他根本没有记住那个消瘦血族的名字一样。 “小孩子才会纠结重不重要。” 安德烈轻笑一声,然后他在刘一漠疑惑的眼神中将刘一漠放了下去。 安德烈开始脱衣服。 先是手铠,覆盖五指的铠甲十分灵活而帅气,脱下来是一节一节的仿制关节;然后是足靴;之后是披风;然后是白色的西装、红色的腰带…… 安德烈脱得一丝不挂,只有一条黑色的狗链子拴在他的下体处,然后被他解开系在了脖颈上,再轻轻挥了挥手,那些衣物被一阵强风刮了起来,飞速飞向宫殿。 他跪在自己的庭院里、自己的下属们附近,变得像一个真正的肌rou性奴。 “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而老子想让别人看到我是你的狗——我们来比赛吧。” 安德烈坏笑着蹲下去。 他的身形开始变化,四肢变得像是犬类,只留下左手维持着人类手臂的骨架结构,用来抱刘一漠;长长的龙尾伸展开来,一节一节的骨质rou片从他极好看的脊椎上立起来;整个身体甚至变得更大、更高。 瞬息之间,他变得像是一只极擅长奔跑的高大生物,同时有着龙与犬类的特征,一头硬质的金发披在背上,浑身赤裸,勃起的roubang贴着腹肌。 安德烈匍匐在地面上。 “你想干什么?”刘一漠不解地问。 “我跑,你要全程用那个奇怪的毒素笼罩我……如果你的幻象生成赶不上我的奔跑速度,我就裸体出现在子民面前。” “…………” 没有数123,安德烈开始无准备动作地冲刺,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 刘一漠叹了一口气,在安德烈的怀里闭上眼睛。 “我才不管你呢,笨蛋。” 青色的雾气笼罩上安德烈的身躯,然后又因为周围的剧烈气流而被吹散。 刘一漠有些急了,说话不太有力气:“我跟不上你。” “哈,知道不可能万事周全了吧。”安德烈笑得很爽朗,“没事,我只是想快点带你回去。不觉得老爹变成兽形的时候也很帅吗?” 似乎是累了,刘一漠闭着眼睛躺在安德烈的怀里休息。最后看了天际线一眼。 “我真跟不上了,安德烈大叔,别人会看到你的。” 安德烈:“睡吧。就当是爸爸带你出去玩而已,被人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叔……” “叫爸。” “嗯……” 刘一漠睡了过去。 ……………………………… 回到寝宫,安德烈抱刘一漠落地。 安德烈的背上一对巨大的白色rou翅,在他落地时逐渐恢复肩胛骨的形状,四肢也变化回人形。 他怀里的“刘一漠”正泛着一种荧光青色,就像是在夜晚发光的某种精灵一样。 “咦,爸爸回来啦~”刘一漠从旁边的藏书馆光着脚跑了出来,一只仅由金色骨架组成的怪物跟在他的身后。 “是啊,丢人丢大发了。” 安德烈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怀里的“刘一漠”放下去。 那个泛着荧光的“刘一漠”落地便活了起来,迈着极轻盈的步伐往刘一漠的方向走,最终两人手握着手相视一笑。 他们是近乎镜像的,而泛着荧光的更轻、像是个发光的影子,而更鲜活的那个刘一漠站在地面上,两个刘一漠仿佛起舞一般围着转了个圈。 “辛苦啦。” 刘一漠笑着与自己的影子记了个掌,泛着荧光的四散成光点,消失了。 另一边,安德烈的体内骨骼抽动,腾出来了足够的空间,金色骨架形成的怪物像是铠甲一样附着在安德烈的身上,然后开始融化成金子在安德烈的皮肤表面上沸腾,直到逐渐融进血rou。 “今天和理性学的东西多么?”安德烈笑着问。 “超级多,把魔法的体系都学了呢!” 这个刘一漠比之前的更为生动鲜活,情绪也更多,他骄傲地叉腰,然后不好意思地说:“不过我都不会用。” “能把分身用好就已经很厉害了。”安德烈感叹道。 安德烈能够无限分裂自身,基于血统的理论,刘一漠也应该继承一部分这种特性。果不其然,在某一次尝试之后,父子二人发现——刘一漠也可以制造分身。 尽管是通过一种尚且不明白的原理,但刘一漠确实可以通过模仿安德烈分裂血rou与骨骼的方式创造一个影子,代替自己去做一些事情。 比如遛狗。 这种分身与本体交互着相处的方式给父子二人提供了全新的可能性,他们在这段时间里,十分认真地互动着、了解着彼此。 以魔神的方式。 身为长生种,他们当然不会像人类一样活在单一空间、单一时间内,既然能够分裂,那当然是从性欲到理性、每一个面都好好认识一下。 这就是刘一漠的“从头开始”相处。 刘一漠分裂出去的、象征着本能的影子负责把安德烈玩成贱狗;而安德烈分裂出去的、象征着理性的骨架,则负责教育刘一漠各种知识。 父子二人无时无刻地相处着。 刘一漠给安德烈解着狗链,一边问:“今天有玩得很开心吗?” “这个嘛。”安德烈则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来。 安德烈:“小子,你叫我大叔的时候会想什么?” “诶?” “你的影子今天能量快用完的时候叫我‘大叔’了。” “诶……啊!?我明明有告诉他不能这么叫你,他真的叫了吗?呜啊……” 安德烈虽然赤身裸体,但是却丝毫不减威风——哪怕是他胯下在不停滴水的jiba,也不会让他看上去狼狈。 这一切只让他看上去像一尊雄父雕像。 “所以,是为什么呢?”他坏笑着问。 安德烈知道刘一漠不擅长撒谎,尤其在二人的这种关系中。 “是,额那个。” “那个?” “是本能。”刘一漠脸红了,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其实是……叫你爸爸是情趣,吧,我觉得。叫你大叔是因为亲昵才叫的,一开始就是叫你这个,我觉得这是独一无二的称呼。” 说完,刘一漠长吁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脸红。 然后他一转头,发现安德烈在盯着自己看。 “不要看我啊啊啊——”刘一漠脸上红到不行。 “意思是喜欢我?” “是啊啊啊——” “哦,那我开心。”安德烈嘴咧得大大地,“不过,为什么觉得叫‘爸’不是个亲昵的叫法?” 刘一漠神叨叨地伸出手指晃了晃:“因为别人正在用。” “你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从称呼、到情感,不能有任何人可以与你互相替代。虽然我正在努力让自己适应叫你爸爸,不过安德烈大叔要给我更多的时间,我才能打从心底地接受这个称呼,现在是试行阶段。” 刘一漠说得十分自信,“哼哼,今天’理性‘教了我很多逻辑学呢,我感觉我已经明白如何与你相处了。” “哦?”安德烈危险地眯起眼睛,“是因为想给我独特的地位,也是因为害怕如果我与别人可以互相替代,然后我就替代走一切吗?比如那两个血仆?” 一提到彭阳和孟飞舟,刘一漠就精神了:“那肯定啊,因为他们完全没办法和老爹你竞争啊。” 安德烈哼了一声。 虽然说是“血族没有人类所谓的道德,在漫长的岁月中不可能只有一任恋人”,所谓的长情往往是指维持的时间长,不代表不会开后宫。毕竟都不提贞cao观念,血族对时间的感知就和人类不同。 但是。 安德烈是属于比较霸道、醋意比较大的那种。作为霸道的总攻,他以前可不会和别人分享伴侣。 更别提这是安德烈第一次成为俯身为奴,结果一上来就要多奴共伺一主,安德烈到现在都有点拉不下这个脸来。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刘一漠的脾气和想法——刘一漠“想去喜欢”那两个血仆,不然安德烈完全可以做到自体分裂出不同的人格来满足主人的各种需求,不管是巨根少年、肌rou青年还是闷sao壮年,安德烈有各种各样的形态。 甚至刘一漠有机会cao到十八岁姿态的安德烈,就算他想把少年安德烈内射到哭着怀孕也没关系。 作为魔神,安德烈就是有着如此之多的法相可供刘一漠选择。似乎正是因为深知安德烈的魅力,所以刘一漠严禁安德烈使用这项技能来讨好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刘一漠坚定地拒绝,安德烈早就…… 刘一漠:“啊呀,你黑着脸在想什么坏事情?不许想!” 然后一巴掌拍到安德烈后脑勺上。 安德烈:………… 他本来好像该吃吃醋、生生气,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他被这样一拍了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听话。 看来被驯化还是很有成果的。 而且这样一看,他的这个小儿子在不知不觉中也成长了很多,最起码现在都敢用巴掌呼人了。 早上带出门的影子,下午就已经与本体有了差距。本体的刘一漠更通透、更勇敢、更敢爱敢恨,了一点点。 【这个成长速度……】安德烈在心底感叹。 安德烈把狗链子往自己脖子上一绕,准备抱儿子去吃饭。 “走,吃饭去!” “好耶!今天吃什么?” “你吃炭烤扇贝,我吃你的jiba!” “?不许说怪话!!”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