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父子玩哭的校草陷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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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阳曾经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性”是什么样子的。他的父母都是南下做生意成功了的北方人,平时虽然忙得不着家,但从来没让彭阳饿过一顿。北方人的基因加上营养好,导致彭阳远比同龄人早熟。 好多同学还在傻兮兮打闹的时候,他就已经深受巨根晨勃之苦了。 彭阳经常会自慰到半夜,最后撸到浑身颤抖地射出来。他的性幻想对象往往是个巨乳、丰腴的女人……然后他会喷射得自己满脸都是,再灰溜溜地一脸jingye去洗澡。 他偶尔会幻想自己谈恋爱,或者zuoai,但是他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这件事。 彭阳的条件得天独厚,却也知道许多事情求而不得,比如谈恋爱。他不太相信真的会有谁不冲着自己的脸而喜欢自己,也很难想象自己去和谁处对象。 所以他就把自己羞涩的性幻想藏了起来,当个遥不可及的梦放着,偶尔拿出来看看。 彭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一边给同桌koujiao一边被指jian。 昔日雄伟的巨根已经勃起了很久,有些半软地在他的肌rou双腿间甩来甩去,彭阳那“用巨根顶开女朋友紧闭的xiaoxue”的梦想破灭。 他成了被cao的那个。 昔日的校草再也没了那种风风火火的神气,他赤条条地cao着嘴,不停发抖。 而刘一漠是个初哥,别说性经验了,就连飞机也没打过几次。彭阳顶着张难耐的帅脸,刺激得刘一漠差点直接缴枪,他粉嫩嫩的guitou被彭阳舔来舔去,弄得他觉得一阵酥麻感窜上大脑,然后抖着漏了点尿在彭阳的嘴里。 彭阳:………… 刘一漠的尿几乎没有味道,甚至像水一样安静,一如刘一漠给人的那种单薄一样。 这让彭阳有些心情复杂:他自己的尿腥味非常重,天天打飞机的巨根校草只是表面上清爽。其实每天打球、打飞机下来总是满身汗,最后只能像头臭烘烘的野兽一样去冲水。 和他比起来,刘一漠要可爱多了。 这种想法转瞬即逝,还不等彭阳觉得奇怪就被安德烈摁着头强行继续koujiao。 安德烈粗暴地抓着彭阳的头发,把他像个飞机杯一样往刘一漠的jiba上压。此前彭阳还觉得“可爱”的刘一漠的阳具十分霸道地顶着喉头,尿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全部流进了彭阳的喉咙,而他就在这过程中硬了起来。 彭阳的嘴唇薄薄的,像是个薄情帅哥,嘴在反复的koujiao中被cao得有些红肿,甚至随着他自己的用力有些翻了出来,逐渐真的像个飞机杯的口子,正随着阳具的进进出出发出“噗噗噗”声。 如果说刘一漠尚且让彭阳觉得安心的话,安德烈完全是强暴般在欺凌彭阳。本就比常人粗大得多的手指cao弄着屁眼,xue口可怜兮兮地被反复拨弄:一会儿被三根手指一起往里cao,一会儿又被上下左右地撑开、变形,好好的一个直男屁眼很快被玩得有些合不拢了。 彭阳前后被粗暴地cao得头晕眼花。这种不可自控的性爱没有他撸着自己那一根大roubang时的悠哉,即使是打飞机,他的辛苦也只是来自于自己的阳具过于坚挺,而不得不要磨上很久,但是…… 他现在嘴巴被自己当小弟弟看的同学随意cao弄。屁眼被同学的“爹”给玩得像女人的逼一样,很快就要合不拢了。阳刚的粗大roubang不停在滴水,却根本不许碰,只能像个摆设一样晃。 平时人前是得意校草的彭阳,现在像头待配种的母猪一样爬着任人鱼rou。 ………………………… 持续地久了,彭阳渐渐适应,竟然感觉有些冷静了下来。 彭阳看了几眼爽得发抖的刘一漠,他硬着jiba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甚至弄不清楚现状。 但是有一点非常明确,即这一切并不在自己常识中,并且安德烈是个可能会杀人的怪物。 【得冷静下来找个机会逃……】彭阳的想法转瞬即逝,甚至不带反抗的心思,他依然乖巧地舔着刘一漠的阳具。 彭阳不是单纯的“聪明”,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熟。彭阳的家庭从来都是把他当一个得体的大男人来培养,所以他的天真只是少部分,平时在学校里显得完美的他就是能在很多事情上做到滴水不漏。 滴水不漏地防备着别人,滴水不漏地做事。 他此前想对刘一漠求饶的打算被识破,他用自己被jibacao得爽到模糊的大脑努力地思考,决定先把刘一漠伺候好了。 就真的当个sao货也没关系,他有偷看过刘一漠的那些耽美,他也、也可以扭屁股给刘一漠看,如果鼓起胸肌去蹭刘一漠就能让他喜欢的话…… 彭阳:最起码得活着……先服从…… …………………… 随着刘一漠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嘤声,他脚趾蜷缩地射在了彭阳的嘴里。而彭阳不需要安德烈摁头,卖力地张大喉咙把刘一漠的整个guitou都含了进去,让刘一漠能全部射在喉咙里。 初次深喉让彭阳干呕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忍着把刘一漠的阳具全部舔了个干净。 安德烈看得开心:“挺乖啊。他被你cao嘴cao嗨了,有外溢的情绪吗?” 刘一漠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既不看安德烈也不看彭阳,“有、有的!” 实际上彭阳好像并没有打从心底地服从,尖牙也并没有刺入彭阳的灵魂。只有一些无法控制的生理性快感伴随着彭阳的委屈与羞耻在产生,这种情绪犹如几滴干瘪苹果被挤出的汁水一样,滴入刘一漠灵魂上一张不可视的大嘴。 远远不够,刘一漠甚至因此而感觉更加饥饿,他努力忍住让自己别用尖牙刺穿彭阳的理智。 安德烈不置可否,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巴掌拍到了彭阳的屁股上,拍得结实白皙的圆臀上留下一个巨大的手掌印。 他将彭阳用一种给小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抬起,放到刘一漠的腿上。 彭阳双腿近乎被折到胸前,胸肌、腹肌和下贱得在滴水的阳具一起从正面露了出来,一张一合的粉色屁眼也被刘一漠看光光了。他嘴巴上都是被刘一漠cao出来的白沫,口水混合着jingye、尿液,整个嘴巴滴滴答答的,像个在拉丝的yinxue一样。 被刘一漠看着时,彭阳感觉自己的冷静又消失了,他实在没办法用“被cao就被cao”的心情去面对自己单薄又干净的同桌。 彭阳:“别看……” 这样也太…… 他被慢慢放低,屁眼抵在了刘一漠的阳具上。 彭阳:咕。 他感觉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摧毁,如此下贱的姿势让他想起了很多很多自己曾经的意yin对象,成熟完美的av演员被用阳具顶开xiaoxue,被内射被双龙……而彭阳此刻好像自己站在了这个位置上。 预想之中如强暴般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阵可怕的、舒服得他腿软的插入感出现在xue口。 彭阳的jiba开始当着刘一漠的面再度勃起,甚至硬得拍到自己腹肌上。 彭阳知道自己今天完了。 ………………………………………………………… “…………” 压抑的空间。 “…呜呜……” 嘎吱嘎吱的摇床声十分疯狂,伴随着一点隐忍的啜泣声。 “咕……呜呜……再深一点……” “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填满了整个房间。 那是彭阳扭动屁股往下坐的声音,也是他的jiba一下又一下拍在刘一漠小腹上的声音。 他的大jiba像条半软的rou肠一样被甩来甩去,硕大坚挺jiba已经射软了。平时难以撸射的jiba今天像是漏了的水龙头,不停往外喷精,再随着他下贱的扭腰甩得到处都是,刘一漠的校服胸口处已经积了一大堆彭阳的sao精。 “啊啊啊啊啊……”彭阳又换了个抽插的频率,终于成功地又把自己插射了一次。 他本来不想这样的。 他觉得自己是不会被玩嗨的。 他本来应该等到刘一漠和那个男人满意了,悄悄装睡,然后…… 但结果是当他被刘一漠cao的时候,他整个人觉得魂都要被cao嗨。 最开始彭阳还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陌生的快感,如同撒尿一般断断续续的、让他痒得发抖的快感折磨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屁眼刚被刘一漠给撑到底—— 彭阳爽得差点哭出声来。 他不停抖着用自己的屁眼去接刘一漠的jiba,即使屁眼都被cao到感觉快烂掉也没停,刘一漠的jiba也在他体内断断续续射了几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软下去,硬得彭阳心跳加速。 彭阳不知道从刘一漠咬上自己的时候开始,属于血族的毒就开始在身体里扩散。他并非是天生sao逼,而是此刻屁眼已经开始主动去适应被刘一漠cao。 再过一会儿,他的屁眼都会主动变成刘一漠的形状。 根本无需安德烈强迫,彭阳主动地扭着屁股不停地用自己的xue口吞吐着阳具,他时而抬着屁股让刘一漠能浅浅地磨着自己的xue口,时而一次又一次从头到底地吃进去,像是在求刘一漠把自己cao烂一样地用力。 噗呲噗呲的丢人水声不时响起,彭阳早就不要脸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再被cao射一次,或者就这样继续被刘一漠顶弄下去…… 在他第一次屁眼里乖乖吃着刘一漠的jiba高潮的瞬间,什么校草的矜持、生存的欲望都被他忘记了。在惶恐中作为人的尊严越发消散,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刘一漠的飞机杯,他这个巨乳巨根的大屁股健气校草就是用来刘一漠cao的sao逼,他长在了刘一漠的jiba上。 现在的他好想一边被刘一漠cao一边给他koujiao,即使根本无法做到,他也想同时被刘一漠cao上下两个口。如果他是双胞胎就好了,这样他就能一边被刘一漠cao,一边给舔刘一漠的jiba根部。 彭阳心底深知这样是不行的,他还得逃出去,他是校草,他有自己的人生。 “哦哦哦哦,好爽,你摸我一下……好不好……”彭阳一脸痴态。 他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上头了,性这种东西就是冲动,现在不理性以后一定会后悔。 “舒服……要cao烂了……”彭阳像条巨大的狗一样去舔刘一漠的下巴,他虔诚的眼神病态极了。 他应该逃回家,以后交个女朋友也一样可以这样爽,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自己玩自己。 “你尿在我屁眼里吧……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我拿屁眼给你玩好不好……”彭阳爽得哭了出来。 他的理智湮灭。 随着刘一漠的jingye开始越多地灌满彭阳体内,毒素便开始累积,彭阳再也没了理智。 他被jiba进进出出cao有一瞬间,觉得他的屁眼就是为刘一漠而生的。这就是他出生的意义,甚至他开始庆幸自己长得帅、浑身是肌rou,这样刘一漠就会更喜欢他一点。 “啊啊啊啊顶到了……别压……顶出来了哦哦哦哦!” 彭阳用一种半求饶半献媚的语气哭着,这次他的射精一点儿也不像是射精,更像是漏尿一样淅淅沥沥地,尿了自己和刘一漠满身都是。 被cao高潮的彭阳并没能缓过神来,他无措地扯着自己的一对rutou,只觉得最开始被刘一漠咬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好像一碰就能爆出汁来,他忍不住一边扭屁股一边继续去玩自己的胸肌,甚至进一步开始想要继续被cao…… 安德烈把彭阳像个犯人一样抓着双手往上提,迫使他没法自慰,只有被cao得外翻的软乎rouxuexue口能勉强蹭着刘一漠的阳具。 此刻的彭阳完全不像个校草直男了。 他脸上都是刚刚扭着肌rou大屁股把自己cao出来的泪和口水,jiba甚至还半硬着在滴滴答答漏水,健壮的胸肌和腋下光溜溜地,布满了他求刘一漠抓着cao时留下的红痕。 彭阳在哭。他哭着去用屁眼够刘一漠的jiba,即使是再成熟的校草其实也只有十九岁而已,他把在男女色情里的所有yin秽词汇都用上了去求刘一漠:什么爸爸、哥哥、老公,所有包含着少年yin乱幻想的称呼,此刻却变成了他叫别人的称呼。 彭阳最开始生疏地叫、求,然后越来越熟练地胡言乱语,他看刘一漠不动弹,就再转头去求安德烈。 他想坐回刘一漠的身上去被他抱着蹭着cao。 “这小子是不是已经昏了?”安德烈嘲讽地戳了戳彭阳的rutou,弄得彭阳差点想给他磕头。 血族父子都知道,“昏”指的不是昏迷,而是彭阳的灵魂已经没了抵抗能力。 每个人类身上都有着诸多保护,像是一层一层的罩子将柔软的本质包裹住。家庭是一种保护,自尊自信亦是一种保护,就连皮肤也是一种保护。 比如很多弱小的血族如果没有邀请,是无法进入常人的家中。 而此刻的彭阳在不停地发情、求饶中终于臣服,也就再也没了防备,安德烈敢说这个时候让彭阳在他所有同学们表演像狗一样撒尿他也能做到,只为了被刘一漠再cao一会儿。 这会儿的人类已经可以“被吃”了。 吃掉化作能量,或是洗脑转化成血仆,或是改造身体成某种魔物用来制造护卫。此前的刘一漠便是在吸食从彭阳的灵魂中外溢的情绪,每一次彭阳高潮得无法自控的激情都被刘一漠“舔舐”进了肚子,最终化作魔力。 现在,刘一漠想对彭阳做什么都行。哪怕想把彭阳转化成一个只会哼哧哼哧猪叫着生崽的魔物孵化机器也可以,又或者命令彭阳在学校里被同学轮jian来赚零花钱也可以。 “啊对!他昏了来着!”刘一漠小鸡点头个不停。 “那么——” “那么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 刘一漠起身把彭阳接了下来,当爹的安德烈也就顺手放开了,然后彭阳被塞进被子里裹了个严实。刘一漠知道自己已经吃够了,最起码足够到不饥饿得发疯的程度了。 虽然刘一漠只是新生的血族,但是隐隐之中他好像能看到很多东西:他看得到彭阳的理性在消融,连带着他的自尊和自信也开始消失。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彭阳很快就不是彭阳了。 这就是“血族”的毒,安德烈的牙齿上同样有着这样能溶解人类理智的毒素,区别只是安德烈的毒先作用于rou体,而刘一漠的毒先作用于灵魂。 但是刘一漠不想这样。 他在很久以前就看出,彭阳是那种厉害、闪闪发光的人。有天赋又得体的彭阳总是吸引着别人,众星捧月并不是件坏事,只是彭阳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追随者,大多数人配不上他。 刘一漠希望彭阳能走得更远。刘一漠看过那么多,他觉得彭阳一定一定是那种——那种可以当男主角的人去拯救世界的人。 所以刘一漠不想彭阳留下遗憾。 “不吃了?”安德烈挑了挑刘一漠的下巴。 安德烈知道刘一漠在想什么,他既惊讶于刘一漠好像没看上去的那么呆愣软乎,也好奇于刘一漠的想法。 刘一漠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rou就在眼前,如果现在没吃饱,之后死掉了怎么办?血族的理性思维模式已经开始在刘一漠的脑海中显现。 “不吃了!我、我们休息下,我一会儿喂你,然后想办法送彭阳回家吧……”刘一漠懦懦地说。 安德烈眯起眼睛。 刘一漠这样做相当于把到手的血仆拱手往外推。 接下来,没有血仆当人rou挡板的父子二人度过的每一个白天都是危险的,他们将要在很可能没有魔力供应的情况下继续逃。到了紧急关头,安德烈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他一定会抓住最近的人类来吸食。 放过彭阳只不过是无意义的仁慈,父子二人都明白。 “我会努力负责的!”刘一漠紧张地说。 他开始逐渐理解血族眼中这万物皆食物的世界了。 他会为放走食物负责的。 “臭小子!”安德烈摁着刘一漠揍了一顿。 想得倒是漂亮,但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做吧?说到底最后苦的不还是他这个当爹的?个只会给亲爹添麻烦的二五仔小孩! 只穿着校服上衣的刘一漠被安德烈摁在床上挠痒痒,两人扭成一团闹腾着。 彭阳看傻了眼。 随着他不再被刘一漠接触,血族的毒素也开始褪去,他能感受到rutou上的麻痒感正在减轻,那种无论射多少次都无法被满足的饥渴也渐渐消失了,他好像开始变得逐渐正常。 属于刘一漠的精神上的“尖牙”已经远去了,甚至是故意远去的,以至于彭阳开始迅速的恢复理智。 相反,另一种奇怪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 彭阳想了很久,还是唤了一声:“一漠。” 正在被安德烈欺负的刘一漠抬头,他的眼睛在昏暗中也亮晶晶。 “你不杀我吗?”彭阳问。 敏锐的彭阳其实察觉到了自己被当“消耗品”的那种态度,他没有被安德烈当人对待,而是一种猎物、一种食物。彭阳记得自己听到的:吸血。 那个怪异的大叔是吸血鬼,刘一漠也是吸血鬼。 但是他被放过了。 “不不不不可能杀人的啦!”刘一漠一副“你别乱说啊”的慌乱表情,他有些心虚地不去看安德烈,“我本来就想你好好的来着。” 安德烈哼了一声。 “那,那。”彭阳突然无措了起来。 他比被安德烈指jian的时候还无措,他比被刘一漠cao硬的时候还无措,他比自己扯着rutou浪叫的时候还无措。 “之后你回家吧。”刘一漠说,“我就……” 他陷入了有点迷茫的沉思,好像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放弃思考自己接下来的事情,转而对彭阳说:“我有个事情一直没告诉你。” “嗯?” 刘一漠:“我不是因为你长得帅才喜欢你的。” “……” 刘一漠:“啊呸,我的意思是说,我对你好不是想占你便宜!” 有那么一瞬间刘一漠更委屈了。他本想在高考结束之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彭阳,此“告白”并非彼告白,只是想告诉彭阳自己的想法。 结果偏偏在这样一点都不青春的地方说这些话,而糟糕的是现在不说可能就来不及了。 “你明明什么事都能做得好,但是做什么都很不开心的样子,要应付那么对你有期待的人很累吧?我觉得你不当个全能校草也是可以的,你一定可以遇到把自己当个普通人看的人的。” 也许彭阳作为天之骄子注定要走向成功,但是刘一漠觉得就算不成功彭阳也很厉害。 “成功”太多了,但是彭阳只有一个。 “有的时候不把事情做好也是可以的!”刘一漠说。 说完他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提前做到了在青春中最想对喜欢的人说的话,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吧。 彭阳则愣住了。 他突然明白刘一漠平时给自己端茶送水的时候在想什么,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有些依赖刘一漠。最开始他以为刘一漠这小基佬是因为暗恋自己——这种人从来不少。 彭阳开始后悔平时为了欺负刘一漠,总是故意坏心眼地去牵他的手,又私底下说同性恋的坏话故意让刘一漠听见。 意气风发又桀骜不驯的少年第一次体会到了有人把自己真正当掌上明珠的感觉,又忍不住扭曲地开始责怪自己:老子是个傻嗨,当时为什么不想明白点把刘一漠当朋友呢? 甚至彭阳鬼使神差地觉得,要是和刘一漠谈恋爱是不是也不错呢? 刘一漠没能逃脱太久,他很快又被安德烈按了回去用胡茬扎脸。 “痛痛痛痛痛————呜呜真的很痛!” “胡子冲击!今天老子必须要教你这个傻逼儿子什么叫,不、给、爹、地、添、麻、烦!” “扎出红印啦啦啦啦——!” 在父子打闹的时候,彭阳一直盯着刘一漠看,松弛下来的他被被子蹭着rutou,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平时一脸高傲地欺负刘一漠的样子,又想起自己被刘一漠cao哭的时候。 对不起刘一漠的懊悔被削弱了不少,彭阳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硬了。 他发现父子二人没在看自己,便开始鬼使神差地就用下体蹭着刚刚刘一漠刚刚睡过的地方,然后不停地把布料往自己后xue里挤,巨根就在这样不停的摩擦中越来越硬,他随便撸了两下发现jiba没感觉,胡乱地开始折腾rutou。 陌生的情愫蔓延全身,最后他扯着rutou射了出来。 不是撸射的,是舔刘一漠睡过的枕头射的。 高潮过后的彭阳羞耻地把自己往被子里塞,只露出一对眼睛继续看着刘一漠,他眼尖地发现刘一漠的校服外套上还沾着点自己被cao出来的jingye。 一丝羞愧出现在彭阳心里,随后他的第一想法竟然是:过去给一漠舔干净。 “完了。” 他握着自己再度硬起来的巨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