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王子与玫瑰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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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安跟着谢随歌回到周向远的小屋。 只住了一个多月,周向远原本还算整洁的小屋就被谢随歌糟蹋得不成样子。各种衣服和旅行邮回来的纪念品被乱扔在房间各处,书是无聊看了不少,可从来没有一本再重新回到书架上。只有餐桌那块和床还算整洁,因为每天都要用,其余地方比他们当初一起生活的公寓还要惨不忍睹。 傅宴安:“……”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谢随歌了。 谢随歌熟稔地绕过地面各种障碍物,到橱柜里翻出来两盒巧克力拿给傅宴安:“安安,这个好吃。” 傅宴安正在看男人丝毫不忌讳直接摆在餐桌上的两人遗照和面前没来得及扔的空酒瓶,接过巧克力,问道:“你前阵子就这么住在这里吗?” “嗯。” “乱得跟垃圾堆一样。” “……还好吧。” 谢随歌抽了几张纸擦了擦一只凳子,让傅宴安坐:“你看,都没灰,很干净啊。” 傅宴安服了他了。难怪一直住酒店,这地方再让谢随歌摧残下去,怕是周向远都要气得半夜从遗照里飘出来掐男人脖子。 “今晚跟我回去睡吧。”傅宴安道。 谢随歌:!!! 谢随歌眼睛睁大,心里窃喜,嘴上却说:“真的吗?不会是骗我回去挨你老公的打吧?” “……拉倒吧,乔依洋能打过你吗?” 傅宴安对上男人笑意盈盈的凤眸,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眼,嘟囔道:“再说我们早就分居了……你到底去不去?!” “去!”谢随歌笑着抱住男生,“安安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 傅宴安去找谢随歌之前就把圆圆先交给了乔依洋照顾,因此今晚这个公寓只有他们两个人。 谢随歌进门就开始好奇地打量他现在所住的公寓布置,嫌弃说道:“好单调。” 却又忍不住走来走去地到处看,问:“你的房间呢?” “你想干嘛?” 傅宴安这样说着,还是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谢随歌刚进屋,就一眼看到自己前些日子送男生的礼物,全被傅宴安摆放在了屋里透明置物柜里最显眼的地方。包括那朵用餐巾纸叠的简陋白玫瑰,也被男生用玻璃盒罩住,做成个小摆件放置在床头柜上。 傅宴安跟在后面进去,看见男人愣愣地看着他的宝贝柜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把男人送给他的那些东西收起来。他的脸上浮现羞赧的红,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谢随歌拽着胳膊推到床上。 男人身上甜蜜馥郁的玫瑰香气朝他覆过来,将傅宴安整个笼罩住。谢随歌俯身急切地吻上他的唇,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唇rou,痛得傅宴安“唔”了一声,随即他那块嫩rou就被谢随歌柔软的双唇吮住舔舐,男人舌头抵进他唇缝,哑声道:“安安,张开嘴。” 哪怕平时装得再温柔,一到做这种事上还是立刻就原型毕露。 傅宴安张开腿让男人可以贴自己更近,用手臂勾住男人脖子,听话地张开嘴。谢随歌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头交缠,两人脸蹭着脸,鼻梁撞在一起也不觉得硌,像快要窒息的人一样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和津液。 谢随歌吃完他的舌头又埋头去咬他的脖颈,牙齿叼住他的喉结用舌头舔顶,傅宴安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大腿。男人的手探到他的大腿根,下流地揉掐他的臀rou:“安安结实了好多。” 许多年过去,傅宴安的身形也不再似少年那般清瘦单薄,肩膀,胸和屁股都练出了结实柔韧的肌rou。他本来没想和谢随歌进展这么快的,满脸通红地去抽谢随歌的手:“不行,别揉了……嗯……” “我硬得好难受。”太久没做了,被搞得现在看见年轻男生就害怕,只能靠喝醉酒梦遗来纾解,谢随歌熟练地用手指揉弄挑逗傅宴安同样硬起的jiba,诱惑道,“来做吧,安安,给你舔。” 没等到回答,谢随歌就把傅宴安从床上捞起来,让他坐在床沿,自己跪下去,双手快速解开傅宴安西裤的皮带,脸埋到胯间,握住男生guntang的yinjing张开嘴吞进去。 “啊……嗯……”傅宴安一下弓起腰,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大声呻吟,他用双手抓谢随歌的头发,“谢随歌你别……呃啊啊……” 男人的koujiao技术还是那么娴熟优秀,舌头舔着他的茎身来回吞吐了几次,突然就深喉将他的jiba完全吞进去,紧致的喉管挤压按摩着他的guitou,傅宴安爽得身体一激灵,直接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感觉谢随歌的身子也颤了一下。傅宴安失神地往下看,见谢随歌双膝跪在地面,汗湿的刘海下,男人那张漂亮白皙的脸庞泛着色情的潮红,微张的柔软唇瓣宛如玫瑰般嫣红动人,神情恍惚。 缓了几秒后,谢随歌才咕咚咽下口中的jingye,仰起脸,用有点湿漉漉的凤眸望着他,面露尴尬说:“等等,我射了……” ———— 为了一雪前耻,谢随歌压着傅宴安做了大半宿,做到后来傅宴安感觉后xue都要被男人干麻了,他jiba再射不出来精,呜咽着挣扎想逃脱,被谢随歌用蛮力擒住,捞起他大腿又凶狠地cao进去。傅宴安终于崩溃哭出来:“我不行了……谢随歌,你他妈有完没完…啊啊……别干了!!” “嗯,这次干完就不干了。”谢随歌抱住他,声音温柔地哄他,身下却仍用力地挺动腰胯,jiba重重cao进他saoxue深处,捣得傅宴安泣不成声,“安安的小逼夹得好紧,老公马上就射了,都射给sao老婆好不好……” 干完这次后又开始舔咬他的胸,好不容易练出的胸肌,被男人揉搓挤压在一块蹭jiba,雪白厚实的胸rou被顶红,腥膻的jingye喷射在他嘴唇和下巴,又被男人全部舔干净。 傅宴安被玩得完全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恨不得给当时嘴贱说男人“早泄”的自己一耳光。 “好舒服。”谢随歌趴过来和他接吻,手还在恋恋不舍地抚摸他的身体,“安安现在奶子,屁股都比以前大好多,好色情yin荡。” “……” 傅宴安憋红了脸,骂道:“流氓。” 太下流了,也就只有谢随歌敢对他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谢随歌丝毫不以为耻:“就流氓。” 又笑着过来亲他:“只对安安一个耍流氓。” “你是认真的吗?” 傅宴安目露惊讶。谢随歌居然也有会主动说出来类似于忠贞的情话的一天。 “当然。”谢随歌吻了吻他,说道,“相信我。” 傅宴安本来还想问问他有关那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年轻小物业的事,但现在他对上男人那双含着笑意的漂亮凤眸,怔愣了很久后,他还是决定抛掉所有疑虑,抱紧男人:“嗯。” “我相信你。” 他们已经错过了太多。 过去的错误,他一个都不要再犯了。 ———— 这么多年夫夫,傅宴安和乔依洋在经济利益上牵扯已经很复杂,真正和乔依洋办完离婚,已经又过去了两三个月。 男人在民政局哭唧唧抱了他好久,不舍得与他分开。乔依洋流出的眼泪都把傅宴安的衣襟打湿了,让傅宴安十分无措。 他只好抱着男人安慰,说他还有圆圆的监护权,自己以后会让他和圆圆见面的,不会真的毫无联系,一边又有点担忧地偷瞄就在旁边等他的谢随歌。 谢随歌一直安静地看着他们,等到乔依洋抱着傅宴安哭够了,才故意说道:“抱够我老婆了吧?还给我。” 说罢就拉住傅宴安的手,得意地亲了亲男生的嘴唇。 好不容易情绪才缓和过来的乔依洋瞪大眼,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无比,实在无法接受自己以前老婆又重新和面前这个男人在一起的背德事实,又气又不敢和谢随歌杠,只能哭得更大声。 傅宴安:“……” 怎么还是这副狗德行。 回去的时候,谢随歌的心情明显很好,甚至在副驾驶上随着车内音乐哼起小曲。 傅宴安很无语:“你刚才故意气乔子干什么?” “他以前都不让你和我见面,独自霸占你那么多年,我气气他怎么了?” “……” 傅宴安想到过去就心里发酸,再说不出什么训斥男人的话。 “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没打算跟乔子离婚怎么办?” 谢随歌这段时间心态已经恢复得很好:“勾引你,给你做情人?反正你每次都说再不想和我上床了,最后还是忍不住跟我做。” “……” 两人的爱情就始于情色rou欲,傅宴安想象了一下,发现好像还真有那种可能……他真的抵挡不住谢随歌的诱惑。 过给乔依洋公司的股份也是他因为内心对男人的愧疚而主动提出的补偿。 “怎么样,试了那么多人,还是觉得我好吧。”谢随歌语气骄傲道,修长的手柔柔覆上他裤裆,捏了他一下。 傅宴安身子都蓦得打了个激灵,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迸出青筋,平时维持很好的体面教养总能被谢随歌一瞬间搞得溃不成军:“我cao,我正开车呢!你他妈干什么?不要命了?!” “在车上做一次吧,给你在车上口。” “疯子,我不要!你别碰我!” “来吧,安安觉得路上太危险的话,我们到车库。” “……不,不行。”男生的声音已经有点犹豫。 谢随歌探过身,又贴着傅宴安的耳畔说了些什么。 傅宴安的脸颊涨得通红,考虑再三后,终于心中的小天平还是朝谢随歌这边倾斜过来,狐疑地问:“真的可以这样玩吗?” 谢随歌随手从圆圆放在车内的小糖果箱里摸出粒橘子软糖塞进嘴里,弯翘着凤眸冲他笑。 当天下午傅宴安开车去学校接圆圆回家,圆圆一上车就困惑地问:“爸爸,今天怎么突然换车了?” 傅宴安的脸庞有点泛红,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爸爸发现那辆车有点脏了,就送去清洗了。” “哦哦。” 圆圆乖乖点头,幸好爸爸把自己的小糖果箱又拿到了这辆车上。 圆圆兴冲冲地翻着自己的小糖果箱,先吃了一块巧克力,又翻腾半天,发现好像少了些什么:“爸爸,我箱子里面的跳跳糖呢?你吃了吗?” “咳咳……爸爸没吃,是谢叔叔今天看见了,说很想吃,就给吃掉了。圆圆很介意吗?爸爸明天再给圆圆买好不好?” “谢叔叔也这么喜欢吃跳跳糖啊!”圆圆想谢叔叔平时总给自己买蛋糕和小裙子,自己都不知道回报谢叔叔,开心道,“不用,爸爸,我那里还有许多,叔叔还想吃的话,都可以送给叔叔!” 傅宴安直到现在腰臀还有些虚软酥麻,听了女儿的话,苦笑道:“他应该挺喜欢的吧……” 吃喝玩乐,谢随歌哪个不喜欢。 路上,圆圆嚼着巧克力看向车窗外,忽然惊喜道:“爸爸,下雪了!” 傅宴安和圆圆到小区的时候,谢随歌正站在家门口等他们。羽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下来,男人穿着一件红色的长羽绒服,像一朵盛放在雪地里的玫瑰,鲜明地站在那里,哈着白气朝他们招手。 傅宴安刚把车停好,圆圆就迫不及待冲下车,朝谢随歌欢快地跑过去:“叔叔!” “圆圆。”谢随歌笑着张开手接住小姑娘,抱着她转了一圈。 傅宴安走过去,说道:“外面这么冷,怎么不在屋里等。” 谢随歌放下圆圆,笑盈盈地也朝他张开手臂:“下雪了,想早点见到你们。” “才分开几十分钟。”傅宴安的脸红了红,还是伸开手和男人抱了一下。 两人拥抱的时候,谢随歌侧头轻吻了吻他发红的耳尖,低声说:“那也很想你。” “每当看见雪时,都特别想看到你。” 傅宴安愣了一下,随即紧抱住他,应道:“会的。 在不断纷纷扬扬飘下的大雪中,他们被雪覆白了头,傅宴安说道:“谢随歌,以后每年下雪的时候,我都会在你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