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远和余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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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周向远就和谢随歌吵了一架。 他问谢随歌为什么又不戴套,谢随歌就很无所谓说那个男的说自己是处男,不会有病。 周向远信他说的屁话,那个男的看着都快四十了,还几把处男,处男头一次就知道来红灯区嫖?一个不够还想搞两个。 他因为这件事多唠叨了两句,谢随歌就立刻烦了,用力扇了他两耳光,暴躁道:“今天是你cao人还是我cao啊?我说了是处男就是处男,再说我他妈戴不戴套用得着你来管?” 周向远脸被打得红肿,语气也放软了:“我想让你注意身体安全啊,别染病了。” “滚蛋。”谢随歌用脚踹他。 周向远走时,也没忘了把嵌在墙上的铁链拷在男人手腕上。谢随歌恹恹地侧躺着,没精打采地垂下眸:“周向远,难道我现在还不算有病吗?” “你没有病。”周向远摸他的头发,男人和小时候相比变化实在太多了,但一头黑亮漂亮的发丝仍旧很柔软,“会好起来的。” 半夜,睡在客厅沙发的周向远被卧室铁链叮铃咣当吵醒,冲进屋内看。果然谢随歌正在床上用力拽扯手腕的铁链。男人看见他进来,嘶哑地哀求:“向远哥,我好难受,放过我吧……” 即使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再看见这幕,周向远的心还是会痛得抽搐。 周向远记得小时候的谢随歌还挺爱哭的,但自从前几年跑来他们家后,谢随歌就再没哭过。可现在,男人通红的眼眶又在往外大滴大滴地掉眼泪。 谢随歌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脆弱表情,那双漂亮的凤眸黑沉空洞得仿若丝毫没有光亮的夜空,只有无穷无尽的悲伤痛苦翻涌在其中,望一眼就能将人溺毙。 “再坚持一下。”周向远上前捧住谢随歌的脸,眼里也流出泪,哭着道,“小歌,再坚持一下,熬过去,马上就会过去了……” 已经两年多了,却还是会时不时复发。 周向远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有时他真恨不得杀了谢随歌,然后自杀,可是他做不到。 当初他被人在拳场打断腿,痛不欲生,谢随歌去接他,他看见男人脸上居然一直挂着笑。他问他为什么要笑,谢随歌回答,腿断了也好,这样他就再不能打黑拳,他也不用成天担心他被人打死了。 他们的梦想就这么简单,为了富人眼中的一点点钱,什么都可以出卖,宁愿变成婊子,变成残废,也想继续苟活。 又熬过一次瘾发作,谢随歌恢复了平时笑眯眯的温柔模样。余存第三次来时,胆怯地问可不可以三个人一起做,谢随歌也痛快地答应了。 正常状态下的谢随歌脾气还算不错,至少面上可以一直维持平和,不会像之前那样毫无掩饰的暴戾。 明明不懂爱,但谢随歌很喜欢在做的时候玩一些调情的把戏。三十多岁的人了,谢随歌也能小孩似地抱着人家,毫无芥蒂地问人家叫宝贝,宝宝,又rou麻又恶心。最后还是男人脸色惨白地主动自我介绍,周向远才知道男人的名字叫余存。 玩双龙。谢随歌先插进去,这时余存就已经痛得直哆嗦了,周向远把他从谢随歌怀里转过来,给他摸了几把,看他还是硬不起来,问:“你真的要玩?” 周向远其实是不太想玩3p的,他总感觉那么小一个洞,两个人都插进去,肯定会裂的。他的取好很普通,就是喜欢脸漂亮,胸大腰细的女人,上床也不会玩得太花太血腥,两人干爽了就好。但谢随歌总是怂恿他,说跟别人没意思,很想和他一起做。周向远知道他就是懒得给别人做前戏和事后清理,玩3p的话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把这些活全甩给他,可没办法,谁让他是谢随歌呢,周向远也只好答应。 余存正面对着他,两条腿大开,已经疼得流出泪,眼圈发红地看着他,看起来仍然很怯懦,却呜咽地点头:“嗯……” 花钱买苦吃,周向远没再说什么,继续给他做扩张。他和谢随歌的jiba都很大,余存的屁眼却又紧又窄,周向远抠挖了半天,也才勉强伸进去两根手指,开始有点相信谢随歌说男人是处男的说法了。 怎么都塞不进第三根,周向远怕硬不起来,事先还吃了药,现在便很焦躁,随手往男人屁股rou上拍了一巴掌:“放松点,你这样我他妈怎么进去。” 余存像是被他吓了一跳,屁眼狠狠一缩,顿时箍得更紧了,身后谢随歌都闷喘了一声,也没了耐性,下巴抵着余存的肩膀说:“那你就直接cao进来嘛。宝贝,你介意吗?” 余存直接被吓哭了,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不介意……” 周向远觉得谢随歌真是欺负老实人,但他也憋火,有些粗暴地塞进去第三根手指,又捅了几下,握着自己的guitou抵到余存肛口磨蹭,说道:“那我进去了。” “嗯……”余存很害怕似的,先是胆怯地朝他靠过来,看到他不抗拒,又用两只细手臂抱住他。 周向远没有多在意,做都做了,抱一下算什么。为了让人放松点,他还用手安抚地揉了揉余存的后颈,语气放缓道:“不用紧张,放松。” “嗯……”余存便红着眼皮子,听话地深呼吸,努力放松。 周向远又觉得这人真挺有意思的,分明怕得腿都在哆嗦,还要双龙。谢随歌又催了他一下,周向远没有再犹豫,挺胯cao了进去。 “啊……”余存在他耳边痛苦地叫出声,再也忍不住,哭着道,“慢,慢点……好痛……” 那么窄小的xue,硬生生吞下两根硕大的yinjing,周向远都觉得会裂开。男人紧致湿热的内壁和好友guntang的性器,全都紧紧贴着他的jiba,他的yinjing被箍得又爽又疼,对面的谢随歌应该也是这种感受,已经忍耐不住地开始抽动起来,边cao边哄:“没事,插一会儿就不痛了,宝贝难道不shuangma?嗯……小歌好爽……啊啊…主人的sao逼cao得小歌好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周向远每次听到谢随歌叫床,就很容易萎,幸好他现在吃了药,还不至于丢脸的软了滑出来。 他怀里的人倒是很喜欢,被干了一会儿,jiba竟然又慢慢硬起来,趴在他胸膛前,随着身后人的律动节奏细细地哼。 周向远没有怎么动,他其实对男人没什么兴趣。谢随歌是长得漂亮,那张美艳妩媚的面庞直接超脱了性别,就是放在女孩身上也毫不违和,而余存的相貌虽然也还算俊秀,但五官始终还是男性的五官,胸脯也十分干瘪,褐色的rutou小的可怜,周向远多看两眼都觉得寒碜,摸都懒得摸。 不过好友在那边动着,湿热肠壁包裹,yinjing相互挤压磨蹭,他得到的快感也足够了。他拽着余存的细胳膊,只浅浅地抽插,有时跟着谢随歌的节奏捣两下男人的前列腺,让他不至于太痛苦。 “嗯……”每次他cao重的时候,余存也会哼得重些,那张苍白的脸上浮出浅浅的红潮,黑眸湿漉漉望着他,羞愧地问,“可,可以接吻吗……” 周向远看谢随歌,谢随歌很无所谓道:“你和他亲吧,我不想亲。” 谢随歌不喜欢亲嘴。他觉得亲嘴并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叫床是叫床,koujiao是koujiao,caoxue是caoxue,亲嘴算什么,既感受不到刺激,也带不来丝毫快感,还要黏糊糊吃别人口水,他能不做就不做。 周向远知道他这个毛病。他也不想和男人接吻,但客人都提了,两个人总要有一个来做这件事。周向远垂头,吻住余存的唇。 闭上眼,男女也就分太清了。余存的口腔没什么异味儿,还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舌头也软软的,生疏地舔弄他,想勾住他舌吻。 周向远亲着,手就下意识摸上男人贫瘠的胸,掐拧了一把那小小的rutou,余存顿时很动情地喘了一声。两人分开时,余存的脸更红了,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抿紧了唇,除了喘息什么也没发出来。 这次zuoai还是很舒服的,主要谢随歌心情好,没有怎么折腾人。结束后谢随歌饿了,裹上他的长外套就光着腿跑去外面泡面,周向远留下来收拾床,余存站在他身旁,颤着腿慢吞吞地往身上套衣服。 冬天衣服多,男人穿得还慢,周向远都换好了床单,余存的衣服还没穿完。周向远坐到床上,看男人垂着脑袋,一颗颗地系衬衫扣子,忽然问:“你上回来是第一次跟人做吗?” 他还在想谢随歌没戴套的事,总感觉心里堵得慌,面前的男人是看上去老实,但万一真有什么病怎么办。 余存又像被吓到了一样,抬起脸看他,哆哆嗦嗦地回答:“不是……” 周向远蹙起眉,余存怯怯地接着交代:“我,我两月前还来过一次,跟女,女人做,但,但没硬,后来就一,一直硬不起来……” “……” 周向远看着面前白净文弱的男人,想这也真够窝囊的。 “天生的吗?”周向远问。 “应该是……”男人越来越羞愧,简直要把脸埋进领口,“我,我以前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恋……” “问你口吃呢。” “啊?”余存惶恐讶异地抬头,“我,我不口吃……” 周向远笑了,用手拍拍他的脸蛋:“真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