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x安安x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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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歌也满二十四岁了!一家人一起给青年庆祝本命年生日,一直闹到很晚才睡觉。 再醒来时,谢随歌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沙发上。 是公寓的布置,不大,虽然家具什么看起来都很新,但收拾得却不是很干净,有些邋遢。谢随歌甚至还从自己身下摸出了条运动大裤衩,还是傅宴安爱穿的牌子。 这什么情况?傅朔和傅宴安合作起来整蛊他吗? 谢随歌有些迷惑,嫌弃地把男生裤衩扔到一边,叫道:“安安!” 没有人回应他。客厅里静悄悄的,但谢随歌听到内屋里有嗡嗡的声音,他从沙发起身,走到发出声响的那个屋子里看。 眼前的景象却让青年震惊地瞪大眼。傅宴安被赤身裸体地绑到床上,双腿大张,嫩屁眼里露出一小段黑色的硅胶把柄,谢随歌认出那应该是按摩棒,按摩棒的根部坠了条颇有情调的粉色穗子,正随着打开的电源在男生结实白嫩的臀缝边如波浪般疯狂颤动。 傅宴安的大腿根嫩rou被干得发红痉挛,劲瘦的腰部不耐地往上挺,前面的jiba已经完全勃起,屁股和yinjing都在不停淌水,足以想象到里面的按摩棒震动的力度有多厉害。 大概是听到他进门的声响,男生口中发出呜呜的可怜呜咽声,使劲扯被捆在床头的双手,更加拼命地挣扎。 他和傅朔虽然有时玩得也很过分,但是不可能这么晾着男生。这是怎么回事?谢随歌慌张地跑过去:“安安!” 到了男生身边,谢随歌才看清傅宴安的眼睛被一条白色丝带蒙住,嘴里也塞了镂空的口球,晶莹的口水顺着男生合不拢的唇缝淌出来,年轻俊朗的面颊涨满情色的潮红。 虽然面前的弟弟很色情诱人,但谢随歌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还是赶紧给傅宴安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为了给男人庆祝本命年生日,傅宴安答应让谢随歌随心做一次,却不想男人竟然这样对待他,喂了春药就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把他扔在这里不管。傅宴安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谢随歌放置在这儿多久了,jiba都被按摩棒cao射了一次,看见面前表情有些懵然的男人,愤怒道:“谢随歌,你他妈把我一个人丢到这儿就为了自己跑去剪头发?你死不死啊?!” 谢随歌被骂懵了,他弟弟还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 春药的效果已经完全浮上来,傅宴安感觉面前的男人好像怪怪的,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被解开手就着急地去扒谢随歌裤子:“你今天怎么穿这么丑?靠,为什么还不硬?!” 他最烦的就是谢随歌勃起得慢,射得也慢,中间有大把的时间折磨他,每次都把他搞到哭。按摩棒太硬了,虽然刺激,但cao得很不舒服,傅宴安想让男人来cao他,趴下身主动给男人koujiao:“快点硬……唔……” “嗯……”被弟弟急切地含住yinjing,谢随歌迅速勃起了,yinjing在弟弟湿热的口腔中胀大,他原本还以为他们是被什么坏人绑到这里的,但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虽然还是没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不妨碍谢随歌享受弟弟难得主动的koujiao。虽然他时常和傅朔一起玩傅宴安,但男生除了小屁眼好cao外,其他技术实在太糟糕了,手yin没轻没重,koujiao牙齿也能磕到jiba,他和爸爸就只能一个一个上。 但今天弟弟的koujiao技术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谢随歌都做好被弟弟咬痛的准备,却没想傅宴安会给他舔得很舒服。男生一边饥渴地吮吸他的yinjing,一边yin荡地晃着腰,粗壮狰狞的黑色按摩棒还在男生的小saoxue里震,发出嗡嗡的响声,粘稠的润滑剂顺着男生大腿根色情地淌下来,看得谢随歌眼睛发红。 舔了几下,傅宴安就惊喜发现谢随歌居然这么快就勃起了。他迫不及待地把男人拽到床上,自己抽出屁股里的按摩棒丢到一边,骑了上去。 今天的男人好像格外好脾气。他这样没规矩,男人也没说什么,反而亲呢地搂住他的腰,十分甜蜜地叫他:“安安,亲一下哥哥……” 傅宴安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鬼,但男人这样要求了,傅宴安就一边晃着腰,一边俯下身去吻男人,哭求道:“嗯……哥哥动一动,安安体内好难受……” 喂的药效太猛了,迫不及待想让男人狠狠cao他,想被男人内射。 谢随歌抱着弟弟劲瘦的腰,舌头勾住弟弟的软舌头,动情地和弟弟接吻,挺胯向上cao他,喜欢道:“安安今天好主动……” “安安想要哥哥大jibacao……”怕男人冷不丁整他,傅宴安讨好地缩紧saoxue夹男人,“想被老公内射……” 太sao了,又湿又热的saoxue拼命地吸吮他,叫得也格外浪。谢随歌听得都有些脸红,翻身把男生压在身下,重重cao他,未来得及完全解开的皮带在腰间甩动,打在男生饱满的屁股rou上,胯骨和男生臀rou相撞,发出yin糜的啪啪声,cao得后xue汁水都喷出来。 “啊啊……好爽……”傅宴安看着男人剪短了头发,显得更加俊秀清纯的脸庞,感觉今天男人就像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鲜嫩大学生,别有一番滋味,他张开手臂要谢随歌抱,撒娇道,“哥哥抱……” 谢随歌用手臂挽起他的腰,把他捞到怀里,一边重重顶他,又吻上男生的嘴唇。 两人在床上啪啪交合,傅宴安很快又被男人cao上快高潮,搂着谢随歌脖子yin荡地浪叫:“好爽…哥哥再cao快点儿……安安想……”说到一半,又慌张地闭上嘴,难耐地闷喘,怕男人发现他要到了再限制他射精。 “安安要射了吗?”男人却温柔地问,甚至还伸手帮他撸jiba,“射吧,射哥哥手上。” 傅宴安便顺利地射了出来,jingye射在男人微凉柔嫩的掌心,爽得浑身都在颤栗,眼泪失控地流了出来。 高潮过后,傅宴安失神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气,感受男人为了照顾他的不应期,只在自己体内轻轻抽插。他觉得今天谢随歌好的实在诡异,让他在幸福之余,又有几分恐慌,真怕他下一秒又发疯搞出什么花样来整自己。 但新一轮药效很快又涌上来,傅宴安又有了感觉,缩紧屁眼饥渴地夹紧谢随歌的jiba,又开始哭着请求:“哥哥快点cao我……cao死安安……” 谢随歌也听话地继续干他,粗长guntang的茎身有力地摩擦他的rou壁,顶着他的前列腺重重撞。两人干得正动情,床垫都咚咚地震,门口却突然又传了谢随歌的声音。 男人明显是听到了卧室里的声响,低沉磁性的声线明明含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显得十分阴沉:“安安,又不听话自己自慰?是不是想挨鞭子了?” 傅宴安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紧张得浑身一抖,屁眼也蓦得缩紧,竟把身上快要高潮的谢随歌给绞了出来,男人浓浊的jingye喷射到敏感的rou壁,傅宴安又难耐地喘了一声,惊恐道:“啊……谢随歌?” 谢随歌闷哼了一声,喘着气贴在弟弟身上,也听到外面男人的声音,困惑地朝门口看,继而震惊地瞪大眸。 门口竟然站着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 不,应该是男人。 男人虽然面庞和他别无二致,却打扮得十分妖娆。 妆容精致美艳,落肩的半长黑发,穿着性感的黑色小坎肩及胸外套和吊带短裙,雪白纤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面,即使脚上趿拉着刚换好的家居拖鞋,也丝毫不影响男人强势凌厉的气质。 谢随歌怔愣着,傅宴安也傻了。 门口那个是谢随歌,那他身上这个男人是谁? 我cao,他不会被鬼cao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