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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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歌留在医院看他继父的情况,回来的稍微晚了一些。 男人心情很好,虽然他学的专业并不是有关这方面的,但医生说他把手术做得很干净利落,病人的yinjing和睾丸被完美切割摘了下来,没有出现感染的情况,不会造成致命伤。 他继父当然不能死,他还没玩够呢。 谢随歌从医院出来后,把傅宴安的联系方式从屏蔽名单里放了出来,翻看男生给自己发的一连串消息。 由先开始软绵绵的撒娇认错,到最后愤怒悲痛的“婊子!!!我恨你!!!” 谢随歌面无表情地看完,把手机又装回口袋,而后在身上摸索烟,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才想起来傅朔中午已经让他扔掉了。 男人向来很厌恶烟味儿,估计中午也被那种血腥凄厉的场面恶心到了,才允许他当面抽完了一根。 谢随歌到旁边的便利店又买了一盒,点了一根放进嘴里,清苦涩人的烟味儿让他放松。他深深吸了一口,手指夹着烟,再缓缓吐出白雾,心终于随之镇定下来。 时间太早了,还不能回家。 ———— 傅宴安此刻正在卧室趴在床上抹眼泪。 遭遇到这样的背叛,男生内心充满愤怒和痛苦,傅宴安什么都不顾了,跟爸爸大吵了一架,然后就跑回卧室把门反锁,扑到床上痛哭,任凭傅朔怎么敲门也不理。 他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被撕碎了,被他最爱的两个人凌辱践踏。 为什么他哥又会和爸爸搞在一起,就因为他昨晚的那一句气话吗?傅宴安现在后悔了,他是介意,他就是介意哥哥的第一次给了爸爸。他很吃醋,他嫉妒爸爸,他哥是他的初恋,他当然想所有都想和他哥一起第一次体验。过去就算了,为什么爸爸现在又要参与进来。哥哥也是,他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就非要这样报复他吗?他哥口口声声说爱他,为什么还要和爸爸做这种事,他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男生哭得浑身都颤抖,当初有多爱谢随歌,现在就有多恨他。 他连带着爸爸也一块恨。按照他哥说的,上一次两人发生关系是意外,那这一次呢?他身为父亲,居然会对自己孩子存在这样龌龊的心思吗? 爸爸在他心中一直是沉默威严、可靠正直的形象,是他的榜样,可爸爸却做出这样的事,傅宴安感觉自己天都要塌了。 傅朔拿了钥匙打开门进来时,他还蜷缩在床上哭,怀里抱着谢随歌为他扎飞镖赢来的大熊,委屈地不停流眼泪。 他太难受痛苦,看到爸爸后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傅朔走过来,坐到他的床边,心疼地用大手抚摸他哭得通红的脸颊:“小安。” 傅宴安厌恶地甩开,哽咽道:“别碰我。” 他现在恨他爸爸。他的爸爸身为父亲,却像曾经猥亵他哥的那个人渣一样,碰自己的养子,他的爱人。 傅朔被儿子拍开手,身体僵了一瞬。其实在他离开前他就已经察觉到两个小孩的暧昧氛围。他有心想阻拦,但连他自己都误和谢随歌发生了关系。大儿子心思太多,小儿子又被保护太好,过分懵懂无知,他对谁不好多说,只好安慰自己是两个小孩闹着玩,新鲜感过了也就没事了。 但他没想到儿子竟然会真陷得这么深,傅朔看着儿子充满委屈愤懑的脸,红着眸怨恨望他的眼神,心也跟着难受痛苦。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噎在喉中,男人无法再对这样的儿子说出任何残忍的话。 傅宴安瞪着他,嘶哑地开口:“为什么要和哥哥做那样的事,你喜欢哥哥吗?” 他再恨爸爸,也实在无法相信爸爸是个会猥亵自己孩子的变态,只能天真地把这种罪恶的行为像他和哥哥一样往爱情扯。 按照约定好的,傅朔抿唇,轻轻点头。 傅宴安的表情更加痛苦,颤抖问:“是谁主动的?爸爸,还是哥哥?” 傅朔看着儿子湿润透黑的眸,没有回答,只是说:“爸爸不会做出强迫哥哥的事。” 傅宴安的心碎了,随着他琉璃般纯洁美好的初恋一起破碎掉,男生的面庞失去血色,痛苦地看着他爸,怔了几秒,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呜呜……走!”傅宴安把怀里的大熊也如同病毒般地扔到他爸身上,痛苦又绝望地驱赶他爸,嘶哑哭道,“爸爸走,离开我的房间!” 傅朔看着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模样,双手也在颤抖。他很想抱住儿子,告诉他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他和哥哥只是今天去办了一件事,一件不好让他知道的惩罚坏人的事。但想到今天下午两人的对话,傅朔还是克制住了上前安慰儿子的冲动,他不是圣人,他也有自己罪恶的欲望,那种欲望不是对他的养子,而是他的亲生儿子。 男人最终什么都没说,沉默地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傅宴安一直在房间哭到深夜,眼睛都红肿发疼。快凌晨的时候,他哥回来了。谢随歌轻轻推开他的门,仍旧很温柔地叫他:“安安。” 这个出轨的贱人居然还敢过来,傅宴安拿枕头砸他:“滚!” “安安怎么哭成这样?”谢随歌把门反锁住,向他走过来,屈起手指温柔地帮他擦眼泪,很心疼他似的,柔和说道,“眼圈都肿了。” 但傅宴安现在知道,这都是他哥装的。他要是真心疼重视他,就不会又跟爸爸搞。 他那么喜欢他哥,他哥却好像不在乎他一样。傅宴安看着他哥秀美柔和的脸,又生气又难过,心口钝钝的痛。 男生声音带着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哭腔,委屈地问他哥:“你今天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哥哥和爸爸出去办事了啊。”谢随歌抱住他,用手轻轻拍他的背,“安安就那么想哥哥,一天都离不开哥哥吗?” 即使鼻子不通,傅宴安都能嗅到他哥身上浓重的苦涩烟味儿。他哥是抽了多少烟?爸爸早就回来了,他哥为什么现在才到家? 傅宴安哭得头都在痛,也没有力气再发脾气,脸埋在他哥肩膀上闷闷流泪:“你骗我…呜呜…你骗我……” “哥哥没有骗你。”谢随歌柔声说,“安安中午不是给爸爸打了电话吗?哥哥那时正在忙,没办法接安安电话。” 傅宴安愤怒道:“你骗我!贱人!!你明明今天又和爸爸做了!!!” 傅宴安恨不得狠狠打他哥一顿,但是他舍不得,只能痛苦地抱着他哥,悲泣地控诉:“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爸爸……” “哥哥爱你。”谢随歌温声道,在傅宴安泪眼朦胧看过来时,又说,“哥哥也爱爸爸。” 下午两人谈话时,傅朔起先并不同意他的计划,说他这不是爱,只是扭曲的占有欲。可谁规定了占有欲不算爱,爱就一定像傅朔那样隐忍克制,永远遵循常规,到死都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吗?他不是那样良善的人。如果不是感兴趣的,他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可是如果他想要,他就必须得到,哪怕不择手段。可能傅家给了他太多,才让他的贪欲无穷无尽地膨胀,想要获得爸爸的关注,也想和安安永远在一起。说他是白眼狼也好,冷酷残忍也好,他就是一个贪心的人,他全部都想霸占,全部都想要。 听到谢随歌的话,傅宴安脸色惨白,眼睛红肿得像两个小桃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办,爸爸喜欢哥哥,哥哥也爱爸爸,他们两情相悦,那他算什么?哥哥平时什么都听爸爸的,他能抢得过爸爸吗? 傅宴安头一次恋爱,就经历这样凌乱不堪痛苦不堪的事,他的心痛得泣血,悲哀地拉住他哥的手,无助委屈地表白:“哥,我爱你,我爱你啊,有我还不够吗?我去向爸爸说,我们两个搬出去住好不好?” 他哥态度却十分冷硬绝情,摇头道:“不要。” 傅宴安崩溃了。 他搞不懂他哥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要真的和他分手,跟爸爸在一起吗?那他为什么还要来主动勾引他?看他为他神魂颠倒,难受痛苦很好玩吗? 他流着泪,痛苦地看着他哥,感觉自己的心都仿佛在被他哥凌迟。他哥神情却仍旧十分平静柔和,轻轻为他擦去眼泪,又俯过来吻他的嘴唇:“哥哥爱你。” 这句话就仿若魔咒一样,勾得他在他哥的温柔深渊里不断下坠,以至于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爬出来。他已经离不开他哥了。 傅宴安崩溃地推开谢随歌的脸,又愤恨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失控地骂:“滚!婊子!!贱人!!!” 他扇得很用力,他哥漂亮白皙的脸颊霎时就浮出鲜红的指痕,可他哥却像什么都发生一样,用手强硬地钳住他的下巴,仍旧吻上来。 谢随歌像平时那样,动情舔吮他的唇瓣,即使舌头探不进他的口腔,也将他的两瓣唇吻得红艳湿润,终于分开时,又在他的下唇瓣轻轻咬了一下。 他哥温柔痴迷地抚摸他的脸颊,说道:“爸爸说,他可以接受我们三个人在一起。” 傅宴安惊恐地瞪大眼,感觉自己的三观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