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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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歌真不知道男生今天抽什么风,平时总说着想上他,让他cao了又哭哭啼啼的,觉得对不起爸爸,结果jiba比嘴硬,该干还是干,到酒店就又被男生按在床上做。 他被cao几乎体会不到快感,精神也不好,懒得和他计较,躺在床上张开腿随便他弄,演戏都不想演。 傅宴安跪在床上,抬着他的腿干他,身体很舒服,但看着男人表情麻木的脸,情感上觉得自己像在jian尸,男人甚至连yinjing都没勃起,被他cao就这么没感觉?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傅宴安越干越伤心,难受问:“你为什么不硬?” 刚才也是骗他,男人内裤上只有他的jingye,根本就没勃起,也没射,是不是又跟野男人乱搞,所以现在才硬都硬不起来。 屁事真多,谢随歌真想给他两巴掌,闭上眼冷漠道:“你cao你的,别管我。” 心里又忍不住恨恨地想:也就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他敢去这样给他爸爸提要求吗?傅朔能给他干吗? 身上的人越cao越用力,两人交媾处被干出yin糜的啪啪声,汁水四溅,男人脸上却再不见刚才在小树林里的妩媚春情,反而愈发空洞麻木,甚至有点想睡觉。 事实上,这才是他的常态,给钱多了会敬业地叫两声,否则就像块腐化糜烂的rou,死尸一样躺在床上,随便对方怎么摆弄,只想着感觉赶紧结束完事。 但傅宴安不知道这些,谢随歌也没想让他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徒添嫌弃厌恶?或者像傅朔那样,同情可怜他?都没有必要。再厌恶也只能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同情怜惜更是没用,他没打算从傅宴安那里借此获取任何东西。早已发生过的事,再无从改变,男生对此产生任何感情都是白白浪费。 谢随歌昨晚几乎没睡,给傅宴安办完证明后,又订最早的一班飞机赶来,现在困得不行。 他闭着眼,挡住傅宴安想要帮他撸jiba的手,微微喘气,不耐烦地催促道:“我想睡觉,射快点。” 傅宴安再次被他冷漠的语气击溃,哭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半夜给他打情色视频电话,故意穿着那么下贱yin荡的情趣内衣来找他,等他对他越来越在意,对男人暗暗产生期待时,男人却又要在他心口狠狠捅他一刀。 谢随歌心情极其糟糕,蓦得睁开凤眸,恼道:“不是都让你做了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让我问你叫爸吗?不然我当你儿子,你来做我爸爸行不行,啊?” 养个孩子就这么麻烦?谢随歌简直想抽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小逼崽子。 傅宴安趴过来,压到他身上,抱着他哭:“呜呜呜……” “不要……”傅宴安哭着说,“不要……” 谢随歌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能哭,明明在傅朔面前再难过都要硬憋出一副笑脸,讨爸爸欢心,在他面前却总是掉眼泪。豆大的泪珠扑梭梭往下落,全掉到他的脸颊上,把他的脸也染得湿漉漉的。 “不想你做爸爸……”傅宴安紧紧抱着他,哽咽道,“我喜欢你,谢随歌……不要你做爸爸……” 为什么要来他们家,为什么是他爸爸的妻子,为什么要故意勾引他。连他爸爸的老婆都爱上,想霸占,傅宴安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却又无法自控地沉沦。 他说完后就痛苦地闭上了眼,不敢再看谢随歌的表情。男人是什么反应,是不是很开心,很得意?终于把父子俩都钓到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会不会狠狠嘲笑他,鄙夷他,觉得他是个变态,神经病,竟然真的爱上父亲的老婆。傅宴安抽泣着,内心惶恐不安,想不出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后果。 等了许久,男人却始终没回应。 傅宴安茫然伤心地睁开眸,看见谢随歌也在怔怔地看他。 男人的表情有点茫然,惊讶,甚至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就像他那次被乔依洋告白,也是这样直接傻住。 傅宴安莫名想到那天晚上两人聊天,谢随歌说自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他当时以为谢随歌又是在胡扯糊弄他,但现在看到男人这样的反应,傅宴安的心跳蓦得加快,男人不会真的没谈过吧? “谢随歌……”傅宴安干涩地吞咽了一下,沙哑又开口,“我喜欢你……” 谢随歌确实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句话。他以为男生对自己只有憎恨嫌恶,或许还有一些rou体上的迷恋,但男生终要长大,不可能只停留于此,他会交往和他一样干净青涩的同龄人,那些人会比他更年轻,更漂亮,和那些人做过后,男生还会沉溺这样背德罪恶的rou欲吗? 他没有答案,傅朔也不敢探知,所以才那样一直压抑着,到死也不敢让儿子知道自己真正的感情。 他们几个对于这方面的认知有着惊人的共通点,都一致认为: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亲情和血脉带来的羁绊会更深刻浓重。 自古以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非要二选其一,他和傅朔都不约而同地决定用父亲的身份将男生绑在自己身边。 却不想连他深爱的爸爸都没有勇气尝试的选项,却这样突如其来地落到他身上。 谢随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呆呆地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傅宴安,眨了一下眼,茫然应道:“哦……” 看着男人不自觉流露出的懵懂表情,傅宴安刚才沉沉坠入深渊的心忽然又轻盈起来。 他俯下身亲了亲男人嘴唇,抱着男人纤细的腰肢继续cao他,重复道:“我喜欢你……” 男生胀热粗大的roubang突然又开始在甬道抽插,谢随歌微微吸气:“嗯……” 不再僵硬得像具死尸,怀里的人重新鲜活起来,傅宴安看着男人难耐轻蹙的眉,挺胯用力cao他,说话还带着哭过的鼻音,喘气追问道:“喜欢我吗?谢随歌,你喜欢我吗?” 谢随歌被他撞得身体摇晃:“嗯……安安轻点……” 蠢狗一样,光会死用力气,根本不知道怎么cao人,甬道都被干麻了,插得他只有痛。 谢随歌心情忽然也轻快起来,抬起细白的手臂勾住傅宴安的肩颈,仰头吻男生脸上的泪痕,柔声说:“安安快点射,射我里面……” 傅宴安根本受不了他的撩拨,guntang的yinjing被男人saoxue紧紧夹,闷哼一声就射了出来,激动地喘气,去亲谢随歌的嘴唇。 两人舌头缠着舌头,用力地吮吸对方,吞咽对方口中的津液,动情接吻。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傅宴安很快又硬起来,硬勃燥热的jiba抵着谢随歌的大腿根,在男人白嫩滑腻的腿心难耐地耸动。 “还想cao?”谢随歌张开腿,示意他插进来。 傅宴安却没有再干,而是握住谢随歌的性器,将两人的jiba抵在一起,揉弄摩擦。 男生的动作还是很生疏,冒冒失失的,掌控不好力气,总是下手重,以前还不小心把乔依洋掐软过,但谢随歌却正需要这种又痛又爽的刺激感,软趴趴的yinjing在男生又搓又揉的粗糙动作下,终于有了点反应。 傅宴安一边把两人的yinjing抵在一起撸,一边趴在他身上,舔吸他的奶头,感受到男人的yinjing在手心越胀越大,男生抬起头惊喜地望向谢随歌:“硬了……” 谢随歌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在乎这个,挨cao又用不到jiba,硬了想要射反而很麻烦。他懒洋洋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汗,看着眼圈红红的男生,说道:“我硬了是要cao你的。” “嗯……”傅宴安居然点头,“cao我。” 男生莫名激动兴奋,扑在他身上,不停地亲吻他,青涩地勾引:“来caosao安安……” 谢随歌看着男生发红的眼圈,翻身压住他,用手指插傅宴安的后xue,骂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贱,cao死你啊。” 男人给他匆匆扩张,接着便粗暴地cao进来。 傅宴安骑坐谢随歌胯上,搂着谢随歌的脖子哭道:“对我好点,谢随歌……” “对你还不好吗?”谢随歌抱着他屁股,激烈地cao干他,粗喘道,“什么都顺着你,还整天哭。” 干得太重了,好像要cao进他胃里,傅宴安扭着腰想要挣脱,被男人掐着臀rou狠狠往下按,yinjing重重捅入体内,他爽得不停哭叫,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爱我,谢随歌,我要你爱我……” 男人却低笑:“太贪心了,安安。” 傅宴安气得咬住他侧颈,犬齿深深陷入男人的皮肤,仇恨地咬出来血,简直要撕下他的rou:“我恨你……” “不是说喜欢我吗?”谢随歌好似丝毫不在意地揉着他的头,温声说,“又变卦了?” 傅宴安痛苦地流下泪:“别离开我……” 谢随歌狠重地干着他,柔柔应道:“安安现在是我儿子,我怎么会离开安安。” 傅宴安被cao得身体潮红,隐约感觉到男人的不正常,哭着说:“嗯……父亲就应该爱儿子……爸爸就最爱我……” 谢随歌便改了口:“那我爱安安。” 男人舔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低沉温柔道:“最爱安安。” 傅宴安蓦得射了出来,身体因为剧烈的高潮激动痉挛,温热肠rou紧紧缠住谢随歌埋他体内的roubang,竟然将男人也硬生生绞射,这好像还是男人第一次射这么快。 傅宴安感受到男人大量的jingye射在自己肠道,虚脱地倒在谢随歌身上,喘气道:“我也爱你,谢随歌。” 男人脸上又出现一瞬那种茫然的神情,随后立刻又收敛起来,吻了吻他的额头:“嗯。” 傅宴安夹了夹屁股里男人还未抽出来的roubang,感受到谢随歌又迅速硬起来,在他体内轻轻抽插。傅宴安被cao得舒服喘气,晃着屁股主动去taonong那胀热充实的yinjing,撒娇道:“还要……” “sao安安。” 谢随歌笑着说,好像心情很好,又开始插他,即使rou茎激动得青筋弹跳,也十分听他的话,让快点就快点,想要温柔些就轻轻地插他,跟刚才冷漠麻木的模样判若两人。 绵密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不断涌来,傅宴安抱着谢随歌,小口舔吮男人脖颈上的血液,咸湿的铁锈味道充满口腔,傅宴安舔着男人白皙皮肤上刚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忽然听到谢随歌问他:“没有傅朔,也会喜欢我吗?” 傅宴安茫然道:“嗯?” 谢随歌说道:“不是爸爸的妻子,也想和我在一起吗?” 少了傅朔作为纽带,傅宴安还会这样被他吸引吗?是因为分了手,傅朔又猝然离世,男生对他短暂移情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还是连傅朔都做不到的事,他却做到了。 谢随歌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 傅宴安红着脸,点头:“嗯。” 谢随歌仍然反复询问:“喜欢我吗?” “嗯。” “爱我吗?” “嗯。” “像爱爸爸那样爱吗?” “不是。” 傅宴安看着男人的表情越来越茫然,忽然笑了,吻住谢随歌的唇:“我爱你。” 谢随歌怔了一下,回吻傅宴安:“嗯。” 傅宴安抱紧他,又说:“别离开我。” “不会的。”谢随歌眨了眨眼。 他本来就没打算放过傅宴安,即使男生再不愿意,也得呆在他身边过一辈子。 现在有了男生的话,谢随歌只感觉紧绷的神经更放松了。 他深深cao到傅宴安体内,说道:“我说过了,我有的东西,只要安安想要,都会送安安。” 谢随歌射了精。 “所有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