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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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安不知道谢随歌又发什么疯,逮着他cao个不停。他现在知道了,男人刚开始就是存心要整他,他明明那么会cao,每一次都能干到他sao点,cao他得直接射出来,结果第一次让他那么疼。 他被谢随歌抱着,坐在男人胯间,骑马似地上下颠。谢随歌看起来那么瘦,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纤细柔软的腰肢有力挺动,恶狠狠地cao干他。他俩都出了汗,男人黑发湿漉漉黏在脸颊上,衬得那张漂亮艳丽的脸更加雄雌莫辩,薄唇红润,有种性别倒错的美感。 那双细长勾人的凤眸眼尾上翘,泛着妩媚的红意,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得傅宴安越来越羞耻。男人把jiba抽出来,再重重插进去,专门恶劣顶着他的前列腺碾磨,cao得他呻吟不止,傅宴安羞耻地垂下脸,扶着谢随歌的肩膀,呼吸不稳地喘息:“嗯……慢点……啊……” “舒服吗?”谢随歌揉着他的屁股,埋头去舔他的rutou,牙齿咬着他的奶尖厮磨,“安安这里好小,得多玩一玩。” 傅宴安被他舔咬得浑身都在颤栗,推谢随歌的头:“啊,好痛,别咬……” “sao逼,jiba硬得都顶到我了,哪里会痛?” 谢随歌咬他小小的奶尖,吸奶一样用力吮吸:“给安安在这里穿个孔怎么样,吃点药,以后就能产奶了。” “你变态吗?”傅宴安咬牙切齿道,恨不得给他两耳光,男人攥着他腰,重重把他往jiba上压,cao得脚趾都蜷缩起来,yin荡地呻吟,“啊……好重……” 谢随歌嗤笑:“小sao货,是不是快爽射了?” 傅宴安被cao得浑身酥麻,yinjing硬得滴水,抵在两人腰腹间,濒临射精,他用双腿勾住谢随歌的腰,抱住男人的头难耐呻吟:“嗯,快cao我…谢随歌,再重点,好舒服……” “安安好sao。”谢随歌笑,下面越cao越重,没再为难他,直接将他cao上高潮。 傅宴安爽得想大叫,却被男人吻住唇,舌头勾住他舌头舔吮,傅宴安爽得失神,口水都痴痴流了出来,被男人舔干净吞咽下去。等他高潮完,谢随歌把他扔回床上,yinjing从他后xue里抽出来,又跪在他面前对着他脸撸。 男人的jiba丝毫不同于他秀丽的面容,又粗又长,狰狞可怖,谢随歌用jiba顶端磨蹭他的唇瓣,说:“小sao狗,舔舔。” 傅宴安射完精,没了力气,看见男人可怖的yinjing,下意识厌恶皱眉。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男人说的话做,肯定又会被折腾,傅宴安还是张开嘴,勉强伸出舌尖,敷衍地给谢随歌舔了舔。 教他那么多次,koujiao技术还是一如既往地烂。谢随歌盯着他嫩红的舌尖,水润的嘴唇,自己熟练撸着yinjing,没一会儿闷哼一声,对着傅宴安年轻英俊的脸打了出来。 他这么轻易射出来,反而让傅宴安反应不过来,男生被白浊浓稠的jingye射了一脸,懵了几秒,傻傻地伸手去摸,被谢随歌抓住手。 “闭上眼。”谢随歌低哑命令道。男人的声线这时莫名和傅朔很像,傅宴安从小被爸爸训,听话刻进了骨子里,立刻慌张地闭上眼,谢随歌先把他眼皮子上的jingye擦干净,这里进去容易感染,才又低下头和他接吻。 傅宴安闭着眼,感受男人吻上自己的唇,想今天谢随歌是不是和自己亲太多了。男人今天好像格外好说话,没有限制他射精,也没有在他不应期恶劣地故意狠cao他,他是不是被pua了,居然觉得这样的谢随歌还有那么一点好。 亲完后,谢随歌抱着他休息。外面电闪雷鸣,两人窝在床上,谢随歌拿毯子裹住两人,问他:“为什么跟那个乔同学分手?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傅宴安没想到谢随歌会对这件事感兴趣,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他闷闷回道:“说家里不太同意。” 谢随歌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傅宴安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属于当时没感觉,但事后越想越觉得堵得慌,做完爱身体满足又空虚,情绪也低落下来,他和乔依洋谈恋爱这件事,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好像也就谢随歌知道。他心中的郁闷无从倾诉,只能对谢随歌说:“我觉得他是发现了。” “发现什么?”谢随歌挑眉看他。 傅宴安面颊还残留着因为性爱高潮泛起的潮红,打了谢随歌一拳:“我跟你上床啊。” “知道是我?” “那应该不会,乔子思想还没那么变态。” 谢随歌笑了笑,握住他的手,凑上前搂住男生的腰:“安安喜欢他吗?” 傅宴安有点茫然:“我不知道。” 跟乔子在一起挺开心的,接吻zuoai也不反感,傅宴安觉得如果不是乔依洋主动提分手,他们还是能谈一段时间的,至少他不会这么快想分开。 他给谢随歌简单地讲了讲他和乔依洋的事,问谢随歌:“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这算喜欢吗?” 谢随歌不置可否:“有缘无分吧。” 傅宴安对这个回答撇撇嘴,他觉得谢随歌又在敷衍他,但既然提起来这个话题,傅宴安也忍不住好奇问:“那你和别人都怎么谈恋爱的?除了我爸。” 男人长这么漂亮,又这么sao,以前经验肯定不少,让他爸接盘真是便宜他了。 谢随歌回:“我没谈过。” “怎么可能?”傅宴安瞪圆眼,不高兴道,“我都把我和乔子的事跟你说了,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 “骗你干嘛。”谢随歌笑,“你不是知道吗,我以前是卖的,每天都得接客,哪有时间谈恋爱。” 傅宴安才不信他的鬼话,仍旧气愤地瞪他:“你扯淡吧。” 谢随歌在他气呼呼的注视下,想了想,说:“好像有一个。” “什么什么?”傅宴安来了兴趣,激动问。 “有个嫖客,很奇怪,每次来我们店里嫖,不cao人,也不让cao,就点我一晚,然后带我出去逛街,给我买衣服买玩的。”谢随歌回想着,讲,“当时觉得,这人应该是想和我谈恋爱的吧?” “那肯定啊。”傅宴安立刻脑补出一场嫖客救风尘的戏码,追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傅宴安困惑问:“什么意思?” “有天晚上他带我去商场买裙子,结果被他老婆逮住了,挨了顿打,就再也没见过了。” “他结婚了?!”傅宴安惊讶问,“你挨打了吗?” “不然呢。” 当鸭子又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永远都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怎么敢跟正主刚,他当时脸被那个女人挠了不少血痕,差点破相。 谢随歌笑着说:“嫖客能有什么好东西啊,他女儿都快和我一样大了,出门都让我管他叫爸爸。” 傅宴安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癖好的人,顿时恶心得想吐:“我靠,怎么会有这种人渣。” 他以为男人卖也至少得卖给些有点档次的人,比如那个沙滩上的傻逼,虽然也是个恶心玩意儿,但至少家里有钱,还有张能看得过去的脸。 “安安真单纯啊。”谢随歌捏着他脸蛋笑,仿佛丝毫没有受影响的样子,但隔了几秒,忽然又说:“周向远要结婚了。” “谁?”傅宴安本来还想再骂那个老变态几句,被男人急转的话题弄懵了,愣了一下才恍恍惚惚想起这个名字,“哦……是不是你那个同行?” “嗯。” 今天在车上和他说的,谢随歌晚上打算去他家,也是为了见见嫂子。 谁知道快到了,周向远才告诉他,是个男的。 而且他也认识。 就是以前经常来他们店里一个怯怯缩缩的老男人。 周向远啊,大直男,以前cao他都得吃药才能硬。他妈曾经拖着病体给他跪下磕头,求他不要再跟她儿子搅和在一起了,她还想儿子给周家留个后,结果周向远最终还是跟男人在一起了。 还是个跟他也上过床的熟客。 他最讨厌的嫖客。 虽说在傅宴安面前戏称是同行,但实际上周向远是怕他再出事,腿好得差不多够就主动来了店里当保安。 虽然周向远长得不出众,但脾气好身材好,看着就荷尔蒙爆棚,性能力强悍,店里一群小姐妹没少勾他上床,你情我愿,男人算不得干净,但至少没像他一样,下海到捞都捞不回来。 但纵使是他都知道,他们干这些事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向远却他妈不明白,非得从垃圾堆里捡老婆。 谢随歌扇了周向远两耳光,真不知道该不该笑,要是男人他妈知道这件事,估计能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傅宴安对周向远的印象仅仅是一个话不多,但很会cao人的高大男人,但从谢随歌的语气里,琢磨出了一点儿什么:“他结婚怎么了?你喜欢他吗?” 谢随歌这次没有立刻回答,把头埋在傅宴安的胸膛,隔了很久,才轻声说:“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