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最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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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朔回来,家里便又恢复成正常的衣食起居,一日三餐,作息规律。 谢随歌收敛许多,傅宴安也终于摆脱与男人那种随时都要被按住zuoai的稠腻危险的氛围。两人又恢复成前些日子的状态,时不时就要拌嘴,吵不过再向爸爸告状。傅朔被两人拉来扯去,无奈地在两个小孩之间进行调解。 傅宴安其实在谢随歌面前落不着什么好,回回都被男人气到,但人菜瘾大,过会儿就记吃不记打地又去谢随歌面前撩闲。 傅朔称感冒在沙滩躺椅上闭目养神,傅宴安到浅水区看谢随歌学游泳。 男人脸庞湿润漂亮,锁骨精致,白皙柔韧的身体泡在湛蓝的海水中,粉嫩的乳尖随着动作的起伏在水中若隐若现。 傅宴安虽然昨晚号称要cao晕男人的行动失败了,但对那种插入谢随歌的快感还是很难以忘怀,他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男人白白软软的胸,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他觉得谢随歌不应该只穿泳裤,他得穿女式泳衣,把奶子也遮住,真sao。 谢随歌注意到他的目光,趴在游泳圈上,笑嘻嘻用脚踢他水:“早泄小处男。” 傅宴安气愤抹脸:“别再提这件事了!” 谢随歌哈哈大笑。 傅宴安觉得没面子,转移话题:“哎,谢随歌,你怎么不和我爸睡一个房间?” “你猜啊。” 以前问男人也这样避而不答,傅宴安觉得没意思,撇撇嘴:“这都不告诉我,小气。” 谢随歌贼笑:“我是怕安安不敢听。” “我有什么不敢听。”傅宴安哼道。 谢随歌挑眉,向男生招手。傅宴安游过去,谢随歌趴在他肩膀,咬着他耳朵,湿湿热热的气吐到男生耳廓上,低笑着说出那两个字。 傅宴安顿时瞪大眼:“怎么可能?!” “安安不相信的话,自己去问爸爸啊。”谢随歌笑道。 男人说的就是屁话,给傅宴安一百个胆他也不敢问傅朔这个问题。他觉得谢随歌肯定又在诓他,但如果他爸爸可以,谢随歌又为什么整天这幅欲求不满的sao样来招惹他。 谢随歌看男生惊诧地半张着口,想信又不敢信的傻样,心里快被逗死了。 他拍拍傅宴安的肩,故作悲痛道:“安安都这么大了,你爸爸也四十多了,是男人都懂,年纪一大,总有个力不从心的时候……” “你快闭嘴!”傅宴安脸都红了,坚决不允许男人毁自己爸爸在自己心中的威严形象。 “没事啊,你爸爸不行,你多替他交些公粮就行了。”谢随歌笑着摸男生jiba,“反正安安射得快。” 傅宴安面红耳赤地抓他不安分的手,把男人推出去老远:“滚滚滚!” 谢随歌被暖洋洋日光晒得一身酥骨头,懒得游回来,索性躺在游泳圈里,晃悠悠在原地打转。 傅宴安上了岸,脑子里还回旋着男人那两个字,耳尖红通通地跑去自己爸爸那里喝水。 傅朔看他神色有异,温声问:“怎么了?” 傅宴安不善于伪装,虽然嘴上支支吾吾说没什么,黑溜溜的眼睛却躲躲闪闪地在他宽松的沙滩裤上扫了一眼。 虽然很快,但还是被傅朔敏锐地捕捉到了。 傅朔:“……” 为什么他突然感觉儿子看他的眼神似乎透着怜悯。 晚饭的时候,儿子一个劲地给他夹牡蛎海参。傅朔最近没有食欲,饮食主要以清淡为主,但不愿驳了儿子好意,勉强都吃了下去。 傅宴安要再给他夹,实在难以继续下咽的傅朔尴尬咳嗽一声:“小安,爸爸吃饱了,不用再夹了。” 傅宴安自从心里种下了谢随歌那个暗示,越看自己爸爸越觉得不对,晒了那么久太阳脸色还是很苍白,比以前也瘦了好多,看起来病恹恹的。 他下午专门搜了什么海鲜补肾,想给爸爸好好补补,结果爸爸却吃这么少,傅宴安更担心了。 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晚上准备休息的时候,傅朔想到什么,主动对谢随歌说:“今天来我房间吧。” 谢随歌正和傅宴安一起看综艺,痛快道:“好啊。”随即笑盈盈看了还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生一眼,跟着傅朔上楼。 一直侧耳倾听他们对话的傅宴安才松了口气,自己爸爸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担心自己爸爸的性生活,傅宴安第二天出奇起了个大早,特地在客厅等着从爸爸房间出来的男人,悄悄又问谢随歌,得意道:“怎么样,我爸爸没有阳痿吧?” 谢随歌眼圈都黑了,哈欠不断:“对,没有。” 男人想到自己被逼着通宵背法条的悲惨境遇,咬牙切齿笑:“这种事,当然还是安安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