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给你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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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歌眯起凤眸,伸出一点水红色的舌尖,舔舔沾染到牛奶的唇,调笑道:“你和我上次床,我就帮你搞你儿子,怎么样?” 傅朔原本就周正严肃的脸庞表情却更加冷峻了,冷冷地看了谢随歌一会儿,转身上楼:“你也该回屋休息了。” 谢随歌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笑道:“真的不要吗?我可以保证你绝对满意哦!” 傅朔理都没理他,径直进了屋,关上门。 谢随歌无聊地把药片重新塞回烟盒,望着傅晏安半开的屋门发了会儿呆,然后把手里的热牛奶喝完,进屋了。 第二天便是傅晏安的生日,傅晏安睡得正香,恍惚中感觉有个什么东西钻进了他被窝,微凉柔软的双手抱住他的腰。 男生晨勃的jiba被纳入一个湿热紧窄的地方,傅晏安迷迷糊糊地挺动起腰,在那给予他快感的地方小幅度地抽插,那小口又紧又热,熟稔地舔弄他,吞吐他,吮吸他,他越插越深,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傅晏安忍不住开始呻吟,两只手抓住滑下来蹭着他小腹的柔软发丝,将自己的yinjing狠狠插入那人的喉咙,射精后,才深吐出一口气,失神地张开眼,撑起手臂朝自己下身看去。 谢随歌从被子里拱出头,漂亮的脸颊被闷出潮红,含着满口他的精,抿着唇对他嫣然一笑。 傅晏安还没来得及惊吓,就被男人扣住后脑勺将自己的jingye灌进嘴里。 又腥又浓的jingye顿时充满整个口腔,谢随歌舔过他的舌苔,牙根,舌头缠绞着他的舌头,吻得傅晏安喘不过气,被迫将男人渡过来的所有jingye咽下后,俊脸发红地用手使劲推男人,谢随歌才放开他,笑吟吟道:“生日快乐!送你的礼物,自己jingye的味道怎么样?” 傅晏安大口地喘气,又羞又怒:“呸呸,你真恶心!” 谢随歌笑着说:“你再骂得高一点儿,正在厨房给你做饭的你爸肯定就能听到了。” 傅晏安立刻噤了声,愤愤地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男人后,从床上起来到浴室洗漱了。 出来后男人已经不在房间,傅晏安打开门,看见谢随歌又钻到了餐厅和傅朔聊天。 傅晏安透过镂空的隔断,看男人被他爸爸半拢在身前,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胸口莫名酸涩了一下。 明明是他爸爸的老婆,为什么总来招惹他。 实际上是谢随歌发现傅朔原来也不像想象中那么全能,只会做些很简单的西餐,一碰到炒锅就抓瞎,怪不得家里一直都雇着厨师。 谢随歌往锅里倒了些油,等热后把鸡蛋在大理石厨台沿磕碎,蛋液倒进锅,炒熟后再放番茄,炒出汁,对在背后看他做的傅朔说:“哥,看懂了吗?是先放鸡蛋,你可别浪费食物了。” 傅朔看了一眼旁边垃圾桶里黑乎乎的焦糊不明物,点了下头。 谢随歌把锅铲再塞给男人,说:“我好饿。” “豆浆机里有豆浆。”傅朔把菜盛到盘子里,“小安起床了没有?” “起了吧。” 谢随歌漫不经心地往外瞟了一眼,看见头发睡成鸡窝迷迷瞪瞪的傅晏安,招手道:“安安,快过来看你爸的杰作!” 傅晏安才别别扭扭地走进去。 谢随歌给男生指傅朔炒糊的番茄,傅晏安一看,顿时也乐了,但因为是自己爸爸,不能不给面子,说道:“我爸是以前在外留学才不会做中餐的,要是学过,肯定比你做得好!” 然后还用手捏了一块傅朔端着盘里的鸡蛋,非常捧场:“爸爸,好吃!” 傅朔成熟冷俊的脸僵了一下。 “那是我炒的!”谢随歌大笑道,去拿碗倒豆浆。 吃完饭,傅晏安便说要去海边游泳。 谢随歌不会游,傅朔给他买了个小鸭子图案的游泳圈,让他套上去浅水区里扑腾,然后就去沙滩上晒日光浴养神了。 傅晏安知道谢随歌不会游泳后,像发现了新大陆,犯贱地拽着男人的泳圈,把男人扯得平衡不了,抱着泳圈还摇摇欲坠。 谢随歌抬腿要踢他,傅晏安嘿嘿一笑,迅速游开,然后趁男人不注意,又来扯他。 谢随歌接连呛了好几口水,浓黑的发黏在脸颊上,露出那种阴恻恻的笑,声音柔柔道:“安安,挺得意啊。” 傅晏安看男人变了脸色,顿时打了个哆嗦,跑到另一个水区玩去了。 深呼吸潜了几次水,傅晏安从海面抬起头,再看浅水区的谢随歌,男人又不见了。 傅晏安抹了把脸,湿淋淋地跑去找傅朔:“爸爸,谢...叔叔呢?” 傅朔正被几个年轻大胆的女人缠着要电话号码,说自己已经有个十八岁的儿子了,她们还不相信,傅晏安跑过来才散开。 傅朔也不知道谢随歌去了哪里,愣了一下:“没有在浅水区吗?” 傅晏安摇摇头,又说:“我再去找找!” 傅朔皱起眉,也从沙滩椅上起身去找。 傅晏安一边喊谢随歌的名字一边找人,人稍微多点儿的地方没有,又跑去附近人少的礁石群那里找,惊了好几对野鸳鸯。 这片海的礁石很多,海水一波波拍在上面,溅起雪白的浪花。 傅晏安有些心急,想谢随歌也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不会水还跟个小孩似的,到处乱跑。 终于在块大礁石旁边,傅晏安看见男人那个明黄色的小鸭子游泳圈,空荡荡地飘在海面。 傅晏安被吓坏了,赶紧游过去捞起那个游泳圈,朝四周大喊:“谢随歌,你他妈在哪呢?!” “安……唔……”男人微弱的的声音从附近一处隐秘的礁石缝隙里传出来,刚出声就被海水淹没。 幸好这地方静,傅晏安还是听到了,他以为是男人落水了,脸色惨白地朝那个地方快速游:“谢随歌,你用脚拍水,保持平衡,坚持住!” 结果游到了,傅晏安却目瞪口呆地停滞在原地。 他看见谢随歌被一个陌生的男性压在身下,男人雪白纤细的身子被迫抵在黑灰色的礁石上,股间被那人粗大的yinjing粗暴地贯穿。 那人一边挺动胯狠狠地cao谢随歌,一边用手掐住谢随歌的脖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贱货,都被人cao过多少次了,屁眼早被人捅烂了,还他妈敢拒绝我!怎么,嫌老子一个人cao不饱你,还要再多找几个才行?” 谢随歌在咽喉被死死卡住的情况下,只能仰躺在坚硬的礁石上,身子被cao得一晃一晃,发出嘶哑微弱的呻吟:“嗯……嗯……” 那人听到傅晏安游过来的声响,回头打量这个年轻俊朗的男生:“你他妈谁啊,这条贱狗的新嫖客?” 傅晏安呆愣了几秒,突然疯了似地冲上去推开那人:“我cao,我还没问你他妈谁!你神经病啊!” 那人没反应过来,被傅晏安推倒海里,划了几下才保持平衡,额头青筋都发怒地崩了出来:“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推我!” “傻逼,我他妈还打你呢!”傅晏安跳下水,和那人在海里扭打起来。 几近窒息的谢随歌在礁石上无力地翻了个身,捂着喉咙剧烈咳嗽。 他的后背被粗暴锋利的石面磨得鲜血淋漓,有的地方粉嫩的皮rou都翻了出来。 “安...咳咳......别打......”谢随歌边咳嗽边阻止道。 傅晏安不认识那人是谁,谢随歌却知道。 他曾经最有钱的几个金主之一,就算把他玩死,他也只能认栽。 那个人也就二十来岁,年轻气盛,被傅晏安按在海里喝了好多海水,傅晏安也被他打了一拳,眉骨蹭到礁石边,渗出了血。 谢随歌恢复过来,拽着傅晏安光溜溜的胳膊,把他硬拎到礁石边,那人一游过来,谢随歌就提脚踹他,傅晏安也扑腾着还要揍他。 那人更愤怒了:“贱逼,我给你那么多钱,我还给你妈找心脏,你就这么对我!” 谢随歌骂他:“你他妈才是贱逼,滚!” 任同被谢随歌踹了好几脚,才发现男人真不想让他上去,又红了眼圈:“宝宝,我给你钱啊,你想要什么,我全给你买,我找了你好久,你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