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要玩s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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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歌把五花大绑跟螃蟹似的男人翻了个面。 何文进身下湿漉漉,脸也湿得不成样子,眼泪顺着脸淌下来,流入汗湿的鬓角。 谢随歌:“哭什么?不就是让他听到了你叫床,他又不会在意。” 何文进闭上眼,一个劲地流眼泪,不回答他。 谢随歌自己不喜欢哭,也不太看得过去别人哭,又问:“你喜欢他?” 何文进还是不答话。 他感觉有点腻,也不再说话,拔出还硬着的jiba,把男人身上的绳子解开,跳蛋拔掉,换了个比较轻松的姿势再cao进去。 刚高潮过的男人甬道又紧又热,小屁眼将jiba箍得紧紧的,插着还是爽的。 谢随歌碾着他的前列腺,狠狠撞了几下,还在不应期的何文进就受不住叫起来:“不行,太,太麻了......” 何文进挣扎着想逃,但他刚才被cao得浑身失力发软,根本敌不过身上人的钳制,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主动说话了,谢随歌才道:“没听到刚才打电话吗,我待会儿要出去,不快点射,等傅朔过来一起cao你?” 何文进紧咬嘴巴,红着眼愤恨地瞪他。 他这个表情倒是有点傅晏安的意思。男生被cao得sao水流一床了,还死鸭子嘴硬,特别好玩。 谢随歌心情稍微好了些,又笑起来,拉起何文进,把他捞到床上,柔声说:“好了,玩点别的。” 谢随歌让男人骑乘坐到自己身上,牵起他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脖颈。 何文进潮湿的手覆上被傅朔掐出来的红印子,微微颤抖。 谢随歌重新顶入他体内,看着何文进掉了眼镜后,有些迷茫失焦的细长眸子,笑着说:“是不是很恨我?给你个机会报复回来。” 他仰着脖颈,故意滚了滚喉结,让男人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声带的震动:“来吧,用力掐它。” 何文进虽然因为男人刚才的举动气愤,但他自小就是个软弱的性子,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对待别人:“不,不行......” “贱货!”谢随歌瞬间变了脸色,冷声道,“连这点事儿都不敢做,怪不得上赶着让人当成母狗cao。” 他即使被掐住脖子,那双漂亮漆黑的凤眸也仿若高高在上睥睨着男人:“三十多岁还窝囊成你这个样,真是少见。如果不是我,你还要自己想着上司打飞机多少年,现在多好,我老公知道了你这么sao,说不定等会儿来接我吃饭的时候,还会多看你几眼,让你在自己一个人拿屁眼自慰的时候多点素材。” 这话就像跟捅了男人前列腺似的,何文进顿时激动起来:“闭嘴!闭嘴!” “呵呵,要是我对他说了你有多贱,他说不定就有兴趣把你当成尿桶使用。早上醒来,他在你嘴里射进尿液,你吞不下,浑身淋满尿,张大嘴巴舔干净他的yinjing,舔得舒服了,他才施舍给你一泡精。” 何文进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说的话想象,下身jiba硬起,心理上却始终接受不了这么羞辱难听的话,满脸通红,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别说了!” “哟,你jiba怎么又硬了,还真是条贱狗啊。”谢随歌漂亮的脸上露出刻薄讥讽的笑容,懒洋洋道,“哦,不对,狗都比不过你贱!” “我让你闭嘴!”男人终于被激怒,掐住谢随歌脖子的手用力收束,迸出青筋。 气管仿佛要被捏爆,窒息的痛苦让谢随歌大脑爽得一片空白,yinjing在何文进肠道迅速勃起膨胀,深深嵌进男人体内。 眼前炸出一朵朵白色的烟花,耳膜除了巨大的嗡鸣声什么都听不到,只剩濒临死亡的极度快感。 他看见母亲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白花花rou体,看见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周向远被人踩断的脚骨。 花花绿绿的小药丸,细长的注射筒,他的身体一点点变得轻盈。 白色的jingye,黄色的尿液,血,无穷无尽,红色的血。 谢随歌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乖顺得像个没有生命的塑料娃娃。 直到何文进看见他面色青紫,眼球上翻到几乎看不见眼白,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松开了手,满脸惊恐地去推躺到床上不动弹的男人:“喂,喂!你醒醒!” 清新的空气重新涌入气管,谢随歌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咳嗽了好一阵后,笑道:“射精了。” 何文进吓得眼泪都又流出来了,结果男人泰坦自若地从床上起身,摘了射过的安全套,系了结扔进垃圾桶,然后捡起旁边的衣服,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对他说:“去洗澡吧,我要出门了。” 谢随歌穿好衣服,"啪"的一声甩上门走了。 何文进在床上呆呆坐了好一会儿,脑子只能确定有一个想法。 他再也不要玩S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