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歌,你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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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安猝不及防就被人拽到床上,手指都还没来得及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 周向远又捅进去两根手指,陌生人的手指在肠道内搅动,古怪的酸胀感让傅晏安情不自禁地蜷起身体。 男生跪趴在床上,饱满结实的臀瓣高高撅起,一手手指被周向远堵在自己的屁眼里,另一只手抵在床上,用力地抠着床单,难耐地叫出声:“别……啊,别捣那儿……” 周向远是个十分有敬业精神的打工人,虽然面上还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司马脸,粗长的手指捣弄的动作看似粗暴,却是熟稔地贴着傅晏安黏黏糊糊的肠道内壁摩挲,寻找他的敏感点。 谢随歌也从地上起来,拉开身上衣裙的拉链,露出雪白纤细的身躯,宛如勾魂摄魄的美人蛇,摇着柔软的腰肢爬到傅晏安面前,抬起男生因为快感面色通红的脸。 傅晏安被他捏住下巴,仰起脸。 他看到自己漂亮高傲的小妈因为刚才给男人服务的深喉,漆黑的瞳仁蒙上一层盈盈的水光,眼角泛着红,鼻尖和嘴唇也都被撞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又色情又yin荡。 谢随歌只用手给他撸过,都没给他吃过jiba呢。 不知道为什么,傅晏安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男人今天开的车都是他爸给新买的吧,花了他们家那么多钱,结果给这傻逼嫖客舔都不给他舔。 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蠢货,不知道谁才是他该巴结的人。 傅晏安突然有些气闷,愤愤地把脸从男人手里撇开,身后人的手指这时却突然撞上了他内壁一个地方。 宛如电流经过的快感如烟花在脑子里炸开,傅晏安大声地啊了一声,虽然赶紧咬住唇止住了之后溢出来的呻吟,腰却一下塌了下来。 那快感短暂又激烈,男生因为失力倒下来的脑袋枕在谢随歌的双膝上,睁大的双眸充满不可置信。 其实在之前被谢随歌cao的时候傅晏安就发现了,男人粗长的yinjing狠狠贯穿他肠道时,偶尔会蹭到他肠壁的某个地方。 每当那时,他屁眼里就会传来一种古怪的酥麻感,舒服是舒服,却让直男小傅感觉很恐怖。 被同性摸jiba有感觉就算了,为什么被男人cao还会有这么强的快感? 而现在更令傅晏安毛骨悚然的是,那个地方好像被身后的人发现了。 周向远一手搂着他的腰,感受到男生身体突然的颤栗,就知道自己找对点了。 年轻男生红肿的小屁眼在耐心地开拓下变得湿软柔滑,潮热的肠rou一张一合地贪婪吞吐着他的手指,像是在勾引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 而前面刚被这只不听话的小狗拒绝的好友也朝他这里看过来,周向远看着谢随歌面色阴沉的脸,闷笑一声,结实的手臂勾住男生的腰,稍微用力,傅晏安就被整个捞起来,光裸柔韧的脊背贴上身后人温热宽大的胸膛。 周向远握住他的手腕,把他还夹在屁眼里的手指全部抽了出来,再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硕大的yinjing捅进去。 如好友所说,刚被开苞的小处男,guntang紧致的甬道和他想象中一样美妙。 男生的小屁眼紧紧地吸着他,高挑结实的身躯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 “啊,别动,”蓦地被cao进来,傅晏安痛得脸色发白,“疼,好疼,慢点,啊……” 这都扩张多久了,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也太娇气了。 “sao货的屁眼都被人cao烂了还喊什么疼,”周向远揪住男生的头发,把他脸扭向屋内的一侧,唇贴着男生耳朵,故意恶声恶气地说道,“自己掰开屁股动,不然就拿那边的扫帚把cao你。” 鼻腔里都是浓烈的酒味儿,傅晏安顺着男人指示的地方转头,看到倒在墙角的扫帚,又脏又破,上面缠了很多看不清是头发还是蜘蛛网的黑糊糊的玩意儿。 傅晏安怕这喝醉的疯子真用那玩意儿干自己,忙战战兢兢地点头:“不,不要,我会好好动的……” 他费力地支起跪得酸疼的腿,努力地上下起伏,用发湿发软的肠道卖力地吞吐男人粗大的roubang。 狭小的房间本就闷热,又是这样难挨的运动,傅晏安很快出了汗,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滚下来,很快将他浓黑的眉毛和眼睫毛都覆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意。汗水滑过他的眼角,活像男生又哭了似的。 一直在对面没说话的谢随歌直起身,用指腹帮他揩去了那滴摇摇欲坠的汗。 这么热的房间,谢随歌的手还是很凉,身躯也是凉的,只有胯下勃起的jibaguntang灼热。 至于傅晏安为什么知道这个,因为谢随歌紧紧地贴住了他,将两人的性器抵在了一起。 傅晏安是岔开腿蹲坐在周向远身上的,本来这样的姿势上下动就够困难了,现在又被谢随歌冰冰凉凉的手握住roubang揉搓。 “你干嘛……啊!”敏感脆弱的性器被人肆意揉捏,傅晏安小腹一酸,一下失了力气,跌坐在周向远胯上。 男人粗大的yinjing顿时深深捅进他的肠道,guitou狠狠撞上他体内的前列腺,傅晏安尖叫出声:“啊,好深……要破了,肚子要被捅破了!” “躲我?”谢随歌声音柔柔的,脸上又挂上了那种让傅晏安看了就浑身发毛的笑,“安安是不是忘了刚才是谁哭天喊地求我留下来,才没让你的小屁眼被人捅得稀巴烂?” “呃,啊……”傅晏安后面被周向远捅着屁眼,前面又被谢随歌的手紧紧握住,结实柔韧的腰腹紧绷,睫毛被飙出来的生理眼泪打湿,湿漉漉地睁不开眼,“别……谢随歌,别揉,好难受……” “难受吗?我看你都要shuangsi了吧。”谢随歌面无表情地看着男生面颊潮红,口水都流出来的痴态。 他一手快速撸动着两人贴在一起的roubang,一手抚摸上傅晏安和周向远的结合处。 男生窄小的屁眼被周向远硕大的jiba撑开,连周边的皱褶仿佛都被抻平了,谢随歌却还嫌不够,指尖勾住男生被cao的烂熟柔软的肠rou,尝试着往里面捅进了一根手指:“安安是这里还没吃够,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事哦,等我也cao进去,安安就不会这样说了。” 谢随歌语气还带着笑意,漂亮漆黑的凤眸却毫无情绪,冷漠地盯着男生因为痛苦扭曲的脸,又往里面塞入两根手指。 “不,不,”傅晏安像被煮熟的大虾似的,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粉红色,后面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让他剧烈挣扎起来,叫道,“谢随歌,我好疼,拿出来!拿出来!” 周向远jiba还在男生温热的肠rou里裹着,当然能感受到那三根手指塞进来后男生身体的紧绷,别说傅晏安,就连他都觉得勉强。 玩归玩,这小少爷又不真是来他们这里卖的,照谢随歌这样粗暴地捅进来,估计cao完了,人也就坏了。 周向远制住乱扭想逃跑的傅晏安,把自己jiba从他紧热的屁眼里抽出来,叫了一声有些不对劲的好友:“小歌。” “嗯?”谢随歌抬起头,纤长的手指还在傅晏安屁眼里抽插搅弄,“拔出来干什么,继续cao啊。” 谢随歌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傅晏安惊恐的脸:“我儿子小屄是不是又紧又热,不比我们店里那些卖了十来年的sao浪货优秀多了?” 傅晏安恍惚看着面前漂亮妍丽的脸,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什么醉酒的嫖客,这两个人根本就是认识的! “混蛋,谢随歌,你诓我!”傅晏安的双眸一下发红了,要不是他双手被周向远扭在身后,绝对会掐上谢随歌的喉咙,“你他妈真不是人!” “是呀,我妈早死了,骨灰现在都不知道飞哪啦。”谢随歌毫不在意地回道。 他空出的一只手上沾满了刚才给两人撸jiba漏出来的前列腺液和汗水,干脆黏糊糊全蹭到男生英挺的眉眼,鼻梁和唇瓣上,笑着道:“安安怎么又哭啦,哭什么啊,店里的两个头牌免费给你服务,让你躺着爽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