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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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远进来时,谢随歌还在cao弄着身下的人。 挺结实的一个男生,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撅着屁股跪趴在坚硬的床板上,被身上柔弱无骨的男人硕大的yinjing强劲地贯穿,只能发出些哼哼唧唧的虚弱鼻息声。 “小歌,这谁啊?”周向远饶有兴趣地倚着门看了一会儿,才问。 谢随歌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却头都没有回。 他临近爆发点,捅得越来越凶猛,双手握住傅晏安结实劲瘦的腰肢,挺腰往怀中人guntang紧密的甬道里狠狠一撞:“嗯……” 谢随歌闭上眸,纤长的睫毛颤抖,漂亮苍白的脸颊也飞出两抹潮红。 缓了一会儿,男人睁开漂亮的凤眸,这才懒洋洋地瞥了一眼还站在门边的周向远,回道:“我儿子啊。” 周向远笑了笑,走近挑起已经昏厥过去的男生的下巴端详:“你这便宜儿子长得还挺帅。” 谢随歌哼笑一声,把软掉的yinjing从男生又热又湿的后xue里拿出来。 浓白的jingye顿时从失去堵塞的屁眼里争先恐后地溢出来,顺着傅晏安结实修长的大腿淌下来,弄湿了垫在底下的白色床单。 不过在此之前,床单上就已经有很多他们两个弄出的体液了。 周向远看着那湿透的床单啧了一声:“水可真多。” “太热了,都是汗。” 谢随歌说道:“不过cao着也还好,试试?” 正在系胸衣的男人很大方地往床那边挪了挪,给他让出场地。 周向远看着男生修长结实的身体有点心动,但想了想,道:“算了,我对jian尸没什么兴趣,等他醒了吧。” “嗯。” 谢随歌穿好内衣和裙子,从床上起身:“走,先去外边透透气,热死我了。” …… 傅晏安做梦都是男人那种艳丽可怖的脸,边笑眯眯地叫着他安安,边用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捅他。 傅晏安感觉自己肠子都要被捅穿了,边哭边骂,男人又俯下身来亲他。 男人的jiba又大又硬,唇却跟女人似的又软又甜,柔软的舌头勾着他的舌苔,吸允着他的唾液,将他的骂声都堵回了喉间。 傅晏安被亲着,突然又觉得有点舒服。 但他只怔愣了几秒,就想到自己可是男人啊,被同样都是男性的人捅屁眼怎么能觉得舒服,于是傅晏安又奋力挣扎起来。 “谢随——” 傅晏安蓦地睁开眼,叫到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圆眼看着头上陌生的天花板。 潮热难闻的房间,斑驳裂了皮的墙面,还有身下硬得要命的床垫——他还在谢随歌拽他进去的那个房间! 屁眼疼,屁股蛋子也疼。 傅晏安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不就骂了谢随歌几句脏话,男人就他妈跟疯了一样cao他!贱人!小心眼! 傅晏安一边在心里咒骂男人,一边想翻身看看自己可怜的屁股。 结果男生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居然都被人用粗麻绳栓住了,固定在房间四角,根本完成不了幅度大的动作! 而这一动,他股间没清理的jingye又顺着大腿内侧淌出来了一些,和身上不断沁出的汗混在一起流到床单上。 那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床单就这样湿漉漉地贴着他赤裸的rou体。 傅晏安被恶心坏了,但他手臂和大腿上的粗麻绳扎得很牢,他怎么也挣不开,只能对着门口大骂:“谢随歌!你给我滚进来!有本事我们打一架!你绑着我算什么本事,贱货!” 傅晏安以为自己骂得很大声,其实他的嗓子早就哑掉了,再用力,发出的也只不过是些像蚊子一样嘶哑的呢喃,嗓子还要痛死了。 骂了一阵也没人理他,索性闭上嘴,气得哼哧哼哧地躺在床上,把在天花板上一角搭窝的蜘蛛当作男人,用眼神千刀万剐。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有了声响。 粗厚的男声和女人的笑声混在一起,听起来有些远,傅晏安还没来得及求救,随着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那交谈声就低了下去。 过了几分钟,又有一对男女在说话,也是吱呀一声,声音又小了下去。 之后人越来越多,各种男声女声混在一起,说着乱七八糟的yin话,就连他旁边的屋子,都进了人,响起女人高昂的叫床声。 傅晏安很快明白过来,这是谢随歌带他来的地方开始营业了。 他妈的,这算怎么一回事。 傅晏安想到男人之前对他说的话,谢随歌不会真的让他当婊子被人cao吧?! 他敢!他可是傅家的独子! 傅晏安一边安慰着自己男人肯定不会这么没分寸,一边又在旁边屋子男人粗鲁的叫骂和女人似痛似爽的呻吟声中心惊胆颤,生怕有哪对着急办事的走错房间,看见跟个变态一样被赤身裸体绑在床上的他。 可人就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不一会儿他的门前又响起了脚步声,傅晏安听到一个男人道:“哎,这不是有房间吗,干脆就在这儿吧!” “讨厌,你就那么猴急嘛!” 在听到自己房间门锁发出的咔擦声时,傅晏安的心简直快跳到了嗓子眼。 千万不要打开,千万不要打开,傅晏安在心中祈祷了一万次。 幸好,男人拧了好几次都没拧开,终于放弃,骂骂咧咧地搂着娇笑的女人走了。 傅晏安的心又落回了胸口,想谢随歌还算有点儿良心,给他的门上了锁。 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傅晏安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 又有人过来了。 像是喝醉了,那人用力地拧撞着他的门,含糊不清地骂道:“臭婊子!收了钱竟然敢把我锁在门外,你等着,等老子进去,把你肠子都cao烂!!” 连天花板上的蜘蛛都被那人弄出的动静震得掉了下来,单薄的木门也发出尖利的吱呀声,感觉马上就要不堪重负地倒坍下来。 傅晏安听着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话。 怎么办? 要是这个人真进来了,他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这里出卖身体的婊子,是男人走错了房间。 谢随歌,他在哪?他怎么能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 傅晏安急得冷汗都出来了,拼命挣扎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 可这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 随着轰隆一声,木门终于被男人撞开,狠狠地摔到墙上。 满身酒气的高大男人走进来,狞笑道:“臭婊子,我看这次你往哪里跑!” “不!我不是!”傅晏安连忙解释道,“我是被人绑在这儿……” 可没等他说完,男人就走到他面前,重重给了他一耳光:“别逼逼那些没用的,婊子的嘴就是用来舔jiba的,谁他妈让你说话了!” 傅晏安被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双眼发黑,耳朵嗡嗡直响,眼泪一下掉了下来。 男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他的屁眼,在guntang潮热的肠rou里肆意搅动:“你屁股都他妈流着汁呢,sao成什么样了还在装。” “呜呜……”傅晏安哪里受过这种羞辱,胡乱蹬着腿,一边流泪一边嘶哑地骂道,“我要剁了你的手!我要剁了你的手!啊!” 不知道男人的手指戳中了他的哪点,傅晏安叫骂的声音一下变了调:“滚开!混蛋,滚开!” 男生两只脚踩着床单,小腿撑着抽搐的大腿和腰肢不耐地往上挺,想要把臀部从男人的手中逃脱。 “yin荡的婊子,两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紧,我抽都不抽出来!”男人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傅晏安啊了一声,屁股却因为疼痛的刺激将男人的手夹得更紧了,被佯装发怒的男人打得臀rou乱颤,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男人爬上床,轻而易举地将男生努力合拢的腿分开,正准备脱裤子提rou而上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安安休息的怎么样了?”谢随歌推开虚掩的门,问道。 临近绝望的傅晏安这时看见男人漂亮妍丽的脸,激动得就像再次见到自己死了十几年的亲娘一样:“谢随歌!” 可男人看到床上的架势,只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呀,怎么我一会儿没来,安安就自己给自己找了生意呢?” “谢随歌!”傅晏安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恼羞成怒地怒吼一声。 “你们玩你们玩,我不打扰。”谢随歌做出要离开的动作。 还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继续解皮带,傅晏安又流出了眼泪,哭着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谢随歌,我向你道歉,你救救我!救救我!” 男生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哭着哭着还剧烈咳嗽起来,似乎真的被吓到了。 周向远也回头看了看谢随歌。 谢随歌关上门,笑着走进来:“这才是好孩子嘛。” 谢随歌给傅晏安解开手上的束缚,把哆嗦个不停的男生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着男生的背:“安安乖,我在呢,没事了啊。” “那我怎么办?”周向远还记得自己的恶毒嫖客形象,看着这“母子情深”的一幕,粗声粗气道,“这小婊子可收了我的钱,不接单怎么行!” “呜呜呜我没有……谢随歌,你给他钱,快让他离开……” 傅晏安是真的害怕了,脸埋在谢随歌的肩头,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唯一紧紧搂着男人,颤抖道。 “不行啊,安安,店里有店里的规矩,接了客人就一定要做生意的。”谢随歌柔声劝着他。 “我不要呜呜……”傅晏安头都不敢抬,哭道。 谢随歌手按着男生的后颈,凤眸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语气却仍然情深意切:“不然这样吧,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