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的挑逗/被手yin/与小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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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晏安睡得正香,却被不长眼色的佣人大清早就敲门叫他起来用餐。 睡眠不足一醒来又浑身酸软的男生愤怒地朝门扔了个枕头:“不吃!我要睡觉!” 门外没了响声,过了会儿一个低沉的男人音又响起,轻轻扣了几下门,语气温柔:“安安,你爸爸回来了,快起来吃饭。” 盛夏天,傅晏安却活生生被这柔柔的男声吓得打了个冷颤,困意顿时也跑的无影无踪。 门外那个人,可不是昨天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谢随歌! 这人现在居然还敢对他说爸爸回来了! 傅晏安心里骂了无数句cao,从床上一跃而起想冲出去朝父亲告状,结果却扯到股间难以言说的痛,哎哟了一声又跌回到床上。 谢随歌听到男生痛呼才慢悠悠打开门,看见傅晏安趴在床上,屁股往上撅了点,表情屈辱苦闷,泪汪汪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谢随歌倚靠着门,眉梢上挑,笑得像只媚狐狸精。 傅晏安疼得泪花都挤了出来,手扶着酸痛的腰,恶狠狠地瞪谢随歌:“我爸回来了,你等着!” “不是吧,安安都成年了,还想告状呢。”谢随歌做作惊讶地捂住嘴,一步步朝傅晏安走过去。 等到傅晏安被吓得往后缩后,谢随歌才把手背在身后,俯身笑眯眯对男生道:“不过也没关系,安安尽管试。” 傅晏安裹紧被子挡住自己满是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的身子,警惕道:“走开,我要穿衣服下去吃饭。” “害什么羞嘛,我看着你穿。” 傅晏安心里骂骂咧咧,随便从床头拽了件短袖穿上,又去衣柜里翻裤子。 谢随歌坐到傅晏安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男生只套了件宽松的白色T,赤裸着脚下床去衣柜里拿衣服。 平心而论,傅晏安的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刚成年的男生四肢修长,肩膀已经是成年男性的宽度,胸肌腹肌虽然单薄了点儿,但也一应俱全。 傅晏安担心着男人使坏,穿得极其迅速,结果提内裤时太用力,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蛋。 男生疼得眼泪汪汪,洗漱完腿叉得开开的,不自然地跟谢随歌下去吃饭。 傅朔已经穿着整齐地坐在餐桌前,边喝咖啡边看今天的报刊。 男人面孔跟傅晏安有几分相似,四十多岁了仍旧十分英俊,只是面无表情,看起来极其严厉。 两人过来,他也只是板着脸轻飘飘看了一眼,就又把目光挪回了手中的报纸。 傅晏安昨天在床上哭着喊着要告爸爸,实际上在傅朔面前大气都不敢吭,埋头干饭。 谢随歌看他的怂样就想笑,他坐在傅朔旁边,胆大包天地把脚探进了坐在傅朔对面的男生腿间。 裤裆上突然多了个温热灵活的东西,傅晏安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傅晏安赶忙用双腿夹住正在不安分挑逗着自己的脚丫,抬起头狠狠地瞪了谢随歌一眼。 男人笑眯眯地对他对视,还一边看着他,一边故意伸出水红的舌尖,像是几百年没吃过男人精的艳鬼,缓慢地舔掉瓷勺上沾染的浓稠白色酸奶, 傅晏安气得脸都红了,这人到底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傅朔用完餐站起身,也没说话,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径直离开了餐厅。 全程当两人是空气不存在。 傅晏安以前吊儿郎当的,跟傅朔的关系并不好,已经习惯了父亲对自己的冷淡态度。 可谢随歌可是他爹的新老婆,他爹这么大了还离经叛道地娶了男媳妇,怎么也对人视若无睹。 两人好像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恩爱。 傅晏安的心思又活络起来,想肯定是他爹玩腻了谢随歌,就觉得这个男人太yin荡,开始嫌弃男人了。 不受宠的小妈不就是一个贱婊子,还有什么怕的。 傅晏安等看不见傅朔背影后,忙不迭地把谢随歌翘到自己裤裆上的脚扔下来,呸呸了几下:“谢随歌,贱不贱啊你!你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谢随歌脸上仍挂着盈盈的笑,从另一边挪过来暧昧地坐在他身上,伸出凉凉的手在他裤裆揉弄:“安安看着自己亲爸爸吃饭都能硬,谁比较离不开男人?” 傅晏安可对自己亲爹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jiba被摸的很舒服,心里却被他的话恶心的不行,伸手用力推浑身都发着sao的男人:“你是不是有病啊,快从我身上下去!” 谢随歌昨天干爽了,心情就比较好,没跟他计较这一点儿冒犯。 男人张开修长细白的双腿,主动骑到男生腰上,臂弯伸手勾住傅晏安的脖颈,吐气如兰:“要不要跟我出去玩?” 不得不说人长得漂亮是真的占便宜,傅晏安明知道面前是个危险的sao货,但一瞬间还是被谢随歌那张雄雌莫辨的漂亮脸蛋给蛊惑了。 就愣了一下,谢随歌微凉的手就像蛇一样钻进他的裤腰,握住了他勃起的jiba熟稔灵活地撸起来。 男人撸jiba的技术实在太好了,傅晏安被揉得忍不住哼哼起来,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谢随歌,嗯…多摸摸底下……” 谢随歌侧过脸,潮热的舌沿着男生敏感的耳蜗舔舐,用低沉磁性的男声道:“嗯?这里吗?” “啊啊……对……”傅晏安难耐地滚动着喉结。 “舒服吗?”谢随歌笑着问。 明明视觉,怀里的触感都像个yin荡妖媚的女人,偏偏谢随歌的声音不容置疑地告诉他,他是被一个男人摸得这么舒坦。 坚定的异性恋小傅一边在谢随歌的手里耸动激动得要吐水的jiba,一边又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谢随歌,你能不能别出声?!” 不说话,他还能当男人是个yin荡的臭婊子,说了话让他怎么催眠自己! 可谢随歌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故意道:“怎么啦,cao着人家的手就翻脸不认人了?安安真的是个没有心的渣男哦。一点也不乖,给自己的爸爸戴绿帽,怪不得小屁眼都要被自己爸爸的老婆cao烂了……” 鉴于自己的宝贝还握在这个可恶的男人手里,傅晏安不敢过于造次,只能忍无可忍地用嘴封住了谢随歌的唇:“别说了!” 男生的吻技并不熟练,只懂得用舌头伸进谢随歌的嘴里乱捣一通,想堵住他连绵不断的sao话。 谢随歌被男生亲上来时愣了一下,随后就用原本勾住男生脖颈的手按住了傅晏安的后颈,灵巧的舌勾住男生潮热的舌尖,肆意汲取着他口中的空气和唾液。 傅晏安本来想秀他一下,到最后却被谢随歌吻得险些窒息,脸从耳根一直红到脖颈,jiba更是涨的硬邦邦快要爆炸。 这他妈是只妖精吧。 傅晏安想挣扎都挣扎不脱,被谢随歌在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儿弥漫开来。 男生的身体也僵了一下,大腿根颤抖抽搐,在男人用力捏了他一把的掌心中射精了。 谢随歌放开他,看着大口喘着气的男人,把沾满傅晏安子孙的手心放在男生被咬得红红的唇瓣前,说:“舔干净。” 男人突然板起了脸,面无表情的冷艳面孔竟然跟他爹有几分相似,让傅晏安突然有点害怕,嘴唇都被咬了也不敢骂人,乖乖地伸出舌头,把男人手上的自己子孙舔掉了。 jingye的味道并不好闻,傅晏安吞咽进去后伸手捂住嘴,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模样。 谢随歌搓了搓手指,现在上面只有男生晶莹的唾液了。 男人看着手指沉默了片刻,从傅晏安身上起来后说:“去换身衣服。” 傅晏安还没适应他翻脸的速度,啊了一声:“什么?” 谢随歌凑过来,又恢复了平时皮笑rou不笑的模样,伸手拧了一把男生单薄的白色T恤下挺起的乳尖:“这件安安穿着太sao了,出去不安全。” 傅晏安:“……” 你才sao,你全家都sao! 傅晏安含泪捂着自己发痛的胸口,又张着腿艰难地上楼换衣服。 天太热了,最后他换了件橙色T恤,穿着黑色运动短裤,下来后看见谢随歌居然穿了件裙子! 谢随歌身材高挑纤细,对于男人来说偏长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来,和身上拽姐风格的黑色皮裙搭在一起,不开口时就是个高冷御姐,正是傅晏安以前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就是胸小了点儿。 男人换高跟鞋时傅晏安瞥见他裙底连安全裤都没穿,一弯腰就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裤。 不过包裹的还算掩饰,猛的一看也看不出恐怖的蛋蛋和jiba。 傅晏安在心里啧啧感叹,真sao。 要真是个女人就好了,就算他爹真玩腻了扔掉,自己接接手也无妨。 不过看谢随歌昨天翻来覆去折腾自己的样子,好像cao男人也挺爽的。 男人要是跪下给他舔jiba,求自己cao他,那他也能忍着恶心,勉强来当一当这搅屎棍。 前面还是小处男的傅晏安想象着那画面,十八岁的jiba又开始蠢蠢欲动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