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xiaoxue被猫咪cao肿了,在狗子面前扣出猫咪留下的jingye
凌晨四点,红灯区,五星级酒店的顶楼。 魏屿和一只猫科兽人在床上zuoai,这场性爱从三个小时前就开始了,被子和床单都被搅的乱七八糟,沾满双方的体液,魏屿的两口xue都已经被cao肿了,rutou硬得像果核。猫科动物yinjing上的倒刺带来的痛感与快感让他不停地高潮,最后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水。 其加还孜孜不倦地在魏屿的xue里顶弄,魏屿紧窄的宫口像个rou环一样紧紧地箍住其加的guitou,每次他退出去的时候就又吸又咬,一副恨不得把这根jiba咬死在里面的yin荡样。 其加委屈又伤心的想,他妈的,又不是他自己想走,是这个xue的主人自己想走,他这么大还长着倒刺随叫随到的一根好jiba都留不住他,以后魏屿犯病了还能找谁满足他。一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分手炮他就更硬了,下边跟打桩机一样往里凿,jingye,yin水,润滑剂融在一起乱七八糟的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其加的胯间的毛把白嫩的私处蹭得又红又痒。 “你他妈真要走?”其加已经是成年兽人的体型了,不说话没人能发现他还是个变声期的未成年,还是个没上过学又满口脏话的未成年。 “嗯。” “为什么。”其加一般是不会问魏屿为什么的,因为魏屿是个独裁的暴君,他要做什只是因为他想,但其加就是想问个答案出来。 “其加,不要产生多余的好奇心。”和魏屿yin乱的下半身相比,他的脸冷淡的有些过分,他半阂着眼倚在床头抽烟,半点没有带坏未成年的自觉,每被cao得颤抖着高潮了就深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里是他清俊的脸。 用其加的话就是,特装,特欠cao。就该把他cao哭,cao崩溃,cao失禁,才能让那张永远平淡的面具上产生一点裂痕。魏屿不让他在自己里边射精,他嫌别人的jingye脏,否则就再也不让其加上他的床。但是现在其加无所谓了,分手炮当然要打个够本。 或许会被魏屿杀掉吧,但是也无所谓。其加漫不经心地想。 他的jiba抵在魏屿里身体的最深处,把魏屿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凸起,然后开始了他的射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种族的原因,他射的又快又多,多余的jingye从无法承载的zigong里溢出来。其加的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咕噜声。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魏屿没杀他,没把他踹飞出去,甚至也没骂他,他只是靠在床头抽烟。 魏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他会比较好说话,他纵容其加在自己身体里射精,也算是对他这一阵子辛苦“工作”的回报。 其加是他去日本分部捡回来的猫,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也可能是杂种,反正是长毛猫,白毛,蓝眼珠子,耳朵支棱着。当时他跟着不知道哪个野鸡老师学忍术,穿竹叶的和服,拎一把长竹刀,那个立刀的动作和眼神蛮漂亮的,魏屿心里一动就把他带回来了。 最离谱的是他那忍者老师真他妈是只野鸡,不是骂人,真野鸡,还带翅膀的那种。别的忍者任务失败得死,他任务失败估计得被炖,纯天然无饲料野生鸡,加俩土豆,洒点孜然,小火五个小时,营养丰富,rou质紧实。 虽然魏屿确实没啥道德,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半大小子下手,一开始是当宠物养着的,谁知道他后来会自己爬上床。 魏屿扶着墙站起来,狰狞的rou虫从艳红的xue里滑出来,红红白白的,酒店外已经隐隐约约传来警笛刺耳的叫声,但他不疾不徐地用纸巾简单清理自己的下体,衬衫扣到顶,西装裤封住那些yin乱的痕迹,站起来时又是那个冷淡自持的魏屿。 其加不是很懂人类这种翻脸不认人的行为,他见过的人类不太多,还不知道有一种行为叫做“拔rou无情。”虽然魏屿拔的不是rou,但情况也差不多。其加一件一件捡起他的和服,背上装各种杂物的长篓。他看着魏屿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没能说出口,拎着刀纵身向窗外一跃,消失在黑夜里。 猫可是很高傲的,再喜欢也不会放下尊严挽留。 与此同时,警察和警车包围了这栋大楼,楼下传来巨大的鸣笛声和警报声,海棠市调动了将近一半的警力抓捕他这个穷凶恶极的罪犯,四周的每一条街道都被围得水泄不通。然而这个被海棠市列为头号通缉犯的男人实际上与传说相去甚远,他并不强壮,甚至显得有些瘦弱,德里安轻易就制服了他,魏屿昏迷着被高大的犬型兽人扛在肩头。 德里安一出电梯就被四面八方的防弹护盾围堵了,无数只黑色的枪管从盾后伸出来,如临大敌地对准他身上昏迷的人类。 —— 魏屿在房间门口被人一个手刀直接砍歇菜了,现在醒了脖子还隐隐作痛。他在一辆越野车里,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外面天已经亮了。 开车的是一只杜宾兽人,穿着迷彩服,胸前背着弹药包,脖子上挂着对讲机和耳麦。车旁插着甩棍,刀和枪,目测火力可以直接把魏屿轰成烂泥,骨头渣滓拼都拼不全。 杜宾巨大的爪子抓住方向盘,“我叫德里安,是现役陆军第三师的总指挥官,同时也是你的监护人。由于你犯罪行为恶劣,政府委派我亲自关押你。你的一切行为都将在我的监视下进行。” 一个小时后,魏屿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拿着德里安的常服。 “你的监管,也包括看我洗澡?” 德里安严肃地站在他面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会二十四小时监视你。” 魏屿不再理他,衣服一件一件地被脱下来扔在地上,他赤脚走进浴室里,白皙的背和臀rou上全部是红肿的鞭痕和青青紫紫的吻痕,双腿间沾满干涸的精斑,没有毛发的阴阜泛着糜烂的红。他坐在浴缸里用手分开yinchun,大yinchun和小yinchun都已经完全肿了,中间留下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其加射进来的粘稠的jingye还存在xue腔和zigong里,魏屿边扣边洗,xue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花洒激烈的水流打在rou壁和阴蒂上,水混着jingye和yin水一起流下来,这让魏屿显得是在自慰而不是洗澡。承载了过分的rou欲的身体快感已经麻木,但还是在不停地流水,只要把手伸进xue道里就能感到里面的紧致和潮热。 魏屿站起来尿尿,他的yinjing分量也不小,但不具有任何繁衍的作用,只能用来排泄和射精。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射进便池里,女xue上的尿道也在淅淅沥沥地漏尿。他像个坏掉的水壶,到处都在不停地漏水。 魏屿穿上德里安的短袖,他拧了把湿漉漉的长发,沾着水的衣服贴在身上,偶尔随着主人的走动泄露出一点隐约的春光。他赤脚径直走向德里安的卧室,理所当然地睡在这栋房子里唯一的床上。 德里安面无表情,一语不发。他站得像杆标枪,正经的拍下来马上就能发到征兵网站上做宣传海报。 但魏屿知道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