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jian/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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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念想总是残暴的,快乐的,热火朝天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身边有时是淌着口水睡得和猪一样死的情人,或者空空如也的一团冷掉的被子。 席埃勒狼狈地从床上爬起,用手挡去透过窗照进房间的阳光。 我睡了多久?他稍稍用力拍了拍自己因为磕药又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大脑,妄图想起一些事情。在记忆搜寻了许久,除了情趣上的脏话和在肢体上留下痕迹的粗暴动作外,意外的干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戴上的戒指。 这枚戒指很普通,银色的小环圈住他四只手中最常用的那只的无名指,在阳光反射出冷峻的光,在席埃勒企图扯下他时被烫得抽开了手。一股钻心的疼让他爆起了青筋,将手狠狠砸在墙上,用疼痛掩盖疼痛。 “该死。”他低声咒骂,重新颓废的躺回床上,把被子在赤裸的身上裹紧,就好像能形成一个屏障保护住他一样。 没一会儿他感觉到床垫底下隐隐发热,疲惫地撑起身子查看。亮紫色的法阵嗡的一声覆盖住他的床,窗外的阳光骤然转成血色,一轮红阳悬挂在半空中,几乎覆盖了半个天空,阳光所到之处,恶魔的双眼熠熠发光。 “妈的!”席埃勒叫骂一句,连滚带爬的离开床上,猛地把窗帘拉上,也不顾散落一地的衣物,光着脚,着急忙慌的冲向门口。 “妈的!!”他努力转动门把手,眨眼间四壁都被红色魔法阵笼罩,在他即将转开的一刻,红色彻底吞没了他。 你妈的阿斯莫迪斯,这个贱人。 这是来自血脉里的召唤,在每个月是血阳日,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带回自己的兄弟姐妹和母亲身边。如果母亲足够爱他,兄弟姐妹足够和睦,其实他也不介意每月被召唤一次。 席埃勒像只被扒光了毛的鸡崽一样被魔法阵从高处扔下,他几乎是脸着地的摔在地上,哪怕感受到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他依旧砸了个狗吃屎,一度起不了身。 “哦!看看是谁来了!我们的主角!席埃勒!”一个讨厌的熟悉声音响起,聚光灯啪的一下照在他身上。 “哇哦,虽然你是个烂人,但身材可真是辣,怎么保养的。”另一个讨厌的声音绕过他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双乳开始肆意揉捏,这具身子熟能生巧的挺起胸膛去迎合别人的动作。 “哦我们的小希尔,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女声在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一双手掐住他的脸直接吻上了他。另一双手则在他臀上随意揉搓,他则配合的晃动。 接下来便是他习以为常的玩弄,从股间到双乳,从yinjing到后xue,无一幸免。有人握住了他的yinjing揉搓,有人把手指探进了他的后边,他的兄弟姐妹从来都是用这种方式和他打招呼,cao他一顿,或者被他cao一顿。直到一声极具威严和情欲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哦,哦!孩子们,我召唤你们来可不是为了欣赏群交派对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乱作一团的躯体打散,其中也包括席埃勒,被震退了几步跪趴在几步外的阴影中。 聚光灯下一双擦得闪亮的皮靴出现在他眼前,鞋尖勾起他的漂亮面孔。他愣了一下,微微颤抖着嘴唇,去亲吻这双漂亮的鞋。然后被猝不及防的踹开。巨大的身影迈着哐哐作响的步子,连带着聚光灯一起压到了席埃勒身上。 “小希尔。”光线下英俊的男人一把掐住他的脸,一脚踩在他想挣扎的手上,聚光灯照在他手指上的指环发出耀眼的反光。阴影中的观察者们发出一声惊呼,然后骂出了脏话。 “你被谁爱上了?”男人笑着问他,露出一口尖牙,能从他嘴里闻到烟草的味道。他身子往后一仰,全场瞬间明亮起来,男人也从他身上抽身离开。 这个男人皮肤苍白,身材丰盈,胸前鼓鼓囊囊崩开衬衫扣两颗,西裤熨得没有一丝褶皱,裸露出的皮肤上有着优美的环装花纹。一头黑发披散,手指夹一根烟,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唯一的沙发上,朝他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如果放在平常,席埃勒会温顺的爬过去,然后给他koujiao。但今天他不行。 阿斯莫迪斯,席埃勒的“母亲”,等级最高的魅魔,色欲的象征。 席埃勒冷哼一声,给自己变出一套衣服。还没穿两秒,就被阿斯莫迪斯一把火烧了,还把他牵引到自己面前。他注意到母亲身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和他一样一丝不挂,脸上没有五官,双手背在身后,好像在等着什么。他有些心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母亲,我会处理这件事。”席埃勒露出温顺的姿态,诚恳的说。 “哦吼吼,戴上戒指的魅魔,说出不得被人笑掉大牙?”阿斯莫迪斯抚摸着他的下巴,媚紫色的蛇瞳像个猎人一样死盯着小魅魔,不容拒绝的逼问他。 “席埃勒,你是谁的?” 席埃勒和他苍白的母亲不同,甚至和他其他的兄弟姐妹也不同。他更像他低阶的父亲,长着两对手,蛇尾,羊瞳,蜜色的皮肤。可他又是最像阿斯莫迪斯的,丰满的胸膛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的肌rou,更不要说身上有着母亲最喜欢的花纹。 每只魅魔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花纹,越规则越漂亮花纹便彰显魅魔的血统和身份,以及魅力。这是一种诅咒,是魅魔自甘堕落放荡的惩罚。 席埃勒身上的是一种环状的规则图形,错杂的点线面交织成的优美花朵——曼陀罗花。 这是席埃勒的兄弟姐妹,甚至阿斯莫迪斯他自己都不曾拥有的美丽花纹,像一副画卷在他身上展开,年岁和魔力变得更加复杂艳丽。可惜长在一个完全不像魅魔的孩子身上。男人每次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可惜和愤怒。 阿斯莫迪斯狠狠掐住了他下巴,好看的皮鞋踩住了他绵软的男性象征缓缓施力。席埃勒脸上逐渐露出忍耐痛苦的神情,他转动眼球想向兄弟姐妹们求助,可黑暗中的一双双眼睛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的笑话,嘴也不捂的偷笑着。 “你是谁的?”踩着他的脚重重的摩擦着,又问了一次,看着这个叫自己母亲却不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小怪物疼得呜咽,却因为被掐住下巴而无法屈起身子,脸色涨红,青筋浮现,嘴唇死死咬在一起,没有要说话都样子。 阿斯莫迪斯知道,席埃勒的性子是所有孩子中最强硬的,而在自己杀死了他的父亲后,这孩子对待自己只剩下了恨和屈于强劲实力下的无奈,若不是每月的血脉召唤,这孩子根本不会回来看看可怜的空巢老魔。 阿斯莫迪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也挪开了脚。和母亲比起来显得有些瘦小的席埃勒曲卷起身子,忍着所有痛呼缓着钻心难耐的疼痛。 突然,阿斯莫迪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正好压在他的纹身上,掌心的温热缓缓传入席埃勒皮肤下,泛起紫色的微光。席埃勒即刻想逃开却被一双挣脱不了的大手给死死按住。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他难以自控的颤抖起来,一直忍着的呻吟也从牙缝中泄露出来。 “不要…我知道错了…母亲…不要这样…”他一收先前强硬,伸出舌头舔舐阿斯莫迪斯的手指,像幼兽一样讨好他。可惜那位美艳的男人冷酷的笑着,然后抬手狠狠的拍在他的纹身上。 那瞬间,席埃勒身体上的曼陀罗花宛若有了生命一般呼吸着,有生命似的在他蜜色的皮肤上绽放,流转着暗红色的光芒。而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他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紧接着身子一软,被抽去所有力气,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朵朵曼陀罗花由中间向外荡起层层的红色微光,像在席埃勒的身上烙出的伤疤。 他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身体,难捱的剧痛从他皮肤表层刺入身体深处,又从骨髓深处刺往皮肤表层,像有好几条地狱猎犬同时撕咬他。他发了疯似的吼叫,挣扎,无法降低丝毫。而他越是痛苦,曼陀罗花便越是红艳,看得在场所有的魅魔都飘荡了起来。良久后,剧痛转为绵密的钝麻,席埃勒才有力气喘上一口续命的气。 在这期间,阿斯莫迪斯只是托着他优美的下巴,冷眼看着。漂亮的蓝眼睛小魅魔颤抖着手臂重新支棱起自己汗津津的上半身,和母亲对视。他知道,席埃勒想杀自己很久了。 “小希尔,你是谁的?”阿斯莫迪斯倒是像个循循善诱的慈爱父亲,轻柔地抚摸着小魅魔额前汗湿的及肩的长发,别到耳后,揉搓他的眼角,看着他蓝色的双眸出神。那双蓝得像大海一样的眼眸蕴含着水汽,屈辱的眉头紧锁在一起,染上不甘和妥协。 他在忍耐。绝望的开启双唇,低沉柔软的声音响彻大殿。 “我是您的。” 男人这下高兴了,把瘫软在地上的小魅魔抱在怀里亲吻:“是的了,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孩子,你只能是我的。”席埃勒没有力气阻挡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身上,只能麻木的承受。可男人话锋一转,突然像个小孩样委屈起来。 “但是你却被别人占有了,我很不高兴。”说罢便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坚挺壮硕的yinjing对准了席埃勒柔软的后xue,却不着急进去,反而是缓缓的磨蹭着。 席埃勒眼眶红润,他明白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有泪划过脸颊,然后熟络地往下坐去,摆出副小贱人的模样笑着开口:“请母亲责罚。” 阿斯莫迪斯粗壮的yinjing没有任何预兆的捅进席埃勒身体,哪怕是这具早已在无数次性爱中颓靡的身体也难以一次性吃得消。他不敢看自己的小腹被母亲顶起多大,也不敢想尾巴上的鳞片炸成什么样,更不敢想他动起来会怎么样。呻吟根本没法忍住,混杂着一些殷红的鲜血转化成惨叫。 “你真是mama的好孩子。” 话音刚落,阿斯莫迪斯便狠狠得抽插起来,抓着席埃勒在那恐怖的玩意上起起伏伏,每次都只剩一点在里面,然后又全部捅进去。 席埃勒被撞得咳嗽,他很少在床上发出声响,示弱或逞强都只会激发施暴者的兴趣,可是太痛了,太痛了。他管不住下身的生理性湿润,也控住不在上半身的。蓝色从他眼里溢出,随着他的起伏和颤抖化成泪滴甩向四处。 被占有的魅魔在身体上已经是别人的从属物,为了表示仅有的忠贞,会本能的排斥其他人的插入,反之也是亦然。阿斯莫迪斯自己写的规则,估计也想不到会有自己遭殃的一天吧。 硕大的王侯厅里只剩下yin荡的rou体交合声。囊袋拍在臀rou上荡起的波浪,从交合处不断漏出的粉红色液体,咿咿呀呀的呻吟和求饶,哧呼哧呼的喘气声。 席埃勒至少还算只魅魔,这具适合性爱的身体还是痛感中找到了乐趣,干涩的后xue也逐渐湿润,逐渐变得畅通无阻,又软又热,大海也逐渐迷失在其中,惨叫便又变成了欢愉,腐蚀进席埃勒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声音染上甜蜜,眼前泛着白光,不自觉用尾巴绞紧了母亲掐着自己的手。 他伸出手环住阿斯莫迪斯的脖子,想要亲吻他的嘴唇。阿斯莫迪斯却抽开他,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将他翻在地上背对着自己。巨大的身影倾泻下来,推着那可怕的刑具顶到最深处,纤细的手握住席埃勒硬的发疼的yinjing缓缓揉搓。 席埃勒双腿发软,腰也塌了下去,几乎跪不住。 “好孩子,你已经射过了。”说罢便轻点马眼,瞬间一根细长的尿道堵凌空浮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缓缓推进了席埃勒的尿道深处。阿斯莫迪斯觉得还不够,甚至在底部上了一个锁精的魔法环。无视小魅魔所有的哭喊和哀求,掐着他的尾巴根就再次狠狠的cao干起来。 被限制射精的感觉简直要逼疯了他,下半身鼓鼓涨涨的疼,挠着他的大脑皮层。 “…我错了…唔…求您放…啊…求您…”席埃勒断断续续的求饶,想用手去解放自己。母亲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小希尔的话太多了,有没有办法让他安静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