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渣男继父11(爆cao女装旗袍少夫,戴着冰火避孕套干进zigong,大结局)
两年后,加拿大多伦多。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要打烊了。” “哦哦好的,马上吃完就走。” 半个小时后,季浩澜脱下围裙,折好放在柜子里,然后抱起熟睡的宝宝,匆匆锁上了店门离去。 他在祁亦修学校附近的商业街开了一家中式快餐店,很多留学生会在课间结伴过来吃饭,生意也算不错,祁亦修也会在课间有空的时候过来陪陪老婆,带带孩子。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祁亦修是非常反对的,他怕季浩澜这样的“拼命三郎”既会累到自己,也照顾不好孩子。而事实上,季浩澜的能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不管是店铺还是孩子他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赚得钱不但可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还能存一部分。 夜幕低垂,暖黄色的灯光映着街道,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季浩澜抱着孩子快步走到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边,小心翼翼地把宝宝放进汽车后座上的安全座椅里,再关上车门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等了好久吧?”他拎了拎汗湿的衣襟,空调的凉风瞬间从胸口灌进去,一整天的忙碌终于得到了片刻缓解。 “不久,就是怕你累着。”祁亦修歪过头看了眼季浩澜满头大汗的模样,叹了口气,踩下油门往家里驶去,“家里不缺钱,多请两个帮手也是好的。” “你现在才大二,这儿学费这么贵,光靠你爸留下的钱,再多也要坐吃山空啊。”季浩澜伸手扇了扇风,“再说了,我也挺喜欢这样。” “哪样?” “就是这种...靠自己生活的感觉。不用在意别人脸色,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真真切切的。别看我现在天天这么忙,其实大脑都是放松的,比以前过得轻松多了。” 车窗缓缓落下,空旷街道上的风吹起季浩澜汗湿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望着窗外,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福。 路灯连成一道整齐平坦的橘色线条,匆匆从眼前一闪而过,就像和祁亦修一起度过的日子,平淡安稳,稍纵即逝,却是没有哪一刻不是发着光的。 祁亦修透过后视镜看到在后座沉睡的宝宝,口水流了一奶兜,即使闭着眼睛,也看得出五官几乎和季浩澜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大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孩子。 他嘴角不禁一扬,带着笑意问道:“季鑫鑫今天乖不乖?” “季鑫鑫”这名字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季浩澜扭过头来,说:“别提了。他现在走路走溜了,今天居然直接抱着一个小帅哥大腿不肯撒手,我当时在忙着点单没注意,后来把她拉开才发现,那个男孩的裤子已经被口水浸湿了。” 说到这里,熟睡中的季鑫鑫居然咂摸咂摸嘴巴,像是在怀念那个小帅哥的味道,逗得前座两人不禁笑出声来。 “这么小就这么好色,长大还得了?” “也不看看是谁遗传的,以后要跟你一个德行,那我可算是真白养了。”季浩澜揶揄道。 “我好色,也只好我老婆一个人。哪像你,天天光顾着店和宝宝,估计都不记得你老公是谁了。” 两人拌嘴拌了一路,下车的时候差点把季鑫鑫忘车上。 季浩澜抱起女儿,狠狠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祁亦修才开门进屋。本想先把睡着的季鑫鑫送到房间里,然而刚进房门打开灯,屋里的景象却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床头和走廊放满了玫瑰花,大片大片的深红在暖光灯下泛着细小的金色细闪,缱绻馥郁;雪白的墙壁上张贴着他们两各个时期的照片,有祁亦修15岁生日上和季浩澜的合照,有季浩澜去给他开家长会最后的亲子合照,有祁亦修趁着季浩澜睡着的时候偷偷拍的合照,很多的是在加拿大这两年的各种生活照;天花板上则挂着各式各样的彩带金球,乍得一看像是到了圣诞节。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想起来,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祁亦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方盒,递给季浩澜,“浩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季浩澜定定地站在原地,心像是被温柔的划开了一个口子,源源不断地往里面灌进40度的温水,从充盈到饱满,最后胀得快要从眼眶溢出来。 这不是祁亦修第一次给他惊喜,可每一次都赋有不同的意义,却又正中红心。 他腾出一只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江诗丹顿的男表。 “你这小子,是不是偷偷藏私房钱了?”季浩澜嘴上这么说着,脸上的欣慰却都被祁亦修尽收眼底,“这么贵的表,我哪里有机会戴啊,乱花钱。” “你天天这么辛苦,我哪儿能这么闲着。这学期我和几个同学合伙开了个量化公司,挣了点小钱,全搭这表里了,保证一毛没剩。”祁亦修笑着翻出两个空荡荡的口袋,逗得季浩澜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看你小时候多乖,话少成绩又好,怎么现在嘴贫成这样?”季浩澜指着墙上祁亦修十五岁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他还是一副小孩儿模样,他记得和叶兰刚结婚那会儿,祁亦修特别懂事,平时话也不多,每天吃完饭都会单独把自己碗洗了乖乖回房间写作业。 一转眼五年过去了,他打量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脸上褪去了稚气,五官硬挺,棱角分明,就连个子都长得比自己高了,不禁心里一阵感叹。 “因为以前我有个小爸爸管着,现在小爸爸成了我老婆,所以管不住我了。”说罢,祁亦修在季浩澜脸上“吧唧”一下重重亲了一口,谁知动静太大,竟把怀里的季鑫鑫吵醒了。 “呜...爸爸。”她睁开圆滚滚的大眼睛,眉头一皱,伸手戳了戳季浩澜的被亲到的脸颊,“daddy,亲爸爸...不准。” 季鑫鑫一般是季浩澜在带,所以黏他比祁亦修要多。眼看着爸爸要被daddy夺走,顿时不安起来。 而祁亦修见状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连着亲了季浩澜几下,亲的脸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又朝季鑫鑫示威般的歪了歪头。 季鑫鑫见状,登时气得小脸通红,抱着季浩澜脖子就开始大哭,支吾不清的叫道:“爸爸...是宝宝的...宝宝的...” 祁亦修也一把抱住季浩澜,半弯着腿把头靠在季浩澜的肩膀上,瞪着眼近距离盯着季鑫鑫。怪叫道:“爸爸是daddy的,daddy的!”,听得季浩澜头皮阵阵发麻。 果不其然,两秒后季鑫鑫洪亮的哭声响彻在偌大的客厅里,洪钟般回荡。 “你真够了!跟孩子较个什么劲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季浩澜哭笑不得,只得抱着宝宝放进婴儿床里哄她睡觉,而季鑫鑫一直到睡着都紧紧握着爸爸的手指,生怕季浩澜离开。 祁亦修静静地注视季浩澜耐心哄孩子的模样,就好像看着世界上最贵重的珍宝,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幸福涌上心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季浩澜的爱在随着光阴的流逝,与日俱增。 他从后面勾住季浩澜的脖子,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季鑫鑫的软乎乎的小脸,立即遭来了季浩澜的嫌弃。 “别动她,好不容易睡着,别又给你弄醒了。” “这不没醒吗,睡得像小猪似的,还张着嘴巴流口水。”祁亦修嘴上说着,手却不老实地覆在了季浩澜的胸口,“浩澜,今天这么特别,你也送我一份礼物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 祁亦修从身后提出一个纸袋,朝季浩澜晃了晃。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季浩澜的心头。 “这是...”他接过袋子一看,脸色立马黑了下来——里面竟装着一件剪裁极其裸露的黑色旗袍和蕾丝边筒袜,纵使是身经百战的前牛郎店头牌都大惊失色。 “你想让我穿这个?”季浩澜一把推开祁亦修,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嗔怒道:“不要觉得我生了孩子就把我当做女人,更别拿这种东西侮辱我。” “不是的...”祁亦修虽猜到他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却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登时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我怎么舍得侮辱你,我只是觉得生了孩子之后我们就很少有两个人的空间...”他垂下头,难掩脸上的失望,“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说罢,他将纸袋随手放在了电视柜上,拿了件换洗内衣进了卫生间。 门蓦地关上,不一会儿传来花洒的水声。 季浩澜打开电视,频道正播报着英语新闻,一串一串的外语像是念经似从他的左耳进,又从右耳出,愣着坐了五分钟才发现一个词儿也没听进去,脑子里除了祁亦修失望的神情,再无他物。 刚刚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明明他花了这么多心思,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小气了? 他垂着头,无名指上的婚戒熠熠生辉,耀眼夺目,映得眼中那份本不可撼动的决绝都缓缓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祁亦修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身体一重,像是被什么压住了。 睡梦中的他皱起眉头,眉心却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带着他熟悉而依恋的气息。 睡意一点点散去,他艰难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可就在下一秒,所有的疲惫和困倦都被眼前的景象扫得一干二净。 季浩澜正穿着他买的那件旗袍,岔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 天鹅般的颈脖被圆滑的领子盖住一部分,厚实的缎面上绣着繁复精致的暗纹,从衣襟蔓延到中袖袖口。而偏偏就是如此禁欲、保守的设计,偏偏在胸口多出一大片空白,暴露出季浩澜整个胸脯——镶着金丝的包边从盘扣下呈“人”字型绕到身后,肩头两道冰丝流苏线搓成的金穗子刚刚好垂到rutou,只要稍稍一动便会露出来;后腰的绑带收到了最紧,完美的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而腰部以下的布料,则是缀着花纹的黑色细纱,低垂的yinjing在胯间若隐若现,明明是半遮半掩,却是比完全裸露来得更情色撩人。 祁亦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手覆上跨在他身侧、包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在确定那种光滑细腻的手感是真实的之后,脑子嗡的一下啥都想不起,心脏像被扔进了老式洗衣机开启脱水模式,震得快要跳出胸口。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季浩澜。 在祁亦修的心里,季浩澜其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好像对于他来说,雌伏于同为男人的自己身下,是一件可耻、不堪的事,所以床上总是不情不愿的,更别说有主动的时候。 可是他现在就这么坐在自己的身上,穿着女式旗袍,亲吻着自己,撩拨着自己,勾引着自己。 祁亦修刚要开口,季浩澜便俯下身子,食指便抵在他的嘴唇上,低声道:“我们悄悄的,不要吵醒宝宝。” 金色的流苏直直地垂下来,雪白的胸部完全展露在祁亦修的眼前。曾充盈着奶水的饱满的rufang大约是女性的a罩杯大小,穿上衣服不太看得出来,可一旦脱下衣服,就能发现他与其他男人的不同之处。奶过孩子的rutou再也不是浅褐色的小点,而是呈现出熟烂的红色,就连乳晕也大远远超过男性正常大小的范围值。 祁亦修忍不住伸手去摸。 指腹划过光滑柔嫩的皮肤,继而猛地一把抓住盈盈可握的小乳,在手中挤压揉弄。季浩澜的奶子比棉花更软,比橡皮筋更有弹性,那种绝妙的手感,只要摸一次就不会舍得松开手。他的胸口大幅的起伏着,藏在毯子下的jiba缓缓抬起头来,变大、变硬,硬是把毯子顶出一个小山包。 季浩澜两手撑在枕头两侧覆在祁亦修身上,不知是被摸得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这套过于性感的衣服,羞赧得头都抬不起来。眼神像是浮云般飘忽不定,更不敢直视对方。 “老婆,你真美。”祁亦修捧着季浩澜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在看到对方羞怯的神情后,欲望在极短的时间达到了顶点。 “闭嘴...啊!”季浩澜话还没说话就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一时间没忍住大叫出来。他连忙往婴儿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任由祁亦修的大手在他的浑圆的屁股上大力搓揉。 季浩澜生完孩子之后一直没有时间锻炼身体,加上长期卧床坐月子,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股沟不断被撑平又压缩,yindao口也反复的随着搓揉张开闭合,别样的刺激让季浩澜也渐渐有了感觉,屄水也逐渐分泌出来,竟发出类似于香槟塞子拔出来那种“啵”声! 祁亦修觉得新鲜,手指抵着光洁的外阴,连续扒开合拢,小屄被玩得水声连连,听得季浩澜面红耳赤,当即就翻脸要走人。 “自己送上门来,还想跑?”祁亦修拽着季浩澜的胳膊,另一只手脱下自己内裤,抓着勃起的yinjing就往湿滑的屄口抽去。 “啊!”身体最柔软敏感的位置被坚硬的巨物无情的鞭笞,小小的yinchun被抽得外翻,泛红,季浩澜就像被喂了软筋散似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腿都直不起来,只能趴在祁亦修的身上求饶。 “不要打了,好痛啊!” “痛还流这么多水,老婆是不是想挨cao了?”祁亦修说着,手上竟将大rourou往屄口顶去,才堪堪进入一个头部,又猛地拔出来,yindao又是“啵”地一声,sao水立即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糊得丝袜上的蕾丝边儿一片潮湿。 “唔!你别弄...哈啊!”泪水充盈了季浩澜的眼眶。他咬着下唇,倔强地摇了摇头。 祁亦修也没逼他,随手在床头拿出一个避孕套飞到季浩澜手边,“不想怀孕就给我戴上,自己坐上来。” 季浩澜盯着床上的银色的小袋子,一想到因为自己一时心软,惹祸上身,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然而事到如今,想要反悔也迟了。 他撕开包装,一股薄荷味儿便弥漫开来,可神经紧绷着的他哪里注意得到,只能硬着头皮把避孕套往竖立的大jiba上套。 两年间,祁亦修又发育了不少,yinjing比之前还要更粗更长,即使是最大号的避孕套,套在他的家伙上,也像大人穿小孩儿一副一般,紧紧绷着,青筋更是像浮雕一般在透明的薄衣下凸起,看得季浩澜头皮一阵发麻,一想到这样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害怕得想要打退堂鼓。 他抬眼偷偷看了下祁亦修,却见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当下的季浩澜只认为他是避孕套绷得难受,毕竟同为男性的他也有过买错size的经历。 季浩澜生怕祁亦修要反悔摘了套干他,万一又射里面,怀孕的苦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受一遍了。他直起身子,颤巍巍地握住巨大的凶器,对准了湿淋淋的小rou屄,紧皱着眉头艰难地往下坐。 “哈...哈啊...好大啊...”季浩澜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胯冲着祁亦修的方向。guitou在镂空的布料上摩擦着,濡湿了黑色的薄纱,而就在着薄纱之下的腹部下方,有一道超过十公分的横向疤痕。如今的疤痕已经淡化的不太明显,而祁亦修却不会忘记一年半前医生是怎么剖开季浩澜的肚子,将血淋淋的季鑫鑫抱出来的。那个画面深深烙在祁亦修的脑海里,提醒着季浩澜为自己经历的苦痛,放弃的尊严。 祁亦修直起身子,抱住季浩澜,亲吻他的胸膛,隔着纱安抚着半勃的yinjing,下身则缓缓地朝上顶去—— “啊啊啊!” 太深了,深得好像直直顶进了腹腔中。 汗水从季浩澜的额头滑落,可还没等他适应,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好冰! 下面像是被塞进去了几个冰块,又像是被抹了厚厚一层风油精,刺激得他浑身发颤,惊慌失色道:“是什么...好冷啊!” 祁亦修勾起嘴角,扶着他的腰肢抽送起来。 “啊!啊!啊!!”季浩澜完全顾不上会不会吵醒身旁的季鑫鑫,两手撑在祁亦修的肩上,颤抖着呻吟着。rou壁被迅猛地摩擦,窄小的yindao根本无法容纳这么大的yinjing,就连凹凸不平的皱襞都被残忍地撑平又收缩,每一寸嫩rou都悉心照顾到,在碾压和交错中像是着了火般炽热。 一冷一热,毫无间隙的交替,季浩澜已经分不清是冷是热,是痛苦多还是舒服多,感觉强烈到覆盖了其他的感官,事物在眼前因剧烈的颠动晃成一团看不清的色块,唯一确定的只有身前这个啃咬着他胸脯的男人。 迷糊之中,他忽然想起上周和祁亦修逛超市的时候买过一盒冰火保险套... 祁亦修就这么cao干了几百下,季浩澜就像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汗涔涔,头东倒西歪的找不到重心,脸颊通红,眉头像是受难般的皱起,嘴唇微张,“呼呼”的喘着粗气。 他抱着季浩澜转了个方向,让他背贴着床头,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长腿架在他的肩上,托着他的屁股高高举起,随即蓦地一松手,季浩澜就像蹦极一般重重落下。两瓣愈发肥厚的yinchun直接撞在祁亦修饱满硕大的睾丸上,guitou借着重力竟一举破开了宫颈,捅进zigong深处。 虽说生产过的宫颈口已经从针尖般细小的洞变成了一道“一”字型的缝隙,可直接被鸡蛋大小的guitoucao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嗬、嗬啊...”季浩澜呼吸一滞,眼角溢出几滴泪水,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预兆的深入几乎让他崩溃,而被薄纱笼罩的yinjing却是更硬更大了。他两手按着祁亦修的曲起的膝盖,努力把身子往上抬,对方却顺着他的力将他提起,紧接着又叩着他的腰往下一按。 在那短短的零点几秒内,祁亦修清楚的听见了屄里的“咕叽”的水声和破开宫口的“扑哧”声。 这次竟直接顶在了zigong壁上! 腹部的黑纱被顶起一块硬币大小的凸点,季浩澜仰着脖子无声地尖叫,修长的美腿无助的交叉绞住祁亦修的后颈,十根脚趾蜷缩在一起,绷的脚背的丝袜透得都能映出凸起的青筋。 安全套上的冰感直接传输到了zigong里,刺激的zigong剧烈收缩,季浩澜缩着肚子,奈何身后抵着床头的软包,竟是没有半点退路。 “亦修,不要啊!” 他张了张嫣红的嘴唇哀求道。 “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你连一次老公都没叫过。”祁亦修盯着季浩澜神色痛苦的脸,紧接着又是抬起——落下—— 季浩澜终于受不了了。他崩溃地摇着头,带着哭腔哀求道:“老公...” “再叫一遍。” “老公...不要这么深...求你了...”他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空气安静了一秒,祁亦修深深地吸了一口。 “老婆,我真想干死你。”祁亦修红了眼。如果说刚才他像是一匹因发现猎物而欣喜激动饿狼,那么现在就是鏖战中的、全身的笼罩着杀气的阿修罗。 他环住季浩澜的双腿,硬是将他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大大的“U”型,一边亲吻着被黑丝紧紧包裹的纤细小腿,下身一边狂乱地抽插着,征伐着。 粗长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没入季浩澜的身体,紧致饱满的睾丸重击在泛着白沫的屄口,每一次拔出都能带起数根白色拉丝。 季浩澜被cao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死命地揪住身侧的床单,胸口剧烈的起伏,垂到胸口的流苏像是无数根小鞭子,随着身体的撞击飞起又零散地落下,抽打在敏感充血的rutou上,又痛又麻! 在这样的上下夹击中,他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身体从强烈地抗拒已然变成了不由自主的迎合。 “呃、呃、啊、啊、啊、好深、好深啊、老公...” 他纵情地yin叫着,忘了自己身上的情趣旗袍,忘了婴儿床里的季鑫鑫,忘了自己姓甚名甚,半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cao弄着他的人的身影。 是祁亦修,他的丈夫! 他迷乱的夹紧了rou屄,挺着下身迎接着属于他丈夫的大jiba,仿佛把自己的身心都托付给了这个cao着他的男人。 祁亦修一字不落地接收到了妻子的讯号。他分开季浩澜的双腿,紧紧的抱住他,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一阵狂顶,席梦思都被震得移了位,整个床“砰砰”地震颤不已;黏腻的yin水从交合处缓缓溢出,晕染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不要!不要!啊啊!!”季浩澜伸手死死勾住祁亦修的脖子,眼角落下一滴泪珠划过凹陷的疤痕,拖出一条长长的,泛着光的尾巴。他激动地尖叫着,被情欲染红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大开的双腿弯曲又挺直,yindao像是塞进了一颗开到最大档位的强力跳蛋,剧烈的抖动、收缩。与此同时,yinjing也射出一股股浓精,白花花的粘在黑纱的背面。 卡在宫颈里的guitou被牢牢吸住,祁亦修还来不及抽身而出便一个没忍住,精关大开,jingye纷纷落在保险套的储精囊内。 “哈啊...哈啊...哈啊...老公...”高潮还未完全褪去,季浩澜盯着祁亦修的脸,覆在旗袍领下的喉结颤了颤,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力地说道:“吻我...老公...” 四目相对,祁亦修却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他恨不得将季浩澜这副模样刻在心里,烙在脑海中。 这是属于他的男人。 颈后的压力随着季浩澜力气的复原缓缓加重,祁亦修一点点垂下头,张嘴吮吸住柔软的唇瓣。 布置得华丽繁复的房间里,两个男人忘我的缠绵、拥吻,像是分别了很久的情人,渴求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贪恋着彼此每一丝呼吸。 他们的眼中除了怀里那人,什么都不剩,以至于季鑫鑫从小床上揉着眼睛坐起来都没有发现。 “爸爸...爸爸...”季鑫鑫小声地呢喃着,在等不到回应后有些生气的睁开迷糊的双眼往爸爸的床上看去。这一眼不得了,耷拉着的双眼皮瞬间提了起来—— 一声响彻云霄的哭叫骤然响起:“呜哇!!!!!爸爸是宝宝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