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心(产检遇前女友夫妇,吸烟室隔门逼jian被发现)
一转眼,翟洋已经怀孕七个月了。 “把手给我,慢点。”衡彦书小心翼翼地扶着翟洋上了车。 今天是产检的日子,他们开的破奥拓在这家私人妇产医院门口显得格格不入,正如翟洋和其他孕妇一般迥然不同。 医院的人很少,但路过的无一不用奇异的目光盯着挺着大肚子的翟洋──明明才十月份,他却戴着口罩,围着围巾,头上还戴着帽子,只有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露在外边儿,清楚地写着紧张和不安。 这是他第六次来这里产检了,可是心情丝毫没有比之前放松。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 衡彦书熟练地向前台出示VIP卡,对方翻查了一下,微笑道:“翟女士对吧?跟我往这里走。” 翟洋尴尬地垂下头,一言不发地跟着前台的护士走。 在经历过查血、听胎心等一系列常规检查后,翟洋躺在病床上,医生掀起他的上衣,在他的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挤了一滩透明冰凉的液体,拿起了探头在他的腹部不断按压移动。 不远处的显示器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婴儿的身型。 30周的胎儿已经基本成型,只见他蜷曲着双腿,一只手塞在嘴巴里,一只手捂着胸口,像是抱着什么美食偷偷躲起来吃独食似的,一旁的衡彦书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是他和翟洋的孩子。光是这个认知就令人激动无比,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显示器,脑子里想象的都是一家三口未来生活的幸福蓝图。 “宝宝发育的很好,你们家孩子的手脚要比同期的其他孩子长很多啊,看来长大是个大长腿呢!”医生微笑着将探头往下移了些,“看看五官像爸爸还是像mama。” 屏幕上映出宝宝双眼紧闭的脸。微微凸出的眉骨衬得眼睛的轮廓又圆又大,长长的睫毛在精密的仪器的投射下若隐若现;鼻梁高挺,rou乎乎的脸蛋边缘呈现一道饱满、圆润的弧线,再往下便是尖尖的下巴。 “宝宝像爸爸比较多呢,真好看。”医生抬头看了一下衡彦书那张混娱乐圈顶流般的精致脸庞,不禁感叹道。 没错。 这不是翟洋第一次看到宝宝的模样,可是每一次看都发觉这个孩子长得越来越像衡彦书,无论是轮廓还是五官,都不像是纯粹的亚洲孩子长相。 可是他心里比明镜还清楚,这个孩子是那个强jian犯留下的。那人是打破他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是撕碎他男性自尊的魔鬼,是将他未来轨道彻底扭曲的刽子手。 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福祉,而是在心口重重划下一刀后凝结成痂却又迟迟不肯掉落的伤疤。 身旁的衡彦书脸色平静喜悦,欣然接受了医生的夸赞,在翟洋疑虑的眼神中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倒是希望多像小洋一点,这样每次看到孩子都会想起他。” 验血的报告要等两个小时后才出,在这期间他们可以呆在医院特设的VIP休息厅休憩片刻。 医院的休息厅装修得典雅素净,两两挨着的孕妇躺椅排成一个圆弧形,每一组旁边都放置了一套多普勒听诊器和耦合剂,可以随时用来听孩子的胎心。厅室中央有个投影仪,正播放着胎教相关的知识讲座。 经过一上午的奔波,翟洋早就累得不行,刚沾到椅子就恨不得立即睡过去,偏偏这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开始乱蹬乱踢,疼得他辗转难眠,只能两手撑着椅子把手,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小家伙又不乖了?”衡彦书将手覆上圆滚滚的肚皮,清晰地感受到了手心的部位有什么在往外顶。隔着肚皮和自己的孩子相互触摸,两人之间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对方,又想是磁石般互相吸引。血缘羁绊带来的惊奇和欣喜让他一时没舍得把手拿开,宝宝便变本加厉地朝着他手掌的方向狂敲猛打,像是在和他热情地击掌。 “唔嗯...”翟洋眉头紧皱,一时没忍住,疼得哼出声来。 衡彦书像是烫到一般迅速收回手,懊悔不已,抓着翟洋因怀孕肿胀的手,道:“我得说说他。”说罢,他竟掀开翟洋宽大的孕妇服,将脑袋埋了进去,把衣服顶出一个后脑勺的形状。 翟洋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迅速扫视了一圈休息室,在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后便随彦书去了。 “宝宝安静点,让mama睡觉好不好?”衡彦书故意放轻了声音,细细的热流喷洒在自己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上,痒得他扭了扭不太灵活的腰。 “别闹了...”翟洋推着衡彦书的肩,对方非但没有从他衣服里钻出来的意思,还把两只手也一起伸进来,像抱西瓜一样搂着翟洋的肚子边亲边哄道:“宝宝听话...” “你才是别闹了,这样给人看到多丢人……”话音未落,翟洋竟真的感觉到孩子在他肚子里翻了个身,熟睡般的一动不动了。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酷似彦书的小脸...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还没等翟洋想出个结果,休息厅的门就被护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孕妇裙的长发女孩在男人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如果需要点心我们这里可以准备,桌上有菜单,都是免费的。”说罢,护士指了指右手边一个嵌着透明窗户的小房间,道:“这里是吸烟室,男士抽烟的话可以进去,记得把门关好哦。” “哦哦我不抽烟的,谢谢你。”男人有些拘束的拉了拉翘起的格子衫,客气道。而那女孩则一直抿着嘴巴,看不出什么表情,一直等到护士走了才将满满的惊喜挂在脸上。她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兴奋道:“这儿坏境真好,你们老板还挺关心员工的,这家医院的贵宾卡估计要不少钱吧。”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翟洋甚至忘了还藏在自己衣服里的衡彦书。 整个人就像是被套进了一只真空包装袋,用嗡嗡作响地抽气泵猛地吸走了所有的空气,连呼吸都无法维持。他愣愣地望着那个女孩,眼里像是沙子,涩得发痛。 是姝姝…… 翟洋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遇。姝姝已经结婚怀孕,而自己的身份也从一个男人转变成了即将临盆的孕妇。 明明只是短短几个月,却已相隔沧海桑田。 他匆匆抓起身边的围巾,在对方看向自己之前慌慌张张地遮住了脸。 衡彦书听见动静,从容不迫地从衣服里钻出来,盯着翟洋惊慌失措地脸歪了歪头,用在场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婆,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把脸捂住?” 视线纷纷朝他射来,一股血气直往脑袋冲,连耳朵尖都急得通红。翟洋故意捏着嗓子磕磕绊绊地回答道:“我…我闻到一股怪味……估计是垃圾桶太久没倒了。” 说话间,他偷偷用余光瞥了眼刘姝姝,她竟一直盯着自己看。 “那个孕妇眼睛长得好像我以前的同事啊。”刘姝姝偷偷朝丈夫小声道。 “搞不好就是呢。” “不可能不可能。我那个同事是个男的,哈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的聊起来,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翟洋身上。翟洋稍稍缓过一口气,可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巧得有些过分。 难不成是彦书做的? 他的想法在对上衡彦书那双沉静却带着些许笑意的眼后得到了印证。 背后一阵恶寒,翟洋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颤声道:“为什么要这样?!” 衡彦书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叫人毛骨悚然的话: “你上周睡觉做梦的时候叫了她的名字。” 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衣服覆上了他的肚子,轻轻拍了拍:“来吸烟室找我。”说罢他起身,闲庭信步般经过了刘姝姝夫妇,打开了吸烟室的门。 覆在围巾下的脸像是一张白纸,丝毫没有血色。 这是上周的事,然而这七天来从早上醒来端到自己嘴边的第一口牛奶到睡前揉捏轻锤自己肿胀发麻的下肢,男人对他的关心丝毫不减,甚至两人还做过几次爱,衡彦书都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 可就在这无微不至的关爱另一头,他却在不动声色为今日的到来悉心筹划,等着将自己的丑态和狼狈尽收眼底。 脑子里浮现出一句以前在某个营销公众号上看到的句子——永远不要小瞧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他不知道衡彦书的目的,却本能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被捏住七寸的蛇,又或是带着项圈的狗,被拿捏着要害牵着鼻子走,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翟洋戴好帽子,颤巍巍地站起来,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在经过刘姝姝身边的时候,他又闻到了曾经在压抑冰冷的办公室里,在日复一日的繁重劳动中唯一能让他对明天的到来产生一星半点渴望的香气。 那是属于暗恋的味道,苦涩又甘甜。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翟洋关上门,急急开口道。 吸烟室只有两三平方,不过是一张床的大小,光是两个人都显得逼仄得透不过气。天花板上坠着的吸烟灯光线冷冷的,照在衡彦书的脸上,将深凹的眼窝全部笼罩在一片黑暗中,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该还想着她的。” 帽子、围巾,所有遮挡物都被一一取下,露出一张警惕又惊慌的脸。大手像往常那样揉了揉他的脑袋,顺着后脑勺延伸到后颈,在发际边缘微凸起的小痣上轻轻按了按,“你的姝姝已经结婚怀孕了,她的老公是个外地的程序员,不算有钱,但对她很好,自己有十块就不会给她九块。他们过得很幸福,你可以放心了。” 翟洋硬着头皮争辩道:“我已经不喜欢她了...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让我死心。” “骗人。”衡彦书的周围像是凝聚了一圈冷空气,冻得翟洋心底发寒,而那双锋利如刃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把他整个人看穿了,看透了。 “把衣服脱光,不然我就把门打开,让你可爱天真的前女友看看你现在大着肚子的模样,搞不好她还会向你请教些孕期经验呢。” 翟洋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害怕来形容了。 之所以恐怖,是因为你不知道至亲至信什么时候会将手中的斧头对准你狠狠劈下,而他现在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眼睁睁看着那个曾经疼惜爱护自己的男人朝自己缓缓地举起了菜刀。 面前的男人还是那么高大俊朗,可翟洋却觉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到他快要认不出来。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衡彦书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失去耐心的他伸手覆上了门把,用力一押—— “不要!我脱!我脱!”孕期敏感的情绪就像一粒鲁伯特之泪(注1),可以为了自己腹中的生命承受各个方面的压力,无坚不摧,子弹都难以击穿,可当你触碰到它的尾巴,抚摸其软肋,坚固的防御则会在顷刻间化为泡影,分崩离析。 而刘姝姝就是翟洋的软肋。 他可以放弃对方,可以看着自己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嫁作他人,为人父母,可唯独不想让心中那一抹白月光看到自己毫无尊严的狼狈模样。 翟洋吓得眼圈通红,抽着气解开衣扣,褪下长裤,短短几十秒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高耸的腹部硕大沉重,被撑坏的小腹上遍布着像是西瓜纹理般的妊娠纹,可就是这么个长在男人身上的、怪异丑陋的肚子,看得衡彦书却是心头一热,性欲高涨。 “小洋,你都快做母亲了,怎么还能想着别的女人?”衡彦书眯起眼,借着灯光打量着这具看过无数遍的身子。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放在休息厅桌上,听胎心专用的耦合剂递给翟洋,道:“把后面扩张一下。” 话已至此,翟洋再傻也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他看着覆在门把上的那只大手,竟是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口。 他接过耦合剂,打开了瓶盖,和润滑剂别无二致的透明冰凉液体缓缓淌落,心中一寒,好像这股湿粘的液体不是落在他的掌心,而是心口。 手指强硬地挤进后xue,疼得他只有扶住半人高的烟蒂集中桶才能勉强站稳,可对方还是没有满足:“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翟洋咬牙照做。 “撅高点。” “手指再进入深一点。” “再加一根。” “插快一点。” 翟洋的身体已经弯的大于九十度,小腹下沿已经紧贴在大腿间,顶在自己jiba上,再也没有一点压缩空间。他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的四指并成锥形,全根没入自己松软的屁眼里,在耦合剂的润滑下快速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声响。头顶的灯光直直打在他的肛门上,甚至可以窥见直肠里嫩红的软rou。 “看来这阵子的努力没白费。”衡彦书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怀孕的这几个月,衡彦书总是怕用前面那个小洞会伤害孩子,做得时候也放不开,索性就盯着翟洋的屁眼玩儿,可是男人的屁眼终究不比yindao,不会自己出水,做之前不充分扩张还会受伤,于是他买了几只震动肛塞,让翟洋没事的时候戴上,需要排泄的时候再取出来。 一开始翟洋并不愿意,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彦书的,愧疚感就像在心头交汇穿插成一个的牢笼,把自己困在里面,心甘情愿地对他听言计从。 衡彦书会在午休的时候打来视频电话查岗,确定肛塞在他身体里后远程遥控,大小档调个遍,一直玩到翟洋高潮才罢休。 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翟洋的屁眼早已不像从前那般紧窄狭小,只需要涂点润滑剂就能cao进去,干到后面还会自己出水。 衡彦书松开了门把,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解开了皮带。 吸烟室的四周有一圈贴着墙的长凳,他故意坐在大门正对面的位置上,透过门上的小窗刚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背对着我,坐上来。” 翟洋的目光落在衡彦书胯间的狰狞的大驴rou上——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畴,与其说那是性器,倒不如说是杀人不见血的凶器,在每一个本该熟睡的静谧深夜折磨得他奄奄一息。 他岔开双腿,像是蹲马步一样抱着大肚子缓缓下沉。当肛口接触到guitou的一瞬间,自慰留在xue口的yin水像是顷刻间被煮沸了一般,烫得他想要抬起屁股。 可衡彦书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被胚胎撑宽的胯骨瘦的突出,和圆滚滚的大肚子和因水肿粗了一大圈的腿仿佛不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衡彦书握住嶙峋得有些硌手的胯,狠狠往下一按,笔直的rou器瞬间被挤压包揽进热烘烘、湿漉漉、软绵绵的蜜道里。 “嗬呃!!”翟洋倒吸一口凉气,泪水充盈了眼眶。被破开的地方只有熟悉的酸胀酥麻,没有一丝疼痛──再也回不去了。 他宁愿疼,疼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至少说明自己还是有作为男性的一面,排泄的地方被拿来做这种事是违和的,不合常理的。可事实上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烂了,无论是即将产出孩子的屄xue,还是轻易就能容纳下如此粗大yinjing的屁眼。 这份往日可以逃避不去想的悲哀在面对自己曾经喜欢的女人面前无限放大,像是一滩幽黑肮脏的沼泽,从脚踏进那一刻起,它就会张开血盆大口,逐渐掉吞没渺小的身躯,而自己只能感受到不可忽视下沉和最终没过头顶的窒息。 衡彦书的双手覆上涨奶的rufang,肆意地揉圆压扁,下面从缓慢的浅插转为狂猛的cao干,他被顶得整个屁股都离开衡彦书的大腿,悬在空中;yinjing退得只剩个guitou,等着下一秒被自己一坐到底,重新挤进温暖的rouxue。 翟洋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匹未被驯服的、鬃毛黑亮的马的背上,规整而在黑暗的泥沼中奔跑。耳边似是传来了“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和泥泞被用力踩踏而溢出四溅的狂浪水声!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头颅难耐的昂起,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微长的刘海被汗水粘在额头,双眼透过发丝麻木地注视着上下颠动的世界,却在一次猛顶后倏地睁大了—— 门上的小窗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部的休息厅,医院之所以这样设计吸烟室也是为了让丈夫时时刻刻能看到自己正处在脆弱期的妻子。而随着衡彦书的顶弄,翟洋看见的却是刘姝姝和老公相互依偎的背影,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挨cao的模样! “不要...不要...彦书,啊!不要这样!”翟洋痛苦地叫出声来。 “看见了?别人琴瑟和鸣、如胶似漆,哪里有你的份儿。”衡彦书无情地讽刺道。 眼泪从眼眶里溢出,翟洋摇着头断断续续道:“彦书...你不是爱我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身后的男人停下动作,钳住他的脸朝后面转去。他盯着翟洋恐慌哭泣的脸,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以为得到你的身体,和你一直在一起就会满足,可现在才发现不是这样。” 脸颊上的泪痕被轻轻舔掉,翟洋注视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只听对方道:“我想要你的心。” “想要你只爱我一个,而不是睡在我身边,嘴里叫得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话说到后面,已经带上了愠怒地气息。 翟洋察觉不妙,却没有能力闪躲。身后的衡彦书“腾”地站起来,性器像是捅入他身体的一把军刀,将他轻易挑起,随着男人的步伐被迫向前。 衡彦书将翟洋整个人压在门上,透过那扇玻璃,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刘姝姝的头顶,相对的,只要对方回过头,也能看见他这张失魂落魄、濒临崩溃的脸庞。 “不要...不要,会被看见的!啊啊啊啊!!!”身后的男人挺着腰大力耸动起来,他必须两手直直地撑着门,高高撅起屁股,凸起的肚子才能免于被门碾压的命运。 rouxue被插得响彻不停,肠道自觉地分泌着肠液,被刺激到的yindao也汩汩流水,翟洋的下身就像一只关不拢的水龙头,地面不一会儿就积攒出一个小小的水洼,散发着微甜的腥臊。 “听说过厌恶疗法吗?看着你喜欢的东西,逼迫做你不喜欢的事,这样以后在想起这种东西,你体会到的就只有厌恶感。”衡彦书眯起眼睛,“看见才好,这样你以后再回忆起刘姝姝,就只剩下在她面前失掉自尊的痛苦,再也不会喜欢她了。”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猛烈地耸动快要把翟洋的呼吸都戳穿,他不敢再抬头看那枚小窗,眼泪掉在地上,被水洼吞噬,融为一体。 就在衡彦书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护士手上拿着翟洋的验血报告走进来,却不见这对夫妇的身影,只好问刘姝姝夫妇:“请问刚刚在这里的一对小夫妻,老公是个很帅的混血,你们有看到吗?” “啊,我们刚刚还在说!”刘姝姝睁大了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那个孕妇居然跟他老公一起进吸烟室抽烟了,到现在都没出来。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对孩子也太不负责任了...” 说话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吸烟室,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三个都惊在原地—— 门框像是地震般骤然狂震,“砰砰”作响,玻璃上覆着一只臃肿得像是长了冻疮的手,手心像是受到什么强劲的压力,褪去了血色,呈现出皮肤本身的淡黄。透过那只手,隐隐可以看见一张人脸,哭红的眼睛对上了众人惊异的目光,他死死地盯着刘姝姝,眼神绝望而空洞。 被密封门隔绝在内的尖锐哭叫传到外面,像是叠了无数层毛玻璃滤镜,闷闷地,若有若无,不甚清晰。 护士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他尴尬地朝刘姝姝夫妇笑了笑,道:“那我待会再来。”说罢迅速离开了休息厅。 刘姝姝夫妇面面相觑,随即在震惊中随着护士一同离开了休息厅。 还是被看见了... 做了三年的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清醒。 翟洋闭上眼,在男人迅猛的冲刺中高昂的呻吟着,抖着双腿射出来几泡稀释的jingye... 时间又过去一个半月,到了十一月下旬,离翟洋的预产期只有短短六周时间了。 秋风转凉,肚子也越来越大,大得连起身都不太方便,走路都得扶着墙借力。 “老婆,我上班去了,在家好好休息,午饭我准备好了,热一热就能吃。晚上有几个月嫂会来我们家,到时候挑个合眼缘的留下照顾你。”衡彦书俯下身,在翟洋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说实话,他是不愿意任何人来干扰他和翟洋的二人世界的,奈何公司新接下一个项目,未来几周会非常忙碌,一不小心就会疏于对翟洋的照顾,如今只能牺牲两人独处的时间,换取老婆的和孩子的健康。 一切都被衡彦书安排的井井有条,翟洋早已习惯了对方的照顾和关爱,可唯独那日去产检的发生的事,就像一根头发丝般粗细的刺儿扎在心口,不想则已,一回忆起就有种喘不过气的不安。 他总觉得,衡彦书那天表现出的阴鸷狠辣、心机深重并非偶然,倒像是平静海面上浮起的冰山一角... 翟洋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孩子就要生了,一切都已成定局,更何况彦书无论如何都是爱自己的,绝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这就够了。 待产孕妇的一天无聊又冗长。就在他想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的时候,忽然想起前几天衡彦书一直在收拾的次卧。他打开房间,之前扑鼻的灰尘味道已经不复存在,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就是这间房的窗户开得又高又窄,样式有些像牢房的天窗,采光也比隔壁差不少,明明是个大晴天,房间里却阴暗得像是拉上了窗帘。 翟洋看了眼床上的空荡荡的席梦思,心想着今晚月嫂就要住下了,床还没来得及铺。 自己虽然干不了什么重活,但这点忙还是帮得上的。 他哼着小曲地踮起脚尖,打开了衣柜最顶端、专门放床上用品的那一隔柜子。手扒着底面探了探,终于摸到了被子的边缘。他拽住一个角,用力缓缓往外拉扯。 折叠整齐的被子被拽得散了形,重重落在翟洋提前弯起的手臂上。 翟洋接了个准儿的同时,好像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迅速划过视野掉落在的身后,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声响。 他回头看向地面,口中的曲子戛然而止,手中的被子像是液体般流淌了一地—— 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只黑色的鸭舌帽,弯成一道弧线的帽檐像是一张微笑着的嘴巴,无声地嘲笑着翟洋的天真。 注1:鲁伯特之泪「Rupert,s drop」,是将玻璃融化后滴进冰水里,然后捞出来的蝌蚪形玻璃。头部坚固,尾巴却可以轻轻捏碎,集脆弱和刚硬于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