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强制灌肠排泄
两人在车上相对无言,直到车在宋天驰家门口停下。 “下车。”宋天驰道。 管榆抬眼看向别墅,二楼小娟房间的灯正亮着,明显是在家里。 下午到这里的时候,他有多想见到小娟,现在就有多害怕被她瞧见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狼狈模样。管榆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我想回家……” 宋天驰脸一冷,竟不由分说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下了车。 “啊!”管榆痛叫着抓住男人的手腕,忍着脚踝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进了屋。 查理见主人回来了,本想兴奋地欢迎,却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便安静地待在一边没有吱声。 管榆怕小娟听见动静,忍着疼痛,一声不吭,跟着宋天驰进了房间。 他被摔在沙发上,脑袋被磕了一下,晕得睁不开眼,过了几秒才虚弱地说:“我的脚好痛,我要去医院……” 宋天驰瞅了眼他的脚踝,只见踝骨高高肿起,淤血一直蔓延到脚背,看上去崴伤的很重。而他非但不帮他做任何处理,反倒朝伤处踢了一脚,嘲讽道:“断腿母狗,你这下跑都跑不掉了。” 管榆毫无防备地惨叫一声,想到屋子里的小娟又立即噤了声。 “这一周你必须学会怎么服侍男人,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你还是要把我送给赵强吗?”管榆脸色苍白。 “这就是你这种人活着的最大意义,能为公司创造收益是你的荣幸。” “我这种人?我是哪一种人?”管榆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一晚发生的事完全不在他的理解范围内,被打扮成女人也好,被当作玩物送人也好,被男人猥亵险些强暴也好,所有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践踏他作为人的底线。而宋天驰的这句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粉碎了管榆最后一点理智。 他眼圈通红,抬手扯住宋天驰的衬衫,逼迫他俯下身子,紧盯着他的双眼道:“我变成这样,难道是我的错吗?!” “是谁每天逼着我吃下那些让人丧失男性尊严的药?是谁逼着我穿上这身衣服?是谁把我打扮成不男不女的模样?” “我承认,我是出轨了,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我不放?我是杀了你爹还是强jian了你妈你要这样对我……” 话音未落,管榆就被打得猛地偏过头。 “你知道错了?”宋天驰的气息因愤怒而粗重起来,“我meimei跟着你受了三年的罪,你一句我知道错了就能抹掉一切责任?你在跟我开玩笑?” “因为那三年,我meimei每天都要去接受心理治疗,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复,你一句轻轻松松的‘知道错了’有意义吗?”宋天驰双目赤红,言语间毫不掩饰对管榆的恨意。 “小娟她怎么了?什么心理治疗,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被你折磨的得了抑郁症。” 管榆愣住了。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痛苦?可是这才刚过一个星期而已,离三年还差一千零八十八天。” 宋天驰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却让管榆全身发冷: “放心,来日方长。她受的罪,我会加倍还给你。” 一只手伸到他的颈后,将拉链一拉到底。裙子被粗暴地脱下,管榆被拉扯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洗手台暖黄的灯光下,一个穿着女士内衣,长发披肩的“女人”僵硬地站着。脸上的妆早已斑驳,前端翘起的假睫毛、黑白不均的粉底、人中大片的血渍和脸上凸起的红掌印使她看起来滑稽可笑。 管榆惶恐地咽了口口水,发现镜子里的人喉结一滚,这才意识到那人是自己。 “你看看你,不说还以为是那家夜总会出来接客的婊子。”身后掐着他后颈的男人满脸冷漠地说道。 他痛苦地垂下眼,不敢再看。 “觉得丢人了?事实上你还不如那些婊子,人家好歹会床上功夫,你却连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宋天驰一把把他推进浴室,命令道:“把自己洗干净。” 管榆没动,可眼看着宋天驰立即抬腿又要往他肿胀的脚踝上踹,他立刻害怕地叫出声来:“不要,不要踢,我洗...” 他匆匆解开胸罩,脱下内裤,扶着墙站进浴缸里对着花洒冲洗。换做几年前,他还在外面租房,公寓不供热水,每次洗澡都得去公共澡堂。那时候一帮男人光着屁股互相搓背打趣都觉得没什么,可现在宋天驰只是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都让他忍不住缩手缩脚,如芒在背。 他一刻都不敢怠慢,将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刚要出来,却听对方道:“里面也要洗。” “里面...什么里面...” “肛门,直肠,听得懂吗?” 管榆登时白了脸。 那里也要清洗,这意味着... “不会的话我就来教教你。”宋天驰脱下昂贵的西装随手掷在地面,大步流星地走到管榆身边取下了花洒,三下五除二拧下了莲蓬头。 “跪下去,屁股翘起来。” “宋总,我不行的,那里怎么能用,我求求你了,我保证以后会对小娟好,求求你放过我吧!”管榆一步步后退,整个人缩在浴缸的最角落。冲洗去妆容的脸看起来干净又秀气,配上还没来得及拆的长发,倒真像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3。” “2。” “1。” 宋天驰数了三个数,管榆虽然抖得厉害,却还是不肯挪动半步。他沉下脸,竟穿着皮鞋踩进潮湿的浴缸,拽着管榆的头发将他死死地按在墙上。 脸颊被墙面的瓷砖挤压到变形,水蒸气凝成冰冷的水珠源源不断地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管榆的脚伤得很重,他知道此时跟宋天驰对拼占不到一点便宜,只能服软一直求饶,渴望对方心中能泛起一丝同情,殊不知他这副怂逼模样反倒让宋天驰更看不起他。 他看见宋天驰腾出一只手,挤了一些沐浴露,随即股间一凉,黏稠而散发着特殊香气的液体被指尖裹挟着挤进自己的身体内部。 “呜...” 难言的怪异感受让他本能地缩紧括约肌,内壁粘膜在沐浴露的刺激下又痛又痒,偏偏手指也越探越深,感觉就便秘的时候粑粑卡在里面是的,怎么拉都拉不出来。他拼命地将小腹往墙上贴,瑟缩着躲避怪异的感受,臀部却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疼得他浑身一抖。 “不想受罪就别乱动。” 管榆不敢再动。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抠挖了一阵终于抽了出去,他刚松一口气,霎时间,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狠狠破开了他紧闭的肛口,在沐浴露的润滑下犹如蛇一般不断往里钻。 他痛叫出声,两手背到身后死死握住宋天驰的手腕,却依然不能阻止管道的深入。冰凉冰凉的不锈钢管道依旧一节一节地深入,往他的肚子里注射着激流。 陌生又可怖的痛苦让管榆几近崩溃。眼泪蓄满眼眶,他疯了般地挣扎尖叫,却在一个失衡中撞在了水龙头上。热水被开到最大,几乎在同时,管榆只觉得肠壁被一股岩浆熔化腐蚀,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凄厉惨叫。 “好烫,好烫啊!” 宋天驰眼疾手快地关掉龙头,皱起浓眉看这个满脸泪水的男人。 他并不想把他里面弄伤,毕竟下周还要送到赵强手上。 所幸,肚子里的温水中和了温度,管榆也逐渐缓过气来。他身体一轻,竟是被抱到了马桶上。 “排出来。” 管榆垂头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肚子,胀痛和绞痛一波接着一波,可当着别人的面排泄算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恳求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宋天驰没有说话,他将手覆在软软的肚皮上,轻柔地抚摸着,好像一位安抚妊娠期妻子的体贴丈夫。然而就在管榆因为这份难得的温柔放松警惕时,肚子上的手竟铆足劲狠狠按下去,强烈的压迫感使腹中的水猛地往下冲去,肛口被迫张开,混杂着浊物的激流失禁般涌出体外。 洪亮的排泄声击穿了管榆的自尊,未受伤的那一只脚像是跳芭蕾般脚尖绷紧立在防滑瓷砖上,颤抖不止,两只手亦无助地叩住宋天驰的手臂,用力的发白。 “真是条脏狗。” 宋天驰皱着眉头冲了下马桶,而嫌弃之余,又觉得有些许痛快。 本来他完全可以把管榆丢给手下,等调教好了直接送到赵强那里去,可这样就体会不到亲手击溃敌人的快感了。他要亲眼见证着这个践踏自己亲生meimei的畜生一点点崩溃,要那张当众辱骂meimei“荡妇”的嘴除了求饶再也说不出其他话,要那根不忠于婚姻的生殖器再也没办法cao其他女人,要他身为男性的身体却被迫成为其他男人的精盆... 他不会轻易地捏死这只蚂蚁,而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渺小、无能,除了依附、服从于自己,没有其他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