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帝乡17(占有欲/人体盛车震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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镍硌走到周令旁边,轻轻摸了摸周令的头,平时用来杀戮的手掌,做这样轻柔的动作,竟显出一丝温柔来。 就连发出的声波也是温柔的。 “吃吧,小朋友。” 周令抬起头,眼巴巴瞧着镍硌,“没筷子。” 镍硌弯腰,从餐车第二层翻出双一次性筷子,撕开包装袋递给周令。 周令接过筷子,又放下了,拿个梅菜扣rou饼啃起来。 梅菜扣rou饼酥脆酥脆的,一咬就往下掉饼渣。 饼渣掉在周令黑色睡衣上,周令吃的正香,没顾上处理。 镍硌伸出手,轻拍周令胸前,拍掉睡衣上的饼渣。 镍硌指指装着rou蟹煲的盘子,“为什么,不吃,这个。” “你买太多了,梅菜扣rou饼要趁热吃,rou蟹煲吃不完可以放冰箱。” “明天,可以,再买。” “这附近开了新的rou蟹煲店?” “不,知道。” 周令已经习惯镍硌说话方式了,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 “那你哪买的?” “江,州。” 周令抬头,有些惊讶的看镍硌。 江州离帝都远得很,远到没有直达飞机,要辗转两次才能抵达。周令好几次想回母校,都被长途飞行劝退。 在镍硌的视角,周令盘腿坐在床上,小小的一团,还仰头看着他,实在是太可爱了。 可爱到镍硌想吃了他,镍硌嘬一口周令的眼睛,把周令小朋友的脑袋给摆正,把饼送到对方嘴边。 “吃。” 周令皱着眉头咬一口饼,心想应该是镍硌去江州有什么事吧,顺带给他带吃的回来。 这时周令光脑响了一下,周令用嘴叼住饼,打开光脑显示屏。 —学长,学校发通知了,我这周考完试,下周一就能去找你玩啦 是学妹发来的消息,还发了一只正在舔爪洗脸的白色小奶猫。 —学长,你看这猫像你不? 周令把手里的饼放下,刚要发,我看这猫像你。 他还没发出去,学妹就又发消息了,连发两条一样的消息。 —猫学长,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猫学长,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周令知道这学妹很开放,一看就是在开玩笑。 他回复的有些暧昧,好啊,等你来。 镍硌看不懂帝国文字,他点点胸口的红色铁片翻译器,扫描着周令光屏上的文字。 周令已经关了光屏,镍硌只扫描到最后三句话。 翻译器没有屏幕,因此被扫描到的文字,都被机器读出来,连聊天窗口上的名字备注都一并念出来。 洛意学妹说,猫学长,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洛意学妹说,猫学长,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周令说,好啊,等你来 开玩笑的话语,被冰冷的机械音读出来,就显得格外yin荡,像是欲求不满到处约一样。 用了这么久的翻译器,周令当然知道它的功能,它能将语言自动处理,同样的话,听在他耳朵里是帝国语,听在镍硌这边就是伽马星语。 一想到镍硌也能听到,周令快要尴尬死了,他在心里埋怨起翻译器来,怎么弄的这么yin荡,要是镍硌以为他欲求不满又找他zuoai怎么办。 为了缓解尴尬,周令拿起手边的梅菜扣rou饼,若无其事的继续吃。 镍硌就是再不懂帝国文化,也知道“洗干净”,“在床上等”是什么意思,周令还答应了! 没由来地,镍硌有些愤怒,脑源嗡嗡直响,仿佛着了一把火,连带喉咙也被火烧,血液都涌到脑袋里,膨胀翻滚,同时他又感觉脑源被泡在酸水里,整个人都酸酸的。 这些愤怒和酸涩交织在一起,激起了镍硌的杀意。 杀了他! 杀了约周令交配的人! 谁要敢碰周令就得死! 镍硌戾气横生,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他打开宇航服上的终端,叫属下查江州叫洛意的人。 咔哒一声,镍硌手臂变成六筒机械枪,他调整好枪的火力,往门方向走去。 周令心头一跳,“你干嘛去?” “杀他。” “你要杀谁?”周令隐隐猜到是谁。 镍硌不说话,打开门走出去。 周令有些头疼,镍硌对他百依百顺,以至于他都快忘了,对方是一把嗜血的凶器。 周令立刻跳下床,没穿拖鞋就跑出去。 镍硌站在电梯口等电梯,电梯缓缓上升,叮地一声停在15楼。 周令绕到镍硌前面,“镍硌你别去。” 镍硌低头看他,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六筒机械枪很大,上面遍布尖刺,在黑暗中泛着冰冷的蓝光,像是一杆金属礼炮,里面有六个出弹口,可六弹齐发,周令见识过它的威力。 周令伸出手,轻轻放在机械枪上,枪上的尖刺硌着他手心,带来轻微的痛感,“别去,我......” 周令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胡诌,“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这话说的,周令自己都不信。 镍硌却一下熄火了,周令的示弱叫他很受用,有种被周令小朋友依赖的感觉。 是了,他昨天了解到,人类幼崽都需要一个叫“家长”的人陪伴,那他就是周令小朋友的家长,不能离开对方太久。 镍硌机械枪忽然软下来,又重新恢复手臂的形状。 镍硌弯腰抱住周令,亲一口周令的额头,“那,不走。” 他亲完周令额头,又亲几口脸蛋,亲完脸蛋,还爱怜的嘬了下周令的鼻尖。 镍硌注意到周令光着脚,脚掌周边被灰尘弄的灰扑扑的,他一把将周令打横抱起,左右食指变成长长的触手,擦拭掉周令脚心的灰尘。 周令脚心很是敏感,被镍硌触手弄的痒痒的,他忍不住求饶,“别,别挠了,好痒......” “不许,你跟,别人一起!” “不然,都杀了!” ...... 为了躲避镍硌时不时的发情,周令改为每天外出,有时去咖啡厅,有时去书店,虽然他去哪镍硌都会跟着,但总比跟镍硌单独待一块好多了。 就算再怎么躲,最终也会回来,毕竟他要睡觉。 周令坐在副驾驶,扯扯衬衫领口,镍硌弄得他全身上下都是吻痕,胳膊上也不能幸免,他每次出去,都要穿长袖衬衫遮的严严实实。 车里打了空调,周令依旧感到闷热,他握紧白色酸奶瓶,酸奶刚从便利店的冷藏柜拿出来不久,杯壁上凝了些冰冷的水珠。 镍硌拔掉车钥匙,解开安全带,探身朝周令压过去。 凶狠激烈的吻,带着欲望的揉弄,不一会儿,镍硌就把周令给揉弄熟了,衬衫扣子也全部解开。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周令厌烦的侧头,避开镍硌吃人般的吻,“回房间。” 一天没交配,镍硌实在忍不了,再加上今天周令在咖啡厅对服务员笑,他就更受不了,急需要交配来证明周令属于他。 镍硌不退反进,固执的开口,“就,这里。” “那去后座吧,先说好,不要伸你的触手。” 见周令同意,镍硌退开一些。 周令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还没走下车,却见镍硌快速从另一扇车门绕过来。 “干嘛?” “抱,小朋友,下车。” 镍硌手放在周令腋下,微一使力,抱小孩一样抱起周令。 周令把酸奶护在胸前,很是莫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镍硌把他当小孩儿照顾了,有时连澡都要帮他洗。 镍硌将周令抱进车后座,在车外脱的赤条条的,一脱掉宇航服,xiaoxue里的银液就迫不及待流出来,滴落在车库地上。 SUV后座放平后空间很大,勉强有个床的感觉,但架不住镍硌两米五的大块头,他一钻进来,就挤满了大半个座位。 周令缩在最左边的位置,脚踩在座椅边上,“太挤了,还是回房间吧。” 比起回房间做,周令更希望不做。 车内确实不是交配的好地方,镍硌是真憋不住了,他弯着腰,不管不顾的凑上去,周令一下被挤到车门上。 “等我把酸奶喝完。”周令晃晃手里的酸奶,仰头往嘴里倒。 最近他爱上了这款草莓酸奶,奶味很浓,像是在吃融化的小布丁雪糕,里面的草莓块酸甜甜的。 镍硌弓起腰,亲上周令的嘴巴,用力嘬着周令嘴里的酸奶,发出渍渍的水声。 周令推不开镍硌,只得把酸奶放在座椅边上。 镍硌手伸到车门边,一把握住周令的腰,将周令扯的仰躺在座垫上。 周令躺在车里,脚都伸不直,“你起来点,我往里面挪。” 周令好不容易挪到车垫里面,衬衫早就被他蹭掉一大半,挂在手臂上,他干脆把手从衬衫里拿出来,把衬衫丢在一边。 丢衬衫时没注意,不小心把酸奶掀翻了,酸奶放置的地方是略高的座椅边,也没扣盖子,全撒在周令身上了,凉的周令一哆嗦。 镍硌按住周令准备擦拭的手,近乎是直愣愣的盯着周令,视线都发直了。 黑色的亮皮座椅,衬的周令皮肤越发白嫩,又莹润透亮的,座椅上的黑色线条交织成细细的纹路,对比之下,周令肌肤滑腻的要命,幼嫩幼嫩的,有种丝绸般的质感,像黑色丝绒盘里托着一粒白珍珠。 酸奶量很大,几乎洒满了周令整个胸膛和腰部,白白的酸奶很浓稠,好似周令性器吐出的白浊,这样一看,倒像是有人将jingye涂抹在他身上。 说是jingye,仔细看又不像,白浊里夹杂着草莓块和燕麦颗粒,两颗红艳艳的大rutou立在酸奶上,像是泡在牛奶里的大樱桃,又像一颗熟透的牛奶果,牛奶果含着白白的果rou,果子熟的绵软粘连,都快烂掉了,被捏一下,微黏的白色汁液溢出来,空气都仿佛变得湿漉而粘稠。 白色酸奶顺着透着rou欲的胸膛两边流下去,露出肌肤上的红色吻痕,吻痕印在极欲的媚rou上,一个挨着一个,形状不一,都是鲜红鲜红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脖子、肩膀上以及手臂上都有,甚至在腰间,都留有五根鲜明的手指印。 镍硌遍布头骨的视觉细胞噗噗游动着,都挤到脑源前面来,这样的艳色,使得镍硌的视觉细胞不够用,恨不能长在周令身上,看个过瘾。 他还能闻到周令身上的味道,奶香奶香的,周令是一颗裹着酥酥糖皮的奶糖块,一碰就酥酥的掉甜渣,嘬一下就满口甜香,放在嘴里捂化了,流出甜甜的奶汁,再“咕”的一下咽下去。 眼看酸奶要流下去,镍硌俯身,从周令腰部开始吸食,他没有舌头,只能张大嘴,笨拙的将酸奶送到嘴里。 镍硌不爱吃人类食物,但食物洒在周令身上,他就想吃。 奶香在镍硌嘴里散开,带着草莓的酸甜,镍硌饿狼扑食一般狂吞,嘴里发出一段短促的声波,“好,吃。” “以后,就这样,吃。” 周令头皮一麻,镍硌不会以后都要玩人体盛吧,每天往他身上倒黏黏糊糊的吃食,再一口口吃掉,一边吃美食一边吃他...... 周令动动被镍硌禁锢的手腕,连忙拒绝道,“不行,我还小,不能这样,不然身体受不了,会,会生病的。” “那,等你长大。”镍硌吃掉周令腰上最后一口酸奶。 想着只能吃这一次,镍硌有些不悦,他不甘心地发出一长串声波,“等你,长大了,我就,每天这样吃,你吃一次饭,我就吃一次,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周令心想,那他估计是长不大了,这理由先将就着用吧,镍硌也是好骗,都不查查真实情况,他说什么镍硌信什么。 镍硌吃完了腰上的酸奶,就要往周令rutou上凑,周令连忙用两只手挡在胸前,他rutou没消肿,一碰就疼,可经不起镍硌玩弄。 周令挡的匆忙,沾了一手的酸奶,指头都没有并紧,红艳艳的大rutou挺着小尖尖,从指缝里探出来,颤巍巍的,像是嵌在百合花中央的花蕊。 不挡还好,一挡镍硌更想吃。 镍硌嘴唇覆在周令手指上,透过指缝去逗弄那颗大樱桃。 大樱桃被逗的又痛又痒,变得更肿胀。 “呜......”周令呜咽着,“疼,别吸了!” 最近密集的zuoai让周令身体异常敏感,被镍硌吸几下,小腹便窜上一阵酥麻电流,性器立马变硬。 隔着薄薄的黑西裤,镍硌都能感受到周令性器的热度,鼓鼓囊囊,guntangguntang的。 “衣服,脱。”镍硌嘴巴往上移,含住周令的嘴唇。 镍硌嘴边沾满了酸奶,周令被迫咽下去几口。 周令本就不是很想做,此时更是消极怠工,他摸上裤腰,慢吞吞的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车内空间狭小,镍硌跟周令是紧贴在一起的,周令解皮带时,指节不断触碰到镍硌的小腹。 这样的动作,不像是拖延,倒像是点火调情。 镍硌最受不了周令的主动触碰,平时周令不经意碰他一下,他就饥渴难耐到银水直流,更不用说这样又轻又慢的触碰。 那纤细的指节,挑挑逗逗的拂过,蹭一下就有种轻微的麻痒,仿佛拿羽毛轻轻扫过,带来阵阵的酥麻瘙痒,痒的镍硌想挠一挠,没等镍硌体会够那种磨人的麻痒,周令的指节又不经意地碰上来,没解痒不说,反带来隔靴搔痒的煎熬,煎熬之外,还有些享受。 镍硌不自主的沉浸其中,身体向下压,让周令的指节更深的接触到他。 不够,还不够……他需要交配,需要更多的触碰。 镍硌近乎是粗暴的捉住周令的裤腰,呲拉一下,周令的黑西裤就被撕成两半,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出来。 “你能不撕衣服吗?我都没裤子穿了!”周令不高兴道,镍硌每次都如色中饿鬼一般,不是撕裤子就是撕睡袍,他已经被撕毁五六条裤子了。 “我,买。”镍硌连周令内裤一起撕掉。 周令硕大的一下性器弹出来,直直的向上挺着,粉嫩性器又粗又大,沉甸甸的,上面带着一条条筋络,guitou处有些湿,像是被欺负哭了。 性器硬成这样,周令只是有些难受,并不急于zuoai,周令叹口气,要是压在他上面的是个大胸meimei就好了。 周令不急,镍硌却急的很,xue里的银液汨汨的往下流,好似一根自来水管,全流在周令大腿上。 腿间濡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周令不满的抱怨,“你是水管吗?怎么水这么多!” “它,渴。”镍硌扶住周令性器,对准湿淋淋的xue口,噗呲一下猛地沉下去。 刚吞进去,镍硌就颠簸着起伏吞吐,xiaoxue里的rou粒争先恐后钻出来,像无数根舌头,吮吸住周令的性器不放,恨不得把性器给分食,除了rou粒,xue里还有凹凸的褶皱和滑腻的银液。 特别是xue里的银液,一波波水浪般,搅的周令脊背发麻,气喘吁吁的,身上也一阵颤抖,腰一下变得酥软。 周令一边低喘,一边在心里暗恨,他最近怎么回事,一zuoai就浑身酥软,除了性器硬挺又持久外,其他地方都软乎乎的,以前也不这样啊,都怪镍硌太饥渴,都快把他榨干了。 这……这以后怎么征服大胸妹,不行,他还是得报个拳击班,最好能练出一身结实的腱子rou来。 镍硌后xue满足了,其他地方却空虚难耐,特别是手掌,蠢蠢欲动,老是想变成触手摸周令,最好将触手伸的长长的,一圈圈绕在周令身上,缠绕的紧紧的,把每寸肌肤都裹住,再四处滑动。 镍硌脑源一热,克制不住了,边吞吐边将手指变成十根触手,触手弯曲着像面条一样,黏到周令身体上。 “不……呜……不,不要触手……”周令挣扎几下,想躲都没地方躲,触手越缠越紧,蛇一样冰冷黏腻。 镍硌触手滑动,留恋的四处摸一会,直到将周令身体摸遍摸透了,才不甘愿的收回去。 镍硌不傻,能感觉出来周令抵触他,这叫镍硌很不痛快,不能时刻交配就算了,每天出去也不给亲,现在摸都不给摸了! 他收紧后xue,闷头狠吞,狂风骤雨般,每一下起伏都用足了力道,凶猛又快速,用力到快要被贯穿,啪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车,车身咣当咣当的,被他顶的直往前挪动。 周令声音因快感有些不稳,含糊不清道,“动静......太大了……轻,轻点啊……” 别人车震都是震动车的后半段,只有他们,是连着整个车身都在快速抖动,好似开了汽车引擎,像辆被随意拨弄的玩具车,车前座挂着的出入平安的黑檀木,也晃荡的厉害。 黑檀木挂件里藏着檀木熏香包,随着摇晃的动作,檀香流到车里的每个角落。 车内温度急剧上升,灼热香甜。 周令嗅闻着檀香,双眼无神,被剧烈运动折腾的浑身火热,不住地喘气,且喘的厉害。 剧烈的喘息,使周令大脑缺氧般的发晕,轻飘飘的,像是做了一个梦,根本无暇思索镍硌的反常,他紧抿嘴唇,将溢出到嘴边的呻吟声咽下去。 呻吟声咽下去,却挡不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浪音。 他听着车身发出的闷响声,还有交合的啪啪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有些羞耻,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想到会被人发现,他在害怕的同时,还升起一种刺激的兴奋感,这股兴奋感从大脑扩散,流到四肢百骸,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又砰地炸开,温温痒痒,酸酸麻麻。 周令闭上眼睛,脸上晕着流霞,鬓角处凝着几滴水珠,眼角眉梢都溢出融着香的艳色。周令在忍不住时,嘴里会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能忍住时,就喘气,他喘气声很轻,却急,上气不接下气,夹杂着吸口涎声,有时还咬着红艳艳的舌尖喘,活像含着一副烈性春药,春药被湿软的舌头含化,化成一汪粉色的水,湿哒哒的淌下来,催情,又煽情。 镍硌脸上出现几道褶皱,嘴吧张的大大的,一边吞吐一边死死盯住周令,残暴嗜血的猛兽,一旦张开嘴,就是侵略与吞噬。 如果周令清醒,一定会被镍硌这幅模样给吓坏,镍硌是真的想吞了周令,不是比喻,是真的。 想,吞。 镍硌肩膀控制不住的机甲化,深蓝色机甲泛着无机质的光泽,整个人都带着冰冷的杀意,像一台没感情的杀戮机器。 此时的镍硌,才是真正的第七星将领,凶恶暴虐,杀戮成性,这台杀人机器的最佳战绩是,一个人屠了一个星球,一个活物没留。 周令忽地感到一丝危险,他眼珠动了动,想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被镍硌的手掌挡住视线。 镍硌收回狂化的机甲后,才松开挡住周令实现的手掌。 几乎是本能的,不想叫周令看到他可怕的一面。 周令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他浑身一僵,连忙攀上镍硌的肩膀,低声说,“有人......别,别动......” 年轻保安原是在亭子里呆的闷,出来抽根烟,结果听见几声勾人的喘息,紧接着是几声低叫,隐隐约约的,听不太真切,就这几声,弄得他下面梆硬。 保安侧头仔细听着,循着声音走过去。 脚步声渐渐接近,停在车的右边。 周令紧张死了,浑身紧绷,心跳都快突突蹦出来,汗水一滴一滴的流在座椅上,因为屏住呼吸,有种窒息般的快感,揽着镍硌脖子的手收紧。 幸好车窗镀了黑色薄膜,外面的人看不到车内情形。 镍硌的xue太奇特,即使他不动,后xue也会将周令的性器绞的紧紧的,自发的吞吐吮吸,里面的rou粒更是一伸一缩。 周令实在忍的辛苦,一口咬在镍硌右边肩膀上,对方肩膀很硬,咬都咬不动,倒像是咬一嘴钢铁,磕的他门牙发疼。 周令胳膊一松,倒在垫子上。 镍硌喜欢看周令这副想叫不敢叫的模样,他伸出触手缠住周令的精囊,后xue快速吞吐几下。 周令被刺激的浑身发麻,差点叫出声。 他憋的嗓子发疼,随手抓过镍硌丢在垫子上的白色宇航服,张嘴咬上去。 周令像仰躺在黑垫子上的小奶猫猫一样,猫头上沾着汗水,支棱着小耳朵,露出粉嫩rou垫,啊呜啊呜的咬住衣服,一边咬衣服一边眼泪汪汪的看他。 简直比小奶猫还乖,小奶猫咬东西爱伸出爪子胡乱蹬腿,周令却一动不动的,含住宇航服乖乖咬紧,右手还不自主地抓紧宇航服。 果然是小朋友,总爱咬东西。 真可怜,真可爱,真美。 镍硌被周令可爱到了,他微微俯身,摸了摸周令粉粉的耳朵,又安抚般的亲在周令额头上,越亲越克制不住,想一口吞掉周令,想吸周令软软的身体,还有软嫩的小手,想一口气吸干了!最好是把周令小朋友吸进身体里! 保安趴在车窗上,看不见车里情形,听不到车里动静,有些烦躁,他还想听那种勾魂般的低叫声,也想看看声音的主人。 他故意用指节敲敲右窗玻璃,“里面有人吗?” 周令吓得一抖,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