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帝乡4(被吸奶/疑遇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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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归忽然变了脸色,“该死的,你又勾引我!” 国宾招待所熏了柑橘味的香薰,nongnong的橘子味往周令鼻子里钻,熏的他头脑发晕。 周令衬衫很宽大,刚刚擦过酒渍,衬衫下摆垂在外面。 陆思归古怪的笑了下,一把掀起周令的衬衫下摆,弯着腰钻进去。 他生的人高马大,生生将周令的白衬衫撑出个圆弧来,衬衫扣子都被他挤的崩开几颗。 圆圆的白扣子掉在地上,滚落到楚勋燃脚下。 楚勋燃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扣子。 周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挣开陆思归,但他手被陆思归抓着,动都动不了。 周令向上顶了顶腰,借此来推开陆思归。 “唔,看这小腰抖的,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跟哥哥说,哥哥满足你。” 陆思归吸着红樱,含糊不清道,“别抖了宝贝儿,哥哥这就来疼你。” 周令身体很敏感,只是被人吸一下红樱,他就有些难受了。 点歌台旁边是一尊栩栩如生的游龙戏珠,游龙有一人多高,用碧玉做成,通体莹润碧绿,在游龙的玉须上,挂着两颗碧玉坠。 翠绿的碧玉坠晃了两下,刚好垂在周令唇边。 周令唇形很美,下唇略厚于上唇,唇峰清晰,又比较高,上唇中间有颗小小的唇珠,红唇丰盈饱满,天生艳红,衬着极白的肌肤,越发显得那红唇色色的,欲欲的。 他抿着嘴就是一瓣姣美的艳红玫瑰花,张开嘴就是一颗被甜酒泡过的新鲜浆果,鲜嫩多汁。 周令仰起头,想开口喊楚勋燃帮忙。 他一张嘴,龙须上垂着的两颗碧玉坠,就落到他嘴里。 碧玉坠上面是一个玉环,玉坠落在周令嘴里,碧玉环就抵住了周令的红唇。 碧玉环被空调冷风吹久了,有凉凉的触感,被周令嘴里的热气一蒸,上面凝出几滴水珠来。 周令含着碧玉坠,就像含着两颗大樱桃,根本说不了话。 他想用手将玉坠拽出来,奈何两只手都被陆思归给死死捉住,他挣都挣不开。 为了能说话,周令伸出舌头,想将嘴里的玉坠送出去。 红艳艳的小舌尖不停地往外勾着,一颤一颤的,舌头上的玉坠也跟着颤动。 也许口涎太甜腻,不管舌头怎么往外顶,玉坠都黏在舌头上。 玉坠沾了很多透明的口涎,亮亮的,像是浸过甘泉一般。 含着玉坠,周令连吞咽口涎都有些困难。 他每吞咽一下,玉坠就往舌头里面进一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都溢在嘴唇边,流到下巴上,于是下巴也变得亮晶晶的。 周令喘了几口气,他又将舌头往外伸了伸,牙齿抵在舌头上,去碰碧玉坠。 那牙齿白白的,仿佛一排白玉般,搁在红艳艳的舌头上,触着翠玉,看着倒像是含了两块玉。 小舌头仿佛受惊一般,从长长的形状变圆,不由自主地往嘴巴里缩。 陆思归狠狠吸了一口红樱,发出渍渍的水声,而后伸出舌头挑逗着红樱。 红樱被欺负的狠了,越发挺立起来。 周令的牙齿刚碰到玉坠,被陆思归一捉弄,牙齿就磕到了舌头上,舌头吃痛,彻底缩回去了。 周令低低叫了一声,眼里涌出一些泪水,盈盈欲泪的。 他眨了一下眼睛,眼泪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要落不落。 敏感点被人使劲吮吸,周令无法反抗,只能含着眼泪,轻轻喘息着。 隐忍的,低低的喘息,有一点颤音,像游丝一般轻,又像含着一颗太妃糖,黏腻到拉丝。 细听还能听到周令咽口涎的水声,咽一下口涎,就低低的嗯一下,嗯一下,甜丝就融化了,黏黏的喘息被溢出的甜腻口涎一润,变得潮湿起来,挑挑逗逗,酥酥软软的。 周令每一口喘息,每一下挣动,都带着情欲的味道,湿漉漉,黏腻腻的,像一朵熟透的红玫瑰,被人揉捏花瓣,轻捻花萼,狠掐花梗,揉弄的熟熟的,又软又薄的花瓣沾着水珠,全部向外张开,露出里面的晶莹花蜜,香甜多汁,叫人狠狠碾碎,流出红色的yin靡汁液。 他张着嘴巴,轻轻喘着,眼泪汪汪的看楚勋燃。 周令这幅模样,让人生不出一点怜惜之情,反而叫人像吃了迷魂药一般,躁动不已。 楚勋燃被周令喘的,骨头都酥了。 他想逮住周令狠狠吮吸一口,把对方亲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嘴巴都合不拢,小舌头都给他吸肿了咬烂了,连甜腻的口涎一起吞到肚子里,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勾引人! 楚勋燃强迫自己冷静,别露出残忍凶暴的兽性来。 他垂下眼,陆思归拱在周令身上,他从正面无法近身。 楚勋燃走到周令的侧面,轻轻地捉住玉坠。 他忽然起了恶心思,故意拿玉坠在周令嘴里晃了晃。 玉坠摇晃,弄得舌头痒痒的。 周令“呜”了一声。 楚勋燃这才拿出周令嘴里的玉坠,在拿出玉坠时,一丝口涎也跟着跑出来。 越发yin靡秾艳。 周令叫了一声,“勋燃,我疼,快帮我弄开他。” 连声音都是,带着甘甜的泣音。 “哪里疼?” “那,那里。” 楚勋燃手里攥着被周令含过的玉坠,指节触着周令的嘴唇,周令只要一张嘴,就能含住他的指节。 他面无表情地问,“那里是哪里?” “胸前,快帮我弄开他。” 陆思归听到周令喊别人的名字,气的使劲咬了一口。 周令又叫一声,声音微喘,“勋燃!” 周令被别人弄着,却在叫他的名字,这叫楚勋燃有种错觉,是他在弄周令。 这种错觉叫他胸口发烫,呼吸粗重,下身也跟着跳动两下。 楚勋燃攥紧玉坠,指节越发欺近周令的嘴巴,几乎要伸进去了,指节上沾满了周令的口涎,湿哒哒的。 他仗着周令看不见他的动作,就将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再叫一声!” “勋燃。” “再叫一声。” “勋燃......” 楚勋燃闷哼一声,立马释放了出来,沾了一手的黏稠jingye。 他揪着陆思归的衣服,把对方从周令衬衫里揪出来。 陆思归正吸的起劲,却被人扯着裤腰给揪走,他竟是大为光火,朝楚勋燃吼道,“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楚勋燃冷着脸道,“这是国宾招待所,你想干嘛?” “他妈的关你屁事啊!” 陆思归简直要气死了,他馋周令小宝贝馋很久了,日馋夜馋的,每次弄到一半,都被别人打断,这次好不容易逮到周令喝醉了,想当场办了对方,结果又被打断了! 陆思归下身硬的爆炸,都有些发疼了,后面也有些痒,他赤红着眼,嘴里直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周令。 他好似控诉一般大吼道,“周令,你故意的是不是!叫我只能看不能吃?看我发狂你很得意是吧,你给我等着!” 周令正垂着头扣扣子,闻言抬头骂道,“你自己发疯还要赖我?神经病啊,明天我给你挂个专家号,你给我滚去看病去!” “我有病?好好,是,我是有病,需要解药,你现在就给我脱光了,让我好好治病!” 周令气的头脑发晕,想掐死陆思归的心都有了。 他前两天刚跟女朋友分手,帝国又跟伽马星签了不平等条约,外星佬又诬陷他,陆思归还这样欺负他。 对方就是故意叫他出丑,然后再嘲笑他。 周令越想越气,他捏紧拳头,一拳砸上陆思归的鼻梁。 陆思归鼻子一痛,又酸酸的,温热的鼻血涌出来。 他连忙用右手捂住鼻子,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打得就是你,陆思归,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每次都要欺负我?” 陆思归放下捂鼻子的手,鼻血瞬间流到嘴唇上,他顾不得理会这些,气急败坏道,“你管这叫欺负?我那哪是欺负你,我那是,那是.......” 还没说完,陆思归就脸红了,他不想叫周令看到他这幅模样,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陆思归转头的动作,看在周令眼里就是对他的厌恶,周令看陆思归也是越发不顺眼。 楚勋燃嗤笑一声,问陆思归,“那是什么?” “关你屁事!” “我们回去。”楚勋燃拉着周令,带周令走出外宾招待所。 在牵周令手时,楚勋燃故意用抚慰过性器的手,去碰周令。 只要想到周令什么都不知道,楚勋燃就有种扭曲又阴暗的满足感。 真是可怜啊,被人欺负猥亵了都不知道,傻傻的信任着他。 周令根本不知道,他早就弄过对方很多次了! 可惜,都是在周令喝醉时弄得。 真想撕碎周令的衣服,在对方清醒的时候,狠狠弄他一回。 看周令哭泣求饶,呻吟喘息,流出珍珠一样的眼泪,他再狠狠舔掉,将眼泪全都吞进肚子里,最好是连眼球一并舔舐,连睫毛也不放过,统统舔一遍,全身上下都要舔!不把周令舔掉一层皮决不罢休,哭的再狠也不放过! 陆思归看楚勋燃表情,就知道对方没憋好屁,楚勋燃表面冷静自持,实际就是个恶心的变态,也就周令没看明白。 陆思归冷笑一声,跟在他们后面。 看到周令要坐楚勋燃车时,陆思归拽住周令的手腕,“该死的,你的车呢?谁让你坐他车的?” “不用你管,不坐他车难道坐你车?” “你给我坐到我车上来!” 周令忍无可忍,“滚开。” 折腾一天,周令到家后,洗完澡就睡觉了。 睡到半夜时,周令忽然听到一阵叫人牙酸的声音。 咔哧咔哧。 周令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咔哧咔哧。 咔哧咔哧。 那声音十分奇怪,很像锯木头的声音。 或许是有人在装修...... 周令很快否决这个可能,外交部同事都是本地人,所以整层外交官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着。 况且这声音不像是隔壁发出来的。 更像是有人拿着电锯,在锯他门一样。 为了美观,帝国把官职人员宿舍一律装修成原木风格,连门都是木头的。 木头门可一点都不安全啊。 除了咔哧咔哧的响声,还有零星的碎木块掉落的咔吧声。 周令头皮一麻,想起了电影里面的变态杀手。 变态会拿着电锯,将人的头锯下来。 又或者,将人掳走,然后放到硫酸里。 周令的心跳的很快,心跳声像是鼓点一般,咚咚作响,后背也出了一层冷汗,连手心里都是汗。 在寂静的黑夜里,一丁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被放大。 周令能听到床头的钟表声,滴滴答答的,空调出风口的呼呼声,仔细听还能听到窗外的风声。 他想用光脑给楚勋燃发消息,往手腕一摸,才想起来,他的光脑掉在了外宾招待所..... 这时周令后悔了,他怎么能把光脑忘在招待所,光脑也就算了,前几天他就想叫人把门换成防盗的,结果忙忘了。 周令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定不是锯他的门呢,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电锯的声音还在,像是一道催命符。 电锯每锯一下,周令就慌一下。 似乎在锯他的心脏。 他掀开夏被,慢慢坐起来,连灯都不敢开。 房间里黑漆漆的,像是有张牙舞爪的怪兽隐藏在暗处。 周令摸着床沿,轻手轻脚的下床。 他担心拖鞋有声音,鞋都没穿,摸索着往门口走去。 越接近门口,周令心越慌。 靠近门口时,电锯声音竟越发的大,还带着一种微弱的兹拉兹拉电流声。 咔哧咔哧。 咔哧咔哧。 就是在锯他的门。 周令的心猛地绷紧了。 一时间。 连门都散发着阴森的冷气。 在门后面。 好似有一个巨大的黑影。 噗通。 噗通。 周令的心跳的更快了,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心跳声太大。 会不会被变态听到。 电锯声忽然停了。 周令松了口气。 总算结束了。 下一秒,电锯声又响起来。 竟是锯的越发快。 咔哧咔哧! 声音巨大,比刚才的还响。 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变态的激动。 仿佛在说。 别躲。 我看到你了。 我一直在看着你。 木头门咯吱咯吱的,摇晃几下。 周令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有些急促,心脏快要蹦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 然后将眼睛凑到猫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