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与D先生(伪父子SP,发刷otk,藤条等)
1 今天是阿澜十六岁生日,可他并不高兴,呆呆地坐在床上,一直看墙上的表,手心里沁出汗。 他的父亲快回来了。 而这意味着没有蛋糕没有礼物,只有让人胆战心惊的惩罚。 阿澜不知道这个规矩从何而来,似乎从他记事起,过生日就像过鬼门关,每一次都是在父亲的打骂中度过。 生日变成了受难日。 他还记得去年生日,那就场恐怖的灾难。 父亲让他趴在沙发扶手上,用一块宽木板狠狠揍他的屁股,他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哭得声嘶力竭,感觉屁股上的rou都要一块块掉下来。等到父亲大发慈悲地让他起来之后,又命令他坐在一把硬木面的高脚凳上,双脚悬空,双手背后,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被打烂的屁股上,那滋味儿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就这样东倒西歪地坐了一个多小时,好容易下地之后,一步都走不了,只能弯腰扶墙小步往前挪,腿稍稍抬起一点都会牵动身后的伤,剜心地疼。 那一次,他在床上趴了二十天,屁股才能勉强能在软垫上坐一坐,就连寒假作业也是趴在床上完成的。 时钟又走过一圈,晚上六点整,父亲还有半小时就回来了,他决定趁这功夫赶紧去吃些东西。 公寓只有他和父亲两人住,母亲的早逝让他学会了很多技能,洗衣做饭干家务样样精通。不过,现在他没心情做饭,只往牛奶里倒了些燕麦煮熟喝下,权当晚饭。 肚子里有了食物,他不那么紧张了。事实上经过去年惨痛的教训,他痛定思痛,想出妙法,虽然不能让他免于皮rou之苦,但至少不会再像去年那样难熬。 六点半刚过,大门打开,他的父亲准时下班回来了。 2 D先生不太愿意回家,不仅仅是因为妻子去世后家中冷清,更因为他需要时刻面对一张令他倍感愤怒的脸。 阿澜的存在是他一生都抹不去的耻辱。 十多年来,他一看见那个孩子就想起妻子的不忠与背叛。 可他能做什么?他既不能杀了那孩子也不能平白送到福利院去,他只能在一声声稚嫩的语音中沉默发疯。 终于,在妻子去世的第三年,他禁止阿澜再喊他父亲,只许叫先生,这个中立的称呼让他在感觉上与阿澜划清界限。 他走进屋,阿澜正坐在沙发上,神色复杂。 “生日快乐!”他冷笑。 这句话可不是问候语,而是暴风雨的前兆。 阿澜深吸一口气说:“我刚得了消息,学校要开展寒假活动,我报名了,明天下午要去学校。” D先生眉毛一挑:“可真及时啊,去多长时间?” “每天都去,一直到开学前。”阿澜暗自窃喜,父亲很要脸面,这一次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打得那么狠。 D先生沉默一瞬,复又笑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今年就只好从轻发落了。” 阿澜明显松口气。 3 D先生连晚饭都不吃,直接坐在沙发上,对阿澜说:“去把发刷拿来。” 阿澜会意,这是要用发刷背面的硬木打他,这可比厚木板子轻多了,虽然过程同样痛苦,但不会造成什么实质伤害,第二天就能行动如常。 他拿着发刷回来,D先生已经脱下外套,对他道:“你知道为什么每年生日这天都要挨罚吗?” “不知道。”这个问题他一直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惩罚。 D先生恶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别这么看我,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其实有罪的是你,你这张脸和你那无耻下流的父亲一模一样!” 阿澜呆住,原来流言是真的。早在很多年前,邻居间就曾说起他长得不像父亲,等稍大一些时,他便从这只言片语里揣测出一些东西。而今,父亲的话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世,一时间极度委屈,咬着嘴唇泪水盈眶。 “你要为你父亲赎罪。”D先生不等阿澜反应,夺过发刷,挪到椅子上坐好,拍着腿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阿澜不敢反抗,往前走了几步,把裤子褪到膝窝,乖乖地趴在D先生的腿上,双手双脚撑地。 D先生用发刷拍拍阿澜紧绷的臀rou:“别忘了规矩,手脚不许离开地面,否则你清楚后果。” 没错,阿澜很清楚不遵守规矩的下场。 曾经有一次,他被要求弯腰伏在椅背上,垫着脚尖,双手掌心在椅面上放平,父亲告诫他手不许离开椅面,脚也不许离地。可当藤条第十次咬进臀尖时,他实在控制不住身体,惨叫着抬起腿,双手捂住屁股,痛哭求饶。 他的父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下下抚摸藤条,等他安静下来后,让他掌心向上搭在椅背,藤条在他两只掌心上抽了十下。 这比打屁股还疼,他哭嚎的声音尖锐刺耳,伴随藤条挥下的哨音和击打在皮rou上的噼啪声,次次攻入心窝,每一下都让心脏急剧收缩,无法呼吸。 他试图蜷缩手指,可下一秒藤条便吻上指根,那一下感觉手指要都被打断。此后,他哆嗦着摊平手掌,任由疼痛落下。 等十下过后,掌心已经惨不忍睹,凡是藤条扫过的地方全都高高肿起,道道紫红如盘根错节的古树老根,从皮肤中爆起,就算是最轻微的碰触都会引来钻心疼痛,更别提用手写字做事情了。 他哭求原谅,可父亲只是阴沉着脸强迫他脱掉鞋袜,跪在椅子上,藤条继续在裸露的脚心上肆虐。 他被打得左右摇晃,胳膊不得不环住椅背才不会掉下去。 而脚心比手心更敏感,剧痛过后是针刺般的麻痒,这痒比单纯的疼更难受,每打一下他都感觉有无数小虫在咬他的rou。好容易挨完脚心处的十下惩处,脚底肿胀得厉害,根本站不住。 而更令他绝望的是,父亲让他再度伏在椅背上,翘起屁股,重新开始。 那一次的教训终身难忘,他的屁股被打破,血珠顺着大腿往下流,手脚肿得不像样,碰也碰不得,整整十天之后才能走路。 4 身后传来清脆的响声,阿澜被疼痛带回现实。 惩罚开始了。 发刷拍在臀峰上,速度飞快,啪啪声不绝于耳,可怜的皮rou很快便红彤彤的。 阿澜咬牙不出声,手脚稳稳地贴着地,不动分毫。他默默数着,十……二十……三十……四十…… 屁股火辣辣的,不断增加的刺痛让他越加难以维持平静,他嘶嘶地倒着气,试图吸入冷空气来缓解身后的刺痛。 前四十下过后,阿澜的屁股全是肿块,硬邦邦的。 阿澜不知道还会挨多少下,但他知道,父亲不会让他第二天走不了路的,所以他只需要坚持就能熬过去。 拍打继续。 这一次,力度加重。D先生确保发刷每一下都打在阿澜屁股最高肿的地方,结结实实砸进rou中,并且不会马上抬起,而是确定那恼人的疼痛从硬木面传导进神经深处才会离开皮肤。 “啊……”阿澜数到第五十四下时,再也忍不住,叫唤起来。 可叫喊换不来同情,D先生的手像个机器,挥舞发刷坚定地打在两团rou上,左右交替,频率缓慢。 阿澜有点吃不消了,这样文火慢炖可比一通疾风暴雨来得更难以忍受。越演越烈的剧痛如钝刀割rou,让他再难克制自己。 两条腿有些晃,屁股也小幅扭动着,试图甩掉痛苦。 D先生不耐烦地在他臀腿接缝处连抽三下,阿澜尖叫一声,腿似乎要扬起来,腰身挣扎了好久最终忍住了冲动。尽管他很想捂住屁股逃走,可一想起藤条打脚心的痛苦,他害怕得不敢动弹。 “别动!”D先生说,“你应该忏悔。” 阿澜委屈,是要为自己的出生而忏悔吗? 他敢怒不敢言,集中精力熬过一浪高过一浪的捶楚。就在他呻吟着流下眼泪时,拍打停止了。 D先生让他站起来:“今天到此为止。”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D先生又道:“明天这个时候再继续,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用发刷罚一百下,直到开学。” 5 阿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抖着腿走回房,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后像被火棍碾了一样烫烫。 他站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两瓣屁股蛋深红,有些地方带着些青紫,用手碰碰,软一块硬一块。 他拧了湿毛巾敷在屁股上,过了一会儿,火辣的刺痛渐渐缓解。他想起父亲最后的话,离开学还有两周,也不知他的屁股能不能坚持到那会儿。 不过很快,他就不怎么担心了。上床睡觉时,他觉得身后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甚至可以忍耐着平躺下来,他心中窃喜,这样算来,以后的日子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熬。 第二天,他并没有去学校,在家待了一整天,去学校参加活动的事是他杜撰出来的,他早就知道,无论他做什么父亲都不会去核实。 晚上六点半,父亲准时回家,七点整,阿澜按照规定老实地趴在父亲腿上,等着挨打。 D先生并没有着急,而是拿发刷按压阿澜的屁股,试着手感。因为仅仅过去一天,皮rou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下,可肿块却差不多都没了,柔软的臀rou像粉嫩的果冻Q弹细腻。 他抚摸够了,感觉到阿澜彻底放松下来,才高高举起发刷,打下第一下。 这一下他其实没用多少力,可阿澜却啊的一声叫出来。 这比想象中的要疼多了,阿澜无不惊恐地想,也许自己低估了父亲的手段。 D先生没有给阿澜思考的时间,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来,随后是不紧不慢地规律击打,一左一右力度均等,两团软rou被打得乱颤。 阿澜不明白,为什么屁股已经摸着不怎么疼了,可在感觉上却比昨天疼出一倍。他嗷嗷惨叫着,好像屁股裂成好几瓣,被人用刀子剜rou剔骨。 “啊啊……” “啊啊……” 他拼尽全力撑住身体,可手心里全是汗,湿乎乎的,根本撑不住,腿也蹬不直了,每挨一下,膝窝就弯一下。 啪!啪!啪!啪! “啊啊……别打了……”阿澜叫喊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 可D先生才不管他能不能承受,满腔怒火都集中在发刷,每次击打看似轻飘飘,实则落在皮rou上时手腕发力,一打一个深印子。加之先前的疼痛早已钻进骨rou里,虽然外皮摸着不疼了,但只要加重些力道,马上把那深藏的痛又勾起来,合并着引发更大的痛楚。 而这种细水长流的打法才最是折磨人。 D先生冷笑,阿澜的伎俩他早看透了,而之所以看破不说破就是要好好教训一顿,让他再不敢耍花招。 他继续在臀rou上反复重打,落下的地方仅止于臀峰,那里被打的次数太多,此时已经浮出一片白霜,原本细腻的皮肤都被打糙了。 一百下打完,阿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站起来捂住屁股,已经疼得说不出话。而D先生则笑眯眯道:“快回房间去吧,好好躺着,明天晚上咱们再继续。” 6 阿澜后悔极了,侧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抽泣,一想到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就害怕得要命。 他勉强睡了一觉,第二天无精打采,越是临近傍晚就越惶恐不安。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去弄些麻药打在屁股上,好让接下来的惩罚好过些。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罢了。 到了晚上,他第三次趴在父亲的腿上时,害怕得直哆嗦。此时他高翘的屁股上红红的,重新打出来的肿块足有巴掌大、两指高,两边极为对称。 D先生好心情地提醒他:“别忘了规矩,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活动要参加。” 阿澜如此听着,肠子都悔青了,他已经猜到D先生是故意这样折磨他的,他的谎言根本不堪一击。但他不敢说什么,要是承认自己说谎,惩罚还会更严厉。 他至今还记得几年前的一次谎言带来的严重后果。那时他骗父亲学校补课要晚下学,实则去了同学家中玩耍。后来父亲发现端倪,鉴于第二天还要上课,并没有打他,而是给他灌了三瓶子水,又用棉棍强行塞进尿道,最后把他手脚都捆了关进房间。 那一夜极其痛苦,不仅仅是来自异物入体的疼痛与羞辱,更来源于膀胱充盈后强烈的尿意。下腹涨得像皮球,身体要爆炸了,他在剧痛中来回翻滚,用力排出棉棍,可无论如何使劲,那细小的玩意依然牢牢地卡在尿道,纹丝不动。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活活让尿憋死。这种痛苦已经超出他语言形容范围,他在门内哭求发誓,只要能让他排泄出去,愿意做任何事。可门外面始终安安静静,无人应答。 在绝望之余,他甚至用头撞击地面,用头痛来转移注意力,让即将撑破的膀胱不再侵扰神经。可即便额头磕青,可怜的肚子仍然不断涨大,撕裂般的拉伸感要将他活生生逼疯。 而更可怕的是,房间里没有灯光,他就在这黑暗中独自忍受痛苦,仿佛坠入地狱,得到不任何救赎。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被解开时,人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 在那之后,他宁愿被藤条痛打,也不愿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啪! 他正想着,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刺痛从身后顺着脊椎迅速抵达大脑,又从他呼嚎的嘴里钻出,最后转了个圈,随着另一声拍打重新蹿回他的骨头缝里。他疼得手指不断抓挠地面,双脚来回磨蹭。 D先生仔细观察阿澜的反应,只要有些许不合规的地方就会马上予以严惩。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阿澜竟然坚持住了,手脚虽然挣扎,但也算贴着地,没抬起来。 不过他不气馁,他有耐心,能等。 接下来的十下,他打得不急不缓,在深红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椭圆形的青紫,那是发刷本来的形状。 阿澜叫声连连,臀rou无助地收紧又松开,屁股上下左右来回摇摆,伤痛在无数次的叠加之后显得永无止境。 “啊……” “啊……” 阿澜绝望了,在发刷第七十四次抽在狰狞的肿痕上时,钻心的疼痛把他彻底击败,双腿先后扬起,在半空中乱动,好似这样就能拯救可怜的屁股。 D先生用发刷轻轻拍阿澜的后背,阿澜这才反应过来,哭道:“我错了,先生,再也不敢了。” “摆好姿势继续,待会儿再讨论如何加罚。” 阿澜赶紧摆正姿势,生怕慢一拍就会招致更可怕的处罚。 剩下的二十六下一气呵成,D先生就像是在打鼓,一刻不停又颇带节奏感地斜抽下去。这种打法比单纯地往下直拍更能引起剧痛,对皮rou的伤害也更大,有时会直接把皮rou磨破。 不过D先生很小心,阿澜的屁股并没有破皮流血,只是肿成了一个硕大的熟透了的樱桃,黑红黑红的,手指只是轻轻搭在上面就会引来阿澜的呜咽。 “起来!” 阿澜晃晃悠悠站起来,佝偻着腰背,没法完全直起身子。 “你知道该去拿什么。”D先生好整以暇。 阿澜求道:“先生别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D先生气道:“别废话,这都是你在生日那天应得的。” 阿澜一瘸一拐地拿了藤条给他,D先生用藤条指着饭桌:“趴下。” 阿澜无可奈何,上身趴在饭桌上,等着藤条落下。此时,他倒是期盼着能抽打脚心了,至少那里还不曾伤过,这要是打在屁股上,非得抽烂了不可。 “分开腿。”D先生碰碰他的脚。 他艰难分开双腿,脸上发烧,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门户大开,他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像印证他想法一样,藤条竖着挥下,狠狠砸进臀缝。 他惨叫着捂住屁股,直接从桌上滑到地面,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才停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可D先生却不为所动,脑子里想的是一男一女交媾缠绵的不堪画面,他们一个是他的多年挚友,一个是他的结发妻子,双重背叛让他濒于崩溃。 阿澜的哭叫声让他心烦意乱,越发痛恨那张脸,妻子的眉目朋友的轮廓都印在那张何其无辜的脸上,他知道这是迁怒,却不能自已。 你夺走我的爱人,我折磨你的儿子,这才公平。 他带着报复的快意,狠狠踢了阿澜一脚,正中肋骨,阿澜惨叫一声滚到旁边,缩着身子不知是该捂住前面还是护住屁股。 “起来,别装死!”他说,“我只罚十下,可要是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就把你捆起来打二十。” 阿澜不需要多少时间犹豫,咬牙站起来,重新趴好,露出被打得红艳艳的xiaoxue。 D先生用藤条戳戳xue口周围,xiaoxue因为受到刺激而不断收缩,一张一翕如同小嘴儿在吮吸着什么。 真是贱货! 藤条再度挥下,红肿嫩薄的皮rou霎时间裂开,渗出血丝。 “啊啊啊啊啊啊……”阿澜只希望这一刻能晕死过去,不再受折磨,可尖叫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清醒的,他的手指死死扒住桌子边缘,双腿乱晃了一阵才堪堪垂下,如同死物。 藤条接二连三落下,阿澜不敢再掉下桌子,只能在桌面上翻滚,上半身扬起又落下,双脚不断蹬踹,剧痛仿佛把刀,将他从臀缝处一分为二,不断有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滴落。 “天啊……饶了我吧!先生……我不敢了……”他泣不成声、呜咽不止,嘴唇都是白的。 “还有四下。”D先生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可同时他也不想把阿澜真打坏,因此,视线从血淋淋的xue口往下挪到光溜溜的腿上。 啪! 藤条击打的部位变成了大腿内侧,这个地方皮薄rou嫩,打下去不比臀缝好受。 “啊啊啊啊……”阿澜哭喊尖叫,由于没有心理准备,大腿肌rou处于放松状态,痛感尤为强烈,仿佛透过皮肤钻进骨髓,撕咬脆弱的神经。他企图合上双腿,但xiaoxue上的伤口一动就疼,试了几次都无法挪动下身,只能伏在桌上龇牙咧嘴地哭。 剩下的几下全都抽在大腿内侧,而且都在一个地方,可怕的紫痕斜穿过腿,隆起一指高的肿痕,边缘泛着黑。 “滚!”D先生暂时出了恶气,根本不理会阿澜的伤,独自喝闷酒。 阿澜缓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爬起来,他想走回房,可身后太疼了,一步都走不了,只能小心跪在地上,一点点爬回去。 6 这一夜阿澜几乎没睡,躺着屁股疼,趴着肋骨疼,侧躺着身子又会压迫大腿内侧的伤,一整晚都在痛苦中度过。 到了凌晨,他实在太困,勉强眯了一会儿却又被一波一波的钝痛弄醒,一看表,才刚早上六点。 他就这么睁着眼睛熬到七点多,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大门打开又关上,他的名义上的父亲出去上班了。 他心底松口气,幸亏D先生上班准时,没时间跟他耗,否则不定又要怎么收拾他。可转念一想,晚上还有一百下发刷等着,马上又苦下脸,他的屁股已经禁不起折腾了,再打下去真的要烂掉。 可这并不是他能控制的,傍晚如约而至。 当D先生拿起发刷笑着叫他名字时,他肝胆俱颤。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饿得发虚,一步一挨地走过去,吃力地弯下腰,手脚再无力撑起,软绵绵地耷拉着。 D先生看了眼面前高耸的烂樱桃,手指刚碰一下,阿澜的身子便是一缩。他用发刷拍了拍,手腕只是抖了一下根本没用力,阿澜惨叫一声,两块rou惨兮兮地痉挛。 这正是D先生想要的结果,现在他只需吹灰之力就能让阿澜痛不欲生。他扔掉发刷,直接上手,失去弹性的皮肤打上去并不舒服,但他心里高兴,有种手刃仇敌的快感。 相应的,阿澜则哭得死去活来,他已经没法去想什么规矩,双手不顾一切地挡在后面,嗷嗷地叫个不停。D先生被他的挣扎弄烦了,拽了窗帘绑带将他的手反绑到背后,恶毒地说:“我让你别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你那婊子妈一样,我让她别去,可她非出去不可,结果害得我不得不让她一辈子都出不去……” 阿澜涌起一股恶寒,他扭过身子,父亲的眼里满是怨毒和憎恶以及一点点邪恶的兴奋。他忽然记起来,据说母亲死的那一天原本是要出门的,盛装打扮,最后却倒在了门口,心脏骤停。 拍打继续,这一次又换上了发刷,一下重过一下,在紫痕上烙下板印,黑魆魆的皮肤上渐渐出了血。 “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太疼了……”阿澜一边叫一边哭,“啊啊……救救我……啊……” “谁也救不了你!”D先生已经不再数数,一味发狂似的打下去,就像他曾经的那样,手持花瓶,一下下砸在那可恶的jian夫头上。 啪、啪、啪…… 声音连贯又恐怖。 房间中回荡着凄厉尖锐的哭声。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声音弱下去,阿澜垂着头不再动弹,只是在被击打的瞬间发出微弱的哼鸣。 D先生把人推到地上,只见阿澜半闭着眼,脸色灰白。他试了试阿澜的鼻息,气息十分微弱,不过这难不倒他,一针强心剂打进阿澜体内。 混沌的意识再度清醒,阿澜趴在床上,身边坐着D先生。 “你可真不禁打。”D先生说。 阿澜害怕,小声道:“别再打了,我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的。”D先生道,“别忘了,我是医生,家里什么药都有,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去死。” 阿澜疲惫地阖上眼,只听D先生又说:“快点好起来,离开学还有好几天呢……” “知道了。”阿澜气若游丝。 7 早上,D先生走了。 阿澜挣扎起床,屁股肿得穿不上裤子,只能胡乱套件长体恤,勉强遮住下身。他来到卫生间洗脸,镜中的人模样憔悴瘦弱,掀起衣服,胸前一块青紫,身后更是惨不忍睹。 他想上些药,可又怕招致惩罚,父亲曾说过不许他抹药。 想想也是,就算上药也没用,反正现在每天都要挨打。他流下眼泪,早知如此就不撒谎了,一次打完,还能休息几天,总好过如今无休无止。 他蹒跚着走进厨房,橱柜里各种药剂齐全,他看了又看,伸手拿出一瓶药。 当白色药片在掌心打转时,他发自内心地笑了,父亲说的对,家里什么药都有,他早该想到的…… ~完~ PS:最后开放式结局,就看大家怎么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