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澪与A先生(主奴,SP,姜罚等)
阿澪跪在惩戒室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了,膝盖下针扎似的疼,可让他觉得更难以忍受的是往前伸平的双臂,以及上面放置的一块木板。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漫长如年,可偏偏表就在他眼前,光是盯着秒针转动就是一种心理折磨。他试着闭上眼,静悄悄的屋中只有秒针滴答响,声音越来越大,仿佛用这种方式提醒着他后两个小时的惩罚会更难熬。 僵硬的姿势让他呼吸困难,他不得不每过一会儿就做次深呼吸,胸膛剧烈的起伏带动酸痛的双臂,手背上的木板摇摇欲坠。 他极力稳住,手臂颤动着保持平衡,再过两个小时,这块木板会跟他的屁股来次亲密接触,如果木板掉下来,那这次亲密接触的时间可能会更长。 时间又过去半小时,他的腿开始打颤,腰身小幅度扭动。 他并非跪不住了,罚跪于他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即使非常痛苦也能咬牙忍下来,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可怕的尿意。 他的主人在将他驱赶到惩戒室时曾强迫他灌下将近1600ml的冷水,相当于三个矿泉水瓶子那么多,警告他不许漏出一滴尿液。 这是惩罚的一部分,用来告诫他无论是进食还是排泄,他都没有自主权,身上所有的器官以及生理本能都要臣服在主人的意志之下。 可有些事,注定没法忍住,就好像活人是不会被尿憋死的。 时针又转一圈,还有半个小时第一阶段的惩罚就能结束,然而他薄弱的意志力已经达到顶点,小腹持续的胀痛令他没法集中精力举平双臂,他微微弯着腰,想缓解腹痛,可腹中那包裹着液体的筋膜已经被拉伸到极限,马上就要爆炸,阳物前端饱胀的铃口慢慢张开,他甚至能看见即将溢出的珠液。 不……他心中哀嚎,乞求那小小的rou柱再坚持一下,不要功亏一篑。 只剩十分钟了,最后的十分钟。 秒针旋转得更慢了,他有些眩晕。 八分钟…… 五分钟…… 三分钟…… 马上就结束,他松下一口气,懈怠的身体却再也绷不住,一股洪流倾泻而出。 尿道因为肌rou长时间收紧而痉挛,他呻吟着彻底弓下背,木板应声而落,砸在地上的尿液中。 排泄缓解了rou体上的痛苦,可同时也加剧了心理上的恐惧。 他没有熬到惩罚结束。 这个事实让他浑身颤抖,这是极严重的错误,是禁忌。 他望着表发呆,侧耳听房间外的动静,没有人,他的主人并没有像说的那样在惩罚结束后就来看他。 也许……是有事耽搁了。他忽然涌起窃喜,时间又过去十分钟,没人知道他是不是提前几分钟松懈下来。 他揉着膝盖,盘算着,也许可以瞒天过海。 A先生从主卧漫步到地下室,伸着懒腰,他刚才睡过了,现在刚醒。 他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可今天不一样,他的奴隶阿澪在为他koujiao时竟然用牙齿硌到他娇嫩的宝贝。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虽然阿澪不住地磕头讨饶,说这只是意外,但他还是怒不可遏。这样的失误,需要严惩。 他把阿澪带到地下室——阿澪称其为惩戒室,罚他跪四个小时反省,自己则回到房间安抚受伤的宝贝,接着又在自我抚慰中美美的睡了一觉。 他推开门,阿澪就在房子中间弯腰跪着,看不清脸。瘦小又无助的身体在打哆嗦,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 也可能二者皆有。 他站在他面前,刻意忽略地上的污物,上好的牛皮鞋轻轻碰触阿澪的腰。 阿澪会意,抬起身子,姣好的脸庞上全是细密的汗水。 不得不说,阿澪很美,像迷失方向的天使,圣洁又充满诱惑。 A先生笑了,感觉身下起了反应,他无视这种感觉,决定先好好教训一顿脚下淘气的小东西。 “真是不听话,还没到时间就偷懒。”他说。 阿澪垂眼小声道:“已经过时间了,下奴以为可以了。” 真会钻空子,A先生想。 “重新拿块板子,然后趴到架子上。”他说。 阿澪没有犹豫,很快爬到橱柜前,挑选了一块薄而坚韧的竹板,然后乖巧地上身跪趴在刑架上,屁股翘起。 他的手脚都被皮带捆住,腰上也被固定住,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头颈还可以来回摆动。 他害怕极了,这不是一个好征兆,以往主人教训他时不会捆住,而现在这样做只有一个解释——他的主人很生气,这顿责打很可能会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所以不得不提前捆住防止挣扎。 他艰难回头,他的主人正掂量着竹板对他笑。“求您了,饶了下奴吧。”明知道求饶没有用,可他还是忍不住说。 回答他的是一记脆响。 头不由自主扬起又垂下,他用了好久才吞咽下叫声。 只一下,四指宽的红痕贯穿两瓣臀rou,高高隆起。 A先生抚摸肿痕,指腹下的战栗和热度令他心旷神怡。“一百下,你知道规矩。” 阿澪发出一声呜咽,重击随即呼啸而至。 “一……” “二……” “三……” 他忍着痛,咬紧牙关唱数,无数道疼痛叠加下来,声调渐渐走了样。二十下过后,他的屁股染上一层厚厚的深红,布满隆起的肿块。 A先生停下来,歇了一会儿,打人是体力活,他后悔刚才没有吃些下午茶来补充能量。 而阿澪则喘着粗气,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光是忍住痛呼就耗尽所有气力。 他的主人不喜欢他在惩罚时叫喊,因为这会破坏那美妙的嗓音,因此,即便疼得快晕过去,他也要保持安静。 击打又开始了。 疼痛更加难以忍受,每一下都像是在屁股上泼热油,火辣辣的。到四十下时,他已是泪流满面,心中疯狂叫嚣着,换一个地方吧,打哪儿都行,只是换一个地方。 可竹板依然落在同一个位置,他的主人很有技巧地把所有击打都落在一处,可怜的臀尖已经反复挨了四十下。 现在,他的两瓣臀rou已经鲜红欲滴,油光可鉴。 A先生再次停下,这一次喝了些水,然后把剩下的水尽数浇在眼前可怜兮兮的屁股上。 冷水缓解了身后的火辣,同时也唤醒了对疼痛的新一轮敏感,再挨上竹板时仿佛毒蛇咬在rou里,每一下都刺得骨头疼。 啪! “五十六……” 啪! “五十七……”他的嘴唇在哆嗦。 啪! 他隔了好久才说出数字。 到了第六十下,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别打了,求您了,”他实在受不了了,泪水汗水在水泥地上形成一小片水迹,身上虽然不着寸缕,可还是出了一层汗。 A先生没说话,冷笑着挥动手臂,竹板子狠狠砸到臀腿交接的地方,那处皮薄rou嫩,又处于放松状态,陡然被抽到,引起前所未有的剧痛,阿澪再也忍不住尖叫出来。 接下来整整十下,全都抽在那里,没有一丝停顿,阿澪哭喊着摇晃身体,可扭来扭去也不过是条死鱼在皮带的束缚下挪动寸余。 “你忘了不许求饶的规矩。”A先生说,“这十下不算在内。” 阿澪越加恐惧,臀rou无助地颤抖着,试图将可怕的疼痛抖掉:“主人,下奴知错了,饶了下奴这次吧。” “还再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现在闭嘴,否则重新计数。”A先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挥下手臂,皮rou在竹板接触的瞬间凹陷,又在竹板抬起时弹起,火红的皮肤上迅速泛起一片紫砂。 其后的十分钟里,阿澪宛如身在地狱,他已经顾不得挨罚时的规矩,叫声哭声混杂着竹板的责打声盘旋而上,充斥房间各个角落,钻进两个人的耳膜。 整整四十下全部抽在臀腿间的嫩rou上,青紫狰狞的板痕高高肿起,与臀尖上的深红连成片,原本白皙的臀rou此时已经面目全非,活像个圆紫茄子,表皮透亮,紧紧包裹住内里的烂rou。 A先生终于停了手,虽然对阿澪的表现十分不满,但他确实累了,人到中年体力有些跟不上,需要歇口气缓一缓,顺便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个不守规矩的贱奴。 他扔下板子,绕到阿澪前面,揪住他的头发迫使其仰头,痛苦和泪水也无损这张脸的美丽,他俯下身碾压双唇,轻柔得就像世间最称职的情侣。 “这张小嘴儿真甜,可惜了,会说谎。”他直起身子,语调趋于冷酷。 “没有。”阿澪下意识摇头否认。 “你忘了,这里有监控。” 阿澪面如死灰,欺骗主人是大罪,要割掉舌头。 “不过我很仁慈,鉴于你是初次犯错,我可以很善良地小惩大诫。”A先生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筐,从里面挑出一块粗大的姜条,削了皮塞进阿澪的xiaoxue。 姜条只塞进一半,另一半露在外面,可尽管如此,阿澪依然难受极了,姜汁刺激肠rou,带出的痛感难以言状,好似有无数细密的银针穿透娇嫩的黏膜组织。因为异物感而导致的肌rou收缩不断挤压出新的汁水,它们缓慢渗透进层叠肠rou中,使得折磨变得永无止境。 阿澪呻吟数声,而后,随着一声闷响,呻吟变成惨呼。 A先生手中拿着一块更厚实的木板,重新打在阿澪饱受虐待的臀尖,外露的姜条被硬生生挤进两分。“五十下,罚你刚才说谎。” 阿澪绝望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支撑下来,更不知道五十下过后屁股会是什么惨状。 一定会打烂的。 他曾看过主人惩罚另一个犯错的奴隶。那个倒霉的男孩儿也是如他这般绑在刑架上,厚重的紫檀木板子狠狠打下去,只二三十下便破皮流血。那次,主人罚了六十下,男孩从刑架上爬下来时,身后的两团软rou已经黑紫,就像放置时间过长表皮溃烂的紫葡萄。 身后的剧痛打散了他的回忆,他不得不把精力转到眼前的酷刑上,用全部意志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叫。 A先生此刻也不再管阿澪能否真维持住规矩,木板击打皮rou上的噼啪声犹如催情药,yuhuo迅速然遍全身,现在他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扒开紫胀的臀rou,拔出姜条塞进自己的阳物。 不过,他是个自律的人,能够专心做眼前的事。可事实上,击打的频率还是变快了很多,一下一下不做停顿不给任何喘息。 阿澪在痛苦中辗转,抠住刑架边缘的手指泛了白。他本能地闭眼抵抗,可到后来却发觉就算睁着眼,所看到的也是一抹黑云。姜条因为连续击打而汁水横流,随着姜条全部没入肠道,引发更强烈的刺激,xiaoxue一张一翕,汁液慢慢倒流出来,挂在xue口,晶莹剔透。 A先生眼神发直,这幅香艳景象令人沉醉。 击打结束时,阿澪的屁股已经是可怖的酱紫色,两处臀尖更是被打得凹陷下去,再也回弹不起来,惨不忍睹。 然而A先生可不管这些,惩罚告一段落,他的欲望升至顶点。 姜条被抠出,粗涨的roubang抵在摩擦得通红的xue口,毫不犹豫地推送进去。 残留的姜汁也同样刺痛了A先生,但他毫不在意,这些许的刺激反而令他精神亢奋,发疯似的横冲直撞。 已经几近昏厥的阿澪在这撞击下啊啊地叫起来,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再次出现反应,下聚腹聚集起暖流。 要是平时,他可以勉强忍住,但此时他已是精疲力尽,根本无法控制住身体,很快,原本疲软的小rou段变得又粗又硬,抵在刑架上被外力带着小幅度摩擦。 而就是这摩擦,又间接让他得到些隐约快的感,他下意识发出一声媚吟。 A先生不高兴了,他反感奴隶先于他流露出欢愉的情绪,这让他觉得自己才是卖力伺候人的那一个。 他冷着脸伸手握住阿澪的阳物,使劲儿一攥,刚刚的媚吟立刻变成刺耳又急促的尖叫,好像野猫濒死时发出的呼号。 A先生微微一笑:“你今天忘的规矩有点多,看来还是罚的不够。” 阿澪的欲望得不到释放,身后又被贯穿,被前后夹击得生不如死,积攒起最后的力气请求宽恕,他道:“下奴再也受不住了,下奴已经记住教训,保证一定不会再犯错……” A先生没有回答,专心驰骋,畅快淋漓地释放之后,他把阿澪从刑架上结下来,勒令他双手背后在地上岔开腿躺平。 阿澪臀腿伤得严重,平躺后痛得泪水涟涟,根本没法静止不动,A先生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可以支起双腿。 阿澪默默看着主人拿出一根软鞭,站在他双腿中间,挥动鞭子试着力道。 他马上明白主人要干什么了,吓得加紧双腿,眼神里充满哀求。 “分开,”A先生踢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求您,会打坏的。”他泣不成声。 “这跟我有关系吗?”A先生残忍地说,“快些,只打二十鞭,要是再废话就打三十。” 阿澪无奈地分开腿,两个膝头因为恐惧而摇晃。 “挨罚的时候腿不许动,否则就从新开始。”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但阿澪只能服从。 第一鞭下去,高高支楞着的rou柱瞬间一晃,仿佛要段成两截。 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阿澪花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他的惨叫。他翻滚到一边,双手捂住腿间,不住地哭喊。 A先生冷冷地看着他,等他缓过来才让他重新摆好姿势,说:“你动了,所以刚才不算数,重新开始。” 阿澪绝望道:“求您罚个别的吧,下奴愿意再挨板子。”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 鞭子再度挥下,鞭梢正落在铃口,强烈的疼痛不亚于剜心蚀骨,阿澪完全无法自持,腰臀随着鞭子离去而抬起,又在下一瞬重重落下,左右摆动。身后的伤在剧烈摩擦下终于破绽开,在水泥地上留下血红,可这一切跟前面的疼痛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 A先生对此无动于衷,他生气地提起阿澪的脚将他拖回刑架,这一次仰面而躺,双腿分开到最大,绑在两边。 鞭打呼啸而至,rou柱早就疲软下去,软塌塌地承受着疾风暴雨般的摧残,青红黑紫爬上暗粉色的皮肤,连同两侧的囊袋也没能幸免于难,满是血痕。 “啊啊……” “啊啊啊……” 阿澪惨叫着,上身疯狂扭动,双脚在挣扎下被皮带勒出了血,脚趾蜷缩在一起,手指甲因为抓挠刑架而断裂。 A先生被这声嘶力竭的凄厉叫声搅得头疼,暂时放下软鞭,拿了一个塞口球系在阿澪脑后。 惩戒室里的塞口球是以惩罚为目的,完全没有平时用作情趣玩具时那般小巧柔软,硕大的球体上全是锥形小刺,强行塞进嘴里会刺破舌面和口腔。 阿澪嘴里全是血。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有鞭子破空的哨音和绝望的呜呜声。 让我死吧,这样就再不会有痛苦。 阿澪的意识逐渐抽离,视线模糊,思绪慢慢滑落深渊。当最后一鞭打下时,倍受凌虐的肌rou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细流从铃口涌出,滴滴沥沥落在地上,带着些许腥臊。他如愿晕死过去,而泪水依然从紧闭的双眼不断涌出。 A先生把阿澪放下来,自信经过这次的教训之后,这贱奴的牙齿再不会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当然,如果还有下次,他会考虑把贱奴满口牙拔掉,想到这里,他有些兴奋,用柔润的牙床抚弄可能会更舒服。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理会地上的狼藉,等那贱奴醒来自会收拾干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