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篇二章 自己掰开找cao 怎么cao都行 毛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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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篇二章 自己掰开找cao 怎么cao都行 毛笔作画 被靖帝欺负过以后,陈灵止在私牢中的日子明显好过起来。原本是馊饭白水的,如今也都换成了三菜一汤。虽然不比当太子的时候,但小废物前太子仍旧很自得。毕竟,他自认为是把那个色鬼新帝给迷得七荤八素,不然自己怎么能保下一条命来。 要不是得三天两头地应付一下那个色鬼,陈灵止觉得一直在私牢里就这么住着也不错。他既不用整天鸡叫三声就起来上朝,还不用看一堆劳什子的奏章,简直都是屁话不通。 陈灵止摸摸自己的屁股,按照这个痛的程度,新帝也有个几天没找自己了。说不定就在熬夜看奏折,陈灵止偷偷幸灾乐祸。 “公子,您收拾收拾跟老奴走一趟。” 真是说曹cao曹cao到。陈灵止正庆幸着,新帝旁边的老太监就上门了。 “好嘞~”陈灵止努力挤出一张笑脸,内心却在疯狂后悔。让你幸灾乐祸,这就遭报应了吧。 他避过身,挖了一大坨香膏摸在屁股上。手指哆哆嗦嗦半天,也只插进去两根。虽然知道靖帝的东西比他两根手指大太多,可懦弱的小废物还是对自己下不去手再伸进去一根手指。反正太紧了夹死他。陈灵止自我安慰着。 他又随便拣了个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歹让他多脱一会儿。 一路上,陈灵止磨磨蹭蹭的,最终还是老太监逮进了靖帝寝宫。 行过礼,陈灵止一抬头,就见一个宫女端了碗药进来。 生病了还不忘白日宣yin,陈灵止在心里暗暗唾弃。 “喝了。”靖帝手中正在作画,随手一指药碗,看都没看他一眼。 废太子心中突然警铃大作。他“扑通——”一声又扑在地上,:“四、四叔——你不是说不杀孤吗?孤以后,不是,罪臣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四叔啊……孤再也不故意用牙咬四叔的、的……了……” 说到情深意切的地方,小废太子还不停地往前爬了两步,表示自己的忠心。 靖帝画画的手一顿,另一只手指着药碗的动作倒是更坚决了。 不行,他不能功亏一篑啊。陈灵止想脱掉衣服勾引,但他自己临行前把外衫裹得严严实实,一时间脱不下来。小废物又怕靖帝没耐心,只好把上衣随便往下一扒,露出肩膀和半个胸。翘着屁股,三两下爬到御案下面钻进去。 “嗯……”靖帝闷哼一声,把埋在自己胯间的小废物揪着头发拽出来。 陈灵止还不情不愿地,好像嘴里的好吃的被抢走了一样。 “侄儿这是做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救我自个儿的命,不被你下毒毒死,要不然谁要舔这个又大又腥的坏东西。 “四叔,我以后都好好伺候你,绝不阳奉阴违。”陈灵止嘴角的涎水滴下来,落在他的锁骨上,积聚了一小滩。他可怜巴巴地讨好道:“怎么玩都行。玉势、缅铃、颤声娇……绑起来,跪着的……要是孤不乖,四叔就打孤的屁股,用手,或者马鞭,把罪臣的小屁股打地又大又红。” “先帝整天耳提面命的,就教了你这些?”靖帝本来就被他半漏衣衫爬着koujiao的动作弄得燥热,又听到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更加火气上涌。 “不是,是孤在避火图偷偷看的。” 靖帝连解他衣服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撩起袍子,撕碎陈灵止的亵裤。他伸手往后面的销魂地探去,后面大半个屁股都滑腻腻地。大半个白腻的屁股从他手指缝里往外滑,气的靖帝扬手就是一扇。 “自己弄过了?”靖帝问道。 陈灵止把头抵在他下巴上,谄媚地点头。又自己趴在旁边的榻上,尖如笋的手指乖乖掰开屁股,邀请靖帝cao他。 “四叔,你快进来啊~侄、侄儿里面又紧又热,想要……啊……” 靖帝冷哼一声,扶着阳物就要往里面cao。谁知道,刚刚塞进去一个头,就紧致地难以前进。他简直气的哭笑不得。这个小废太子抹了这么多,靖帝还以为学乖了,知道自己扩张。结果大半的香膏都奢侈地抹在了自己屁股上。 余光一瞟,之前作画用的大号的狼毫笔还搁在画案上。这根狼毫笔用的是老狼尾巴尖上的一撮毛制成,又粗又弹。笔杆有手指粗细,泛着紫檀沉静的幽香。 “四叔……”陈灵止正痛的像后xue被劈成了两瓣,忽然那个大东西就退出去了。他不用想也只知道是他的四叔嫌他了,慌得直发抖。 “别动。”靖帝一只手擒住他细软的腰,另一只手提起笔,沾了朱砂,一边一点,数朵梅花盛开在臀尖上。 狼毫笔扎在他娇嫩的皮肤上,又硬又痒,陈灵止的臀rou忍不住地乱颤,咯咯咯笑出声。 “不要……咯咯咯……” 笔尖扎过屁股,又往后xue游移。手一抖,狼毫笔尖全都塞进了后xue。 陈灵止难耐地顿时泄出呻吟,前面的小东西翘起老高。狼毫笔又硬又扎的笔尖在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不断刺激着敏感的xuerou,把泛着粉色的嫩rou扎的满是小点。 靖帝憋着气,又往后xue里塞了两支笔,直把陈灵止cao地哭出声来。他不敢躲,更不敢逃,只能自己掰着自己的屁股,任人玩弄。 “故意用牙咬朕?嗯?”他还不知,这个小废物居然阳奉阴违,有这个胆子? “呜呜呜……孤不敢了,不敢了……”以往陈灵止仗着自己不会口侍,故意用牙磕他阳物的顶头,让人早些泻出来。刚刚求他的时候一时情急,居然说了出来。陈灵止后悔不已。 白地像豆腐一样的屁股又被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泛起漂亮的红色。后xue也被几只粗大的狼毫笔越cao越软,接连冒出水来,把笔尖浸润地湿漉漉的。 靖帝就着这个插笔的姿势,把自己的东西一起捅了进去。 陈灵止长长地哭了一声,脊背发麻,掰着屁股的手几乎支持不住。 “不、不行啊……” 啪——一巴掌又扇了过来。“侄儿不乖啊,刚刚怎么说的,让朕只管打?” “呜呜呜……”陈灵止不敢出声,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埋着头哭。 已经被玩弄过得肠道不再紧塞,虽然陈灵止哭的可怜,但还是又软又乖地把他紫黑的大家伙都吞了进去。甬道中的软rou被拉扯到极致,一缩一缩地伺候着里面的毛笔和阳物,可怜又yin靡。 靖帝不再忍耐,抽出毛笔,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陈灵止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被抵住了不断地研磨,简直是即在云端,又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