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之乎者也馆在线阅读 - 第十五章 海棠有香 塞花入 口叼海棠枝 捣 野合

第十五章 海棠有香 塞花入 口叼海棠枝 捣 野合

    当林玉鹤晨间迟迟不起身的时候,霍鹰扬自去了教武场演练武艺。他床榻上餍足得意,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舞地长枪虎虎生风。

    大将军是个粗人,早年间在学堂里吊儿郎当,以至于连四书五经都读不通顺,全靠一杆枪马鞍上统领三军。如今养了个在文书中熏养的前朝状元郎,他才后悔起不通诗书的事,百般讨好却不得其法。

    今日在上书房议事后,他在靖帝那里听说废太子闲到养着一园子纷红骇绿的各式海棠。废太子闲着没事儿干,摘了花,亲自上手给一众漂亮宫女簪花玩儿,逗弄地满殿脂粉花香,莺声燕语不停。

    靖帝见了有些吃味,想把伺候的人都换成小太监,结果陈灵止给他闹腾地没完,非要大宫女金顺儿jiejie捏肩捶腿不行。

    说到最后,靖帝还冷哼一声地暗暗抱怨,娇生惯养的小废物被他自己给惯坏了,恃宠而骄。要在以前刚被废的时候,哪敢给他蹬鼻子上脸,一顿狠cao收拾就老老实实地讨好自己了。

    说到这,霍鹰扬就想到了自己养的人,林玉鹤能多看他一眼都稀奇。至于像废太子这样有恃无恐地闹腾,他都不敢想象。

    文人墨客不都喜欢吟诗作对,赏花观月的。霍鹰扬索性问靖帝也讨要了几盆,特地搬着,亲自布置好搁在内室里,就等着林玉鹤多看几眼。

    所以,当他从教武场进到内室,发现秋海棠不见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伺候的侍女小厮登时跪了一地。

    “你们主子呢?”

    众人都是亲眼看到大将军是如何亲自搬弄那几株秋海棠,又是如何兴致勃勃等着林公子赏玩的。如今情形,都怕触了霉头不敢说话。

    眼看大将军脸色越来越黑,主事的银顺儿不得不站了出来。

    “回大将军话,主子、主子把……”她顿了顿,不敢直接说实话,怕大将军迁怒责罚自己那瘦削纤弱的主子。

    “主子喜欢这几棵秋海棠,喜欢的紧,就特意抱出去晒太阳。这会儿应该还在……”

    话没说完,就被霍鹰扬一个眼神生生噎住后半句话。

    银顺儿心中咯噔一下,为自己主子忍不住地担忧。

    要是晒太阳,吩咐下人搬出去就行了,哪里用亲自搬弄。更何况林玉鹤浑身酸软无力,更不可能亲自动手。

    霍鹰扬心思一转,就明白八九分。多半是林玉鹤吩咐了下人扔掉,但侍女小厮惧他,没人敢动,这才劳动从没干过粗活的林玉鹤亲自搬出去。

    看来昨天还是cao地轻了,还有体力做这种事。

    霍鹰扬果然在栖鹤堂的园子里逮到了气喘吁吁,正靠在假山上歇息的林玉鹤。

    昨日他被翻来覆去强按着跪了小半夜,浑身都还是酸软的。就这样,他还是强撑着自己非要把数盆海棠搬出来。

    一见霍鹰扬,前朝的林相转身就要走。

    “林相刚把花搬出来,不赏一赏就走?”

    霍鹰扬一把捞过细腰,瘦地像杆青竹,简直不盈一握。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养着,非要出来搬花劳作。

    “不必。”冷冷地丢出两个字,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怎么不必?”霍鹰扬心里憋着火,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海棠无香又艳俗,谄媚富贵。不值得赏看。”林玉鹤说的意有所指,淡淡瞟他一眼,风过秋水一样冷淡。哪怕经过这么多糜烂情事,他的眼睛依旧没染上半分人间色欲,清高冰冷地像一潭湖水。

    “是么?”霍鹰扬憋着一口火气,有些咬牙切齿地反问。巴巴地讨了东西来,反倒被讽刺是为了富贵谄媚的小人。

    林玉鹤两手并用,用力地要扳开腰上禁锢的手臂,多一刻他都不想和这人待着。“望大将军放我回房休息。”

    “不急着回房。林相不乐意赏花就不赏。可本将军好不容易得的花,一定要赏。”

    “好——好——赏——”

    “那大将军自己赏就……不——啊……”

    海棠花下,有美人横卧,衣衫凌乱难遮,乌发四散,映着白腻肌肤。

    “林相觉得哪棵最俗?”

    手指一棵一棵摸过去,最后摘了一棵开得正好的垂丝海棠。花瓣是深粉色,花梗细弱下垂,真像受宠过度的娇无力。

    “不、不行了……”

    林玉鹤忍不住去推捏着花的大手,抗拒着这人把花塞进那里的动作。

    他眼角坠着泪,又羞又恼。青天白日之下,园子里四周并无床幔遮掩,他就这样被剥去了衣服,躺在石头上任人亵玩。

    虽然知道下人不敢前来,可是全身上下,从椒乳红尖儿,到细腰rou臀、花间隐秘,以至于两条长腿,都明晃晃地露着。甚至在暖融融的阳光下,都能看到一层细密柔软的金色绒毛。

    露出的禁忌感让人难耐羞耻。

    “如何不行?”

    美人xiaoxue中正斜插着一棵正红色的大瓣海棠花,撑开两瓣rou红的大yinchun。不知道是xue衬得花娇艳,还是花衬得xue水嫩。那里翕张着,试图把绽开正好的花吐出去。

    都是徒劳无功。

    艳丽的垂丝海棠被两根手指推挤着,从xiaoxue边缘塞进去,把嫩娇的xue口撑地要多添一抹绯色yin靡。

    “林相你看,是海棠花美,还是林相的这朵逼花,更美?”

    挂在枝头的开到艳俗富贵的海棠尽数被残忍揪下,一朵又一朵地被插在了腿间的yin靡之地。

    各色粉红、紫红、亮红或深红的花瓣堆积在两瓣yinchun之间,活像从小逼中开出来的艳色yin俗。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一探内里究竟。花瓣遮掩后的软腻xuerou比花更红更艳,蠕动不停,铰在一起抽搐着,连带着花也在轻颤乱抖个不停。

    海棠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

    不巧,一朵欲绽未开的花骨朵儿在一番推挤中,掉在了青玉石上。

    “出来了?让本将军给林相塞得再紧些,就不会掉了。”

    “不、不要……”

    天为被,地为衾。林玉鹤羞恼地浑身微微抖,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忍不住地就要躲。

    霍鹰扬衣服都没脱,单只露出了一根黑紫粗长的阳具,上面还有青筋显露。这阳具挺弄试探在一众鲜花嫩xue间,显得格外恐怖狰狞。

    莽夫而已,当不了“惜花人”。

    青玉石深暗幽深,衬得不见天日的一身好皮rou愈加白到透明,再加上腿间花xue展开的姹紫嫣红富贵花,宛若深山老林中偶尔一现的树妖花精。

    凶蛮狠厉的猎人设下陷阱,把单纯花精收入身下,用一根尘世的俗物捣弄地人喘不成调。

    霍鹰扬钳着身下人细竹一样的纤腰,用阳具在花xue外来回蹭弄,试探着要进不进地戏玩。

    小花骨朵儿一样的rou蒂被他来回摩挲蹭玩的动作从大yinchun中挤出来,漏出一点嫩生生的尖儿,试探着探头探脑。

    阳具上青筋虬结,暴起出一条条清晰的痕迹,像一根紧紧拧成一股的百年老藤,来回摩擦在娇嫩敏感的rou蒂尖上,粗糙又难耐。

    rou蒂越玩越艳,慢慢充血肿胀起来,直到软沃的大yinchun再也藏不住它,大刺刺地漏出来,反而被大roubang磨得更加喘息不止,xiaoxue里润润地流出水来。

    林玉鹤被他这样的水磨功夫玩得浑身发软,皮rou下都透着一层粉。要进不进,要cao不cao,xuerou从畏缩惊惧地乱铰,到恨不得邀请那狰狞东西进来捣弄一番,解一解花瓣塞得鼓囊囊的痒意。

    在霍鹰扬又一次把guntang灼热的东西从xue口和充血发红的蒂尖处撤离后,那一口xiaoxue慢慢开始违背主人的意志,忍不住就想挺腰凑近roubang。

    当抬腰摆臀没能成功挽留住阳具,而重新掉落回青玉石的一刹那,林玉鹤从痴迷的情欲中瞬间惊醒。

    他脸上涨起薄红,宛若点了水粉胭脂一样,羞地满脸飞花,咬着下唇呜咽出声。

    要是在内室床褥间,他还能藏进层层叠叠的柔软被褥里,如今光天化日下,反而被明晃晃亮着的太阳照了个清楚。

    正阳之下,树妖花精无处遁形,惊慌失措地恨不得蜷缩一团,藏起自己的秘密。

    “扭扭捏捏的,倒更惹人爱了。”

    霍鹰扬轻笑一声,赏够了花,低头在他耳边轻语夸赞。

    “别、别……”

    声音又低又轻地恳求,林玉鹤紧紧闭着双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的yin靡。

    “莫怕,这里没人。你们读书人不是自己说的,叫做什么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啊唔……”

    “林相你说,要不要本将军的“大欲”,嗯?”

    紧闭着的睫毛颤个不停,林玉鹤把两瓣唇咬的愈发深,微微充血肿起来。

    随手又连带着细瘦的花枝子摘了一根,横在林玉鹤口中搁着。

    “要是不好意思叫出来,就咬着。”

    省的把一点朱唇咬的都是斑驳牙印,养起来麻烦,看着心软。霍鹰扬不无心软。

    水光潋滟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瞧见了唇边的海棠,大概是思量了一下,抖着唇叼住,咬在贝齿间。

    颊边是花,花边是人,两相映衬。

    “呃……”

    身下guntang粗大的东西猛地捣弄了进去,惊得林玉鹤浑身一酥,险些咬不住海棠枝,要仰着脖子细声叫出来。

    旷了许久等待的xiaoxue终于得来了抚慰。甫一捅入,就感受的到湿软热黏。每一寸红rou间的褶皱都被硬插进来的硬棒和花瓣抚平,绷紧到几乎要变成透明。

    霍鹰扬没把满xue盛开的花摘出来,而是直接顶着xue口的花瓣cao了进去,直撞到xiaoxue的最深处。

    “拿、拿出来……”

    因为叼着海棠枝,林玉鹤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

    “不,”霍鹰扬感受到腻红xuerou正隔着花瓣,不断地铰紧自己的东西,似乎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一样要拼命留下。

    “林相没听说那句唱吗?”他笑吟吟地学给林玉鹤听,“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这是粉戏里的浑话,素日高洁的林相怎么可能听过?他有一瞬间还露出了迷惘无措的表情,配着盈盈的泪渍,可怜地很。霍鹰扬低头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顿时就看到白玉雕成的耳,漫上绯红色。

    明明连再yin靡不过的情欲都经历过,却还是这么脸皮子薄,真是学圣贤书学到魔怔了。霍鹰扬不无腹诽。

    虽然昨日已cao了半宿,今日再顶进去,依旧紧致娇柔。不得不说,之前调教的些许日子,真是把花xue教引地又乖又yin,耐cao腻滑,一吮一吸地咬着roubang。

    “本将军cao地林相可还舒服?”

    说着,roubang又恶劣地碾着一朵垂丝海棠,在林玉鹤xue中敏感点上来回嘶磨顶弄不停。

    “嗯嗯呃……”

    他咬着盛开的海棠枝,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地左右摇头,散乱一头乱发,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花瓣柔软却生涩,磨蹭在敏感的xuerou上,有一种新奇难耐的感受。xuerou深处泛起酸软,一阵紧张的抽搐后迸射出yin液连连。

    “不舒服?那是怪本将军不卖力了。”

    roubang在花xue中横冲直撞,急捣贯穿,次次都往要命的地方撞,直把软乎乎黏腻腻的xiaoxuejian地红rou都跟着茎身几乎要翻出xue口。

    一双椒乳也被带着不断地抖动不停,被男人的大手捏住揉碾玩弄,逗引地红尖儿凸起来,煞是魅惑。

    林玉鹤被cao地高潮像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漫过来。他反弓着莹白的身子,仰着头,露出玉一样长长的、脆弱的颈。

    霍鹰扬低下头,舔弄着林玉鹤颊边流出的亮晶晶的涎水,一寸一逡巡。口上温柔,身下却不放过他,存了心思地要捣弄那些散开的花瓣,用粗壮的茎身和guitou顶弄研磨个不停。

    嫩xue敏感,林玉鹤感到身下隐秘处的红rou开始慢慢被染上花汁。那些曾经或含苞吐萼,或盛开在枝头斗色争妍的海棠,都被狰狞紫黑的阳具像捣锤一样捣碎,溢出深浅不一的汁液。

    阳光暖融融地照着,看天底下各色情人痴恋与色欲。就连二人yin靡的情事,都被这金色的光渡上了一层和煦温柔的表象。

    昨日霍鹰扬在人身上吃了个够,现下倒没那么急色,反倒不住地打量明媚阳光下林玉鹤的脸色。

    他瞅准人刚从上一个高潮缓过气的时机,全根roubang狠狠cao进去,把玉一样的身子逼出一层细密薄汗。接着,又慢而缓地,像留恋不舍一样抽出阳具。

    xiaoxue被jian地透了,像泉眼一样汩汩往外流水,浇在粗壮的茎上。在霍鹰扬进出抽插时,水声“滋滋啧啧”地响。全根抽出的时候,还带出汁水四溅,把青玉石上沾染地乌糟糟一片。

    “林相你看,花xue的水都流出来了。”

    林玉鹤被他强行引着,垂眼一看,刚刚抽出来的大roubang上还沾着破碎一点花渍。带着水渍,娇红艳丽的一点,在狰狞的阳具上愈发可怜可爱。

    没了又粗又长的东西来堵住那个小口,丝黏腻稠的汁水缓缓从翕张的xue口流出来。往日都只是晶莹透明的yin液,如今在海棠花瓣汁液的掺杂下,变得红而嫣丽。

    不知道捣弄了多久,直到那些痉挛抽搐的xuerou都开始变得服帖乖顺,霍鹰扬才抽出guntang粗壮的东西,射在一对椒乳上。白色浑浊的液体散发着腥臊的味道,顺着奶尖儿往下流,又隐没在两腿间的小逼中。

    林玉鹤吐出咬了近乎半日的花枝,上面褐色的树皮已经脱落,露出像他浑身的皮rou一样白生生的内里。

    急急的喘息声稍微一平复,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房把下面yin靡地方的东西弄出来。白日宣yin,着实让人难堪。更何况,他浑身都还沾着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

    “回什么回?就放在里面养着,林相还没回答本将军,究竟是海棠美,还是林相的花美?”

    “海、海……棠……”

    嘴唇嗫喏着,不得不给出答案。

    “不是,本将军还是觉得林相更美。是不是?”

    霍鹰扬最后还是牵着林玉鹤的手,拽着青葱一样的指头往xiaoxue深处抠挖,一点一点地勾出黏腻破碎的海棠花瓣。

    “林相刚刚不是还嫌弃海棠没有香气,入不了眼吗?如今多亏了林相,这些海棠也有了味道。”霍鹰扬一只大手中攥着骨节分明而清瘦的另一只手,把上面沾染的海棠递到林玉鹤眼前,故意晃给他看。

    “嗯……”

    林相被cao地浑身都没力气,软软地靠在霍鹰扬半边胸膛上。他想缩回手,却被这人铁一样的大手握地动也动不得。一看这色欲弥漫的花瓣,就难堪地别过头。

    就算眼睛看不到,花瓣上、甚至抠挖良久的手指尖儿上,也都沾染了他自己小逼中的味道。幽幽然飘进鼻腔的味道是别过头也躲避不了的。

    林玉鹤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只希望快些结束这样的戏弄。

    “林相觉得,这味道给海棠当香味还好吗?”

    霍鹰扬不放过他,故意追问个不停。也就在这样羞赧的时候,林玉鹤才像能把他放进眼里一样。

    “不……”

    花瓣黏糊糊地粘在一起,被一粗一细两根手指按住,慢慢地拖出水润红软的小逼,掉落在青玉石上,“啪嗒——”一声。

    阳光照见所有颜色,青石板与红花映在一起。

    等银顺儿支开众人,独自再去小园子收拾二人留下的衣物配饰时,只见满地残花落蕊。数十株原本开得茂盛富贵、尽态极妍的海棠,如今只剩个光秃秃的枝子,伶仃的竖着。

    真是不知道二人赏的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