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送礼 H ju 马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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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送礼 H ju 马具 屋里的声音高高低低,先是清脆的铃铛碰撞声,接着皮rou相击,一声啪、几声喘。 撞地重了,呜咽就忍不住,藏在铃铛声下,开始悄悄溢出来。渐渐的,皮rou碰撞声中又混入了黏腻水声,男人强势的低吼压住了所有响动。 “啊——”一声惊叫后,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空气中弥漫着麝香味儿,勾引人不由得呼吸都紧上一瞬。 昨日领馆主口令的考较王婆婆,如今正眼观鼻鼻观心,捧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敲开门。 “什么事?”霍鹰扬勉强解了多日不见的欲念,意犹未尽。他解了林玉鹤身上的绳子,把绵软失神的人抱到床上,打算强拉着如今调教地身软骨酥的人再来几遍。 被打扰了,有些不快。 “回大将军话,老奴奉馆主之令,特意献上宝物。” “放那儿吧,本将待会儿在看。” 王婆搁下东西,道:“宝马配英雄。此为马具,恭喜将军得一宝马,挥鞭驰骋、肆意欢愉。”言罢,行礼退下。 林玉鹤不知道这位考较的王婆送来什么东西,但他在此地待了这些日子,想也知道该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奇巧yin物。若是真折腾起来,怕是被吃地骨头渣都不剩。 眼看霍鹰扬饶有兴趣地去揭红布,他一急,拉住霍鹰扬的衣角。 刚刚一番情事,他早已发丝散乱,衣不蔽体,纱衣从下往上撕开,勉强挂在肩上。而霍鹰扬不过稍微松了松腰带,还是进来时的威武强势。 一回头,林玉鹤正好撞进他满是赤裸裸的欲望的眼中,不自觉地发抖。这样侵略又野蛮的眼神,总是唤起林玉鹤初次被扯下体面时的屈辱记忆。 “林相在挽留小将?目中无人的林相居然也会热情?”他笑道,“是小将的不是了,没能喂饱林相。” 林玉鹤幼时聪颖,素有神童之名。后来年少成名,一篇檄文震惊士林。那时节,少有凡夫俗子能入他的眼,端的是清高自傲。别人上赶着讨好他,他也只是淡淡的,不多讲话,宛若仙山之子、高岭之花。 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他咬咬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垂着眼,避开那要将人拆骨食rou的眼神,“我、我为将军宽衣。” 布满老茧的大手捏着细白的手腕往上拽,半躺的林玉鹤也被顺势拎起来,直起腰跪坐在床上。纤细无力的手被搁在领口,顺着衣襟往下滑,颤颤地解开鸦青暗纹累丝袍,释放一只将要噬咬他的野兽。 霍鹰扬长年习武,虬肌层层,猿臂细腰。他以前在军营玩混,跟着一伙兵痞子,也学着在胸前纹了花绣。好狰狞的一只龙头,活灵活现,震煞万物。 他看着胸前低垂着头的人,头发散落肩头,一副温润文雅模样。肩胛随着手臂动作一动一动,像煽动的鹤翼,白皙轻柔、纤薄脆弱。他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把人钉在床褥上,任凭如何挣扎发抖,眼睛都急的通红,也都只能摇头悲鸣。 顺着肩头的曲线往下摸,渐渐凹下去,腰身细瘦,又滑过挺翘的臀,按着菊花的褶皱,展平,然后把手指一点点揉压进去。 脱衣服的手抖地越来越厉害,最后失力跌回床塌,正巧坐在那只大手上,一下子把两根手指贪婪的齐根吞吃进去。 “啊——”林玉鹤失声尖叫,“呃啊——” “不忙,林相喜欢本将的手指吗?” “啊啊——唔——” 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林玉鹤又腾空而起。失重的恐惧感让他本能地依靠臀下唯一的支点,把xue里两根手指绞地死紧,半点空隙不留。 霍鹰扬竟然就着这个手cao后xue的姿势,担着手臂,把人腾空抱起来了。这人浑身的重量都在臀中xiaoxue上,自顾自压没了两根手指所有的指节还不够,恨不得要吃掉整整一只手。 他长年武枪弄棒,手指骨节粗大,又有一块块的粗糙老茧,硬是cao进了那人娇嫩的xuerou里,稍微动一下,就像被砂纸打磨一样。 xiaoxue被摩挲地刺痛,娇滴滴地渗出肠液,顺着手指流出来,在手心积聚成一小摊晶亮液体。 “林相怎么用xiaoxue尿出来了?” 他撑着手臂上的人,走到桌前。林玉鹤被他走动的颠簸cao的浑身发软,几乎要摔下来,只好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妄图乞求一点支撑。 “哈——”霍鹰扬用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林相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他勉强从高潮中回复一点意识,看过去。 桌上红布被扯下,露出一套奇怪的马具。说是马具,是因为从马鞍到辔头、缰绳、马嚼子一应俱全,甚至还配了条荆麻编成的崭新马鞭,上面还有细小硬挺的小刺。但这么一套东西,却配着人的尺寸。 “不、不要——” 他真正地开始惊慌失措起来,扭着腰想逃开。 “林相夹着我的手,要去哪儿?”霍鹰扬捏着他白净的后颈,把人压在桌上。 先戴一个马鞍。黑色的粗皮革勒着雪白细腰,下面接着两条带子,把腿伸进去,正好沿着臀与大腿的交界线,像三角形一样,硬是挤出两瓣多rou挺翘的臀,等待一场玩弄。 霍鹰扬又随意撸了撸他前面粉嫩的玉茎,把这根小东西玩的颤颤翘起、就要滴出清液时,按住前方小孔,塞进马鞍前面的皮套中。 林玉鹤正在进行的高潮被硬生生憋住,难耐地扭着臀想蹭弄玉茎。 “让我、让我——啊——”他在霍鹰扬手下挣扎。 “林相别急。”看着他这幅眼角哭得像染了胭脂,堪堪受不住的模样,霍鹰扬腿间孽根早就翘的老高,“林相还记得你三元及第那日?” 林玉鹤难受的早就不知道身上的人在说什么,只是呜咽哭泣,涎水泪水流了满脸。 早些年的时候,林玉鹤还没弱冠,就参加科举,连中三元。那时节,他春风得意,打马自长安街而过,去赴琼林宴。少年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那天,我就在你策马扬鞭的那条街上巡逻,替你牵马。”霍鹰扬又取了个马嚼子,放在手里玩弄,“不过,林相怎么会注意到我?你眼神清清淡淡,舍不得落在我这样粗鄙的蛮夫身上。” 不待这位昔日的策马少年回答,檀口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撑开,压着舌头塞进去。林玉鹤被噎地难受,向后缩着,又想用丁香小舌抵住吐出来。谁料,一个粗硬的皮质辔头又罩上来,硬是把刚刚露出檀口的马嚼子又压了回去,进到比之前更深的喉咙里。 如今连哭泣求饶都哭不出声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