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结果 H 木马 花d 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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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结果 H 木马 花d 赏看 林玉鹤不过是书生底子,没多少力气,即使拼了命地扭腰挣扎,也没能躲过。最后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油光锃亮的狰狞东西,破开紧闭羞涩的xue口,硬生生钻进两口xiaoxue。 那两根东西雕刻地栩栩如生,还有青筋外露的形状。顶头有个圆圆的尖儿,尖端下面立刻就膨胀起来,像是撑起来的伞状蘑菇。 小厮移开撑在林玉鹤臀上的手臂。木马上的人顿时往下坠去。 “啊——”堂中响起凄厉的一声抽泣,把阳根吞吃到了根部。包裹着花xue的yinchun撞到木马脊背上,被砸成一团软rou,殷红萎靡。 那东西入的实在是深,简直要捅穿木马上矜贵的人。林玉鹤摸着小腹正中鼓起长长的一根,让他恍惚间有一种被插坏了的错觉,眼角不知地滑出一滴泪。 没等他适应,教引婆婆就打开木马的机关,让木马在堂中走动。那两根可怖的东西也随之僵硬地上下左右活动起来。 木质的假阳物又硬又长,甚至还有故意没打磨平整的边角。 狠狠捅进去的时候,在林玉鹤的xiaoxue中横冲直撞,毫不怜悯,让人只想逃窜躲避。 而那东西往外拔出时,guitou顶端“蘑菇伞边”刮蹭着润湿嫣红的软rou,更加难耐。因为林玉鹤两口xiaoxue太紧了些,“蘑菇伞边”往外刮出来的时候,难以撑开,就只好把软rou往外推挤,一直推到xue口,然后把嫩rou堆积在xue外。 在外人看起来,活像是林玉鹤对这两根死物恋恋不舍,用xuerou拼命挽留,可又有谁知道被cao弄的人早已痛爽地魂飞天外了。 小厮牵着木马从三位考校者面前走过。 木马行动起来颇为颠簸,带着马背上的人也跟着起起伏伏地晃动。林玉鹤试图撑起自己,来缓解这残忍的酷刑,但这木马高度实在是巧妙,他拼命伸直两腿,也只是堪堪脚尖触地,给人聊胜于无的缓解。而他被这一番cao弄耗尽了力气,浑身发软,即使能够到地上,也只撑住两息,又摔回马背上,再次被狠狠捅进。 木马还没走完一半,他已经喘息不停,涎水混着泪水,双目失神地仰着脖子。胸膛一起一伏,带着两个雏乳跟着晃动,荡起一波又一波的细细乳浪。 好不容易走完一圈,那大堂的地上,已经滴满了林玉鹤的两口xiaoxue的yin液。在密闭的室内,散发着情欲的腥味儿。 教引婆婆本来是想让他走上三圈,但看着满地晶莹发亮的黏稠液体,又怕木马一不小心打滑,只得作罢。但免不了敲打他道:“公子不该这样投机取巧,把花液和肠液撒了整整一地,来逃避剩下的两圈考校。” 听到教引婆婆开口,林玉鹤勉强拾起仅存的一点意识。他怕被评做劣等,见不到那人,最终再也走不出这里,不得不强忍羞辱,假做顺从。 “不、不敢——”他还沉浸在被捅进深处的快感余韵里,喘不过气来,“是我、是我太过——啊——”那木马脚下积攒一滩水渍,微微打滑,把马背上的人猛的一颠。 “啊——是、是——我忍不住出了太多、太多的水。”他为自己找借口。 两旁小厮怕真摔着他,上前把人抬下来。 只听到“啵——”地一声,xiaoxue被拔出阳物,翕张开合几下,像岸上离了水的鱼,鱼嘴张张合合,却没有东西纳进去,最终只好悻悻地合上。猛地一看,还像是不经人事的紧致稚嫩,但是一拨开xiaoxue,就能感受到未被满足的渴望。 两位小厮一人架着他一条腿,像端着婴儿撒尿一样,分开林玉鹤双腿,给高座上的人察看。 “太紧了。”一位考校婆婆把伸进菊xue的两根手指撑开,察看里面的样子,“怕要夹到大将军。” “那奴婢停了生牛rou,换成再大一号的玉势,好好通一通。”教引婆婆恭顺地回道。 “嗯,也可。” “前面的花蒂也太小了些。” “是。” “不要用白玉环了。”中间的人拿指甲刮蹭了一下花蒂,惹得xiaoxue死死咬住她伸进去的三根手指,“换成铃铛吧。铜铃铛。” 右手边教引婆婆称赞道:“馆主这个主意好。一来铜铃铛重,能坠着阴蒂晃荡拉伸,免得任由着它往花唇里躲藏。时候久了,自然拽长了花蒂。二来铜铃铛声音大,带上的人稍稍动一下,它就响个不停,让旁人知晓佩戴的人正发sao。也算弥补了公子床榻上不好“莺语浪声”的问题。” 那馆主不置可否,饶有兴趣地又用指尖碾住yinhe,来回搓磨,还时不时用指甲掐进去,活生生地直把人逼的伸长了脖颈,泻出哭泣呜咽声。 看过一遍两口xiaoxue,林玉鹤又被放置在大堂正中,跪在他自己流出的阴水中等待评判。经过前面一番测试,他早已浑身酥软,面颊飞红,要不是为了考校结果拼命撑着一口气,恐怕连跪都跪不起来了。 馆主拿过一旁绢帕,擦干流地满手指缝都是的yin水,点点头。“虽然还差了不少,但比刚进馆时好多了,去修书请大将军前来验货吧。” 林玉鹤暗暗松下一口气,终于要能离开这处了。 待众人退下,之前给林玉鹤挑毛病的一位考校婆婆行礼问道:“那林公子被调教地刚刚有起色,还要多加熬训。而且他也并非心中服顺,不过是想要离开这里,忍辱伪装而已。馆主为何放人出去?” “婆婆以为呢?”馆主饶有兴致地问。 “依老奴看,还是要用一用劣等情药,才能挖尽一身傲骨,乖顺地伺候大将军。” 那馆主闻了闻手指,上面还残留着刚刚那人的味道。 他不置可否:“上次大将军送人前来时,骑了一匹枣红色的大宛马。你还记得?” “是。老奴见过一次,真是竹批双耳,风入四蹄。” 馆主又道:“听说当时圣上赏这位大将军御马苑中随意挑选。那苑中,有西凉国上贡数匹宝马,都是万中挑一,性格温顺。而这匹胡人送上的大宛马,却容不得别人驰骋。那御马苑的马夫一骑上去,它就四蹄腾空、发足狂奔,直到把人甩下去。为此,不知道摔死了多少人。而大将军啊——”馆主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一股子腥味儿。 “大将军,就是喜欢这种傲气的,驰骋起来格外带劲儿。送进馆里来,也只是想让人学一学床榻的欢愉与伺候人的手段,折辱这位前宰相,顺便显出他的好来。驯马——还得大将军亲自来。” 考校婆婆点头称是。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勾出一抹笑,吩咐道:“我记着库房里还有一套床榻上用的马嚼子,并着辔头、马鞭,颇为有趣。等大将军来了,连人一起送过去。” “这样,保管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