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换、啊换一边、啊、啊主人。(调教)
书迷正在阅读:七日浮沉、之乎者也馆、当碧池受遭遇N只狼狗、狗狗攻×假正经受(短篇,可当已完结食用)、向追求者求婚【快穿】、各种惩戒/SP短篇合集、全星系都爱我(总攻)、一些小短篇、只有我能看见的世界、魔尊以为他在强取豪夺
电风扇发出嗡鸣,游山虞的脊背上汗液津津,他的头发被人握在手里向后拉扯着,致使他只能昂着头,他发出的声音已经几近嘶哑,带着哭腔,但是身后的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他问。 那只手却滑到了游山虞的脖颈间,恰住了他漂亮的喉结,用力地收紧着。什么都失控了,游山虞分不清自己的脑子和嘴巴,也忘记应该用哪一处呼吸,混沌之中只有神明的声音不断回荡,他如信徒般应答:“喜欢您,喜欢您掌控我。” “还要多少?”他继续问着。 游山虞的脸颊通红,透出不自然的迷茫神色,他想要向后看自己的男人,却被制住,根本不可能动弹半分,男人察觉他的动静,手上的力道更深,只能吐出一些破碎的字眼。“您、您……咳咳……”游山虞被掐着又被呛住,一时间猛烈地咳嗽起来。 男人在他软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说:“没用的东西。” “别……”游山虞以为男人要抽身离开,没想到男人将自己抱起转了一圈,他仰面躺在床上,男人的脸面对着他,那是他朝思暮想的面庞,他已经暗恋这个男人八年,情窦初开的年纪,他自慰时想象的脸就是他。 林净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很深,游山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下胆怯,男人松手了,他咳嗽缓和了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您……” 男人夹杂着风声的手飞快地扇在他的脸上。游山虞听到耳边不止电风扇在嗡,脑子里也嗡了几声,脸颊火辣辣的,不过几秒钟便立刻肿了起来。 “你跟我说什么?”男人问。 游山虞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面前的男人,做出一副谦卑的模样,“您手疼吗?” “上一句,别什么?”男人的语气依旧冷厉。 游山虞愣了愣:“我以为您要走。” “你想命令我?”他问。 游山虞慌忙摇头:“不敢,我只是怕……”他又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每每这种时候,游山虞心里都打怵,他对男人有太多的爱,因此也有太深的恐惧,他害怕自己有任何地方做得不对,做得不够好,做得不令他满意,他只是想…… “滚下去。” 他的恐惧成真了,男人叫他滚。游山虞的泪水涌上眼眶,只听到男人又说:“去挑一支自己喜欢的鞭子来。” 眼泪立刻又无影无踪,他飞快地跑到男人带来的工具箱边,在里面挑选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愿意让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都由林净来掌握。 林净是这方面的熟手,箱子里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有很多东西游山虞甚至没有见过,他的选择恐惧症忽然犯了,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比较好,准确地说,他不知道选哪一个林净会更高兴。 他想要他高兴。 “还没选好?”男人问。 他意识到自己让男人等了太久,于是慌忙从箱子中抓出一个,立刻回到了床边。男人看着他拿来的东西,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放回去。” “啊、啊?”游山虞不明白。 “你自己看一下手里拿的是什么。”男人说,“屁股是可以循环使用的,我暂时没有想把它打烂。” 游山虞的脸颊突然涨红了,连着哦了两声,男人的手抓住了他的屁股,他能察觉到男人的手很大,手掌心guntang,带着薄茧不断地揉捏,像是一种安慰,但他不知道的是,男人正在看着他的屁股,每一次揉捏的动作,都可以让中间的洞露出来,有时候显得很美,又因为他太过单纯,反而更色情。 “真想……”林净喃喃道。 “您想什么?”游山虞问。 男人皱起眉,不耐烦地打了他一巴掌:“让你问了吗?” “……对不起。”游山虞蔫巴地闭上了嘴,“还、还要再挑一个吗?” 男人似乎是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游山虞骨头似乎很软,得借着林净的力道才能站稳,林净说:“跪到床上去。” 游山虞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回床上,摆好姿势。他其实心里不太喜欢跪趴的姿势,因为无法看到男人的脸,在有些时候,男人的话是很少的,只有在男人触碰他的时候,他才觉得这真实,其他时候,都有种不安萦绕在他心上,比如现在。 他忍不住扭头看着男人,昏暗的灯光里,男人正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手随意地拨弄了几下,从里面拿出一根长棍,看起来是能在课堂上指黑板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林净右手持棍,先在自己的左手手心打了两下,抬头,正好对上了游山虞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游山虞觉得他脸上似乎有笑容,但是似乎又有点冰冷。 林净一步步向他走来。 游山虞听见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也听到自己的心跳随着他的脚步发出砰砰砰的动静,但他的目光还是不肯从男人的身上移开。 男人对他有太强烈的吸引力,像龙卷风像漩涡像沼泽,只要一眼,他就深深地陷进去。 “我让你看我了吗?嗯?”男人已经走回了他的身边,开口的同时教棍落下。 “啊——”游山虞被他突然抽了一棍,忍不住惊叫起来,火辣辣的疼从屁股传到脑神经,他浅浅地喘息着,希望能缓和一些,男人又狠狠地抽下去。 “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唔啊!”游山虞本想道歉,但是断句断出来却成了别的意思。 男人一言不发地挥下教棍,每一棍都稳、准、狠地落在游山虞的屁股上,先是左边,游山虞很快觉得自己左半边又热又烫,林净抽到和上次同样的位置时,会加倍地痛。 “啊、啊!——痛,林……啊!”游山虞随着教棍落下的节奏不断地叫着,他的声音更哑了,甚至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破,喉咙间已经有一些铁锈的味道,但痛苦仍然让他不停地、难以忍受地发出叫声。 林净享受这样的时候。 “你叫我什么?” 游山虞的大脑空白着,只有屁股有知觉,左边的屁股显然已经肿痛不能,但林净却仿佛盯准了似的,只抽那一边,密集地鞭痕遍布在他的臀瓣和大腿,甚至大腿的内侧也一片红紫,他竭尽力气去想:“林、林净……啊!净!哈、求求您……呜……” “求我什么?” 游山虞哀求着:“求您换、啊……换一边、啊、啊——” “怎么求?” 游山虞已经开始抽泣,他觉得自己要失去自己的屁股,或者屁股已经被割了下来,那已经不是自己的屁股了,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却已经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扇得如同山峰那样高,他高叫着,他嘶哑着,他祈求,可是林净的手仍然不断地落下,落在他的左边。 “主人,求求您……” 林净的手停了。 游山虞粗喘着,汗水滴落在床单上,他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了,痛与麻让他的双腿发软,直直地瘫在了床上。 “再说一遍。”林净声音沉沉的,但是游山虞不知为何从中听出一丝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