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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归来的丈夫(啪啪啪,继续啪啪啪)

    傍晚前打猎的队伍就回来了,那时的卡希尔正坐在帐篷边将豆子碾成泥状。他瞥了一眼这些家伙的战利品,汗水从他的太阳xue处滑落下来,滴在了他的袖子上。看起来今天的收获不小,半兽人们抓到了好几只野兔,还有一头鹿。

    几个曾挥舞过刀剑的人类凑过去看着丈夫们如何熟练地用匕首剜出射进动物体内的箭头,接着把鹿挂在支架上剥皮,雄性半兽人对此并不戒备,又或者说对也许会出现的反抗不屑一顾。有的甚至把小刀转交给了外族的妻子,从身后握着对方的手腕教授起如何在动物皮rou上切开口子。

    卡希尔看到那个半兽人——在部落中应该算是能说得上话的类型,那双大手盖在他妻子显然要小一圈的手上。名叫克拉夫特的男人似乎曾是一个挥过剑的,骑士?又或者是普通的剑士,即使穿着亚麻长裙也能看得出他曾锻炼得姣好的背脊和小腿肌rou。

    他的皮肤晒得是健康的小麦色,颈脖处有和卡希尔一样浅浅的牙印,还有不少淤青。但他漆黑的瞳孔依旧不失于对握住刀刃时的喜悦。

    在这些人里能与半兽人交流的只有卡希尔,所以他有时候会被拜托去解决一些人类与半兽人之间实在无法沟通的问题,比如告诉自己的同胞已经是半兽人的妻子兼所有物这点。几乎没有人真的喜欢跟他交谈,但克拉夫特就不一样了。

    他在这批‘妻子’中是最强壮的那个,也是最热心的,即使对卡希尔也一样,因为卡希尔根本干不了任何重活,甚至都没法拿一把小刀将胡萝卜顺利地切碎。这时候克拉夫特就会将他的活儿分给其他更适合的人去做,他则得到了一个轻松且不用动脑子的工作——磨豆子。

    “*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卡希尔听到克拉夫特的丈夫语气中对妻子的赞许,可惜对方没有听懂,只是在专心地跟着引导活动刀子,将内脏拨出,落入鹿两腿中间的大盆中。

    若是自己的双手也伸进那个黑洞般的缺口里,一点一点地将血rou撕开。那会是什么感觉?那头鹿的血还依旧温热吗?它的心脏停止跳动以后触摸起来又是什么样的?

    卡希尔低下头去,继续磨着那些已经变成泥的豆子。他在狩猎方面毫无天赋,也没有体力进行耕种,就连他们之中身体素质最好的克拉夫特也没有雌性的半兽人那么有力健壮。卡希尔即使绞尽脑汁也不会以此得到部落中任何一个半兽人的青睐。

    他只有这张嘴,和这具只能被用来泄欲的身体,这让他觉得自己在部落中的生存能力岌岌可危,他那同样年轻到什么都不是的丈夫无法帮他做任何事。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团橘色的花蕾,就像被缩小了的蜂巢,周围是一圈雪白的细长花瓣,夕阳下的微风将它吹得一晃一晃的。对称的图形经常能让卡希尔心情愉悦,他重新抬起头,看到的先是丈夫一动一动的尖耳朵。

    瓦古罗卸下了身上的箭筒和弯刀,一天的狩猎让他的身上沾了不少泥巴和树枝片。他半蹲在坐在矮凳上的卡希尔面前,依旧能够俯视这个在人类中也算不上高大的魔法师。

    “*给我的?*”卡希尔明知故问地收下了这朵不知从哪里摘过来的野雏菊,瓦古罗点了点头,然后把早上他塞给他的方布还给卡希尔。

    里面还残留着一点豆子的碎屑和树果被压碎时的水渍,瓦古罗把它们全都吃光了,但这个被团成一团的小包裹里依旧鼓鼓囊囊的。卡希尔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拉开布的一角窥视。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以至于他立刻站起时激动地把那朵雏菊插在了丈夫的辫子上,转身钻进了帐篷里。

    事实证明,瓦古罗的认知能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正确带回来了卡希尔所需要的毒萝卜,乌头,紫芹。只有一种在书上叫作莓叶委菜的植物被瓦古罗搞错了,他采摘的是白叶,但光是依靠卡希尔在地上画的图形和一些简单的解释便能做到这个程度,不免让卡希尔觉得振奋。

    “*谢谢,瓦古罗。*”他收起包裹,并且小心翼翼地存放在床头的木质小篮子里,再在上面盖上一层暗红色的布和一些干裂的麦穗。一同走进来的瓦古罗默默地看着他藏好了这些小玩意儿,然后他走向角落的水盆和水桶那边坐下。

    “*过来替我清洗。*”他脱掉衣服,向卡希尔说道,语气直接且不带有任何可以让人推辞的权力。卡希尔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的丈夫今天的收获令他很满意,他也不得不讨对方的开心,这样才能有下一次的请求。于是他走过去,手背到身后松开裙子的束带,松垮的亚麻布料顺着他的皮肤滑落到地面上,团成一个中间镂空的不规则圆形。

    他一丝不挂地靠近面前的半兽人,把水盆中的毛巾浸湿后稍稍拧干,替瓦古罗擦拭满身的汗渍和泥泞。半兽人浓密的毛发几乎是他们的形象特征,但同时也带有着nongnong的野性气味。卡希尔绕到身后时总算能够皱一皱他的鼻子和眉毛,他喜欢的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中书籍时隐约闻到的茶香气,而非那些时常被士兵牵着的大型犬靠近时散发的那股难闻的体味,但现在他不得不忍耐着替这个所谓的‘丈夫’清洗脏污。

    卡希尔中途换了两盆水,这让他已经有点累了,他顺从地跪在瓦古罗的大腿之间,那根一直将他的身体征服的黑色阳具垂在当中,后侧则是通常尺寸惊人的囊袋。他用手将其托起,然后张开嘴含了进去。

    吮吸一样东西通常会让他开始止不住地流口水。瓦古罗的yinjing贴在卡希尔的脸上,甚至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而他鼓起的嘴里则正含着对方的其中一个囊袋。每当他后退身体调整呼吸时,舌尖拉出的银丝总会挂在他与瓦古罗的性器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热起来,双眼也逐渐湿润。瓦古罗的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拉进,足以将他的嘴撑大到不舒服的guitou先撬开了他的口腔。

    卡希尔闭上眼睛,即使他再怎么努力地张大嘴巴,就算是下巴跟着脱臼,那根可怕的东西也无法顺利地塞进他的嘴里,刺激性的干呕会让他剧烈地咳嗽并且晕过去,没有一个半兽人会想去cao一具尸体,这有损于他们的自尊心,所以瓦古罗在这件事上让步了。卡希尔只要用唾液不断地舔湿这根性器,再用舌头去刺激着guitou和马眼,低吼着的雄性生物便会将他整个人悬空抱起,挺立坚硬的阳具贯穿他的身体并剧烈快速地抽插。这时常会引来痛呼和抽泣,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又要再一次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就算它们还是在本该在的原处,但只要他一躺下就会再也无法活动它们。

    有节奏的呻吟声也在别的帐篷里响起,时不时还会有人类语言的哀求声,很快就变成了无意义的哭喊。卡希尔的双臂无力地下垂悬在空中,剧烈甩动金脸随着被顶撞而晃动的胸部一起,显得yin糜色情。他的rutou很快被瓦古罗的尖牙含住,刺痛感刺激着卡希尔的rutou,喷出的汁水也随之不断地漏进对方的嘴里。

    在腹部被深深顶起一个高度时,卡希尔的四肢痛苦地绷直,接着便是类似注射一般酸胀的射精时间。

    这将会静止一段时间,给正在受精的妻子一个喘息的机会,但他知道年轻勇猛的瓦古罗精力旺盛,一次性爱完全不能满足,迎接他的将是被射满肚子后的再一次抽插。比起每每最开始的性爱,之后再被jingye搅动肠rou的感觉总让他更不好受。

    夜间的交配后,半兽人通常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去清洗体内的jingye,他们相信月亮能够保佑部落的雌性能在夜晚更容易受孕,瓦古罗也自然如此。

    卡希尔被对方抱回床上,他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只觉得就连胃也涨得难受,仿佛随时都要呕吐的不适感让他再次陷入短暂的眩晕。他的丈夫坐在床边重新穿好了衣服,粗糙的指腹不断摩擦着妻子的额头和脸颊。

    这次总算没有被咬着脖子从头做到尾了。卡希尔想道,他得想一些乐观的事来说服自己能够撑过这个夜晚,他不能总是缺少睡眠。

    “*你饿吗?*”头上还插着那朵小雏菊的瓦古罗问他,他沉默了一瞬,轻轻摇了摇头,“*我很渴。*”他干巴巴地从嘴里冒出几个刚学不久的单词,现下他没有力气再下床给自己倒水喝了,至少也要等瓦古罗离开帐篷去领rou的时候才能重新试图活动身体,但是时不时动着耳朵的半兽人替他从水壶里倒了一点水放在了旁边。

    卡希尔知道自己该说一声谢谢,无论是对于对方是自己丈夫的身份,又或者只是哪个没说过几句话的仆人,可他并不想再活动他那几近虚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