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逃跑的后果吗(有点点H
不知怎的,总觉得屁股这边憋得慌。 我醒来的时候头晕目眩,嘴巴也半张着,想必睡着的时候一定鼾声如雷。通常情况下我会选择在被窝里睡个回笼觉,直到亨德里克过来扯我的被子把我踹起来,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里不再是学校的宿舍,也没有大堆的锻炼和剑术练习等着我——那更要继续睡了。我翻了个身,毯子从肩头滑下的时候稍微带来了一丝凉意,我忍不住蜷起身子想把自己裹成一团,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怪怪的屁股这边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什么东西更加深入了进去。 “——!”我几乎是从床上直接跳了起来并看向光裸的下身,这种感觉和被那些触手进入的感觉太像了,我差点以为自己又被送回到了那个该死的小木屋里,但床上除了我只有那条被我踢飞在角落皱成一团的毯子。 “你醒了?”我循声看到了正坐在书桌前的亨德里克,他的脸上架起了那副总是被我嘲笑成书呆子的黑框眼镜——其实是我故意气他才这么说的。他书桌上的餐盘看起来早就被拿走了,现在被好几本厚厚的魔法书和笔记铺满。 “你睡觉的时候真的很吵。”他像是很无奈似地摘下了眼镜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而我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满腹疑惑的我甚至没法第一时间询问自己怎么又全裸了,只说得出几个代表了我此时心里想法的单词,“屁股…屁股好难受,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啊,你还有点不适应那个吧,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亨德里克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和一丁点吐槽,他就像一个征战无数年的内外科监修医生似地走过来并坐下,抓着我的膝盖让我仰躺在床上。 “啥……”我看着他分开我大腿还嘱咐我抬一抬腰的专业模样,啥啊。 “你有病吧!”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把他踹到一边,紧接着屁股里的东西却也跟着动了起来。它仿佛也跟着受到惊吓一般在我的后xue里收缩又涨开,由此造成的那种如同被电魔法袭击全身的酥麻和说不清的冲击感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呻吟。直到亨德里克用咒文把我的四肢固定后,下身的不适感才渐渐消失。 “亨德里克!”我现在就想冲上去咬死他,我们说好了彼此之间是不能用这个魔法的,因为在打架的时候是绝对作弊的行为,我明明跟他说过如果他敢对我用我就一辈子不理他了,“你他妈的对我还有我的屁股干了点什么你他妈的红毛怪物!” “我以为你知道。”亨德里克挑着眉毛,他怎么好意思比我还惊讶的样子,“你母亲做了这么多魔法工具,这个你没见过吗?”他转身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顶端有差不多拇指大的透明宝石镶嵌着的椭圆形小东西,我看不出它的材质,只是rou眼可见上边漂浮着一些如烟一般的魔法痕迹,“没见过也总该听过怎么用吧?” “你想说现在放在我屁股里的就是这个玩意儿?”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具有杀伤力,亨德里克连忙跟我解释道,“这是用来测试的…必备工具啊,证明我们是忠诚的夫妻关系。” “……你继续。”我尝试用大脑接收他说的每一个字,但合在一起还未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 “输的那方会成为胜利者的妻子,bb,为了认可是完全忠诚于胜利方的,戴上这个接受对方的体液,宝石就会变色,你的腹部也会出现属于我们的魔法纹路。只要在一个月内让上头确认了这点,我们就彻底没事了。”他简略地向我阐述了一下这个像是什么人人都该知道的常识一样的话,“这个在三年级的生理课上就说过,还考过试,你不记得了吗?” 废话,我从来没去过而且考试都是直接抄你的卷子啊该死的! “我…我要是想拉屎放屁怎么办啊…”我愣愣地保持着还被固定着的姿势喃喃自语,亨德里克翻了个白眼然后慢慢地爬过来,“放心吧,凭你现在的体质和这里面自带的魔法,你在这一个月内所需要的能量都被转化到了这里。”他指了指我下体那一片平坦也是我最不愿意直视的地方。 “我不要。”我别过头去,“你放开我,我宁愿自己跑到森林里自杀,或者等他们处决发落。” “陶斯,…” “现在这样算什么啊,太奇怪了…”我拼命地侧着脸,想把脸能多深就有多深塞进枕头里,“放开我,亨德里克。我不想以现在的样子被你看着,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的话。”老实说在我今天见到他时就已经无地自容了,只是他不对此发表意见的反应和我们努力保持着平时插科打诨的状态让我麻木地欺骗着自己。一旦现实摆在面前时,我还是像一个掩掩藏藏的懦夫一般只知道逃避。 “放开我,该死的!快点放开我!”我用力挣扎起来,被沾湿的枕头和我哽咽的声音很容易就能让亨德里克看出我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可笑,这能是一个曾经大言不惭地说着要当一名合格的剑士来保护好王国、保护好身边这个没用的魔法师的家伙会有的样子吗? “陶斯。”亨德里克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湿漉漉的脸被他用手掰正,从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他英俊又面无表情到可怕的脸。 “你知道如果你逃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他冷冷地问我,明知道我对此愚蠢得一无所知,“你的家人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你甚至连森林的影子都看不到就会被抓回来,因为追踪你的永远是我们这些巫师。” “…我讨厌你。”我皱起眉头,使得眼角的泪水再一次滑落下来,“我就不该和你做朋友。” “他们不会让你死,因为这个权利当初是留给我选择的。”亨德里克的语气毫无波澜,甚至没有一丝嘲讽或者愤怒,这是让我最不想面对的事实。当他的手指伸入我那从没被开启过的缝隙时,令我觉得可耻到悲哀的是,我既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有任何排斥,这个部位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了让对方完全占有似地柔软、敏感又湿润得出奇。亨德里克的手指在里边伴着可怖的粘稠声搅动,而我的内部也吮吸着他。 “等他们抓你回来,你会被送到地下的黑市酒吧,或者任何一个肮脏的地方。”他牢牢捏住我的脸颊,力气大到仿佛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谁都可以上你,让你怀孕,你现在的身体甚至能容纳兽人的yinjing,想想那些混账家伙会对你做点什么。”他在我的身体里将手指分开,使我能感受到仿佛能钻进身体里的凉气。我模模糊糊地从嘴里发出呻吟,这声音连我自己听上去都可笑至极,亨德里克轻易地在里面抽插抠弄,仅仅是这些动作就让我的小腹一下下地抽动,连腰都跟着挺起悬空。我咕哝着的声音里带着愉悦般的娇喘,直到我迎来了第一次失禁般的高潮,温热的液体从我新长出的xue口中一股股地流了出来。亨德里克拔出了他沾满液体的手指,指尖粘浊的透明丝液使我清楚地意识到了身体的变化究竟成了什么样子。我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两腿还保持着先前固定的姿势张开着,被弄湿的床单贴着我的臀部,冰凉黏腻得让我想吐。 哪怕这时候亨德里克跟我说一切都是开玩笑的也可以,只要他说一句话,而不是站在那边光顾着擦他的手,我也不会感到这么挫败。等他解开法术让我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为时已晚,我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无论抹多少次眼泪都没阻止它们继续往下掉。亨德里克像是被我的样子给吓到了,他想坐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却只让我反射性做出了在家里挨打时抱着脑袋的姿势。 “对不起…”他慌张地连着说了好几遍,“陶斯,对不起…我做得太过了,对不起…”他扯过毯子盖在我身上,看着我躲到床角在那里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等我的眼睛已经干涩到什么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一直坐在床对面的亨德里克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我,低声下气地问我要不要去洗澡,我点了点头。 亨德里克大概真的很担心我会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隔三差五地就露出一条门缝往里偷看,如此我也有了对策,每次看到浴室门有一点点内移,我就双手抱拳,就着泡沫和水向偷窥者发射攻击。 “很难相信你准头这么好结果一个靶子也射不中。”在我裹着浴袍重新坐回到床上时,亨德里克揉着红血丝的眼睛说道。原本我可以和他在这件事上继续有说有笑地互损,但我现在实在没有这个心情,脑子里也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开玩笑的话。 “……晚饭时间快到了,你待在这儿,我和哥哥他们用餐结束就立刻回来。”他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手腕,见我没有抽开后小声地施了一点法术。虽然这次只是限制了我四肢的行动速度,但拉勾勾的约定破坏了就是破坏了。我缓慢地躺在重新换好床单的床上不对他的话做回应,他也实相地把被子往我身上一盖就离开了房间。 —— 大约九点多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地听到门被打开,熟悉的脚步声走了进来。我的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但之前听这家伙说我不能再吃东西,比起再跟他有什么负距离接触,我情愿就这么饿着肚子。 亨德里克大概以为我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地坐到书桌边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小灯,喝了一口早就凉掉的茶就继续啃他那些或许一辈子都啃不完的书本。 “你还真不怕眼睛瞎掉吗?”午夜过后我实在忍不住问道,他侧过身对着我坐着,手里转了几下钢笔,“不会。”他说,“倒是你,我从没觉得你的眼睛有什么问题。” “是吗。”我缓缓挪动手臂,换了一个也可以面对着他的姿势躺着,“对了…” “嗯?” “你…”他回应得这么积极倒让我这个没事想找话题聊的人噎住了。 脑内风暴了一会儿后,看亨德里克还在等我发问,我便咽了咽口水问道,“要是我,我举个例子。要是我们真的成为夫妻了……我是不是还会怀孕啊?” “可以,如果一个月内我们达成契约的话。”亨德里克看上去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但前提是我想让你怀孕,你现在的身体无论被谁做多少次都不会有事,放心吧。” “但你之前还说……” “那是我吓吓你的。” 我缓缓缓缓抬起手,缓缓缓缓抓起枕头,缓缓缓缓准备拎起来砸他。亨德里克静静地看着我乌龟般的动作咳了两声,“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重新把头埋进枕头里。 一阵沉寂后,亨德里克在昏暗的灯光下开口,“拉法叶先生给我哥哥生了一个女孩,但唯一的那次生产差点要了他的命,也让他的耻骨发生脱离。虽然这些年恢复得不错,但这辈子只能拄着拐杖走路。”他望着我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手指一下下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所以我不会让你怀孕,也不会让你发生这种事。” “说得已经跟你在一起了一样,你也想太多了吧。”我嘟囔了几句,亨德里克没有理我,转头去熄灭了灯后走到床的另一边换衣服。我因为还没法立即翻身,等他钻进被窝的时候我还保持着原样,感觉真像提前步入老年生活。 “解开啊。”我抱怨道。亨德里克仿佛这才想起来(绝对是故意的),念了一声后才让我的身体如释重负。 我一个翻身顺便卷走了一半他那边的被子,这个家伙也不甘示弱地一点点把被子再扯回去。 “还记得以前露营的时候吗?”他和我都钻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这时他伸出手,轻轻搓了一下的指尖发出圆润又微弱的光芒,就像萤火虫一样地在我们之间飞散直至消失。 “是你第一次向我炫耀你自己研究出来的魔法。”我笑着说,“当时我就觉得太差劲了。” “你也确实这么说了。”亨德里克注视着我,还未散去的萤火让他紫色的眼睛显得灰暗朦胧,“如果期限到来的前一天,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我会想办法送你离开。你的父母那边我也会保证他们的安全。”他的话让我觉得有些难过,但显然是他经过深思熟虑才这么说的,“所以…能不能请你在这之前留在这里?至少从目前乃至长远的角度来说……这儿非常安全。” “亨德里克,你喜欢我吗?”我问他,他的微笑在最后一颗萤火消失后陷入黑暗。 “我喜欢你。”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