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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Baiser(几年后易感期+孕期+育儿小片段)

    R从睡梦中惊醒。他背上出了汗,忽冷忽热,是易感期中间的标志。

    人类进化到现在,依赖于各种普及的药物和针剂,易感期和发情期不会再像核武器一样将他们的正常生活炸得乱七八糟,然而易感期还是像一场特别不愉快的重感冒加性瘾发作。这是一个Alpha们可以享有放弃可怕的自尊心、理所应当狼狈的时候,不过即使如此,很多Alpha还是把它视为耻辱地,仿佛古母星的人类看待每个月一滩顺应着潮汐的血液。

    R之前当然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四年来,他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同时在易感期的时候更为警惕。

    不过在檀泠愿意留在他身边之后,他偶尔也技巧性地谋求一个当配偶被关注被疼爱的资格。

    R撑着头,瞥了眼睡在他旁边的檀泠。直到现在,偶尔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像细小的电流那样在他心头滚过,将心脏震出小幅度的酥麻。

    他趴过去,像一只半夜反复回味得到了最美味猎物的怪兽那样,仔细盯着檀泠的脸。檀泠陷入沉睡里,睫毛安份地阖着,他在梦最深的时候也把双手平整地放在小腹上,十分矜持的样子,指甲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光,像贝壳在闪耀。只有一次两次噩梦出现,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才打到Alpha的头上,但R就不,他睡相一直不好,幸好床足够大。

    即使如此,他们也没有分房睡。

    檀泠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是四岁的奥莉维亚的meimei或者弟弟。

    看了一会,R满足地把头埋进他睡衣的肚子处,深深吸了几口。孕期的Omega身上的信息素对于和他们永久标记的Alpha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的生殖吸引,这一秒钟,他的骨髓都感到了一种心醉神迷。

    檀泠是被R弄醒的。

    “瑞…别。”

    他发出一阵迷迷糊糊的鼻音。

    “老婆你看……”R小声道,捏着yinjing根部,在他眼前晃着。

    这根性器粗硕异常,怒张着,周身裹着一圈青筋,因为勃起而正在突突跳动。和初见的深粉色相比,变得红润油亮,透出一种难言的成熟气息。

    “……”

    檀泠迷迷瞪瞪,睁开一眼就闭上了,一把推开他。

    他清透而白皙的侧脸上,有一小块皮肤正在发红。

    “jiba被红茶吃成这样了…”见檀泠不理人,Alpha用一种特别诚恳的口吻地说道,捏着鹅卵似的guitou,展示着变深的颜色。

    “憋了六个月没见了…它的主人会愿意和他打个招呼吗?”

    他的声音一点比一点低,扶着性器,打招呼似的轻轻戳了戳檀泠的手背。

    “……”

    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滴在纤美的手背上。

    檀泠面无表情,闪电般地将手缩了回去,不自然地蜷在身侧。

    哪怕结婚这么久了,他还是脸皮薄成这样。

    昨天傍晚他们因为奥莉维亚的教育有了纷争——R对他们的后代更无情,而檀泠更民主——于是檀泠没有允许他在睡前碰他,让他憋了一个晚上。

    R的眼睛越睁越大。他完全清醒了,兴奋的电流在骨子里穿梭。易感期的Alpha,对于伴侣的索求升级了,这被称之为筑巢的冲动。

    他直接弯下脖子,把头埋在檀泠胸口,黏黏糊糊地蹭。

    “檀泠,”他说,用自己最蛊惑人心的声音,“我想做。”

    檀泠仍睡眼惺忪,有着秀丽折线的双眼皮阖着,美人皱着鼻子,勉力把手盖到对面毛茸茸的脑袋上,想了想,用哄孩子的语气道,“我想睡。”

    然而再听话的宠物都有造反的一天,何况这样的大型犬。

    “我易感期,”Alpha可怜巴巴地说,“真的憋不住了。”

    他从床头柜里扒出几个避孕套,用牙齿叼住,撕开戴在自己分身上。

    他们很少使用这东西,但现在檀泠怀孕,为他清理并不方便。

    “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R诚恳地说出最下流的话,往里面顶了顶。

    不用他提醒,檀泠也能感到,刚刚那个看到的东西已经硬邦邦地抵住了他的臀间,逐渐沾湿了那块布料。

    “……唔。”

    性器缓慢顶入后xue,檀泠极其激烈地抖了一下。

    不知不觉中,孕激素让他看上了多了几分温柔慵懒的母性,不再有平常那种清淡如洌泉的气质。

    R一边贴合他的身体频率抽插,把头埋在檀泠胸口,野蛮地使劲吸着。

    “老婆,”他突然问,像狮子挠它掌有的rou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檀泠的胳膊,“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檀泠睁开眼,看到了他饶有兴致的金色眼睛和黑沉的轮廓。

    他没说话,只是抬起柔软的手心,摸了摸男人的脸,过了几秒,才说,“又想什么呢。”

    “我想也是,”R笑了一声,哑声道,“我真幸运。”

    这句话竟然被他说出了几分自豪感,檀泠刚想张嘴,舌尖却突兀地停在半空。

    身下的性器恶劣地碾磨着前列腺,往最柔嫩敏感的那块rou顶。久旷的xuerou抽搐着,毫无招架之力,硬生生流出一滩肠液,在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冲撞中,被碾磨到了高潮。交缠处红肿起来,透着股湿漉漉的腥靡香气。

    “老婆用后面都能高潮,虽然每一次都会这样,但还是很厉害…太美了。”

    R一边痴迷地道,一边拔出来,在xue口来回很浅地冲刺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檀泠转过脸、浑身泛起红潮的样子,气息很重地继续撸动着,然后射在自己手心。

    结束后,男人搂着檀泠,懒洋洋地听他的胎动。

    “快点出来吧,都是因为你,”他把头靠在那里,像个头胎降生的恶童,极其不餍足地对自己的第二个孩子传话道,“不然不会只有一次的…哪怕你mama那里一直抽搐,我也要弄好几次,直到他咬着牙哭出来,喷得像阀门打开一样,绞得我痛为止。你知道吗?好几次我那玩意都紫青了,一想到你也能这么出来一次,我就有点嫉妒…”

    檀泠闭着眼,浑身无力。听了这句话,他磨着后槽牙,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别胡说。”

    “……”

    R闷笑一声,在他肚子上亲了一口。

    “我是胡说的,”他慵懒地道,“这种话怎么能让别人听呢?哪怕它也不行。”

    然而过了半晌,檀泠却注意到,他旁边靠着的精悍身体突然僵住了。

    “怎么?”檀泠眯着眼,收回几缕甜蜜的信息素,懒洋洋地用腿勾他。

    “我不知道…我…”

    Omega睁眼,看到他的丈夫正在用双手遮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气。

    檀泠盯着他看,像是预备这人有什么新的花招,但等R拿开手的时候,他只看到通红的深邃眼眶。

    “好端端的怎么了?”檀泠道,躺在枕头上,很难掩饰口吻里的好笑和怀疑。

    R赶紧重新用大掌捂住脸,他突然像一个被抓住用了钱的学生,在母亲面前简直手足无措。

    过了几秒,男人抬起红通通的眼睛,“…我现在只想说,感谢你愿意生我们的孩子。”

    “……”他断断续续地张了张嘴唇,突然显得有点困惑。

    “?”

    檀泠直起身,疑惑又好笑地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他。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

    易感期的伤心射精综合征。

    百分之一的几率会出现,这些平常挺着阳具骄傲地走来走去的Alpha们会在射精后感到一种可耻和羞惭,他们觉得人生没有希望,甚至会短暂的抑郁,流泪。像一种贤者时间的放大版本。

    檀泠不动声色地支着胳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望着R,沉默无语。

    一时间简直能听见两个人的头脑疯狂运转的声音。半晌,檀泠才换了个肘部姿势,极快地瞥了一眼Alpha身下还挺着的狰狞红涨的硬物。

    他轻声逼问:“以前你和我每一次易感期,都是这么想的吗?”

    “想什么?”

    “感恩。”

    “…是的。”

    R小心翼翼地承认。他不确定地望着他的Omega,眼睛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放在枕套上的手指徒劳地动了动。

    大概想到了城堡里那些画面,檀泠面无表情,轻轻哼了一声,拉了拉身上滑落的软被。

    “还有呢,”他拉长语气,扬扬下巴,懒洋洋地示意眼前人继续说,仿佛手里拿着一根无形的皮鞭,“…你是什么感觉?”

    “什——什么?”

    要他直接说太为难了。檀泠清清嗓子,不出声地吞了几个音,“…进来的时候。”

    “噢,”R可怜巴巴地拿高挺的鼻子蹭着Omega柔软的手心,“……我觉得被你接纳了。”

    “我觉得……好像被允许了。”他绞尽脑汁地说,脸上出现了一种拼命思索的表情,仿佛极其渴望能在词语库中找到一个准确的金字玉句来形容这种感觉。

    他又住嘴了,脸上转换成一种梦幻般的神色,仿佛在回味无穷。这种表情极其露骨,像是吸了毒的人会露出来的。

    檀泠看着他,很难忍住嘴角。在R这种习惯性伪装的人脸上看到一丝类似他那种愚蠢学生的表情可不容易。

    现在,R又露出一种很想把他的头拱到檀泠怀里的跃跃欲试的表情。他仿佛从大型犬变成了一只茶杯犬,在这个最脆弱的时刻极其需要爱人的爱抚。

    檀泠忍住了许可的冲动,和颜悦色地用两根手指慢慢推开他的胸膛——男人看起来很受伤——然后温柔地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R不情愿地说,耻辱地瞥了一眼自己硕大的yinjing,似乎很为自己的生理反应羞耻,他的睫毛动了动,慢慢伸出手掌,试图用手盖住那里,结果性器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反而一跳一跳地弹起来,前列腺液被手掌涂抹的到处都是,沾湿了深色耻毛。于是在弥漫开的白兰地信息素气息中,男人猛然阴郁地咬住上唇。

    “…”

    檀泠费劲地别过脸。面孔扭曲了一下。

    他突然有一种自己欺负大只处男的错觉。“你明天或者后天会记得现在所有事情吗?还是像喝醉酒一样?”

    “我不知道,”R说,总算不再关注自己的下面了,抬起湿漉漉的金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想要你。”

    他几根修长的手指幼稚地爬行几步,攀上檀泠的侧脸。气息很guntang,像发烧一样,扑在两人方寸鼻息之间。

    “如果我不乐意呢。比如我想睡觉。”檀泠盖住他的手,耐心地说。

    R呆呆地看着他,“我会难过。”他脱口而出。

    “还有?”

    “我会求你,”Alpha说,拱着他,“求你到你许可为止。”

    “嗯,”檀泠高深莫测地摸了摸他的脸,“诚实会有奖赏——所以,”他话锋一转,“关于奥莉维亚的教育呢?”

    Alpha发出了几句嘟囔声,显然想到了昨天他们的争论,金色的瞳仁动了动。

    “听你的。”他小声说,然后执着地俯下脸,用脸拨开檀泠的睡衣,找到他的乳尖,像个孩子一样含在嘴里。

    第二天,R第一次起的非常早,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床上赖着亲檀泠半天才起床。

    檀泠到书房,看到男人在书桌后,假装严肃地盯着屏幕。余光看到Omega过来,他的眼皮动了动。

    檀泠盯了他十几秒钟。室内一片尴尬的沉默。

    “过来。”美人奇异般地说。

    R埋头不说话,像做错事了一样。

    于是檀泠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他大腿上。

    “什么意思啊?”他说,语气很平静,只是完全将身体重重压了下去。他虽然是Omega,骨头没有这么重,但也相当修长高挑,何况还怀了孕。

    R条件反射地搂在他的腰上,檀泠折过身,转脸看他,发现Alpha毛茸茸的睫毛竟然躲闪了一下。

    檀泠扬起了眉。

    “你快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瑞弗拉斯…”他惊异地道,在他胳膊上拧了拧,“竟然还在为易感期表现得笨拙而难堪?”

    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以前的每一次,他都像一个合格的Alpha一样,野蛮而不知餍足地索求着他的身体。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R看,半晌,男人的面容用力皱了下。

    “你说得对。”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个来回,然后亲了口檀泠的侧脸,“摆脱那点东西可真不容易…”

    “你觉得我会介意?”檀泠对他柔声说,忍不住笑了,“我不介意——我还很喜欢。”

    他坐起来,摸着R的后脑勺,俯视着他。

    然后他把自己的手心放在他的手心,说,“…我会像你接受我的所有一样,也接受你的一切。”

    R搂着他站起来的速度之快,让檀泠顿了顿,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好,”男人严肃道,可是掩盖不了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再去睡会吧!”

    檀泠收回手。

    他盯着屏幕看了会,又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他的脸:“不工作了?”

    “我是易感期的Alpha,”R肆意地撒娇道,“我不听。”

    他捂住耳朵,把檀泠抱回了房间。

    他们重新抱着睡了一会,R泡在两个人交织的信息素味道中,在巨大的满足感中被弄醒了。

    “母亲!”奥莉维亚的喊声,随即就是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门被扒开了。

    R额头突突地跳。他强烈怀疑这个臭小鬼之后会分化成alpha,不然无法解释小小年纪这么强烈的同性相斥。

    “快出去,”他瞥了一眼门口,勉强道,“我和你母亲还要睡觉。”

    奥维莉亚放声大哭,看着房间中心的大床上,她白皙温柔的母亲似乎正准备爬起来和她对话,却被高大的男人无赖地飞扑过来,无声地卷到一边。

    然后足以覆盖两个人的巨大的被子重新盖上了,上面放着的香笼和丝绸床旗轻飘飘地、顺滑地垂至地面。

    佣人匆匆地跑来把她抱走。

    “我和夫人睡觉的时候,”R把头探出来,对佣人冷冷地道,“不要让她来三楼。”

    佣人被气场压住,疯狂点头如捣蒜。门重新关上了。

    “我迫不及待地等着下一次二人世界了,”床上,R揉了揉眉心,抱怨道,“就可以把她放到爸爸mama那儿。”

    他说的爸爸mama是奥穆什和小河。

    “耐心一点,”檀泠无奈地小声道,“这段时期父母的陪伴对于孩子来说很重要。”

    “我敢打赌她是Alpha。”R说,抓着檀泠的手指把玩,争宠似的无情地说着女儿的坏话, “你看,她已经开始和我竞争了……我们真应该检测一下奥莉维亚的第二性别。”

    前一句的时候檀泠还闭着眼,后半句让他睁开眼。

    “我们不是商量好了,这对孩子来说并不好吗?”

    研究告诉联邦的家长们,早早被告知第二性别的孩子更容易代入社会赋予的性别特征,比如Alpha会更骄傲自满,Omega则认为自己应该更善良忍让,这无疑和多元的原则背道而驰。

    “是啊,”R带着笑意,勾了勾檀泠的小指头,“我只想和你打赌而已。”

    “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了。”檀泠警告道。

    “遵命,夫人。”R不情愿地道,“她真幸运——别的继承人,也许早就开始像一根树苗一样被拉到太阳下了,何况我准备让她在二十五岁前就能接手世界上最难搞的军火贩卖…”

    “至少让她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檀泠说,“我和你的童年都不怎么快乐。”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听你的。”男人最终轻快地妥协了,“你更聪明。”他卷着檀泠的一簇黑亮柔顺的头发,因为不怎么长,所以只能缠在中指节上。

    檀泠把头靠在他胸前。

    “今天是礼拜日。”R说道,用自己俊美的脸,蹭了蹭他的侧脸,意味深长地暗示道,“不用这么急着起床。”

    檀泠好笑地道,“我不知道你们这行还有标准的作息时间?”

    “噢,”Alpha装出睡眼朦胧的样子,把他往怀里一裹,嘴里还在跑火车,“有时候越是危险中度日的人越传统,礼拜日他们不怎么会找事,比如我有一次听说我的一个熟人他…”

    檀泠拍了他一下,然后略带摇晃地爬了起来,R看着他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然后被丝绸睡衣包裹了,想着檀泠是有多么自律,几乎十年如一日雷打不动地早起,哪怕孕期也是。

    一种亘久的冲动,让他伸出长长的手臂,把他的Omega拉到怀里。

    檀泠重新跌回柔软的大床上,被男人接住了。

    “你猜——它是什么性别?”在檀泠发火之前,R迅速赶紧说一些话,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他摸着檀泠的腹部,然后虔诚地道,“在我打绝育针之前,真希望最后一个家人的类型能缤纷一些……比如一个Beta,这会很有趣,对不对?”

    “也许是个Omega,男孩。”檀泠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看得出来,这件事也是他有在揣测的。

    檀泠转过白皙的脸,若有所思道,“我能隐约感觉。”

    这一刻,檀泠想到了小河。

    他在想他母亲对他说过,他当初怀着他的时候,这么孤注一掷地想要一个男Omega来继承自己的状态和命运,而现在,他的愿望并没有那么强烈。

    是什么性别都可以。

    那是不是说明,他在那之后,接受的命运,真的是出于完全的情愿和自我选择呢?

    他已经并不再常惦记过去的事,但只有这样的偶尔瞬间,才意识到,他们在一起之后,R为他编织了多大的方方面面的幸福。

    他自己的故事,没有永远无法消失的伤痕,因此也不再有亟需有人延续的意难平了。

    “那真是太好了,他会很像你,或者很像我?”R在他耳边希冀道,脸上露出的表情是在脑中组合它的样子,接着做了个鬼脸,“家里千万别再来一个Alpha了。”

    在檀泠展开微笑之前,他在他的爱人柔软的脸侧,像在吸吮一小朵甜蜜的奶油那样,认真而用力地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