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文学(小将军攻x浪荡花魁诱受脐橙巨rou猛cao潮喷)
花魁文学(小将军攻x浪荡花魁诱受脐橙巨rou猛cao潮喷) 世人都说,云州才是人间极乐之地。花街柳巷,男女不拘,夜半三更也依旧灯火通明。而当中最大的妓院春满楼,更藏着一个娇郎君,也就是云州最出名的花魁——折玉枝。 夜子时,折玉枝就会走出阁楼,身披薄纱,香肩半露,长眉入鬓,面如冠玉,眼角是一颗深红色的泪痣,衬托得他越发妖冶,饶是男子,面容却俊美得让人难辨雌雄,他仅是站在高台之上,便能够引得台下万人魂牵梦萦,如醉如痴。 每逢这时,春满楼会举行一场比武,唯有在这场真刀真枪的乱斗中获胜的人,才有资格与折玉枝春宵一度,无数人为了这个机会争得头破血流,伤亡无数。 随着擂鼓声响起,乐声,刀枪声,怒吼,惊叫不绝于耳,鲜血从嫖客们的身上喷涌而出,与欲望一同染脏了地砖,也溅在了开在门口的桃花树上。 看着嫖客们一个个地倒下,喧嚣声伴随着琵琶响走过最激昂的阶段,最终像是从树上落下的红色花瓣般悄无声息。一个身形挺拔的青衣男人站在人群中,他的衣服溅满了不属于他的血,他是这场游戏的胜者,也是有资格与花魁共度春宵的嫖客。 折玉枝的目光无喜无悲,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便转身离去,随着那扇深红的门被关上,他的身姿隐没在男人的视线里。 男人被领上了春满楼梳洗一番后,被带进了花魁的房间。刚踏进门槛,就见到折玉枝半躺在床榻上,胸襟大开着隐约能见到殷红,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正扶着烟斗,缓缓吐出云雾来,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让人移不开眼。 男人看起来有些窘迫。 “内射要加钱。”折玉枝把烟斗一放,起身走到了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 “等…等等,”男人后退两步,满面通红地看着他,“我只是想见见你。” 折玉枝动作一顿,抬眼打量了他一番,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气宇轩扬不似普通人家,英朗的面容带着刚才争斗的伤痕,此时耳根泛红,看起来有些腼腆。 也不知是哪家公子哥乱跑。 “想见我的人都想cao我。”折玉枝一双美目肆意地打量着他,然后勾唇一笑,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你不想?” 带着香气的呼吸让男人的身体一僵:“我……我……”他没法骗自己说不想。 折玉枝的指尖熟练地挑开他的衣衫,他舔了舔朱唇,一路向下,摸到了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 “客官既然来了,诚实点便是了。” 那只冰凉的手不知有什么力量,仅仅是这么轻轻触碰,都让他的肌肤越来越烫。折玉枝边握着他的阳物上下动作着,边问道:“客官可满意奴家?”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抬起手想碰折玉枝,又像是怕把他碰碎了般收了回去。听见折玉枝说的话,他的眼神有些别扭地看着折玉枝:“别叫我客官。” 折玉枝问:“那客官想要奴家如何称呼?” “叫我……”男人欲言又止,思索了一会,才道,“叫我阿青。” 他深知不可将自己的真名透露,否则定会吓到眼前的人。他有一个世人都知道的名字,叫做余少青。余少青十八岁随父亲镇国大将军出征,征战沙场,击退外族镇守南北,一战成名,而后又多次出征赢得胜仗,被世人称为“镇国小将军”。 而这位小将军如今年过二十二仍未婚配,只因他在十八岁那年见到了站在花满楼上的折玉枝,那妖媚的身姿,清冷的双眼,不掺杂一丝情感地俯瞰众生的模样,深深地印在了年少的他心中。花魁三个月只接客一次,他便时常坐在茶楼的包厢上看折玉枝,看他步出阁楼,又淡然地转身回去。 “奴家伺候得让青哥哥满意么?”折玉枝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加快。 这声青哥哥让余少青的骨头都酥了,他闷哼一声,尽数射在了折玉枝的掌心中,折玉枝看着自己手上的浊白,带着几分戏谑地轻笑一声,说:“青哥哥,去床上好不好?” “好。”余少青晕头转向地被他拽上床,没等反应过来,上身的衣物就被脱了个精光。 折玉枝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腰间,手指划过他肌rou分明的身躯,所到之处燃起一片yuhuo,他微微抬起纤细的腰肢,撩开裙摆,里面空无一物。余少愣愣地看着他那处,同样是男人,折玉枝的阳物相比他而言更加小巧和白嫩。折玉枝的手探入自己的双股之间,钻入xue口为自己扩张。 黏腻的水声从那处传来,听得余少青面红耳赤,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折玉枝,结结巴巴地问他:“要…要我帮你吗?” “嗯……”折玉枝轻哼一声,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股间放,余少青摸到了一个湿润的小口,心跳如雷,他的手指比折玉枝粗了一倍,常年习武而长着厚厚的茧,在进入折玉枝的后xue时,让折玉枝低低地叫了一声,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绯红,看起来越发地艳丽。 “对,呃……往里面伸,嗯啊……再加一根……” 折玉枝目含春水,边喘息边指挥着余少青,温热的xuerou讨好似地裹住余少青的手指,当他轻轻按压到了某个凸点时,折玉枝惊叫一声,软了身子趴在了他身上,前端的阳物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腿间的yin液流得越来越多,浸湿了余少青的手掌。 “够了,”折玉枝撑着身子,解开了他剩下的衣物,余少青的阳物登时弹出,一柱擎天,折玉枝低头一看,余少青的阳物布满了青筋,硕大的冠头看起来有些狰狞。 他轻轻碰了碰余少青的阳物,看着那东西又涨大了几分,不由得叹息道:“青哥哥这是要奴家的小命啊。” 余少青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有些踌躇地说:“我…我会温柔一点的。” 折玉枝噗嗤一声笑了,他掰开双臀,后庭对准那大的吓人的东西坐下去。余少青只觉得自己的阳物没入了一处湿软又紧致的地方,这让他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来。他是爽了,折玉枝只觉得自己的后面要被撑裂了,他的额头蒙上了一层薄汗,他虽是花魁,但为了保证身价,三个月才与人交欢一次,如今一下子要吞下这种庞然巨物,显然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他再次撑起身体,微微晃动腰肢往下坐,直到那巨物只剩下根部,后xue被撑大,填的满满的。他喘息着看向身下的余少青,就见他一双带着英气的眼睛看着自己,里面充斥着他不曾见过的情意。折玉枝一瞬间愣了神,就被余少青忍不住地一顶顶得浑身酥麻。 “呃嗯……别急……”他眼尾飞红,狭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余少青像是被中了捆身咒,听了他的话便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眼神炽热地看着他的身体。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嫖客,折玉枝倒是觉得有趣。等适应身体里的家伙后,他就在余少青的腰上动起来。 阳物噗嗤噗嗤地在他双股之间抽插,余少青的视角可以看见他的东西被不断吞没又露出的样子,他喉结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尽管折玉枝已经动的算快了,可对他而言还是一种折磨,他恨不得把折玉枝按在床榻上,狠狠地在他的xue里抽插,插得他喷水,尖叫,在他那双看似妩媚却清冷的眼中留下欲望的色彩。 折玉枝胸口的薄纱随着动作滑落开来,露出胸前的两点嫣红,余少青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掐了掐,惹得折玉枝娇吟一声,他的后xue缩进,差点将余少青绞射了。 余少青抱着他的腰翻身,将折玉枝压在了身下,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说:“我来吧。”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折玉枝的xue口,看着里面抽搐地吐出yin水,大抵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而直白,折玉枝的抬起另一只脚抵在他的胸口,挡住了自己下体的春光,说:“青哥哥,别看了,奴家的xue里痒~” 他话刚说完,余少青就抓住他的另一条腿也放在了肩上,庞然巨物直捣黄龙,猛地cao进了他的xue里。由余少青主导的欢爱显然激烈得多,他凭着一腔热血和激情就将折玉枝顶得小腹满满当当,xuerou受到刺激,持续地抽搐着高潮了。折玉枝的前端也喷出浊白来。 看着在自己身下显得有些小巧的折玉枝,余少青一边恐怕自己将他弄伤了,一边又忍不住一个劲地往里插,他轻托起折玉枝纤细的腰身,感觉到他身上的重量轻如鸿羽,像一只随时可能飞走的蝴蝶。 折玉枝呻吟着,他的双目因为高潮而显得有些游离,没等他反应过来,余少青就按着他的双腿往两边压,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的气息朝他裹了过来。他有些恐惧地瑟缩了一下,闭上了双目,却感觉到头顶一处温热,他微微睁眼,看见余少青红着脸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那个吻如同蜻蜓点水般温柔,像是在亲吻一件珍宝。 余少青正想着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身下人方案,就感觉到一双手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温热的唇瓣相贴,折玉枝伸出舌尖,显得有些急促地和他亲吻。 一吻结束,两人唇齿相贴之处拉出一条银丝,折玉枝舔舔唇,笑道:“青哥哥怎么如此生疏?” “我…我……”余少青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第一次,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cao得更快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