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可轮雀(蛋多p受生日被日束缚性器koujiao水果塞xue多次高潮)
今天算是个特殊的日子,是奠雀的生日。他请来的人不多,都是些平日里玩的好的,说到平日里玩得好的,也没几个,甚至可以说只有五六个...嗯,谁让奠雀生性孤僻没朋友呢? 最先到的是三三,门铃叮咚地响了好几次,奠雀才不耐烦地打开门:“来了来了,我跟我特关打王者呢,吵死了。”三三无语地看着他:“这时候还打王者呢。”奠雀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衣,胸口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引人遐想。 三三的目光一暗,最终还是走了进去:“买蛋糕了?”桌上摆着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还有好几颗草莓,是很普通的款式。“是啊,老狗龙订的,我都说生日不要蛋糕了,他硬是要买,我又不是小屁孩。”奠雀抱怨着坐着,屁股还没坐热,门铃又响了起来。 “不打了不打了。”奠雀把手机一扔,开门去了,门外一下子来了三个人——老狗龙,平方米,孟加拉。“三三来这么早?”见到三三,老狗龙笑着说,三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来得早怎么跟在座的抢人呢?”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孟加拉,你带酒了吗?”奠雀不明所以,孟加拉晃了晃手里沉甸甸的袋子,声音低沉:“带了。” (剧情太多了不写了直接写h吧人设大家走个过场就好了) 半夜十二点,奠雀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了,他缩在沙发的角落,脸上一片红晕,平方米晃了晃他:“奠雀,要吃蛋糕了。”“唔...吃不下了..”奠雀的声音低哑,带着些许委屈,喝醉的奠雀比平日里的可爱多了。 “雀雀上面的嘴吃不下,用下面的嘴好不好?”老狗龙勾起唇角,凑近他。“嗯...?”奠雀眨巴着眼睛,显然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一旁的三三动了,他的手挑开奠雀衣服上的扣子,将他的衣服褪去,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奠雀的耳蜗,奠雀觉得有些痒,往后缩着,孟加拉坐在一旁,目光深邃,盯着奠雀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来得早,我先上你们没意见吧?”三三扫了一眼其他人。平方米啧了一声:“算你小子占了便宜。”“润滑的带了吗?”孟加拉的理智尚在,问。“当然带了。”三三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润滑剂,放在桌上,他脱下奠雀的小短裤,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去了他的内裤,就这样,奠雀一丝不挂地窝在沙发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你们...干什么?” 三三用手掰过他的脸,吻了上去,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势头凶猛,不容抗拒,他的手握住奠雀的yinjing,开始帮奠雀撸起来。奠雀被吻得晕头转向,挣扎起来,却被三三死死压住,不能动弹,同时,下身传来的快感也让他软了腰,半晌,三三放开他,他低低地喘息着。 “唔...三三你干什么...”奠雀神志不清,浑身无力,性器在三三的照顾下已经抬起了头,他隐忍而红通的脸,让周围的男人呼吸加重。“嗯...三三...”奠雀模模糊糊地抱着三三,声音轻颤,“三三...要不行了...”快感挤压在yinjing的小口处快要喷薄而出,这时三三突然放开了手,性器得不到抚慰,奠雀难受地蹭着他,手摸索着要去碰自己,三三拉住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绑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然后拿起润滑剂,抹在手上,分开他的双腿,手探到他臀间的xue口。 那个地方未曾被人开发过,手指就这润滑剂进入,奠雀痛哼一声,眼神湿漉漉的:“三三...你要干什么?”三三笑而不语,手指越来越深入,然后轻轻抽插起来,胀痛的感觉让奠雀很难受,他扭着腰,拒绝地往后缩着。 手指渐渐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再从两根变成了三根,最后是四根,胀痛感渐渐的变成了麻痒,奠雀的身上泛着粉红,手指和后xue发出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yin靡至极。“呜...好奇怪...”奠雀的身体很敏感,只是用手指就让他感觉到了快感。 差不多了,三三把手抽出,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炽热的性器抵在xue口,三三弯腰吻了吻奠雀的额头:“我要进去了,宝贝。”然后长驱直入,硕大的yinjing顶开层层xuerou,直捣深处,后xue一下子还难以使用,十分胀痛,奠雀眼眶微红,挣扎着要三三出去:“疼!出去!呜...” “喂,三三,搞快点。”老狗龙站在一旁,难以忍受地催促,“说好了,先一人一次。” “知道了。”三三一边应着一边缓缓抽插起来,xue口被撑到透明,括约肌收缩着,排斥着这个不速之客。xuerou和yinjing摩擦着,痛感和快感此消彼长,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快感滋长,欲望逐渐吞没了他的理智。 “嗯...痒...呜...”奠雀的眼角溢出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三三,三三不知戳到了什么凸起,奠雀颤抖着软了腰:“啊!那...那个地方...嗯...啊...”三三眯起狭长的眼,轻笑一声:“这里?”他恶劣地又顶了一下那个地方,奠雀蜷起脚趾,浑身乱颤,话语被撞得破碎:“啊!那...哈...啊...”三三顿了顿动作,然后按着他的腰疯狂往那个地方进攻起来。 “啊啊!不...啊!哈啊!呜!”奠雀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浑身酸软,快感如潮涌般席卷而来,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眼前白光一片,“啊啊!”在极致的快感中,奠雀泄出白浊,后xue绞紧,三三猛地冲刺了几下,最后射在他的后xue之中。 奠雀双腿打颤,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酥麻,碰一下都让他哆嗦。三三长吐一口气,把性器拿了出来,xue口流出浊液,奠雀像只被玩坏的娃娃,好不可怜。 老狗龙反应得最快,他拉开三三,欺身而上:“到我了。”奠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后xue就又进入了一根guntang的性器,抽插起来,被cao熟的xuerou随着动作外翻,奠雀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刚刚的情潮还未褪去,就被拉入了下一场欢宴。刚射过的yinjing很快又硬了起来,老狗龙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条红丝带,缠在奠雀的yinjing上,缠紧了打了一个结,丝带勒着性器,带着轻微的疼痛。“呜...难受...不要绑...啊...”奠雀呻吟着,老狗龙轻声细语地哄他:“雀雀乖,射太多次不好,先忍着好不好?”“啊啊...不...唔...啊...” 老狗龙将奠雀抱起翻了个身,横趴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然后再将性器插了回去,这个动作让yinjing进入得更深,层层xuerou紧裹着性器,老狗龙满足地叹息,开始抽插起来。 孟加拉起身,走到奠雀面前,解开裤拉链,硕大的性器弹到奠雀的脸上,他抬起奠雀的下颔,对着他的嘴,命令道:“含着,舔。”奠雀呜咽一声,听话地含住孟加拉的yinjing,孟加拉垂眸看着他,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唔...嗯...呜...”奠雀被前后夹击,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平方米在一旁看着心急,干脆玩弄起了奠雀胸前的两颗红樱,他的手指掐着乳尖,指甲划过上面的小口,玩的奠雀颤抖着,前面硬得发疼,却又射不出来。 老狗龙越来越快,性器像打桩机般快速地抽插,他的手揉着奠雀的屁股,将挺翘的臀rou揉成了各种形状,两颗卵蛋打在xue口,啪啪声不绝于耳。 “呜!嗯!”快感叠加着聚集,却射不出来,奠雀哭得满脸泪水,可怜兮兮的。老狗龙猛插了几下,最后射在了里面,guntang的jingye打在xue壁上,烫得奠雀一颤一颤地。 老狗龙退了出来,平方米放下他被玩的坚挺通红的乳尖,走到奠雀身后,观察着他收缩的,合不上的xue口,通红的xuerou被cao得翻出,里面隐隐看得见各种浊液,平方米拿起桌上的一颗草莓,抵在xue口推了进去。 冰冷的水果刺激着xue道,和xue壁挤压摩擦,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嗯...唔...”奠雀还含着孟加拉的性器,他双腿大开,任由平方米往里面塞草莓,一颗,两颗,三颗,恶趣味的平方米甚至还抹了一手奶油,捅进后xue搅拌。 “还是你平方米会玩。”一旁又撸起管的33叹道,其他人欣赏着奠雀的yin态。 平方米将性器猛插进后xue,草莓相互挤压破碎,喷出红色的汁水,他抽插起来,汁液四溅,还有奶油沫被挤出堆在xue口,xue口处污秽红艳一片,yin靡至极,孟加拉也加快了速度,他按住奠雀的后脑勺,在他的口中不断进出,最后抵着他的口腔深处,尽数射出白浊。奠雀呛着咳嗽,又从口中发出哭喊:“啊啊!呜!好深...”他的大腿猛颤,几乎跪不住,快感布遍全身,近乎喷发。 平方米挺着腰抽插了几百下,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的敏感点。“不要...让我射...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奠雀的唇角流出白浊,整个人沉沦在欲望之中。最后,平方米也按着他的腰射进他的后xue深处,小腹处涨涨的,堆积满了男人的jingye,xue口流出红色的汁液,令人沉醉。 平方米看了一眼孟加拉,退开来,孟加拉上前,轻轻分开他的两条腿,插了进去。“呜!不行了...不行了...”奠雀哭着哀求他,“让我射吧...啊啊...”孟加拉抽插起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臀瓣:“别浪。”“呜...不行了...不行了...”奠雀蜷起脚趾,快感翻涌,他的后xue开始痉挛,xuerou紧绞,扭曲的快感冲破禁锢,只靠着后xue,奠雀就已经攀上高潮,前段什么都没有射出,直直地翘着,身体却猛烈地颤抖起来。 孟加拉解开他前段的红丝带,扶着他的腰冲刺起来,yinjing破开xuerou强cao,狠狠钉进rou体的深处,进出之间带出了许多浊液,孟加拉轻轻撸动奠雀的性器,刚经历高潮的奠雀又迎来了另一波高潮,前段经受不住刺激,白浊喷涌而出,孟加拉一个深顶,将jingye射进他的后xue之中。 “啊啊!呜啊!”奠雀抽噎着,浑身泛着情欲的红潮,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疯狂的快感,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