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胎月余显怀仍被嫌肚小,挨cao被婆婆撞见,鞭乳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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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一夜忙乱,没人想起来清仪还被堵着奶孔。他本来奶就多,现在生了孩子,更是一发不可收。等到给哇哇哭的孩子喂奶时,那对雪白的大乳胀大了许多,憋得发青,怒挺在胸前。rutou更是憋得青紫,肿大了一倍不止。 清仪生完孩子就一直没醒,昏迷也不耽误他涨奶。想必是憋得厉害,昏睡中也蹙着眉,手置于胸前,在两只奶子上胡乱地揉。乳孔里的银针一经取出,奶水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清仪身上舒坦了许多,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也不管他还没醒,殷相景把饿得大哭的孩子抱到他身前。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各抱着一只rufang吸,三轮半奶完七个孩子,清仪的奶还是直往外流。 生产受了不少罪,产后也并不轻松。毕竟是怀了七个孩子的,即使生产完,清仪的肚子也高隆着。但是又十分松垮,像在腰上挂了个大麻袋般空荡丑陋。再就是下面,好几个胖大的孩子从产xue爬出来,清仪下身是完全合不拢的。 殷相景又从妓院里弄来了药。为了让产后的妓子能马上待客,妓院自是不会吝啬产后恢复上的花费,好用的药可是不少。 内用加外敷,清仪身形回复得很快。短短几日,破麻袋一般鼓囊松垮的肚皮就不见了,清仪的小腹平坦如初,就连满腹的白纹也消失不见,拳头大小的roudong更是如处子般紧致。 清仪怀孕时有怀孕时的韵味,可现在这窈窕的身段也是勾人得紧。他挺了太久的肚子,如今这细腰一回来就撩得殷相景火起。清仪到底是生过孩子的,举手投足是跟青瓜蛋子完全不同的味道。胸前两只乳瓜又格外地丰润,清仪就是轻轻动动胳膊,那肥腻的乳rou也要颤个不停,怎么看怎么像在勾引人。 月子是没得做的,殷相景没了以前和清仪一起的记忆,却仍对他的身子爱不释手,每日惦记的一等大事就是与清仪云雨,简直要长在清仪身上。 清仪也反抗过,殷相景与以前相去甚远,清仪满怀憧憬地要嫁他,却在大婚之夜被肆意凌辱。他讨厌现在的殷相景,多次试图逃跑,都以失败告终。他逃不出去,殷相景又惯会在床上哄人,清仪竟也习惯了这荒唐的生活。 婚后不到两个月,公主身子不适,请了太医来看。大婚当日清仪被欺负的时候,公主为他说了好几次话,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因此太医看病的时候,清仪也在。 “恭喜世子,是喜脉。” 公主有了殷相景的孩子,清仪没有注意到二人面上的尴尬,只看到二人长久的对视,心中酸涩难当。 “清仪!” 听到太医恭喜,他们二人均是有口难言,转眼看到一旁的清仪软软地倒下。幸好太医在,上前一看,也是喜脉,比寻常滑脉有力得多,是多胎的脉象。 知道清仪没事,公主就回去休息了。殷相景把不停念叨双喜临门的老太医打发走,坐到床前,等着清仪醒过来。 殷相景并没有碰过公主,如今戴了绿帽子,以他的性子定要问清楚孩子是谁的。可现在清仪也有了,他就把公主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怀孕至少月余才能诊出滑脉,清仪产后还不足两月。现在就诊出有孕,显然他是一生完马上就又怀上了。殷相景颇为惊喜,这二胎来得也太快了。 清仪是被殷相景摸醒的,大掌在他腹部摸过来摸过去,触感难以忽视。殷相景把清仪扶起来,“夜夜同床共枕,我都不知道,你这肚子是几时大起来的。” 清仪垂着头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太医今日说你郁结于心。新婚燕尔的,我日日宠爱你,倒是不知,你郁结什么?” 清仪为了他挺着肚子还俗,殷相景却前尘竟忘,只用一顶小轿打发了他,让他与别人共侍一夫,现在还问他为何郁结。 清仪无从说起,只是干巴巴地道,“公主...公主她怀孕了。” 殷相景浸yin风月场多年,自然看出清仪吃醋了,他心里很得意,却故意道:“公主怀孕哪轮得着你一个小侍多嘴?而且主母有孕,论理你就是大着肚子也该去侍奉的。她为人良善,让你在她之前生了孩子。你若是有点良心,就该感念公主的恩情,而不是在这拈酸吃醋。” 公主待清仪不薄,清仪知道自己该一心盼着公主好才是。但公主是殷相景的正妻,清仪虽时时告诫自己殷相景这么个烂人不值得,却仍旧伤心费神。他这些日子便纠结于此,殷相景这番话恰好戳中他的心思,他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卑劣自私的小人。 “脸色这么差,你想什么呢?” “出家。” 与清仪相处久了,他便渐渐想起些以前的事,只是朦朦胧胧隔着一层,他便不能把那个殷相景当成自己,还总爱和那个殷相景比。 那个殷相景让清仪心甘情愿地还俗,如今换成他自己,清仪却想出家。殷相景脸色霎时阴下来,一拂袖站起身来。 “笑话。一个小侍也想着翻天了!自被抬进王府那刻起,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好好养你的胎吧!” “什么意思?”清仪后知后觉,“我又怀孕了?” 清仪欣喜的表情取悦了殷相景。清仪很愿意给他生孩子,这个认知让殷相景面色缓和下来,“是。肚子大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怀孕的喜讯总算冲淡了清仪这些日子的忧愁,他噙着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去,这一点弧度刚好撑满他的手掌心。 殷相景又坐下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养胎,争取多生几个。” 温和不过一瞬,他想到之前的殷相景让清仪头胎怀了七个,胜负欲顿时燃起。别人三个月显怀就算是早了,但清仪第一胎在前,如今殷相景再看这一个多月显怀的肚子就不是很满意了。 “一个多月了,肚子只有丁点,也不知道里头有几个,怀得少了我可不依。” 孕二月余,就能诊出胎数了。太医诊过脉,说是有四道胎息。 太医还在恭喜贺喜呢,殷相景已经拉下脸来,“怎么才四个,怪不得肚子迟迟起不来。” 一旁的公主道:“你这眼睛可以扔了,我和清仪孕期接近,两个多月的身孕,我这肚子一点动静还都没有,清仪的肚子已经挺得像是怀胎六七月,你管他那老大的肚子叫做迟迟起不来?” 殷相景刚要分辩几句,就听到清仪小声说:“肚子里几个又不是我说了算。” 殷相景凑过去掐清仪的脸,“说我坏话呢?” “没说。”清仪去扒殷相景的手,“没说,景哥你—啊!”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景哥!”殷相景很用力地甩开清仪。在他看来,“景哥”是清仪对另一个男人的称呼,但这种荒谬的想法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语气傲慢地贬斥清仪,“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喊本世子的名字了。” 这天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了。清仪又气又委屈,他是不想再理殷相景的,但两人之间他处于绝对的弱势,做不得一点儿主。 殷相景是很恶劣的人,折腾人的花样很多。清仪竟然敢跟他生气,他很不满意,就在床事上故意轻贱人。颠鸾倒凤的地点不再限于卧房,欢爱的足迹遍布王府,一点不避讳人。连着好多天,他连裤子都不让清仪穿。清仪躲在房间里,他就把人抱到空旷的地方cao。王府里十个人有九个撞见过大肚子的清仪挨cao的场面。结束后,总要故意叫人来扶狼狈的清仪。 这日,他们在花园。 “夫主...嗯...夫主...” 殷相景坐在石凳上,清仪跨坐在他身上,因肚子太大,清仪是背对着殷相景的。下人们原本在修剪花枝,见他们在这办事,本要躲开的,殷相景却不许他们走。 清仪穿着长衫,虽没有被脱掉,但两只大奶却是被殷相景剥了出来,滴滴答答,弄得身上湿乎乎的。 这么多人在旁边,清仪仍然毫不收敛地呻吟。这是殷相景的要求,不许憋着不叫,否则还有更多的手段等着他。 “啊...顶到孩子了...夫主轻点...孩子。” 定王妃很生气。殷相景原先混迹于妓院,好不容易成了亲,又整日与侍君厮混。她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儿子有错,只怪清仪勾引了她儿子。 她本不想插手儿子的房中事,一直忍着火气。这个月她已经第三次看到那大肚子的双儿在花园里跟殷相景欢爱时,终于忍不住了。隔着老远,她都能听到那双儿sao浪的叫声。 为避免尴尬,等殷相景走后,她才让人去叫清仪。 清仪扶着肚子过来的时候,穿的是一条长衫,他肚子隆得高,把长衫顶出去,前后摆之间的分叉就很明显,里面裤子都没有穿,定王妃震怒。 “跪下!” 清仪很听话地跪在地上,但他两腮酡红,目露春光,两条腿还在打颤。在定王看来就是一副狐媚样。 “一副痴相,像什么样子,哪有良家子像你这般作态!” 清仪低着头听训,他刚被殷相景射了一肚子,这会跪在这,那些东西就顺着腿流。他总怕被人看了去,不由自主地扯前摆。 这衣服刚刚就差点被殷相景撕坏,清仪又扯了两下可坏了事。前襟的扣子哗地崩开,露出一对滴奶的肥乳来。 “这种时候也不老实,扯出那劳什子,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谁吗?”定王妃啪地摔下手中茶杯,“王嬷嬷,去取戒鞭,给我打。” 王婆子和另一个婆子,扯着清仪往外拖。刚刚跪过的地面上一滩白浊,定王妃更加生气,“不用出去了,就在这,我看着,狠狠地打!” “母亲,我—” “掌嘴!什么东西,也配来叫我。” 王婆子一巴掌下去,打得清仪歪在地上,脸上立时肿了起来。 “戒鞭呢,给我打。” 王婆子一鞭鞭笞在那对大奶上,打得乳rou乱晃,奶水横溅。她嘴里还训着:“sao浪东西,看你还敢勾引世子爷!” 两个壮仆一左一右固定着清仪,好让他挺着奶子挨打。王婆子打得凶,很快就见了血。心知定王妃不会轻饶,他就咬牙忍着。雪白的大乳被打得鞭痕遍布,红肿青紫。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仪忽觉腹痛。他怕孩子出事,“求王妃饶命,我还怀着孩子—” 话没说完,就被王妃打断,“还敢拿孩子做挡箭牌,继续打!” 殷相景找来时,清仪下身全是血,孩子到底是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