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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喷奶,吸奶

    出血到现在已有小半个时辰,血迹已经干涸。殷相景把浸过热水的帕子绞得半干,一点一点给他擦,血渍粘在皮rou上,要用些力才擦得掉。

    擦至xue口,温热的湿帕摩擦染血的软rou,清仪立刻就有了反应。

    “嗯...”xue里难以自抑地流出水液,又马上被帕子吸走,清仪用很渴望的眼神看向殷相景。

    “不可以。”清仪刚刚动了胎气,这会儿受不住再被cao一场。殷相景不跟他做,但很坏心地用帕子从他xue口又轻又缓地擦过。

    清仪颤了一下,yinjing已完全地立了起来,下面的xue则控制不住地收缩。

    “难受...痒,我...我又犯病了。”

    清仪不知道殷相景笑什么,咽了咽唾沫,听他说道:“那我给你治治,roubang今日你是别想了,用手指让你舒服一下。”

    “好...啊....”

    清仪的阴阜饱满,左右两半软而肥腻的嫩rou堆积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rou缝,殷相景每次都要狠狠揉捏一把这处。他把鼓起的阴阜按得软软地陷下去,修长的手指顺着那条rou缝来回滑动。因为刚刚接触了热水,他的手指是恰到好处的温热。指腹在粉艳的rou壁上捻磨,清仪指头扣着被衾,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绷直。

    xue间绵长而磨人的痒意让他下意识地支起膝盖弯曲双腿,这样一来,大腿便抵住了胎腹。清仪难受地唔了一声,又把两条腿放平。曲起又放平的动作反复,身下铺平的软衾被他双脚蹬出数条褶皱。

    孕夫激烈的情绪带来的还有腹中更加频繁的胎动,清仪又抱住自己躁动的胎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和委屈,“肚子,为哈啊...为什么肚子一直动?”

    殷相景手上动作渐停,帮他安抚腹中胎儿,“是胎动,清仪,我们的孩子在你肚子里动呢。”

    “他们都,都会动了吗,啊...痛,我是不是要嗯...要生了?”

    他其实不懂,从小养在寺庙里,每天接触的只有佛经,清仪对怀孕的认知仅限于偶尔见到的挺着肚子的女施主。

    殷相景顿了一下,才回答:“临盆还早呢,清仪,你这肚子才五个多月。”

    清仪还想再说什么,殷相景却忽然动了,他把手指终于探进去,远端的指节曲起,在清仪腿间湿糜的rou花里搔挖,指甲轻轻刮在柔软的内壁上,惹得清仪一阵战栗,他长长地喟叹一声,那根玉茎竟随之吐了精,再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

    顾及清仪的身子,殷相景已经比平常轻柔很多,这意在体贴的动作对孕期的清仪来说更像是漫长的折磨。像是羽毛轻轻搔过,让清仪越来越不满足。

    “难受...景哥深一点啊...深一点...”清仪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只是一个劲儿地嘟囔难受。与身下的阵阵空虚相反,清仪渐渐感到胸前越来越胀,这种感觉很熟悉,清仪今天早些时候在佛堂刚刚经历过。

    殷相景手指每一次进出,腹中每一次胎动,都让清仪胸前多胀上一分,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清仪双手覆上一双大奶,不得章法地挤压揉按,在殷相景食指深深没入的时候,清仪的呻吟变得急促,rutou飚出两条奶白的弧线。

    胸前的胀痛随之缓解,清仪喘了两口气,用更大的力气按揉rufang。往日吃的催乳药在此时展示了效用,清仪的奶量全然不像刚刚出奶的人。他的奶水一发不可收拾,从乳尖滴下,顺着胎腹往下流。

    清仪的奶水之多令殷相景咋舌,“别的双儿奶水少得孩子都没得吃,清仪还没生呢,奶水都够喂好几个孩子了。倒不怕肚子孩子多了,生几个我们清仪都喂得起。”

    “不如我先替他们尝尝。”殷相景盯着那奶水不断的rutou看了几息,忽然凑上去,一口含住一只rutou。

    胸前马上传来酥麻的感觉,清仪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到那一点。殷相景吸吮的时候,清仪能清晰地感觉到奶水汇集到乳峰处,然后一点点离开自己的身体。

    像是魂都要被吸走,清仪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他下意识地挺胸,把rufang往殷相景嘴里送,同时托着自己另一边rufang转着圈地揉。

    然而这种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rufang被吸吮很快引起了阵阵宫缩。殷相景被猛然涌出的奶水呛了一口,抬起头擦掉嘴边的乳汁,就看到硕大的胎腹又在抽动,而清仪始终硬挺挺戳着的yinjing已经蔫了下去。

    “又痛了?”

    清仪额头又渗出冷汗,捂着肚子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捱过一阵宫缩后,才回答:“痛,好痛。”他说完,忽然意识到今日他差点小产的时候也是这么个痛法,吓了一跳,“是不是又动了胎气?”

    殷相景也拿不准,赶紧去请大夫。

    “孕期一般不可哺乳,强行哺乳便会引发宫缩,严重了是要小产的。不过夫人腹中胎儿很是强壮,这种程度的宫缩没有大碍,只是夫人要受些罪了。或者小老儿,可开些药,夫人吃了便可退奶。”

    大夫说得清清楚楚,清仪听到能退奶眼睛都亮了,转念又想起殷相景方才趴在他胸前吸奶的场景,“谢谢大夫,只是稍有些疼,谈不上受罪,退奶就算了。”

    老大夫胡子一翘,心道果然如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他也不多劝,提上药箱慢悠悠离开了。

    折腾了一天,大夫离开后,已经到了做晚课的时辰。殷相景自然不放心他挺着肚子在佛堂跪那么久,劝他在就在榻上诵经。

    “不好不好,这是对佛祖不敬。”

    “有什么不好,你想想今日,衣衫不整地在佛堂抚肚揉胸难道就尊敬了吗?清仪,今天早课你的奶都喷到木鱼上了。”

    清仪想起今天晨起佛堂的场景,脸色爆红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再说,修身不如修心,你心诚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现在的身子去佛堂着实不堪,清仪被说服,诵经的地点便由佛堂改到了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