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骑乘 银针刺guitou 谢辰打谢巳屁股 谢巳给谢辰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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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巳舔的很仔细,舔的谢瑾瑜很舒服,根本没有顾忌自己的同胞兄长在闷头舔舐着自己的后xue。 他们过了遴选,到了谢瑾瑜身边,第一个被教导的就是以谢瑾瑜的意志为自己的意志。 侍奉谢瑾瑜是他们第一要紧的事情,偶尔谢瑾瑜恩赏他们回去看望父亲姨娘,都是先仔细的问过他们是否用心侍奉,问过才能起身。 “可以了,骑乘。”谢瑾瑜让谢巳仔细的舔了一刻钟,有了一点儿感觉,就直接开口说道。 骑乘是谢瑾瑜最喜欢的姿势,不用他费力,也能舒服的很。 尤其是谢巳的这口xue,骑乘服侍起他来,更是加倍的舒爽。 “是,公子。”谢巳吐出谢瑾瑜的yinjing,又用脸把多余的口水蹭下。 这才直起上半身,面对谢瑾瑜,双腿小心的跨在谢瑾瑜的双腿之外。 他长得长身长腿,屁股也够翘,兄弟们属他身量最好。 谢巳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坐在谢瑾瑜早就高高挺立的yinjing上。 双腿用力,保持平衡,免得一不小心就坐在谢瑾瑜的腿上。 就这这个姿势,谢巳开始慢慢的吞吐后xue里的yinjing。 全靠他自己,半点借力都没有。 就为了这个姿势,平素他们兄弟都要暗自扎马步的,生怕一个力气不足,让谢瑾瑜失了兴致。 谢巳吞吐的很有节奏感,每次时间都是等同的,每三次之后又狠狠的坐下一次,坐到很深的位置。 谢瑾瑜只管半靠在床榻上享受就是,完全不需要他有任何的动作,内室里除了谢巳吞吐谢瑾瑜yinjing的声音,其他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一刻钟之后,谢瑾瑜就按时泄精了, 无论谁伺候,都是这个时辰,且不会一晚泄上两次。 因着嫡长子的yinjing一贯粗长,囊袋也是大的紧,自然要每日泄精来纾解的,以免太过暴躁移了脾性。 但谢瑾瑜一向是自律的人,所以无论多舒爽,每日泄精的次数他都是自己有定量的,从不会多出来。 一滴精十滴血,谢家这一辈只有他与谢瑾年两个嫡子,为子嗣计,他自然是要多保重自身的。 纾解就好,不可贪欢。 一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喷射到谢巳的xue里,谢巳立刻就停止了动作,夹紧自己的后xue,以免jingye流出来。 虽然玩乐之后会换上新的寝具,毕竟已经玩乐过的,再加上他们这些卑贱的庶奴爬过的寝具是必要换的,可是谢瑾瑜素来不爱看这些,他们自然就不敢污了谢瑾瑜的眼。 谢辰一直在仔细的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见到谢巳没有再上下吞吐之后,心知谢瑾瑜已然泄精。 立时就爬到谢瑾瑜的裆部,平躺在谢瑾瑜的双腿之间,头微微的往上抬,伸出舌头,以免谢巳功夫不到家,把谢瑾瑜的jingye泄出来。 也是第一时间可以为谢瑾瑜清理yinjing,不会让谢瑾瑜不舒服。 毕竟,谢巳再怎么紧着后xue,谢瑾瑜抽出yinjing的时候,yinjing还是会带出一点儿jingye的。 谢瑾瑜一向不喜欢身上被黏糊糊的东西沾上,即便这是他自己身体出来的,他是出了名的喜洁。 “公子,可要出来?”谢巳强行稳着自己的声音问道。 谢瑾瑜有时候喜欢在xue里待上一会儿,这要看他的心情,所以谢巳并不敢擅自做主。 “出来吧。”谢瑾瑜摇了摇头。 “是,公子。”谢巳应下。 说完,慢慢的起身,尽量在夹紧jingye又把谢瑾瑜的yinjing放出来,这可是一门技术活,饶是谢巳兄弟们这般练习,每次也是不敢动大意的。 躺在他屁股下面的谢辰更是整根神经都绷紧了,舌头伸的长长的,一丝都不敢分神。 这要是出了差错,这可不是谢巳一个人的纰漏,在内室里侍奉的兄弟们,都是要同罚的。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谢巳就把谢瑾瑜的yinjing吐了出来,避不可免的掉出几滴jingye,但是好在是随着谢瑾瑜的yinjing掉落,且都被谢辰稳定的接到了。 这就算不上错处了。 谢辰快速的咽掉舌头上的少许的jingye,然后直接将谢瑾瑜的yinjing含进嘴巴里。 因为情绪没有被牵制,又离开了温暖的洞xue,谢瑾瑜的yinjing软的很快。 但是,即便已经软下来,尺寸还是大的可怕。 在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包,只看就知道有多伟岸。 谢辰仔细的用舌头给谢瑾瑜开始清理yinjing,这和口侍不同,不需要讨好谢瑾瑜的兴致,只需要清理干净即可。 所以,谢辰做的很快,然后从谢亥手里拿着早就备好的绢布,又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这才恭敬的与谢巳一起跪在谢瑾瑜的面前。 谢巳的面色依旧是潮红,他的那口xue特殊的紧,身上的反应自然也是比别的兄弟要多一点,明显一点。 谢辰倒是面色如常,只是简单的清理,并不费事。 不过,这并不是今晚的侍奉就结束了。 事实上,因着谢瑾瑜的极度自律,每日晚间只泄精一次。 但是漫漫长夜,谢瑾瑜又白日睡过,所以晚间就会精神些,尤其冬日的晚间又比夏日长久的很,难免就会有些许无聊。 看书废眼睛,他又不耐烦听庶奴们念书,所以一般都会在床上找些乐子,打发打发时间。 “谢亥,把板子,银针拿过来。”谢瑾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双生子,开口与不远处的谢亥吩咐道。 “是,公子。”谢亥连忙去找谢瑾瑜要求的。 别看只是简单的找,递,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几乎每样东西都有一些不同材质的,谢瑾瑜不会具体说要哪种,这个时候就需要递给谢瑾瑜的人自己来琢磨。 好在谢亥虽然才来侍奉不久,但是因着谢瑾瑜那段时间身边并不缺他一个侍奉,过了遴选之后就学了足日的规矩,进了正院还有着哥哥们的提点。 他本身又不是十分蠢笨的人,也就没有出错过。 就比如现在,板子就直接奉上尺寸最小,小叶紫檀制作的板子就是。 至于银针,倒不必琢磨,满盒子里就只有一套十八根。 银针这东西,他们兄弟十二个人每个人都在过了遴选,拜见谢瑾瑜的时候就被一人赏赐了一套,素日都是放在针布上,卷成一卷,缠在袖口上的,随取随用。 所以,一般就不会用到谢瑾瑜这边儿的银针。 还有一根鞭子,不过只会在夏日,亦或是出门当做腰带缠在腰上。 不过,因着晚间侍奉谢瑾瑜,身上的衣衫都是要除去的,自然这银针就没有办法带在身上的, 所以,才在盒子里备了一套,作为他们公用的。 谢亥将这两样物什儿恭敬的放在床榻上,又悄无声息的回到原位。 “谢巳,过来。”谢瑾瑜拿起一根银针,招呼着谢巳到他的身前来。 他自然是不愿意动的,好在他身份尊贵,只需要动动嘴就行。 “是,公子。”谢巳挪动了两条腿,快速的膝行到谢瑾瑜的面前。 谢巳生的不丑,或者说,帝都里但凡有名有姓的家族子弟,无论是嫡子还是庶子,就没有生的丑的。 他的气质与自己的孪生哥哥谢辰是大相径庭的,谢辰生性有些粗糙,平日里也经常说话不过脑子,看起来有些莽撞。 谢巳则是娇气,感觉就十分骄矜的样子,但是也是有些心细的,所以往往都是谢巳来提醒是哥哥的谢辰。 谢瑾瑜伸手去摸了摸谢巳的屁股,他的手臂长,摸起来丝毫不费力。 谢巳不仅仅是xue是难得的极品,屁股也是不像男人一样,又翘又软又过于的白皙。 让谢瑾瑜很是喜爱。 “谢辰,打七十板子,足力的打,慢慢的打,知晓吗?”谢瑾瑜仔细的捏了几下,吩咐跪在不远处的谢辰道。 “是,公子,奴婢明白。”谢辰将整个身子趴在床上,示意自己已经全盘了解。 说完,谢辰拿起放在床榻上的板子,贴在谢巳的屁股上。 板子很小,一般是给稚子启蒙的先生才会用到这样尺寸的板子,不过倒是比寻常的厚重一些就是了。 谢瑾瑜说了足力的打,谢辰就不敢放一丝的力气,即便挨打的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孪生亲弟弟。 板子打在屁股上,清脆的声音在内室里响起。 听着就疼,谢巳却跪的纹丝不动,只是眼睛快速的眨了一下。 他又不是铜皮铁骨,自然也是怕痛的,可却不能在他的公子面前失仪。 谢辰打的很有分寸,他的公子吩咐了足力的打,他做到了,慢慢的打,他也打很有章法。 打过一板子之后,将板子紧紧的贴在刚刚打过的地方,五息之后,才开始第二板子。 且第二板子必定有一半与上一板子打的位置是重合的。 等着板子声响起来,谢瑾瑜才抬起手伸向早就铺在针布上的银针。 细长的手指随便一划,随意的拿起一根银针。 另一只手则是屈尊降贵的拿起谢巳的yinjing。 虽然已经插进去了玉簪子,并不能泄精,但是不影响勃起,直挺挺的现在倒是十分方便谢瑾瑜。 谢瑾瑜没有把玉簪子给谢巳取下来的意思,而是仔细的看着谢巳的yinjing。 “这里,怎么样?”谢瑾瑜饶有兴致的与谢巳说着, 他手里指的guitou上的边rou,他一般都喜欢从上到下的刺过去。 “奴婢觉得甚好,劳烦公子了。”谢巳自然全盘同意。 他们这些庶奴,是从来不会拒绝谢瑾瑜的任何提议和行动的。 如果遇到会损害谢瑾瑜身体的事情,他们也不敢拦的,只能跪在谢瑾瑜面前磕破头求他改变主意。 但若是谢瑾瑜定了主意,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反对的。 庶奴就是庶奴,敢和嫡子叫板,那与犯上有何区别,狼子野心不需要嫡子做什么,他们的父亲就会亲手处决他们。 再说,他们生在谢家,已经比旁的庶奴好出千万倍了,别的不讲,就这呼吸的法子,都是经年的大家族才能传下来的,且也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愿意传给庶子的。 他们虽然痛些,身上难过些,可是根本是不伤根本的,这只有宫里的庶皇子才能与他们相比的。 谢瑾瑜两根手指捏住银针,一只手拉住谢巳的yinjing,仔细的把银针插进去。 刺骨的疼痛几乎要击倒谢巳,与这相比,身后的疼痛居然意外的可以接受。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谢瑾瑜又拿起一根银针,在上一根银针不远的地方再次刺进去。 谢巳疼的脚趾都在蜷缩,好在是谢瑾瑜看不见的地方,否则他也是不敢的。 就这样,guitou上的细rou被谢瑾瑜足足刺进去六根针。 刺进去还不算完,谢瑾瑜还跟着谢辰击打谢巳的屁股的节奏轻轻的碰谢巳guitou上的银针。 直到七十个板子全部打完,谢巳才算从这无边的疼痛中解放出来。 但是,板子是不打了,银针却没有取出来的意思。 “去,给你哥哥口侍。”谢瑾瑜不给谢巳任何喘息的空档。 “是,公子。”谢巳的声音比刚才小的许多。 他疼的不想张嘴讲话,但是又不敢不回话。 说完,谢巳转过身,跪爬在床榻上,把已经被打的红肿的屁股冲向谢瑾瑜。 谢辰也早就跪坐好了,还没等谢巳张开嘴巴,他已经被打的红肿的屁股就开始被他的公子把玩了。 谢瑾瑜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留手,庶奴本身就是侍奉嫡子,供给嫡子享乐的,甚至供给嫡子享乐要比侍奉嫡子还要重要两分。 谢巳收回心神,张开嘴巴含住自己哥哥的yinjing,屏气凝神,专心口侍。 虽然口侍的对象不是自家公子,但是谢巳并不敢偷懒取巧,依旧按照规矩仔细的侍奉着。 给谢辰舔的舒舒服服,让谢辰快乐并痛苦着。 虽然很是舒爽,但是他却不能泄精,何尝不是另一种的折磨。 直到谢瑾瑜揉了个痛快,今晚的侍奉才算结束。 谢辰谢巳从床上爬下来,玉势也早就让他们自己塞到了后面,谢丑快速跪在床榻下,将整个背撑的平整。 谢瑾瑜踩着谢辰谢巳的手,坐在谢丑的背上,谢丑驮着谢瑾瑜往外室去。 室内的其他人都不敢擅动,外室,谢瑾瑜已经坐进了浴桶开始沐浴。 谢酉和谢戌则是快步到了内室,手脚利索的开始为谢瑾瑜更换寝具,等谢瑾瑜沐浴之后,正好换了新的。 谢瑾瑜换了一身寝衣之后,坐在床榻上,其他人正在悄无声息的收拾物件儿的时候,谢卯就捧了一碗安神汤进来,跪在谢瑾瑜的面前。 “请公子用。”谢卯把汤碗举的高高的,里面还放了一根汤匙。 谢瑾瑜也没有接过去,就在谢卯的手里,慢条斯理的用完了。 “安寝吧。”谢瑾瑜喝完最后一口,放下汤匙说道。 这是真的安寝了,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恭敬的给谢瑾瑜磕过头,无论是在内室还是在外室。 谢丑上前吹掉谢子身上的烛火。 其他人除了谢子和谢丑,在谢寅的带领下,慢慢的爬出内室,爬出外室,仔细的关上卧房的门。 他们直接到了院子里,此时月亮已经高悬在天上,只有微风微微吹过。 九个人全部面向谢寅跪在院子里,包括了刚刚承欢的谢辰和谢巳,没有任何优待。 “谢辰谢巳留下,其他人自行收尾回去,别忘了泡玉势,含珠子。”谢寅现在行最大,自然由他来主持全局。 “是。”九个人小声的应下。 七个人各自去做了些收尾,谢辰和谢巳就跟着谢寅来到了水井处,由着谢寅给他们清洗。 到了这时候,谢巳guitou上的银针才被谢寅取了下来,不在谢瑾瑜近前,谢巳才敢稍微红了红眼眶。 太疼了。 “怎么还像个稚子一样哭鼻子啊。”谢寅一边给谢巳洗刷身体,一边打趣道。 今天是谢巳主要承欢,自然就先洗刷他的皮rou。 谢寅是兄弟中最好说话的一个,出了名的好脾气。 “有点疼,没忍住。”谢巳小声的说道。 “你素来就是身上有些娇气的,早日磨出来,没有让公子适应你的道理。”谢寅一语中的的指出谢巳的问题。 谢巳xue好,屁股好,身上的rou自然也就是较之旁人要更娇嫩些的,性子也是因着这比兄弟们格外的娇气。 “是,大哥也这般说,过几日有了空闲,就帮着我磨磨。”谢巳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是疼你的,纵使你有些娇气也不怪罪你,瞧瞧九殿下是如何被太子殿下整治的,”谢寅慢声说道。 提起九殿下,三个人都是心有戚戚的。 别看他们久居内宅,可也是有些消息渠道的,平素里帝都有什么新鲜事还是知晓的。 皇家的庶子一向是让庶子们有些羡慕的,虽然同样都是庶子,但是皇家终究是比他们身份是尊贵些的。 他们借着谢瑾瑜的光,也是瞧过几位殿下的,虽然与他们相同服侍嫡子,可是满身的贵气,还是与他们有些不同的。 这位九殿下也是他们最熟悉的,因着太子殿下最喜欢带他出门,所以相较其他殿下,他们是与九殿下最为熟悉。 当然,也只是面熟,庶奴是不许与他家庶奴交流的。 除非嫡子首肯。 前段日子,听说那位矜贵的九殿下因着太过娇气,惹得太子殿下十分不满,被太子殿下斥令在东宫门口脱掉衣衫,赤身裸体的跪着,还要舔舐每个在东宫伺候的太监的私处,太监的私处可是sao气的很,再者说,这对矜贵的九殿下来说可是不小的屈辱。 九殿下却也只能承受这份屈辱,扬起脸仔细的舔舐着,不敢有任何怠慢,有时候太监漏下几滴sao尿,也不敢吐出去,只能忍着屈辱咽下去,当天晚上又被太子殿下亲手抽了鞭子,次日也不敢不起身,依旧去伏低做小的侍奉太子殿下。 这样尊贵的九殿下都要听从嫡子的令,一丝一毫不敢违逆,说把脸面踩在地上,就要踩在地上,自然也是给帝都其他家族的庶奴们敲起警钟,更加用心的侍奉了,那些得宠的庶奴也不敢与嫡子使着一些小性子。 “公子仁慈,弟弟自然是知晓的,万不敢恃宠生娇的。”谢巳低着头轻声说道。 “你与谢辰日日夜夜同出同进,若是有心就应该叫他也帮着你磨一磨,谢辰虽然莽撞,但这些他是做的好的。”谢寅又开始给谢辰洗刷着皮rou提点道。 侍奉之后的洗刷倒是不必太过繁琐,只把屁股,yinjing,后xue仔细的,重重的刷上一刷就是了。 谢寅做的很快。 “三哥的话我记下了,等与大哥禀报之后,自然会麻烦五哥的。”谢巳也对谢寅的提议很是心动。 毕竟,没有比谢辰再合适的了,他们日夜在一起,既可以磨一磨,也不会耽误做事,侍奉公子。 这种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有一个苯的法子,就是不停的抽打,行规矩,习惯了,也就磨成了。 “今晚你就可以试试,明日与大哥再说一声,多挨五个板子就是了,你屁股这般红,正好尝试一番,行了,回去歇着吧。”谢寅手脚利索的给谢辰洗完,示意兄弟两个可以离开了。 谢巳若有所思的和谢辰一起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在房门外脱掉衣服,进了房间。 他们就寝是必须裸睡的,无论是冬日还是夏日,且在自己的卧房也是不许穿衣衫的。 “五哥,不如你踢踢我的屁股?”谢巳突然开口说道。 “踢着根本不疼,不如踢你的贱根试试?”谢辰诚实的说道。 他们进自己卧房是不许穿鞋的。 “那试试?”谢巳跪在地上分开双腿。 谢辰一向爽朗,直接奔着谢巳的yinjing狠狠的踢上一脚。 谢巳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裆部,仔细感受着疼痛。 “还不错,等我禀报大哥,以后就麻烦五哥了。”谢巳没有请谢辰再来一下,而是感受之后才对着谢辰说道。 “好。”谢辰回到被子里,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