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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蜡调教被主人贯穿内射

    “感觉还好吗?”

    休息室里间,埃里克曲起食指,用第二个关节敲了敲安迪所在的隔间。

    “还……还好,嗯……”安迪马上答,然后把后半句差点说出口的‘主人’重新吞回肚子里。

    情景已经结束了,他的身边已经没有摄像头了,他现在该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快速清理自己,然后回宿舍休息。

    休息身体,也是休息心灵。

    这种高强度的精神调教不能持续太久,不然拍出来的效果不够好,所以后半段被留到明天晚上继续拍摄。

    一门之隔的外面,埃里克微微叹了口气。

    “我可以进来吗?我希望可以进来和你说几句话。”

    安迪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今天已经很累了,高度绷紧的神经让他只想倒头就睡,已经没有余力应付一位可能决定他舒适还是痛苦的大前辈。

    ……可那个人是埃里克,是温柔的埃里克。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这样说。

    安迪小小地“嗯”了声,没指望埃里克听到,不过磨砂玻璃门还是被埃里克推开了,头发乱糟糟的大前辈脱了个精光,对他露出个温暖的笑容。

    “太晚了,言乐他们想约你出去吃夜宵,被我推了。”埃里克笑笑,双手摊成一个没有恶意的姿势,慢慢靠近安迪。

    这个人几分钟前还在用这双手带给他无上的快乐,几分钟后却又变回了这幅完全无害的模样。

    “谢谢。”安迪礼貌道谢,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瑟缩。

    不要靠近了,不要再靠近了,大脑里紧紧绷着最后一根弦,勉强维持着安迪的理智,他是真心不希望埃里克打破它。

    然而埃里克还是走进了他的社交距离,然后走进了他的私人距离,然后最后的那点距离也被缩短为零。

    埃里克温和地把安迪抱进怀里。

    “已经没事了,已经结束了,”埃里克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夜间的沙哑感,却依旧足够醇厚,“你可以放松下来,我不会伤害你,对不对?”

    安迪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混在花洒喷出的水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安迪点点头,然后死死抱住埃里克赤裸的背脊,把脸埋进埃里克的颈窝,用力抽泣了声。

    “我没有哭。”安迪说。

    埃里克没有嘲笑他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嗯”了声,慢慢抚摸着他的背,没有任何逾距的行为。

    拍摄在第二天继续。

    安迪好像有点了解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使用另一间休息室——虽然安迪没有看到剧本,但导演手里却是有的,初入DS圈的新人安迪从没见过这幅打扮的埃里克,所以镜头一定要将安迪眼中的惊艳如实记录下来,它是完全真实的,就算再精湛的演技也无法一模一样的模仿还原。

    今天的埃里克穿着另一身再紧一丁点都塞不进去的军制式制服,戴着宽檐帽,帽檐下的那双棕色的眼睛不含任何感情,是绝对的上位者,只轻轻瞥了安迪一眼,立刻就让他进入了角色。

    安迪赤身裸体地以标准跪姿跪在垫子上,双手背在身后,展露着有四道鞭痕的胸口,原本忐忑的内心在埃里克的那一瞥下逐渐变得平静。

    这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依靠,他可以彻底放下身心,将自己的信任全盘交付道主人的手上,从而换来无上的快乐。

    “……你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但并不喜欢疼痛。”埃里克仔细端详了安迪一会儿后说。

    “是的。”安迪点头,停顿几秒后又急忙补上:“主人。是的主人。”

    “再有这个停顿你会受到惩罚。”埃里克微微一笑,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拈起他的下颌,“这只是第二天而已,未来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供你习惯。”

    安迪心里微微一动。

    一辈子。

    这个词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是摄影师正举着摄像头接近他的脸,安迪甚至有那么一刹那的信以为真。

    弹很好地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学着言乐教过他的那种方式怯怯道:“谢谢主人。”

    埃里克摩挲着他的下颌,半晌没说出话。

    不过埃里克毕竟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很快找回状态,说:“所以我们今天要尝试一个对你而言完全陌生的领域。我依旧要蒙上你的眼睛。”

    安迪顺从地闭上眼,任凭眼前视线再次被黑布遮挡。

    五感被遮去一感,剩余的感官自然敏锐起来,他能听到远处机械的嗡嗡声,能听到窗外一闪而过的机车声,能感受到落地窗外隐隐渗透的夜色,能感受到空调的暖风。

    能听到打火机被按开时噌的一声。

    安迪:“!”

    火焰的热度接近了安迪了乳尖,他的乳尖一下子就硬了,人类怕火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收紧肚腹。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热度远去了。

    半勃的roubang突然一沉,好烫!

    不,不是烫,是冰,埃里克居然在他的roubang根部放了一小块冰块!

    “嘘——”埃里克一根手指抵在安迪胸口,让他重新跪直身体,“放松。”

    冰块滑脱了,安迪啊了声,又重新摆回标准跪姿。

    落到软垫上的冰块被拿走了,安迪再次回到寂静之中,埃里克绕着他走了几步,皮鞋接触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灼热触觉突然落在了大腿上,安迪身体一紧,guntang热流顺着大腿前侧向内侧流淌,热度在roubang两边徘徊不去,安迪本能地想用双手挡住脆弱的roubang,可他却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行为,没有犯错误,而是死死咬着下唇,呻吟了声。

    “嘘——乖孩子,嘘——”

    后颈被按住,第二块guntang的热流滴在了另一条大腿前侧,完全对称地流向大腿根部,烫,但是还可以忍受,安迪嗅到蜡烛的气味涌进鼻腔。

    “主人……烫……”安迪小声吸气,“好烫……好痛……”

    话是这么说,他的roubang却不受控制的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距离热源又近了几分。

    “……啊,好热……主人……”

    被烫得敏感发红的皮肤上凝了一层厚厚的蜡,安迪大口抽气,扣在背后的双手几乎有些握不住。

    “嘘——你可以的,你可以为我忍耐,乖孩子,为我忍耐下去。”

    先是大腿,然后是性器根部,然后身体被微微后推,展示出轮廓分明的腹部,和带着四道鞭痕的胸口。

    roubang颤巍巍地在半空中挺立,明明是痛的,是烫的,是难受的,可他却还是因为刺激而勃起了,低温蜡烛在大腿根部凝固,小腹也被主人用guntang的蜡油划出长长的纹路,安迪在背后交扣的双手完全松开了,颤抖着用手肘支撑身体,他感受到蜡油再次上挪,恰好滴到他脆弱的鞭痕上。

    安迪:“!!!”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溢出,他好像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又好像没有,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埃里克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乳尖。

    昨天被玩弄过的地方今天也敏感得要命,安迪呜咽着,却没抽身而出,反而将自己的胸口奉献给自己的主人,寻求痛苦,更是寻求快乐。

    埃里克,埃里克,埃里克。

    他在心中默念埃里克的名字,也可能他念出了口,耳朵嗡鸣,guitou剧痛,痛感又飞速消失,只剩下火辣辣的痒。

    眼罩被摘下,瞬间的光亮让安迪被迫眯起湿漉漉的眼,他看到埃里克跪在他双腿之间,优雅地摘下黑皮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他guitou处凝固的蜡层剥开,让他这处敏感通红的细嫩皮肤重新沐浴夜色与灯光。

    然后他就被推倒了,双腿大开,埃里克硬如钢铁的roubang捅进了他的后xue。

    痛?还是爽?

    安迪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埃里克的roubang似乎直接插进了他的灵魂,他只想包容,只想吸吮,只想把主人的roubang吞进肚子里,欢迎它,讨好它,挤压它,接纳它。

    像一件物体般被支配,被使用。

    “……还要……”

    在极近的距离下,安迪失焦的眼睛茫然地盯着眼前埃里克帽檐下棕色的那双眼,双腿环在埃里克的腰上,双手不受控制地揉捏着敏感的乳尖,随着埃里克的抽插摇晃屁股,彻底沉浸在欲海之中。

    “嗯……嗯……好舒服……嗯……啊……”安迪茫然地舔了舔下唇,更卖力地把后xue往roubang上送过去,“……使用我……啊……主人……求你了……玩坏我……”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充满奖赏意味的吻。

    唇与舌立刻纠缠在一处,安迪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渴水旅人般用力汲取着埃里克口中的津液。

    他主动伸出舌尖给埃里克吸,又把主人的下唇含进嘴里,舌尖细细舔过每一条柔软的唇缝,像一只努力讨好主人的猫咪。偶尔后xue被撞得狠了,就哼哼唧唧地泄露出几声委屈的呻吟,含不住的润滑剂顺着股沟流淌出来,腰部被用力弯折,他几乎要被埃里克cao进垫子里。

    “啊、啊、啊、啊、”安迪跟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小声呻吟,roubang啵的一声拔了出去,带走不少肠道里被cao得泛白沫的润滑剂,“不要走,主人cao我,主人插回来……”

    埃里克微微侧头,话语贴着他的耳根送过来:“你没有权利要求我任何事情,小奴隶。”

    安迪哈啊哈啊地喘,被换了个侧身躺着的姿势,右腿高高举起,被埃里克挂在肩上。

    “……主人可以,啊,做任何主人想做的事情……”

    “真聪明。”

    他的主人微微一笑,roubang再次插进饥渴的后xue,安迪啊了声,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蜡膜因为体位的变化掉了下来,被烫过的敏感嫩rou稍微动一下都刺激得不行,湿润的roubang高高翘着,却因为无人触碰而显得可怜兮兮,他已经想射了,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根本不敢射,只能咬着手指忍着,后xue的粗硬rou刃依旧不停地在甬道中抽插。

    “主人……主人……主人……”

    这是纯粹精神层面的征服,埃里克彻彻底底地获得了名为安迪的这片土地全部的所有权,他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在自己的rouxue里奋力开垦,安迪软软地呻吟,依旧竭尽所能地收缩后xue里的软rou,挤压主人的guitou,为他的主人带来更加强烈的快乐。

    埃里克抱着安迪的胯骨用力cao了上百下,然后终于深深射在了后xue的最里面,本该是被cao干得麻木的后xue居然在这个事后恢复了知觉,安迪清晰地感受到埃里克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地喷在了肠壁上,埃里克又在他被蜡油折磨得敏感的肚皮上摸了把,安迪这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了,白浊jingye和通红的凝固蜡油混在一处,在打光的作用下散发出一种yin靡的色泽。

    啊。打光。

    安迪这才意识到他并不是在自己家里和爱人享受性爱,此时此刻他是在片场上!在导演和镜头的面前!

    后xue立刻敏感地蜷缩,夹紧了尚未从体内退出去的埃里克的roubang,埃里克被夹得闷哼了声,倒是没急着退出去,而是用干净的那只手擦了擦他汗湿的额头。

    “嘘——嘘——放松,已经结束了,”埃里克把他的腿并在一起,借着相连的姿势躬下身,在安迪的额头上亲了亲,小声安抚道,“已经结束了,不要怕,已经结束了。”

    安迪勉强嗯了声,慢慢放松身体,让埃里克软下来的roubang从后xue里滑出去。

    “……咔,”导演低沉的声音响起,“恭喜你正式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