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yinjing
埃里克本想到此为止,然而在安迪依旧坚持灌了第二次,结束后埃里克在手上挤了不少润滑剂,一手扶着安迪的腰,二指在入口处揉了两下,然后挤进那个狭窄的缝隙。 安迪:“!” 虽然做足了身体上的准备,被指jian的感觉依旧让安迪慌乱地缩紧了括约肌。 “放松,”埃里克拍拍他的腰,“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埃里克的手指插进去后一直没动,只等安迪慢慢适应,其实感觉也还好,这几天的练习不是白练的,后xue软绵绵地吸吮埃里克的手指,往里缩了缩,又很快吞下去更多。 两根手指的进出毫不费力,埃里克没有丝毫挑逗他的动作,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软嫩肠壁怯怯的吸附上来,没有受伤,适应性良好。 “最多能承受哪个?”埃里克问他。 隔间的柜子里陈列着一排已经消毒好的大小不等的假yinjing,是事务所特意为男优们准备,用以在开拍之前提前拓张,根据尺寸的不同,假yinjing的颜色也不尽相同,颜色越深尺寸越大,越淡尺寸越小。安迪打开柜子,挑出淡紫色透明的假yinjing递给埃里克。 埃里克接过假yinjing,在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剂,黏糊糊滑溜溜地拉出透明的细丝,男人左手按着安迪的尾骨,右手拿着假阳具慢慢插进安迪的后xue里。 假阳具是透明的,以至于安迪被撑开的后xue一览无余,xue口的软rou又粉又嫩,完全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看来安迪填表的时候没有说谎,他之前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安迪略略闭了几秒钟的眼睛,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评判。 “来,腰再向前压,这样你会舒服一点……还好吗?难受吗?” 埃里克的声音很轻很柔,明明是在做着这种事情,那人的态度却不含半分情色感。安迪无声摇头,任凭埃里克手里的假yinjing在后xue里进进出出。这种被打开的感觉和之前一周的自我练习不同,他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权利,只能紧咬着牙关,手指死死抠着扶手边缘,尽量放松后xue,试图让后xue的假yinjing不那么难以忍受。 后xue又酸又张,安迪被插了会儿,终于泄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埃里克立刻停下动作,左手在自己的胯间揉了一把,似乎在比较大小。 安迪余光瞥到埃里克的胯下相当安静,软rou蛰伏在睾丸上没有半点抬头的迹象,然而就算这样,埃里克的尺寸依旧十分傲人。 “先……先这样吧?”埃里克不确定地说,“假yinjing多戴一会儿可以吗?再多适应一下比较好吧?” 明明是很寻常的话语,安迪却差点因为埃里克的体贴哭出来。 才一周而已,他的人生就这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工作不再是在片场毫无存在感地跑龙套,而是在写字楼里掰开后xue用假yinjing开发自己,之后还要被人cao。 自己用假yinjing插了多少次,安迪就绝望了多少天,他以为他已经说服了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份寻常的工作而已,但一部分的自我依旧在恐惧,恐惧自己赤裸的身体被熟人看到,恐惧如果连rou体都彻底成为可以贩售的商品,那么是不是有一天精神上也会成为一名荡妇。 埃里克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心理活动,在确定安迪夹紧了假yinjing之后,埃里克绕到安迪身前,双手从安迪腋下穿过,半搂着他把他从架子上扶下来。 “不能跪太久,膝盖上会留下痕迹,靠在我身上,我扶你站起来。” 站起来的过程依旧艰难而磨人,肠道里的假yinjing相当光滑,随着体位的移动,微微有种下坠感,安迪急忙夹紧了xue口。 “放心,掉不出来,”埃里克贴着安迪笑了声,喉咙处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莫名让安迪有些麻痒,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 直到温度稍高的热水顺着头顶浇下来,安迪这才猛然回神,后xue的怪异感不容忽略,但更不容忽略的是埃里克赤裸滚热的rou体,近乎完全陌生的男人正不带任何情欲地抱着自己,在给自己洗头发。 安迪:“!” 挣脱的动作只完成了一半,假yinjing不小心擦过肠壁敏感的位置,安迪嗯了声,竟感觉到睾丸处有些热乎乎的酸麻感。 “我的建议是别动,”埃里克的声音带着笑意,“一会儿是场硬仗,至少要硬好几个小时呢。嗯,只是一条来自前辈的建议。” 前辈的建议。 安迪不由得会心一笑。 在头皮上搓揉的手指温柔极了,与热水接触的感觉也不要太好,好到被自己当做赚钱机器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连灵魂都豁开口子,在埃里克面前毫不避讳地暴露开来。 “……谢谢。”安迪从喉咙里咕哝了声,完全没指望埃里克听得到。 不,埃里克显然听到了,证据是男人低声笑了笑,声带震动的麻痒再来一次。 “毕竟我是前辈嘛。”埃里克这样说。 洗过澡后安迪湿漉漉地披上浴袍,后xue里那东西的存在感薄弱了不少。 “可以拿出来了,”埃里克也裹上浴袍,对他昂了昂下巴,头上顶着毛巾,“等我一下啊,我要打个电话。” “好。” 安迪点头,一条腿踩在架子上,咬着牙把假yinjing拽出来扔进清洁池里,被打开的后xue不安地收缩了几下。安迪弯下腰,两只手拄在膝盖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推门出浴室。 “好过分——晚上绝对要你们请客!”正在打电话的埃里克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我不管,我宰定你了。” 安迪一怔,正想着要不要回避一下,却见埃里克对他招招手,狭长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 “晚上我会带个人一起去,”埃里克笑着扯过一条干毛巾盖在安迪头上,示意他自己擦头发,“嗯,对,今天那个新人搭档,我一定要介绍给你们认识。就这样吧,待会儿见。” 休息时间逐渐接近尾声,埃里克起身从柜子里翻了条一次性的丁字内裤给他。 安迪接过,嘴唇抿得死紧。 他穿惯了平角内裤,就算是以前和女友约会也没特意买过这种丁字内裤,看来需要在镜头前亲手撕下的遮羞布又要多了一层。 安迪什么也没说,重新穿好过来时穿的那套拍摄用的衣物出门。 踏出这道门之后,等待他的就只剩下了不带任何感情的镜头,所有被称之为隐私的东西都要被暴露到人前,被光碟永久的记录下来,再也无法回头。 不,不是从现在开始不能回头,而是从他第一次踏入青鸟事务所的那一秒,便有什么东西便如奔腾的长河一般滚滚而走,永远的不见了。 “别怕。”埃里克突然出声。 身为大前辈的陌生男人强硬地牵住安迪的手,大踏步地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安迪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二人相牵的手上,他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捉得更紧,甚至微微错位,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一直到片场才迟迟松开。 3,2,1,a。 下午的拍摄从上午中断的地方开始,安迪依旧跨坐在埃里克身上,舌头勾着舌头色情地亲吻,几秒钟后唇微分,安迪一副被撩起性致的模样从埃里克身上翻下来,腿贴着腿,坐在埃里克身边一点的位置,双手撑在身后,对埃里克慵懒地笑。 “还不坏嘛,小处男,”安迪满意地舔了舔唇,下颌微扬,命令道,“给我koujiao。” 埃里克惶恐地从台球桌上蹭下来,笨拙地解开安迪裤子的皮带,手指紧张得微微颤抖。安迪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眯着眼笑,手指插进埃里克的发间。 也就是这个时候,安迪出了第一个状况。 他没能在镜头前硬起来。 其实也在意料之中,埃里克上午说得对,大部分新人初受的片子都以强jian类为主,直男被开苞的确有种被强jian的感觉,也算符合实际,比较容易帮助新人过渡。 “对不起对不起。”安迪接连道歉。 “不用道歉,”埃里克直起身体,对导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给我几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