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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来发情期,不会怀孕的!

    张怀清一直睡到了晚上,等他再醒过来时陈亦书还坐在椅子上打盹。

    他起来盘腿坐在床边,伸着脖子仔细看着陈亦书,就这么看着,他心中都升起无端的怒火,怪陈亦书今天的失智,怪他要吃掉自己的狠绝。

    陈亦书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脖颈是Alpha不该有的行为,不过面对着张怀清除外,这也让张怀清有机可乘。

    他轻手轻脚,发挥着猫才有的轻巧,张开嘴将牙齿虚虚抵在陈亦书脖子上。即将得逞的兴奋和得意令张怀清难以自持,他没出声,哼哧哼哧地笑时,温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了陈亦书脖子上,那人只在转瞬之间就擒住了张怀清的后颈将他举起来,眼里含着笑,哪有什么刚睡醒的迹象。

    “想偷偷咬我一口?”

    张怀清被举着,双手无力地垂下,扭过头不回答陈亦书。

    陈亦书将下巴贴在张怀清胸膛上,破天荒地撒娇求原谅,“别生气嘛,我错了~”

    张怀清突然正色,转回来看着陈亦书叫他,“陈亦书。”

    陈亦书蹭着他的衣服,好脾气地应着他,“嗯?”

    张怀清双手突然捧着陈亦书的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生疏,他问道:“我耳朵上的追踪器,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取下来?”

    闻言,陈亦书停下动作,沉默良久。

    他从未告诉过自己在张怀清他耳朵里植入了追踪器,却没想到张怀清一直知情,那么,既然一直都知道自己可怕的占有欲和变态的索求证明,张怀清依旧就在自己身边,他们甚至还有了清书。

    不过他是心虚的,这种事,怎么解释都是徒劳。他能说自己不爱张怀清吗?只是对他身体的疯狂占有吗?都不是的。陈亦书只是用错了方式,而这个方式非常的令人讨厌。

    张怀清垂眸冷静注视着陈亦书,等着这个人要如何搪塞过去。

    他戴了这个东西两年了,一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厌弃这种窥视的感觉,被限制的自由就是折磨,他张怀清做不到,但又不得不做。

    因为陈亦书发疯真的很可怕。

    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每次被陈亦书那种侵蚀的眼神盯着,张怀清只觉得自己要被这种恐惧吞没了,他得服从,还得听话。

    可后来呢。

    这个人似乎没自己想的那么糟糕。陈亦书很关心自己,脾气其实出乎意料的很好,只要听话,随他怎么捣乱都行。张怀清沉溺在了陈亦书温暖的怀抱和关切的问候里,他之前从来没体会过,所以才更吃这一套。

    他没说,其实每次陈亦书带着安抚性抚摸他的身体时,张怀清都有想哭的依赖感滋生。

    张怀清曾经渴望得到关注,被爱,独一无二,喜欢被鼓励,喜欢听夸奖,喜欢有人把他放眼里。如今得到了,追踪器是剩下的,需要解决的最后一个问题。

    陈亦书终于抬头,放在张怀清后颈上的手正动着大拇指揉弄着他的腺体。

    陈亦书挺不情愿的,耳朵上的印记就像是自己得到的证明,取下来,就意味着自己拱手将自己的东西大方的给别人惦记的机会。

    但他缓缓放下张怀清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温和的眼里尽力地收敛起妒忌,他柔声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现在就可以取下来。”

    张怀清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耳朵机敏地立起来,一脸疑惑得看着陈亦书,可陈亦书从中看到了兴奋,张怀清问:“你是说真的?”

    陈亦书把他额前的头发拨弄了几下说:“真的,不过…”陈亦书松了后颈上的手转而往下掐在了张怀清侧腰上,张怀清立即挺直了背,就听陈亦书说,“要给点代价。”

    张怀清都想说他厚脸皮了,还代价,这玩意儿不是你给我弄上去的吗!

    陈亦书抱起张怀清摔进床里,他扣着张怀清的后脑勺向上抬,和他接了个又湿又热的吻。

    张怀清吻技没长进,亲了这么多次还是只能由着陈亦书引导自己,他被亲得受不了了就摇着头想逃,陈亦书给他喘了几口气又凑上去啃了起来。

    “你…!哈…等一,下…嗬!”

    张怀清尝到了窒息的感觉,头皮发麻的同时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陈亦书在这时松开了他的唇,拉开了旁边抽屉在里面翻找着避孕套,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他仰着脖子艰难地咽了口水,张怀清有些失焦,等了一会儿没下篇,不由得去抓陈亦书的手,陈亦书回握住他,哑着声说,“清清…没套了…忍一忍好不好?”

    张怀清一下脾气就上来了,点火的是陈亦书,这下火势大了又急着灭火了。

    他才不要!

    张怀清微喘着气,皱着眉拉过来陈亦书,他不在意有没有套,他只在意能不能爽,“我又没来发情期,不会怀孕的,再说,大不了就再生一个而已。”

    这个态度倒是坦然,只是他忘了生清书时是谁破口大骂再也不生了。

    陈亦书勉强支撑着理智,不要张怀清胡作非为,“乖,要不就叫管家买过来,不然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张怀清哪里会听?攀着陈亦书肩膀就吻了上去。他没技巧,又舔又咬,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还要勾引着陈亦书一起失控。他手握住陈亦书的事物,没规律地上下撸动,而陈亦书却因为这些主动逐渐把持不住。

    他是顶级Alpha没错,可现在撩拨他的是自己一生只标记过一个的伴侣,终身标记后,对方对自己的吸引力更甚,何况张怀清这是第一次笨拙地勾引自己。

    陈亦书环抱住张怀清的腰身,将主动权夺了回来。他的手也没闲着,在一塌糊涂的xiaoxue上搅动着,引得张怀清喘息不止。

    可能是因为自己主动的羞耻,张怀清下面湿透了,陈亦书顺畅地伸进去了三根手指,在里面抽动搅弄着,张怀清头抵在他肩膀上,随着手指的不断深入和抽插挺动着身子,呼吸声越来越重。

    陈亦书抽出手指时,张怀清泪眼朦胧,他屁股就紧挨着陈亦书guntang的东西,没有半点忌惮,小幅度地扭着屁股要陈亦书快点进来。

    陈亦书换了个体位,把张怀清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他抬着张怀清的腰,把粗大的性器缓慢地推挤进去,张怀清上翻着眼睛,仰着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形,爽得神志不清时陈亦书还要逗他。

    “真的怀孕了怎么办?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张怀清随着进去不断抖动着身体,陈亦书手心里细软的腰肢变得汗涔涔的,张怀清喘不匀气,声音都发着抖。

    “啊哈…我,不会——!”他话还没说完,陈亦书突然往里面猛地进了一大截,正正顶在张怀清最敏感的凸起上,他没了力气下塌着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女…女孩,嗬啊!不要顶…”

    陈亦书坏笑起来,按着张怀清的腰窝开始抽动起来,缓慢而猛烈,抽出全部柱身只留guitou在里面,然后再用力顶弄回去,溅起一片水渍。

    张怀清床上很会撒娇,为了逃过自己惹的祸,以前是会用“我肚子痛”“老公慢一点”这类话来迷惑陈亦书的,不过陈亦书很快就发现,张怀清只是单纯地cao爽了,以至于太爽了身体受不了才会打退堂鼓,现在这些话已经对陈亦书不管用了,变成了在床上催情的情话了。

    在陈亦书细磨慢捻的动作下,张怀清把脸捂在被子里“呜呜”求饶,要么就速战速决要陈亦书快点,反正就是现在这样不行,他感觉自己都要尿出来了。

    “呜…陈亦书…快一点,哈啊~我想、我想尿尿…”

    陈亦书身体覆盖在张怀清上面,贴着他的耳朵呼出guntang的空气,他说得决绝,“不行。”随后在里面粗鲁地一撞!

    “嗬啊!”张怀清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喉咙里抑制不住呻吟。

    他小腹酸胀感在性爱的作用下越来越明显,陈亦书顶弄的动作都让他觉得撞在了膀胱上。虽然很爽,但是受不了。

    张怀清再次出声时带上了哭腔,是真的忍不住了,“陈、亦书!我要尿尿…哈啊!不要…顶了,嗬!老公…去厕所…”

    陈亦书正要发力,看张怀清这个样子,哭得稀里哗啦的,还是把人抱去了厕所。他要架着张怀清帮他上厕所,但这人羞耻心强的可怕,软着身子也要自己站着尿,但硬着东西又怎么尿得出来?张怀清被扶住欲哭无泪。

    陈亦书在后面没退出来,就着张怀清站着往里面抽动起来,张怀清身子站不住,靠着陈亦书把自己推到了墙上,他才刚刚扶着墙,身后的攻势骤然猛烈起来,撞得张怀清意识模糊,失禁感越来越强,他蜷缩起的手指抓不住光滑的瓷砖面,上半身总是往下滑去又被陈亦书提拎上来。

    “额嗯!不要…陈亦书…嗬!要——”

    这一下太深了,擦过前列腺时,张怀清只觉得视线一片白色,大脑也断片一样直接罢工。他抖着身子剧烈抽搐,jingye从前端喷射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等待已久的尿液,在jingye还没射干净之前就争先涌出,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张怀清软在陈亦书怀里,眼睛要闭不闭完全失焦,沉浸在这一轮巨大的满足中。他的后xue不断绞紧,有规律地收缩吮吸着陈亦书的性器。

    他还没射,等着下一轮张怀清恢复意识后再开始自己的释放。

    张怀清享受着余韵,在身体完全满足后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热,渴望像是从本能激发一样,明明刚刚才做完,自己却不受控制索求起来,他的后xue蠕动着,催促着陈亦书给自己。

    察觉到张怀清的异常时,陈亦书再低头看到的就是面色异常潮红的张怀清了,他红着眼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力,嘴里的呼吸变了味,叫着陈亦书的名字黏糊糊的都能拉出丝来,就这么软着声一叫,张怀清先受不了了,突然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而陈亦书硬挺的性器还插在里面,随着张怀清猝不及防的动作往里面狠狠一顶,直接撞进了张怀清zigong里!

    “哈啊!!”张怀清发情后更加敏感的身体当即就受不了又射了,而陈亦书被更厉害的zigong口猛的一吸,脑子一白直接射在了里面。

    “哈!cao!”

    陈亦书连忙抱起软成一团的张怀清,把性器抽了出来。他想给张怀清洗澡,把里面的jingye给弄出来。等热水放好,他把张怀清放进去洗澡时人已经晕过去了,这才是发情期的第一波情潮,而因为两人的失误,导致射在了zigong里面。陈亦书还要及时止损,把手指伸进去扣挖时却只是弄出来了些多到溢出来的jingye,而zigong口已经闭合了,张怀清就算醒着也没办法弄出来了。

    陈亦书头大,“这他妈的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