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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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整,唐倩倩亲自端着盘子,上面盛着粥和牛奶,站在左立房门口,喊道:“立立啊,mama让方姨给你做了点热乎的,你给mama开个门好吗?” 这一轮,也没把左立叫出来。 半小时前,方姨端着同样的东西站在他门口敲门,要像平时,左立绝对一个快步走来,嘴里嚷嚷着“饿死了”,将方姨手上的盘子端走。不过今天,方姨连续敲了四次门后还没出来,这才换了个阿姨来敲,不料依旧未果。 “立立啊,mama知道你忙,但是身体要紧呀。” 唐倩倩尴尬地站在那里,见这么久左立都没个声响,只好让方姨掏出了掰直了的钢夹,插进锁芯里搅动。方姨不愧是之前敲过左立六次锁的人,不到一分钟,门开了。 只见众人呆站在门口,唐倩倩更是惊讶。左立房间里的窗户大打开着,人自然不在房间里。 “太太,他不会跳窗逃跑了吧!”方姨大呼道。 唐倩倩心一紧,跑向窗边看下去。左立的房间在二楼,并不高。一楼和二楼有圈突起的边,身手敏捷点的人踩着这块跳下去,其实并不难。 唐倩倩现在又是安心又是恼怒,她转头一想,对方姨说了句:“问问冯宸睿,看立立在不在他那。” 办公室里,冯宸睿左手拿着咖啡,整理着今天的文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传开,吓得他一抖。他拿起手机,是方姨打来的电话。 “喂,方姨,这个点了,有什么事吗?” “睿睿啊,”电话那头的方姨听起来有些局促不安,“立立在你那里吗?” “丽丽?”冯宸睿不解,它邻居家养的小狗丽丽在四年前就去世了,现在方姨来问是什么意思呢。 “对对,我家立立。” 我家立立…左立。 冯宸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想起之前还亲耳听见过唐倩倩叫左立叫立立,不过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方阿姨想你帮个忙,”方姨佯装叹了口气,继续说,“立立他最近压力大,刚刚我们去他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他跳窗逃走了,想问问在不在你这。” “没有,他不在我这。” “哎,你说这孩子,真的是担心死我们了。” 冯宸睿听着,给左立发了条“在哪”的消息。 “不用担心,我联系联系他。” 方姨听到这句话后才长长舒了口气:“那麻烦你了,方姨这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 左立这么大的人了,他去哪,去干嘛,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是自由的,不过唐倩倩还把他当青春期的孩子一般对待。冯宸睿倍感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看起了手上的文件。 就这样,十分钟过去了,冯宸睿的手机还没有动静。他这才慌张了起来,担心坐立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毕竟这次左立被关得有点久,突然逃出来可能会把这几天的快乐补上。 冯宸睿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ue,一边嘟囔着“不省心”,一边叫来了徐书去繁阳会所里碰碰运气。 想来,这是徐书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进到这场合里来。这是家偏私人的会所,不同其他的会所,在灯红酒绿的街里,被俗气团团包围着。这家位于一个安静的巷子里,被黑夜包围着般隐秘。 徐书紧张地搓这手在门口踱步了很久,疯狂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客人,您还进来吗?”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裤,留着中长短发的男孩抽着烟,靠着门,从下到上眯着眼打量着徐书。 徐书被吓得心里一咯噔,头也不抬与他擦肩而过走了进去。哪想到那男孩胆子大,抬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徐书皱褶眉,没停下脚步,心里直犯嘀咕。刚才那一捏,让徐书身上也起满了鸡皮疙瘩。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到左立。徐书忍着心里的不舒服,绕进了人群里。 “左总好棒啊,这一杆打得真好。” 徐书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左”这个字眼,他向声音源处看去,只见左立握着台球杆,倾身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白球看。他周围围满了人,有女人也有男人,他们尽力将身子都贴了上去,甚至一个男孩在左立打球时,贴脚在他脸颊上亲了口。 看到这样的画面,徐书内心竟毫无波动。甚至背过身,心里想该怎么挪过去,阻止那些人的所作所为,跟左立搭话。 同时,刚才亲左立脸颊的男孩看向了徐书,有意捂着嘴,娇嗔地对左立说道:“你看那边那个人,好高好壮哦,像一堵墙。” 旁边的女孩也听到了,做作地捂着嘴偷笑道:“的确太大块了吧,而且看起来好凶哦,脸上还有疤,好吓人。” 左立一把搂住了女孩,亲吻着她的耳朵:“你就喜欢我这样的,是不是?” 女孩娇滴滴地撇过头,想要佯装用手推开他,不料手还没让在他胸膛上,左立就被推开了。女孩睁开眼,惊讶地看着左立一步一步朝那堵“墙”走去。 徐书也慢慢感受到了左立越来越靠近的气息,他转头去看他。看得出来,左立喝得很醉,他摇摇晃晃向他走来,一步一步,在快到他身边时,左立的左脚绊住了右脚,软绵绵地跌了下去。好在徐书块头大,只用微微往前走一点,就用身体接住了他,左立的头正巧埋在了徐书胸口上。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放到了徐书和左立身上,交头接耳了起来。徐书把住他的肩膀,支撑着左立越来越前倾的身体。只不过左立误把徐书当作今天他旁边的那个大波妹,一个劲地往他胸上蹭。众目睽睽之下,徐书觉得尴尬,用力将左立往外推。 这莫名的外力让左立清醒了些,他猛地抬头,眼神恍惚地与眼前的人对视,等看到了徐书脸上的疤后,脸上才露出笑来。他一把抱住了徐书,双手在他背后握紧,脸贴紧了他的胸,低估了声:“你终于来了。” 听到这句,徐书想再次推开他的手停在了原地,不受控制地移到了他泛红的后颈上。冰凉的触感让胃里直犯恶心的左立舒服了些,他松开了抱住徐书的手,自然地垂了下去。 “想回家了,不能再喝了,想吐。” 徐书在他后颈上捏了捏,二话不说,当着所有旁观者的面把住他的腰,转身蹲了下来,背起了左立,又在所有人低声议论声中离开了会所。 左立比徐书想象中的还要轻,他只用一手就把住背上的昏昏欲睡的左立,另一手则掏出手机打了辆车。幸运的是,车就在街对面,司机只是绕了一圈就停在了两人面前。 徐书打开车门,转了个圈,把左立放在了椅子上,谁想左立死抓着他的肩膀不放,双腿像两个吸铁石般死缠着徐书的腰,最要命的是,酒劲上头的他在会所门口大喊道:“不坐车!” 司机见状,只好尴尬地笑。徐书更是尴尬,现在的他只想在地下建个城堡生活个几百年不露面。犟不过左立,徐书只好重新背上他与司机道别,自己一步一步往自己家走去。 靠在徐书肩膀上的左立立马变得老实了,他歪过头,嘴唇刚好贴住了徐书衣服没遮住的地方。 夏夜的风都带了些温度,但左立的嘴唇是冰凉的。 徐书歪头去看他,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睡了过去。不得不说,左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不管是在男人中还是女人中,他都是惊艳四座的。尤其是现在这个趴在他肩头的左立,他脸颊微红,凌乱碎发遮住了他半张脸,与平时在意打扮,细节的左立截然不同,甚至现在的他可以说是狼狈。 “驾…”左立嘀咕了句,将脸转向了另一边,又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