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项圈在线阅读 - 呼,你真是个宝贝

呼,你真是个宝贝

    45,46,47…

    冯宸睿手指快速地在手机屏上划动着手机里一个又一个高龄油腻男,不耐烦地用钢笔敲打着桌子。和前男友分手已经快三个月了,人家的床伴换了一个接着一个,自己呢,假yinjing不知道换了多少根。

    “草。”他咒骂了一声,最终还是卸载了这垃圾软件。

    “冯总?”门外的刘秘书讪讪地敲了敲门,低声下气说到,“李总那边还有个合同要签,您…”

    “拿过来啊,你站在门外是要我请你进来嘛?”

    刘秘书一震,连忙推开门快步走到了冯宸睿跟前,将文件双手递了过去。

    “就一份?”

    刘秘书连忙点头,悄悄瞥了眼前的总裁一眼。冯宸睿长着一张Gay圈天才的脸,一米八的个子和傲人的身材,连下面都不容小觑。气质是他最爱的禁欲系,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高挺的鼻梁,英气的眉宇和笔直的黒西装,妥妥的总裁样。如果这样的人,穿着西装进入他的身体会怎么样。刘秘书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酥麻。

    “刘秘书,你来这几天了?”

    “三…三天。”

    “三天啦,”冯宸睿盖上笔盖,合上合同递给了刘秘书,一改他平时黑着脸的状态,久违地勾起嘴角,露出他不明显的酒窝,“那交给你个任务。”

    刘秘书被这一笑击中,像哈巴狗一样连连点头:“您尽管吩咐。”

    “在你第五天前,给我找个新的秘书。”

    真是糟心,回老家的李秘书居然找了个这种货色继承她,来给他当秘书。长着一张半身入土的脸,气质却向十八岁的小年轻靠近。身为秘书,一天至少五六次地见,次次都用恶心的眼神看着他,鬼知道他在意yin些什么。

    冯宸睿不悦,用手狠狠砸了前座车椅背一下。开车的司机也是一惊,连忙调了曲安静点的钢琴曲出来。

    随着音乐,冯宸睿平息了些,将可以掀翻车底的火降了又降。他掏出手机,在最新朋友圈更新上看到了前男友的影子,在一朋友的生日派对上,他左拥右抱两个大波妹。

    “草!”冯宸睿再一次将前座当成了沙包,狠狠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这次司机冷静了很多,不慌不忙地将音乐调大了些。

    冯宸睿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望向司机,恶狠狠地朝司机吐出几个字:“去左立家。”

    左立,是左家的小儿子,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泡美人,开派对。当年他,左立还有他的前男友侯培西在大学里可谓是“风流三公子”。现在“三公子”早已散了,冯宸睿和侯培西分了手,和左立的关系也没之前那么的铁了。

    真是时间可以磨平一切啊。冯宸睿想着,跟着左家的管家上了楼。

    左立现在才醒,不用想也是昨晚和几个男男女女玩了一宿。他穿着睡袍,披散着过肩的长发坐在沙发上,将修长的腿搭在一起,搁在茶几上。他眯着眼看到冯宸睿向他走来,才懒洋洋地开了口:“来了,坐。”

    冯宸睿接过管家递来的红茶,扫了左立一眼,他身上都出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脖颈和锁骨处,险些看不到他原本的肤色。

    左立对上了他的眼,双手交叉往后躺了躺,朝他抚媚一笑:“最近,怎么样。”

    “没你过的好。”

    “哈哈哈,”左立捂着嘴笑,“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吗,昨晚叫了侯培西没叫你。”

    冯宸睿不以为然,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那些货色还不值得我去一趟,你叫上侯培西是对了的。”

    “你嘴上还是不饶人啊,”左立起身,往冯宸睿的旁边移了移,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侯培西离了你,玩得花得很,你离了侯培西,魂不守舍的,脸都瘦脱了形。”

    冯宸睿打开了左立的手,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左立说的没错,当时和侯培西分手,自己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提出来的。

    “你呀,身为集金钱与rou体于一身的男人,干嘛只掉死在侯培西这一棵树上,他好是好,但不适合你。你这癖好在这圈子里少有人有,但别忘记了,你有那个啊。”左立朝他眨眨眼,三根手指来回摩擦着。

    用钱买鸭?

    冯宸睿还真没这种想法,之前他接触地人全是哪个哪个集团的儿子,哪个哪个公司的负责人,大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换个思维想,那些只缺钱的人,就能满足自己了?

    左立看他沉思了半天,手故意顺着他的脊背往下移,碰到他屁股时还顺手捏了捏。

    冯宸睿缓过了神来,反手抓住左立的手将他往前带,捏住了他的脸,警告道:“左立,你知道摸我屁股的男人会被我怎样对待。”

    左立满脸笑嘻嘻,故意撅着嘴对他撒娇:“冯总,原谅我,我现在就送你个礼物。”

    2037号房。

    冯宸睿独自停在了房门外,这就是左立给他的惊喜,在左家酒店的20层。冯宸睿捏着房卡,在门外踱步了一小会,他不知道那左立在搞些什么名堂,还是只是个恶作剧?

    没一会儿,左立的短信就发送了过来。

    【冯总,还满意吗?】

    【左立,你在给我搞什么名堂?】

    【不喜欢这款吗,那给我说啊,我给你换一款】

    冯宸睿一时没想明白,不过来都来这里了,自己的好奇心也驱使他打开了房门。

    房间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是落地窗外的夜景。迎着微光,冯宸睿缓缓走了进去。

    “冯总?”

    冯宸睿被突然的一声吓了一大跳,随着声源望向了大床,上面赫赫躺着一个男人。

    “是冯总吗?”

    冯宸睿警觉地往后退了几步,高声问到:“你是谁?”

    床上的男人艰难地动了动,像是想挣脱束缚一样。

    “我是左总让我来的。”

    左总…左立?

    冯宸睿的眼睛越来越习惯房间内昏暗的环境,他慢慢看清了床上男人的情况。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却穿的完完整整,他面朝上躺在大床中间,双手好像被绳子捆住了,吊在窗栏上。

    “吗的。”冯宸睿骂道,心脏险些漏了一拍,“你就是左立送我的礼物?”

    男人停顿了一下,迟疑地回答道:“应该是的。”

    “这样啊。”冯宸睿舔了舔嘴唇,缓缓靠近了床,这才看到男人的真面目。男人的眼睛是被黑布蒙起来的,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听觉变得异常敏感。他感觉到了人的靠近,身体不自觉的崩起。

    “冯…总…”男人薄唇微微张开,从喉咙深处吐出这两个字。冯宸睿咬着嘴唇,抬手用手指抚上了男人的唇,轻轻摩擦了起来。即使看不到男人的眼睛,单凭挺翘的鼻子和顺畅的脸部线条就能看出男人的脸非同一般。

    冯宸睿边将手指伸入近男人的唇中,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他的上颚,边低着嗓子问:“这是你自愿的?”

    男人被手指堵住了嘴,他回答不了,只好哼哼了几声。这几声不知触动到了冯宸睿哪个开关,他使了些力度夹住男人的舌头搅动。男人感觉有些不适,簇着眉,任由津液往下流。

    冯宸睿低声笑了笑,奖赏般地将他嘴角的津液卷入口中。

    暧昧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开来,冯宸睿再也忍不了了,他单手扯下了领带扔在了床边,接着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依旧在男人嘴里胡乱搅动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男人的胸间来回摩擦。冰凉的手指划过胸部,触碰到了rutou,男人突然一抖,rutou瞬间挺立了起来。

    “真是敏感啊。”冯宸睿咬着俯身咬着他的耳垂,坏脾气的在男人的rutou上又捏又揪。男人感觉胸上又酥麻又酸痛,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冯宸睿兴奋极了,加大了手指的力度,屁股有意往后诺了诺,在渐渐坚挺的位置上来回磨蹭了起来。

    男人受不住,被困住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却无法逃脱。下身越来越硬,只是一味地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一咬牙,腰部带动着下身往上狠狠地往上顶了顶。这一顶,完全激发了冯宸睿禁锢了三个月的欲望。

    “吗的,你真他妈的sao。”冯宸睿反手摸到了男人的坚硬,用手搁着裤料揉捏着。

    男人喘着粗气,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让自己的下身与放在上面的手相和。冯宸睿看出了他的意图,狠狠在他的坚硬处捏了一把。

    “啊…”

    冯宸睿又捏了捏,直到男人受不了开始颤抖,他才停下来,低身咬着他的下唇,将舌头送了进去。舌头在火热的口腔中乱绕,男人崩起腹部,焦急地等着冯宸睿下一步的动作。

    “这就受不了了?”冯宸睿起身,由上至下的看着男人,这个角度看男人显得格外性感。

    冯宸睿也不愿再忍耐了,他快速脱下了自己的西裤,将男人的裤链拉开,只将那粗长的东西掏了出来。这玩意,和他买的假yinjing不差,只是多了加热跳动等功能。

    “你想吗,插进来?”

    男人抿着嘴,有些羞涩偏过头,小声说道:“想。”

    “说出来。”冯宸睿惩罚地捏着他的rutou,“大声说出来,你想干嘛。”

    “我…我想…插进去。”

    冯宸睿失笑,将那庞然大物送了进去。好久没有真的做过爱了,现在这么一来,还有点接受不了,尤其这男人的东西比一般人要大。

    身下的男人很享受,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呻吟。

    “真爽,”冯宸睿双手撑在男人的胸上,快速扭动着屁股,“呼,你真是个宝贝。”

    硕大的东西在体内一阵乱动,此次能顶到冯宸睿最敏感的地方,爽的他双腿直打颤,没一下就受不了,浓郁的jingye全缴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真的很爽。”高潮后的冯宸睿拍了拍男人的脸,也没有管男人射或者没射,他缓缓起了身,去冲了个澡后便离开了。这一系列动作只用了十分钟。

    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陌生的清洁工将捆绑男人的绳子解开,对男人说;“去厕所里解决一下就走吧,左总会把你该有的钱打到你给的那张卡上的。”

    男人扯开黑布,手腕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胸前的两点也是肿了起来,还有些发热。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

    男人合上眼,将手移到了身下的位置,那东西一点也没消下去,还不断往外流水,男人叹了口气,抓着它上下撸动了起来。自己的手心没有冯宸睿的软和细腻,再加上他撸动的速度太快,手掌上的老茧粗糙地划过,男人是在疼痛中射了出来。